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倾家荡产，甚至拉家人入伙……警方打击难度大，因其无暴力拘禁行为……”我越看越心惊，直到一条新闻标题刺进眼里——“大学生被骗传销后自杀，家属痛哭：他以为能赚大钱……”我猛地合上电脑。
手机又震了。
我以为还是祁远，可拿起来一看，是西安的朋友小雨：“小满！
你上次不是说想找兼职吗？
我这边有个特别好的项目，要不要来看看？”
我盯着这条消息，手指冰凉。
——“怎么又是“项目”？”
3小雨的消息像一块石头，重重砸进我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什么项目？”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回复了。
她几乎是秒回，语气兴奋得有些异常：“是一个新型电商模式！
零成本创业，分享就能赚钱！
我上个月刚加入，现在已经赚了五千多了！”
紧接着，她发来几张截图——转账记录、团队聚餐、某品牌产品的宣传海报。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迟迟没按下去。
贵阳的经历让我对一切“赚钱项目”都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警惕，可小雨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曾经一起在奶茶店打工，她不像会骗我的人。
“具体是做什么的？”
我试探着问。
“就是推广健康产品，发展会员，公司会给提成！”
她发了个笑脸，“你反正放暑假了，不如来西安玩几天？
我带你了解下，不行就当旅游嘛！”
——“就当旅游嘛。”
这句话太熟悉了。
祁远当初也是这么说的。
我盯着手机，胸口发闷。
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是正经工作呢？
家里五个姐妹，爸妈年纪大了，如果我能在暑假赚点钱……好，我考虑下。”
我最终回复道。
……三天后，西安。
小雨在出站口冲我挥手，她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不少，头发染成了浅棕色，妆容精致，穿着某轻奢品牌的连衣裙——这不像她平时的风格。
“小满！
你可算来了！”
她一把抱住我，身上香水味浓得让我想打喷嚏。
“你变了好多。”
我忍不住说。
“赚钱了嘛！”
她笑嘻嘻地挽住我的胳膊，“走，我先带你去吃饭！”
小雨带我去了家高档餐厅，点了一桌子菜。
席间，她滔滔不绝地讲着新零售趋势管道收入财富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