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忆贺君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逆袭,斯文先生宠上瘾舒忆贺君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此间有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起来不像坏人吧,可小姑娘还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到,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别怕。”男人开了口,很正宗的京腔,声音染了苍雪,深厚低沉,带了安抚的治愈感。舒忆悄悄往车头处退后一步,大眼睛盯着来人,安静地打量。她其实随时准备着从车头缝隙处逃走,一时又被摆烂压抑的心情控制着,索性站在原地,不言不语地,看起来很乖,却带着倔。贺君衍被舒忆的样子逗乐,索性也不说话。只敛了眉,唇角勾了抹坏笑,故意往前迈步。他往前走一步,舒忆往后退一步。直到舒忆鞋子碰到后面墙壁,小姑娘终于开口:“你干吗?别过来。”本是一句警告的话,因她样子实在太娇,声音又嗲,话说出口,除了越发勾人,毫无气势。干嘛?贺君衍唇角笑意加深,随意动了下,劳斯莱斯的车灯闪了闪。“这车?”“没错,...
《金丝雀逆袭,斯文先生宠上瘾舒忆贺君衍完结文》精彩片段
看起来不像坏人吧,可小姑娘还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到,猛地从地上站起来。
“别怕。”男人开了口,很正宗的京腔,声音染了苍雪,深厚低沉,带了安抚的治愈感。
舒忆悄悄往车头处退后一步,大眼睛盯着来人,安静地打量。
她其实随时准备着从车头缝隙处逃走,一时又被摆烂压抑的心情控制着,索性站在原地,不言不语地,看起来很乖,却带着倔。
贺君衍被舒忆的样子逗乐,索性也不说话。
只敛了眉,唇角勾了抹坏笑,故意往前迈步。
他往前走一步,舒忆往后退一步。
直到舒忆鞋子碰到后面墙壁,小姑娘终于开口:“你干吗?别过来。”
本是一句警告的话,因她样子实在太娇,声音又嗲,话说出口,除了越发勾人,毫无气势。
干嘛?贺君衍唇角笑意加深,随意动了下,劳斯莱斯的车灯闪了闪。
“这车?”
“没错,我是车主。”
“哦,这样啊。”舒忆扯了扯唇,露出不好意思的笑:
“抱歉,误会您了,我马上离开。”
“误会我什么了?”贺君衍走近一步,显然不想放她走。
误会你是臭榴芒。可这能说吗?
舒忆轻微吸了吸鼻子,笑容清浅:
“误会他来找我了。他是我男友,闹了点别扭,看不见我,马上就会找过来的。”
这话让贺君衍莫名很不爽。
一面暗赞舒忆冰雪聪明,看着娇弱,实则故意拿出“男友马上来”作为警告,来为保护自己加码。
另一面,这小姑娘竟然还惦记那鸭头青年?都烂成那样了,又有什么好留恋。
舒忆见贺君衍突然冷了脸,周身似乎弥漫着让人无法靠近的寒气。
她觉得更冷了,浑身激灵的抖了抖。
“抱歉,我该回去了。”
“哭成这样子回去,只会让敌人更开心。”
男人的话语不疾不徐,也不刺耳,听了却让人心里发沉。
舒忆停下了脚步,打了个喷嚏。
“北京的初春最是冻人,不想成冰雕的话,就上车。”
贺君衍扫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把后车门开了条缝。
见舒忆纹丝不动,他添了一句:
“你若不想和我上新闻,就抓紧点。我耐心有限,只不过偶尔发个善心。”
贺君衍说完,率先坐到驾驶座,车门“砰”的一声关闭。
不久,后车门响了一声。
男人从内视镜看了眼,小姑娘乖乖坐到了后车座,还说了句:
“你好,我上来了。”
傻。贺君衍肃着的脸,终于有了笑意。
其实,贺君衍之后问过她,怎么这么轻易就在大晚上,上了陌生男人的车?
舒忆只简单一句“看你不像坏人”轻巧避过。
哪怕贺君衍把她亲到哭着求.饶,她也咬紧了牙关,一个字不肯多说。
个中缘由,恐怕只有舒忆女士自己最清楚。
贺君衍把车内暖风调高,取了杯voss气泡苏打水,无声递到后面。
极简玻璃瓶身,摸上去有微热的温度。
舒忆在昏暗的光里去接,小指指尖无意触到了男人的指骨。
她赶紧避开,慌乱低声:“谢谢。”
只握在手里,安静的坐着,没喝。
贺君衍点了根烟,夹在左手指间,左臂慵懒搭在窗沿,右手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喝点,没药。”他语气淡淡。
舒忆见他满身贵胄之气,单不说千万的专定款座驾,就连抽烟的一举一动,极尽优雅,风度都在细节里。
再扭捏,便显得格外小家子气。
她说:“先生,我稍微平复一下,马上就走。谢谢您提供的……避难所。”
有时候,遇见自己这样的男人,对舒忆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
贺君衍和身边大佬们简单客套几句,稳步走向贵宾席。
舒忆的舞蹈排在节目单前半段。
台上的领舞少女,乌发雪肤粉唇,身段柔软婀娜,舞姿轻盈优美。
她带着渺尽苍生的天然秀美,全然不见方才落寞娇弱的可怜样子。
舒忆从3岁开始接触舞蹈,到如今19岁,足足跳了16年舞蹈,获奖无数。
沾了舞台的舒忆,舞台就是她的主场,她便是为镁光灯而生的女王。
贺君衍沉静如潭的深眸,在舞台上有了超过3秒的目光停留。
这些微不可察的表情,都逃不过蓄意讨好的人的眼睛。
马上便有一份关于舒忆的详细资料,恭恭敬敬递到他面前。
贺君衍看也没看,随意扔给身旁的助理韩晋:
“谁给的,当谁面撕了。”
这是对舒忆的尊重和保护。
舞蹈还没结束,贺君衍便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贵宾席。
他的离开,还有撕毁资料的行为,给了信号:用美色讨好他?门都没有。
也可以更直白:他对舒忆压根儿没兴趣。
……
一舞结束,伴舞女孩们在后台叽叽喳喳。
女孩们兴奋地忙着和明星要签名、求合影。
只有舒忆安静坐在房间的角落。
手机有信息传来,是闺蜜水泱泱发来的:
“舒忆你火了,虽然是黑红。路展这混蛋是在炒作自己?”
舒忆快速翻看了水泱泱发来的信息。
图片新闻里,是她泼路展茶水的一幕,她的脸,高清无码。
新闻的内容更炸裂:
硬汉小生路展,在晚会现场被“私生饭”死缠烂打,求爱不成现场发飙,竟当众泼他一脸茶水?真绿茶!
评论很多,点赞最多的是:强烈呼吁送她到医院,做精神疾病鉴定,别出来害人了。
见舒忆很久没回,水泱泱又发来一条:
“你这是被人搞了吧?舒宝别急,我这就联系我爹派人查,灭他丫的。”
舒忆把手机直接关机,起身出去透气。
说不出来的心情,很闷很压抑。
舒忆生于沿海岛城小康家庭,父母都是老师。
她是温养起来的乖乖女,生活简单,性格单纯。
没遇见这样的糟心事,更没有处理的经验。
走在路上,还是听到了路人的窃窃私语:就是这女的,看起来很乖,实际是个疯子。
舒忆步子有些踉跄的冲出了后台。
越描越黑,冷处理才会让谣言降温。
可她仍觉委屈,需要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默默舔舐伤口。
舒忆躲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
那是一处专设的vip泊车区域,车位停放了清一色黑色系轿车。
舒忆到了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车旁,身子蹲下。
小姑娘双臂环抱住膝盖,纤软的身子被车身全部遮挡。
感受到了自己给的安全感,她开始放心流泪。
像个娇软安静的猫儿,哭的无声无息,只看到薄肩如蝴蝶两翼般,一抖一抖的。
贺君衍离开贵宾席,和几位到场的达官和企业家应酬了一番,独身一人走了出来。
他喝了点酒,身上带了些年份白酒的清冽甘醇,更添几分成功男人的成熟魅力。
正是京城春寒料峭天气,夜晚的风还有些刺骨。
贺君衍罩了件黑色大衣,从口袋里摸出个白金镶钻的烟盒,取出根好彩特供男士香烟,点燃。
有声音传来:“要论顶级还得是京舞的姑娘,脸蛋是真纯,腰巨特么细,身子软的可以在手里360度翻转。”
声音不大,却听得清清楚楚。
沈听澜见贺君衍突然不说话了,脸上阴晴不定。
有人提到了京舞的校花,舒忆的名字突然就蹦了出来。
“那妞儿参加央晚了,还是领舞,真长得和仙儿似的。”
“到了床上都一样,拿一百万拍她面前,让陪睡一晚试试,不行再加价。”
“咚”的一声,伴着男人的惨叫,那个说着加价的男人,被从天而降的大长腿,飞踹出几米远。
这一幕发生太突然,酒桌上一时没了声音。
被踹倒的子弟爬起来,醉眼看不太清,只拿了桌上酒瓶,骂骂咧咧朝对面高大挺拔的男人砸去。
贺君衍眼底泄出戾气,冷嗤一声,在男人趔趄着扑过来时,第二脚闪电般踹出去。
“砰”的一声,酒瓶炸裂在地面,稀碎。
被踹两脚的子弟挣扎着起来时,胸口踩过来一只黑色皮鞋。
贺君衍眼底寒凉,唇角有邪肆笑容露出。
他漫不经心地扯开衬衫几粒扣,腕上精钢表带也闪着睥睨的冷芒:“我怎么就这么看不惯意淫女人的杂碎呢?”
被踩的男人被鞋碾压的胸口痛,剧烈咳嗽起来。
“别踩了,贺爷我降了。您老要看上那校花,我明儿就去圈里通知,贺爷的女人,谁碰阉了谁。”地上的男人瘫软下来,双手举过头顶。
贺君衍薄唇抿起来,脸色阴沉。
不久,他吐了几个字:“区区校花而已。”
……
次日上午,有飞机从首都国际机场出发。
贺君衍直接去了瑞士,参加在当地举办的金融国际论坛,并在会后考察交流。
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
陆续有论坛的报道出现在财经频道。
那阵子舒忆在备考大学英语四级考试,空了就喜欢买全英文报纸,虽然看不懂,胜在让心里踏实。
一堆字母让她看的眼晕,急需照片来洗洗眼。
贺君衍的照片,就这么不经意的撞进了她茶褐色的水眸。
舒忆的心“咚”的一下。
她拿出手机,在搜索栏输入贺君衍三个字,指尖即将触到搜索两个字时,突然就泄了气般,报纸扔了,手机甩飞,人躺床上,呈大字型。
有些人太过耀眼,一旦出现就念念不忘。
她只能断舍离,连搜索他的名字的好奇心,都强势摁住。
“发癫呢?”水泱泱露出敷着黑面膜的脸。
乖了19年了,再不颠就要奔二了。
舒忆忽地坐起来:“泱泱,我不想再乖了。”
“嘁…”水泱泱捏了捏舒忆小脸的软肉:“好说啊,下周我表哥他邻居的二舅的表弟,京城土著,富三代,在宝格丽开生日派对,我带你去开开眼。”
舒忆唇角抽了抽:“表哥他邻居的二舅的表弟?你确定不会被轰出来?”
“瞧不起谁呢?走着瞧。”
……
贺君衍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到了三月底。
出差一个多月,把专程来京城的崔京仪晾了个彻底。
海城崔家那边颇有些微词,崔京仪没说,却在半月后直接回了海城。
所以,在贺君衍回京的第二天,君衍母亲叶落英便主动组局,把两家人喊一起,美其名曰吃个家常便饭。
地点就在宝格丽酒店。
长辈面前,贺君衍习惯压住野性,展现彬彬有礼的一面。
他把贺、崔双方的家长照顾的周到,唯独对崔京仪,始终淡淡的。
男人在中途出来结了账,抽根烟的功夫,有高跟鞋的“嗒嗒”声靠近。
贺君衍没搭理,直接扯着那手腕,进了最近的一个包间。
“砰”,门被重重关上。
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
刚从有光的环境里进来,舒忆使劲睁着醉眼,除了黑,就是迷离。
她感到害怕,不自主地双臂想要环抱住自己身子。
却被用力一拽,人直接撞进他的胸膛。
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把人双脚离地托举起来。
温热的唇在耳畔呼着热气:“勾住腰。”
舒忆生硬地别过脸:“我不。”
“不?”磁性的男低音轻笑了声,大手带了蛮力生生把白练分开。
到那一刻,舒忆才觉得,吃了19年的饭,白吃了。
她连男人的一只手臂也掰不开。
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抵到软包的墙壁上,带着酒香的唇,肆无忌惮地吻了过来,强势探舌。
贺君衍喝的红酒特别甘醇,本来就头脑发晕的舒忆,在无限的狡缠中,感觉彻底醉了。
她像在品尝美味的酒心巧克力,贪婪地口允吸里面的流心。
在觉得那巧克力竟然搅来拌去的时候,不禁皱起眉头,凶巴巴地吼人:“别动,咬碎你。”
“傻妞。”贺君衍气笑,发了疯的吻人。
黑丝绒礼服裙的开叉撩的忽明忽暗。
透明肩带耷拉到一半时,舒忆狠狠咬了他,从他唇间抽离,从怀里跌到地上。
贺君衍摇弯身去捞她。
白嫩修长的手臂扇过来,用力打掉男人的手。
舒忆迅速把内衣肩带归位,礼服裙的拉链拉好。
她站起身,推了一把贺君衍,与他保持着一米开外的社交距离。
灯打开,两人互相看着凌乱的彼此。
“贺先生,到此为止,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舒忆微喘着,抬手把垂落的发丝拢到耳后。
贺君衍愣了下,没说话,眸色清冷地看她。
她似乎在酝酿情绪,那句话后,缓了好久才抬头。
舒忆并没打算把被学校“软开除”的事情告诉他。
甚至当时崔家有人很淡地说了句:
“你父母是在岛城做老师的吧?听说,住在市南区。”
那话让舒忆惊出了一身冷汗。
思来想去也是自己活该,她无权无势的,偏要动不该动的心思,惹不该惹的人。
所以,她敛了笑容:“贺先生,借您的钱,我会连本带利尽快还,我也不知道您在哪个行,就按你所在银行的最高利息来算。”
“真要算的这么清吗?”贺君衍看着她的眼睛。
舒忆的鼻子很酸,她克制住所有感性情绪,始终微笑:
“我们没有不需要算清楚的理由,您能明白?”
“是因为,男朋友吗?”这句话梗在心里,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他是觉得幼稚又无聊。
可感情从来不需要过分理智,那是没感情的机器。
“对啊,”她扯唇笑着。
他语气稳的没有丝毫波澜:“初见你时分手,不到四个月又谈了一个?”
舒忆“嗯”了声:“一个半,你是那半个。”
那一刻,贺君衍承认自己在失控的边缘。
他眼盯着那吐气如兰的小嘴,竟然把丑话也说的那么动听。
还有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过分明显的胸脯。
他压着怒火:“舒忆,能陪他们,怎么就不能陪我?我可以给你最高的价格。”
舒忆嘴唇抖了几下,扯了抹笑容:“对不起,你太老了,我喜欢年轻的。”
“舒忆,在哪儿?舒忆……”是贺子谦的声音。
他见舒忆出去太久,一直没回来,便出来找人。
舒忆没有犹豫,转身就往门口走。
她没想到身子忽然被一股大力拦截。
贺君衍接着电话,电话是叶落英打来的。
“遇见听澜了,在茶餐厅谈点事。”贺君衍边接电话,边取了餐车上的姜枣茶,递给舒忆。
叶落英:“十分钟谈完事,逾期不候。”
“我选择不候。”贺君衍笑里带了丝雅痞。
叶落英:“你选择让贺家无后?”
“叶律师,您这选择题致命,我不选。”
“那你没得选,十分钟过来。”
电话挂断。
贺君衍走到窗前,点了根烟,把窗户开了条缝。
他不发一言,只单手夹着烟,青烟在手指间袅袅缠绕,凤眸一直盯着舒忆,眼睛里带了层看不透的深色。
贺君衍没想到再次遇见她。
这次他准备依然帮她一次就彼此放手在人海。
事不过三,除非在这熙熙攘攘的四九城里,再偶遇她一回。
舒忆被盯的有些发毛。
只好用美食来掩饰紧张。小口小口吃着樱桃慕斯,嘴里嘟囔一句:“别看了。”
男人笑嗤一声:“舒忆,小舒老师是怎么回事?”
崔京仪的脸出现在脑海里,嘴里的樱桃慕斯也不香了。
她默默放下,抬头看他:“院长安排的,让我给崔小姐做舞蹈陪练。”
“拒了。”贺君衍语气生硬冰冷。
舒忆轻哼了声:“就因为她是你女朋友吗?对不起,我不想因为你们的关系,用我的学业买单。”
其实舒忆也不想接陪练这种费力不讨的无偿劳动。
只因当时引荐的人告诉她,崔京仪背景强大,务必要陪好了,陪不好学业可能毁掉,陪好了会获得更多演出机会和更大舞台。
19岁的她对机会的概念没那么强的欲望,只害怕学业被毁。
那句话后,空气突然变僵。
贺君衍抬腕看了下时间。
却见舒忆突然站起来,从手包摸出来200块钱。
“贺先生,我喝了姜枣茶,吃了樱桃慕斯,还用了您派人买的…卫生棉。这是费用,不用找了。谢谢您帮我的好意。”
她很礼貌的微躬了下身子,抬头已经是清冷如月的笑容:
“不打扰您,告辞。”
舒忆说完,便径直往门口走。
贺君衍抽着烟,目色沉沉,脸上挂了层霜。
他没追过去。
在她已经开门出去时,低沉唤她的名字:“舒忆?”
他连一句“回来”都说不起。
舒忆果断离开:“我会忘记今天遇见了一个叫贺君衍的男人,再见。”
最好,再也不见。
舒忆仓惶从酒店花园套房冲出去。
弯弯绕绕的,她迷路了。
说不出什么感觉,整个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总共和那个男人见过两次面。每次见面,他是高高在上的矜贵神明,她是落魄狼狈的丑小鸭。
一次和男朋友狗血分手,一次意外得知他有女朋友?
这是什么样的爆棚运气,才会让久居校花榜榜首的纯欲女神舒忆,一遇见他,就变成落了毛的乌鸦?
小姑娘低着头,一边小心捂着裙子上的姨妈红,一边用小皮鞋忿忿地虚踢着空气。
冷不丁地踢到了一个硬物,空气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哎吆”。
舒忆抬头便看到了崔京仪的脸,很扭曲,更愤怒。
鞋尖在她白皙的小腿上戳了个了红印,还略微带了点浮灰。
舒忆马上道歉:“崔小姐,对不起,我刚才…没看到你。”
“没看到我?舒……你这话,是在侮辱谁呢?”名字她根本不屑于记。
崔京仪一双丹凤眼带了傲色的睨着舒忆,声音不大,浸满冰冷。
两人距离很近,她隐约从舒忆身上,嗅到了丝淡淡的青松男香。
贺君衍淡漠的眸扫过来,眉头皱了起来。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小子对舒忆是动了真心的。
可一边用身体取悦富婆换取金钱和影视资源,一边又妄想吊着小姑娘谈一段所谓纯爱?
这副贪婪的渣男嘴脸,只配四个字:恶心到家。
贺君衍唇角冷勾了下,毫不犹豫地伸臂搂住了舒忆的细腰。
舒忆惊的原地弹跳了一下。
意识到路展没走,她贝齿一咬,小鹅蛋脸浮现出一抹凌厉,顺着贺君衍搂她的手臂,咬牙切齿的依偎到男人的怀里。
妙啊。
贺君衍不得不重新打量起舒忆。
这小姑娘是乖软,却是个十分有个性的小软包。
他搂紧她几分:“外面冷,到车里我给你暖。”
这话让路展眼睛喷了火,拳头发出的咯吱响声,在安静的车场格外清晰。
一声嘶哑的“舒”响起来,那个忆字生生卡在了喉咙里,鱼刺一样,难受的想死。
舒忆顿住脚步:“贺先生,等我下。”
她从贺君衍怀里挣脱,轻盈几步走到离路展几米开外的地方。
舒忆眼神平静的盯着路展,吐字娇如莺啼,却字字铿锵:
“我只谈1v1的恋爱,路展,你出局;关于我和贺先生,不管从道德还是法律,你都无权置喙,多说一个字都是骚扰,我会直接报警。”
话说完,她潇洒转身,半个眼神也不停留。
舒忆转身便轻吁了口气,冷酷的小脸垮了垮。
她讨厌拖泥带水。
私心里,也不想让那位清风霁月的贺姓男人,耽误在自己这拿不上台面的破事里。
小姑娘快步向贺君衍走去,跳舞的身子轻盈,随着裙摆浮动,飘逸的如翩舞的蝴蝶。
蝴蝶飞到了贺君衍身边。
男人主动把她拢进怀里,让她停靠。
舒忆扬起巴掌脸:“贺先生,这里很闷,我们走好不好?”
贺君衍微愣,身体却实诚。他说:“当然。”
助理韩晋不知何时已坐在驾驶座,贺君衍和舒忆坐到了后排。
劳斯莱斯启动,油门霸气的轰鸣,擦着路展衣衫,绝尘而去。
贺君衍上车便开始接电话。
舒忆小心翼翼的控着心跳,身子一动也不动。
迷人的青松男香就在周围,她闭上眼也无法忽视。
自己的手还被男人的大手牵着,就很自然的握在掌心里,却半点没松开的迹象。
她想,或许是因为贺君衍太忙了,一直在接电话,早就忘记了,从上车的刹那,两人的恋爱戏码就已经“杀青”。
舒忆眼睛望向窗外,用欣赏夜景来平复心情。
夜晚的京城车水马龙,到处亮起来的华灯让心情也变得美丽。
闺蜜水泱泱的语音打过来。她秒挂,打开v信,才发现对话框的信息要爆炸了。
水泱泱放言:再不回,就要报失踪。
舒忆眼睛弯起来,快速回了条:“报到,人还健在,夜游京城。”
水泱泱发射了一堆敲打咒骂白眼的表情包,附了两个字:“和谁?”
舒忆偷偷瞄了眼那个人的侧脸,眼睛眨了眨,敲出四个字:
“一个好人。”
水泱泱附了个喷血表情:
“他跟你说自己是好人了?还是把好人写脸上了?傻妞,v我50,我带测谎仪杀过去。”
舒忆被她逗的哭笑不得,白嫩的手指正飞速敲击,耳边传来男人的低音:
“傻乐什么?”
手一抖,手机带着屏幕上一堆蛋仔表情包,滑到了车垫上。
贺君衍无视了她的微表情。
挺拔的脊背靠在座椅背上,西裤包裹的长腿慵懒的交叠,眼睛半眯着,整个人笼了层迷离的惬意。
“那你教我啊。”贺君衍勾了笑容,半推半就的扳过来舒忆的身子。
“要收费的,不可能让你吃免费的午餐。”
两个人在一句话上理解出了偏差。
舒忆是调侃教人要收费。
作为男人的贺君衍,理解的是在这段关系里,需要金钱的维系。
可这真的正常不过,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
所以,他说:“舒忆无价,但我会给你。”
舒忆被他清风霁月的那张脸惹得心乱,小脸仰着,后腰被他扣住,一张小脸明媚的成了精。
贺君衍故意松了她腰间的手。
身子突然没了支撑,舒忆“啊”的尖叫着往后倒下去。
倒在了柔软的床上,身上覆过来青松男香的贺君衍。
男人的唇自然贴了过来,带着君字清口糖的凉爽薄荷香,点点侵蚀着舒忆柔软的唇瓣。
舒忆终于又体会了在大床上随意翻滚的感觉。
不同于自己的乱滚,这次,是两个人共同完成。
她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仅仅是一个吻,就足以致命,心跳到随时要骤停的频率。
贺君衍的私人电话响了多次。
他起身接着电话,怀里拥着柔软安静的舒忆。
“有饭局,下午还有会。”男人利落穿着衬衣。
恢复一本正经的男人,又让舒忆有了又敬又怕的感觉。
他其实完全可以不用解释这些。
因为舒忆已经做好了出门就变陌生人的心理准备。
贺君衍走的匆匆,只在临走时揉了揉她的脑袋:
“先不用出去,会有人来接你。”
舒忆抿了唇:“知道了。”
再次听到刷卡声音的时候,距离贺君衍离开约半个多小时。
一位飒爽干练的短发女子走进来,约莫二七八岁的年纪。
她显然被舒忆惊艳到,开口“哇”了一声:
“距离我上次见到这样的罕见美人,还是几年前的港岛,京大的校花。我就说贺行眼光一定是最顶级的。”
舒忆莞尔:“谢谢。”
“我叫周豫,舒忆对吗?我带你出去。”
周豫没说自己是贺君衍的朋友,因为贺家那样的门第她攀不上,说朋友怕闪了自己舌头。
何况,自己领导的领导的领导是贺君衍的父亲贺建业xx。
她把自己定位成能给贺大行长办事的小兵,心态放平才不会患得患失,仅此而已。
周豫径直把舒忆带到了自己的车子上。
“喏。”她拿了个手袋,里面是舒忆的证件和手机,还多了一张招行的黑金卡,卡号是一连串的数字7,醒目而刺眼。
舒忆接过来,脸色微红。
他嘴上不说,行动却丝毫不落。
手机打开,有一个名字都没有的黑色头像,已经躺在好友里,发来了一条信息:
“密码020811,用钱的地方不要为难,选最好的。”
那个密码舒忆也没有深究,那张卡带来的现实感太钝痛,和一张卖身契一样,带着勾心的倒刺。
这让19岁的小姑娘,感觉在马上就要就触摸到爱情时,现实总会当头一棒,让她必须面对一场属于成人的赤裸裸肤浅身体交易。
她一路都没说什么话,脸上的红到了学校也没散开。
周豫从内视镜洞悉了一切,临下车,她握了握舒忆的手:
“玫瑰带刺,会扎人才会让人小心翼翼对待。人也一样。”
她话不多说,点到为止。
临别和舒忆加了联系方式,约着改天一起去做皮肤保养。
她心里已经把贺君衍归类到冷血金主的半人半兽类别,无非是看中了自己天生的好皮囊,和年轻妖娆的身体。
低调又聪明的“端水大师”。
舒忆眼睛淡淡掠过芝兰玉树的男人,脸上挂着标准化笑容,没一丝破绽。
她是个绝佳的演员。
心动都藏在五脏六腑里。
不见面的日子,午夜梦回,男人悠扬低沉的男低音,像在耳膜上带着微醺的热.浪抚摸。
心里便像生了钩子般地百转千回,心跳漏了不止半拍。
舒忆说,她的情窦初开像洪水猛兽般,凶猛地吓人。
或许是乖了太久了,她只想对他不轨、不乖。
只怪那个男人,太想让人犯规。
舒忆的心湖泛滥的厉害,表面却死水般没有波澜。
她温婉娴静地做好迎宾员的角色。
用自己罕有的东方古典美,为高深抽象的经济会,增添了一抹盎然摇晃的春色。
她柔媚的桃花眼,像在看着所有人,细看却没有任何聚焦。
有青松男人香淡淡袭来,一点一点灌进舒忆秀气的鼻孔。
贺君衍站的边缘位置,正好可以与她擦肩。
她已经做好了擦肩而过的准备。
因为男人一点余光都不瞧她,更别说正眼。
果然,王孙贵族家的男人都是现实又冷血的。
舒忆唇角的笑容加深,带了丝自嘲。
或许太过专注,十几人已经走过去了,她才觉得手里多了个东西。
她迅速看了一眼,是两粒独立包装的清口糖。
透明的包装纸里,躺着两枚“君”字形状的糖粒。
在京御府的时候,他亲手喂她吃过。
舒忆曾打趣“贺先生讲究到连清口糖都要私人订制?”
当时贺君衍习以为常的笑笑:“我家有特别讲究的人。”
他好像并不喜欢和别人谈论自己的家庭,很快避过。
舒忆沉默着看手中两粒清口糖。
脑子混乱的时候,领班喊她:
“舒忆,愣着干什么,快到内场引导啊。”
“马上来。”她迅速调整好思绪,快步进了内场。
忙碌起来的小舒忆,职业而干练。
内场有会堂专门服务员,她的任务,便是把一些特别重要的人物,优雅引导到专属的位置。
她本没觉得贺君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
在舒忆的印象里,更多把他定位到了权贵公子哥,只是相对有实力,仰仗的还是背景。
所以她在以为任务完成时,躲到一个背光的角落,轻舒了口气,不顾穿着旗袍踩着细高跟,原地蹦跳了几下趔趄时……
细腰上扶过来一只手。
只是轻轻把她身子托稳,便迅速撤手。
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了戏谑:
“仗着会场人多,自导自演假摔搏出名?”
舒忆故意不回头,粉嫩的唇忍不住弯起来:
“被您老看穿了呀?那您还扶我?故意挡我出名是吗?”
贺君衍低笑一声:“可以补偿的。你倒在我怀里,出名更快。”
舒忆的脸比身上的旗袍更红。
她的皮肤白嫩带了粉,脸红的时候,鼻头耳尖都会跟着红。
她小皮鞋的鞋跟用力在地上戳了下:“他们知道你这么坏吗?”
他淡嗤一声:“他们没资格。”
似乎有人过来。
是领班风一样优雅吹过来,毕恭毕敬喊一声:“贺先生,请跟我来。”
贺君衍一秒正色,淡声:“引导员就可以。”
舒忆回脸惊讶看他。
男人五官深邃,面容清朗,风清气正的长相,自带领导范。
不苟言笑的时候,眼睛如同深不可测的潭水,严肃的表情让人又敬又怕。
他看舒忆的样子,淡声:“怎么,我不配?”
舒忆敬声:“配。”
也很眼熟,但她很快被水泱泱拽走,也没多想。
贺君衍也在俱乐部里。
陪着行长参加了个饭局的上半段,他中途说急事离场,实际是到了几个兄弟的另一场。
兄弟的聚会总会让人惬意放松。
远离了一轮又一轮的喝酒和场面话,他可以随意地倒一杯拉菲,不紧不慢地细品里面的醇香味道。
他醉眼有些迷离,摩挲着私人手机,看上面不断涌进来的消息。
唯独没有舒忆的。
有身材高挑长相美艳的女人过来倒酒,贺君衍酒杯躲了下,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
“玩两把?”迟冕走过来,扬了扬手里的台球杆。
贺君衍说:“好”,放手机时,无意滑进了v信页面。
那个穿着黑丝绒裙,腰肢极细的窈窕美人背,猝不及防的跳进了他的眼睛。
amazing。
她再一次在贺子谦的私人v信里高调出现。
贺君衍没有犹豫地拨出了电话。
舒忆喝了些酒,白皙的脸上更添了些桃粉色。
微醺的感觉让她有些上头,有水泱泱在,一醉方休也未尝不可。
想到白日的委屈和如今的无家可归,还有那个撩惹她心尖又虚幻的抓不住的男人,舒忆拿起高脚杯,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贺子谦似笑非笑看她:“有点意思,还行吗?”
舒忆伸出空酒杯:“满上。”
“你失恋了?这么折腾自己。”贺子谦给她倒酒,装作不经意的问。
舒忆小嘴抿着,眼神没有聚焦,不搭理他。
水泱泱递过来手机:“响第二遍了。看你号没存,第一遍没搭理,号挺好。”
舒忆拿过手机,看了眼号码,直接滑到了拒接。
她把手机给了水泱泱:
“再好的号也有可能是骚扰。泱泱,手机你替我保管着。”
贺子谦的电话在几分钟后响起来,他看了眼屏幕,松垮的样子立马变得规整:
“喂,小叔?”
贺君衍摇晃着红酒杯:“在哪?”
贺子谦不敢撒谎:“长安俱乐部,请客呢。”
“哪个间?那里存着我的酒,让服务生给你送两瓶去。”
贺子谦把房间名说了出来,再“喂”的时候,发现已经挂了。
红酒后劲上来,舒忆觉得燥的很,房间里的说话声让她觉得很乱,她想静一静。
舒忆走在铺着地毯的走廊,悄无声息。
这里的富丽堂皇让她觉得渺小,而安神的沉香味道,又让她得到片刻舒缓。
直到她走近那扇窗户,抬头看到一个伫立的高大模糊的人影。
她弯唇说了声“打扰”,身子轻飘飘的就要往回走。
低沉好听的男低音传来:“不认识了?”
舒忆停下脚步,“嗯?”了声,回过头,不言不语看他。
“喝成这这副样子,神智不清楚了,身体总是实诚的。”男人吐气沉稳,话语里带着股子狠。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扯进怀里,温热呼吸扑打在她的耳畔:
“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是吗?小东西,我带你好好认一遍。”
“小东西,我带你好好认一遍。”
走廊灯光是复古的琥珀色,很容易勾起醉酒人的情.欲。
男人身上有冷冽的青松香,被淡淡红酒香晕染,是专属成熟男人的勾惹味道。
毒蛇一般,一点一点缠绕包裹着舒忆的身体。
舒忆是北方女孩,骨架却生的纤薄。肩窄腰细,双腿修长。自小练舞的形体,让她不管动还是静,都自带优雅的仪态美。
高傲纯净却不容随便亵玩。
所以她高昂着头,与那个男人对视:“贺先生,请您放手。”
贺君衍毫不犹豫地走出了浴室。
舒忆似乎感受到了声响,翘着的身子蠕动了几下,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用一声舒服的“嗯”字结束。
“舒忆?”男人走到床边,俯下身子,贴近她耳畔叫她的名字。
小姑娘眼睛闭着,唇角倏地弯了起来。
午夜梦回的勾人男低音,清晰真实的响在了耳边。
舒忆温软嘟囔了声:“男妖精。”
“嗯?”贺君衍看那张翻过来的小脸,花里胡哨的,比初见哭花了妆的小脸,更加的浓墨重彩。
他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明眸皓齿的小姑娘,私下怎么是这样软萌又迷糊的小脏猫。
猫儿似乎不满足嘴里嘟囔,她双臂伸出来,娇气的说了声:
“你真的坏,可我还是会忍不住想你。”
贺君衍神色莫名,他用手指轻轻点着舒忆的鼻头:
“想谁?”
她皱着眉:“老男人太老,还烦。”
贺君衍薄唇眼见的抿了起来。
他不可能把自己和男妖精联系到一起。
能联系到一起的,那个鸭头男路展,或者自己的侄子贺子谦?
一想到那张贺子谦和舒忆笑着沐浴在礼花下的照片,他就有些呼吸不稳。
贺君衍唇角挟了抹冷笑,伸臂把蜷缩的舒忆身体掰过来。
“干嘛呀?”
半睡半醒的舒忆觉出了身体的束缚感,柔韧性极好的双腿直接冲天抬起来,又呼啸着来了个半空扫堂腿。
弯着身子的贺君衍,冷不丁被一根细白的长腿击中,重心不稳,扑到了床上。
趴在了舒忆的身上。
舒忆猛地睁大双眼,乌蒙蒙的大眼睛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
她难得安静,也没有大喊大叫,只粉嫩的唇嘟起来,大眼睛含了抹委屈:“贺先生,你别乱来呀。”
贺君衍看着她脸上的奶油:“我是想,可也确实下不去嘴。”
舒忆唇角翘了翘,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那你起来,我去洗干净。”
男人沉声:“我抱你去?”
舒忆犹豫了一下,在男人强盛又灼热的压迫感里,极轻的说了声“嗯。”
有些东西不用点透,说破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贺君衍生活的这个圈子,最不缺的是女人,金钱和地位,最缺的是真心和真情。
至于舒忆懂不懂,又是怎么想的,他暂时不想知道。
男人从床上起来,弯腰把舒忆从丝被里捞出来。
舒忆“呀”的一声惊呼,慌乱伸手去摸索什么,身子却已经被贺君衍竖抱在怀里,搂紧。
男人让她高出了自己半个头,平视拥抱的时候,正好可以面部贴在她胸前。
他仰头看她,薄唇勾着冷诱:“胆子够大?竟敢只穿了小衣睡?”
舒忆低眉,小手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声音很乖:
“贺先生,您忘了给我准备睡衣。”
贺君衍笑嗤一声:“对,我的错。”
他平视她雪玉肌肤上的玲珑锁骨,视线下移,细软肉色蕾丝花边,像美女蛇轻轻甩动的尾。
贺君衍额头抵在锁骨,鼻梁摩过雪玉幼滑的肌肤。
舒忆低眉只看到他干净浓密的黑发,她手有些无措地搭在男人的肩背:
“先去洗干净好吗?”
怎么会不好呢?
贺君衍笑着轻拍了拍她的背:“舒忆,别怕。”
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媚柔软的女孩去了浴室。
他让舒忆挂在身上,仔细试好了水温,才用大手捧了清水,仔细地给舒忆洗脸。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着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越流,越升腾着一种无言的暧昧和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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