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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雨纷纷,我弟把路人撞断了魂:李刚马加爵番外笔趣阁

李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田老三带了一群人,黑压压地围上来,二话不说拿绳子绑住了爸爸。妈妈扑上去想拦,却被一把推倒,摔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你们干什么?凭什么随便绑人?”她嘶哑着嗓子喊。我装出害怕的样子,缩到弟弟身边,和他挤成一团。田老三冷笑一声,抄起手臂粗的木棒,狠狠砸在爸爸腿上。“啊——”爸爸一声惨叫,腿骨断了,瘫在地上哀嚎不止。没人上前捂他的嘴,任由那声音刺破暮色。田老三红着眼,指着爸爸:“我爹在山坡上祭祖好好的,就被他骑摩托撞伤,又碾死了!”“我不让他坐牢,那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碎尸万段,给我爹报仇!”“一命抵一命,天经地义!”妈妈爬起来,扯着嗓子骂:“你们这是犯法!我去警局告你们!”田老三斜她一眼,满不在乎:“告啊,我等着,你有种就去。”他朝身后的人...

主角:李刚马加爵   更新:2025-04-02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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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刚马加爵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明时节雨纷纷,我弟把路人撞断了魂:李刚马加爵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李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老三带了一群人,黑压压地围上来,二话不说拿绳子绑住了爸爸。妈妈扑上去想拦,却被一把推倒,摔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你们干什么?凭什么随便绑人?”她嘶哑着嗓子喊。我装出害怕的样子,缩到弟弟身边,和他挤成一团。田老三冷笑一声,抄起手臂粗的木棒,狠狠砸在爸爸腿上。“啊——”爸爸一声惨叫,腿骨断了,瘫在地上哀嚎不止。没人上前捂他的嘴,任由那声音刺破暮色。田老三红着眼,指着爸爸:“我爹在山坡上祭祖好好的,就被他骑摩托撞伤,又碾死了!”“我不让他坐牢,那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碎尸万段,给我爹报仇!”“一命抵一命,天经地义!”妈妈爬起来,扯着嗓子骂:“你们这是犯法!我去警局告你们!”田老三斜她一眼,满不在乎:“告啊,我等着,你有种就去。”他朝身后的人...

《清明时节雨纷纷,我弟把路人撞断了魂:李刚马加爵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田老三带了一群人,黑压压地围上来,二话不说拿绳子绑住了爸爸。

妈妈扑上去想拦,却被一把推倒,摔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

“你们干什么?

凭什么随便绑人?”

她嘶哑着嗓子喊。

我装出害怕的样子,缩到弟弟身边,和他挤成一团。

田老三冷笑一声,抄起手臂粗的木棒,狠狠砸在爸爸腿上。

“啊——”爸爸一声惨叫,腿骨断了,瘫在地上哀嚎不止。

没人上前捂他的嘴,任由那声音刺破暮色。

田老三红着眼,指着爸爸:“我爹在山坡上祭祖好好的,就被他骑摩托撞伤,又碾死了!”

“我不让他坐牢,那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碎尸万段,给我爹报仇!”

“一命抵一命,天经地义!”

妈妈爬起来,扯着嗓子骂:“你们这是犯法!

我去警局告你们!”

田老三斜她一眼,满不在乎:“告啊,我等着,你有种就去。”

他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围上来,当着我们的面,用木棒一下下砸在爸爸身上。

血溅了一地,爸爸蜷在地上,哼哼着没了动静。

弟弟躲在我身后,死死攥着我的手,指甲掐进肉里。

场上只剩爸爸的呻吟和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妈妈、弟弟,眼睁睁看着爸爸被活活打死,没一个人敢上前。

这场景让我想起了前世。

被拖进深山前,我偷听到爸妈和田老三的对话。

妈妈说:“她就是个赔钱货,撞了人就让她拿命还。”

“她嘴硬,别信她半句话。”

爸爸说:“我不能护着杀人犯女儿,随你们处置。”

“不过走远点,别让人查到。”

那天深夜,我在无人的山林被草草了结。

没人替我喊冤,没人惋惜我的命,只想着怎么毁尸灭迹。

所以此刻,看着地上吐血抽搐的爸爸,我心如止水。

妈妈瞪着我,满眼震惊,我却上前一步,平静地对田老三说:“这儿随时有人经过,容易暴露,你们快走吧。”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收起木棒,招呼人撤了。

弟弟急忙喊:“这算一命抵一命了吧?

谁也不欠谁了,对不对?”

田老三头也没回,带着人消失在夜色里。

人都走了,妈妈像回过神,扑上来就要打我。

弟弟一把拉住她胳膊。

她眼眶通红,眼泪砸在地上:“他是你爸!

你帮外人害死他!”

“我要去报警,把他们抓起来,也把你这不孝女送进去!”

弟弟急了,拽住她:“妈!

你报警,警察再查下去,我还能活吗?”

妈妈愣住,像被雷劈中,站在原地只剩哭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懒得理她,慢悠悠地添了句:“对了,我差点忘了,爸的摩托车有行车记录仪,说不定录下了什么。”

弟弟吓得跳起来:“什么记录仪?!”

“行车记录仪啊,爸生怕路上被人讹,装了个行车记录仪,你不知道?”

他脸色煞白,手抖得像筛子。


大伯因肋骨刺穿心脏,大出血而死,医院抢救无果。

爷爷听到消息,当场瘫坐在警局的椅子上,拐杖敲得地面咚咚响。

他瞪着妈妈和弟弟屈子昂,狮子大开口:“赔钱!

二百万!”

弟弟吓得魂不附体,躲在妈妈身后,泪水糊了满脸。

他拉着妈妈的衣角,低声哭求:“妈,我不想坐牢,你帮我扛了吧。”

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鼻子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弟弟却不服气,梗着脖子反驳:“你别忘了,我是为你打的!

要不是你勾搭大伯,他能爬你床吗?”

妈妈被噎得哑口无言,脸涨成猪肝色。

可弟弟是她捧在手心长大的宝贝,她哪舍得让他蹲监狱。

毕竟,她还指望他给屈家续香火呢。

她转头对警察硬气地说:“坐牢我认,但赔钱?

门都没有!”

她挺直腰板:“是他先辱我在前,我不过是正当防卫,有什么错?”

“人是我打的,要判就判我一个。”

经过两天调解,法庭判了妈妈过失杀人,十年徒刑,外加二十万赔偿。

爷爷满意了,拄着拐杖哼着小调出了警局。

他连医院看大伯一眼都没去,仿佛两个儿子都不如那二十万值钱。

其实,这个家最重男轻女的,不是爸妈,而是爷爷屈老根。

那根深蒂固的观念,从他那儿一代代传下来,像毒草扎进了每个人的心。

如今,弟弟非要骑摩托去山里耍威风,撞了人又碾死人。

爸爸被打死,妈妈进了牢,这一切,他再也找不到人顶罪了。

我低头看着手机,视频循环播放着那天的画面。

该去找警察了。

身后,弟弟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发颤:“姐,你干嘛去?”

我甩开他,挤出一抹笑:“去跟妈说几句话,你在这儿等着,别乱跑。”

他对我从不设防,乖乖点头:“那你快点。”

其实,那天下午他撞人后,我偷偷跑去现场。

从爸爸的摩托车里导出行车记录仪的视频,存进手机,就等着这一刻。

我要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警察看到高清画面——弟弟撞倒老人后下车查看,又慌乱碾压逃跑的全过程,当即把他铐走。

他扯着嗓子喊:“你们抓我干啥?

我没打人,是我妈动的手,问我姐啊!”

看到我,他像抓到救命稻草:“姐!

你快说,我没打人,你得证明啊!”

我没搭理他,低头调出视频递给警察。

屏幕里,他惊慌失措的脸和逃跑的背影一览无余。

我笑得轻飘飘的:“子昂,还记得我提过的行车记录仪吗?”

他愣住,随即目眦欲裂:“是你!

是你害我!”

看他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蠢样,我都气笑了。

“前几天我都跟你说过行车记录仪的事了,你就傻到不明白什么叫毁尸灭迹?

就你这种蠢出境界的基因,传下去也是造孽。”

但屈子昂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嚎叫:“警察,警察叔叔你们搞错了!

那是爸干的,他都死了,我不用坐牢吧?”

“我才上大学,我不想坐牢!”

“姐,你替我坐吧,你跟警察说那人是你撞的!”

“你不是最疼我吗?”

我笑出了声,他也知道我疼他。

可上一世,他是怎么回报的?

在我死前逼我顶罪,死后开我的摩托招摇过市。

这就是我掏心掏肺疼的好弟弟。

现在求我?

晚了。


天色刚泛白,一声尖利刺耳的叫喊从妈妈房间炸开。

弟弟被吵醒,揉着眼睛,满脸不爽地走到门前。

他刚抬手要敲,门“砰”地开了,大伯屈正田跌跌撞撞跑出来。

身上只剩一条破裤衩,狼狈不堪。

做了什么,傻子都看得出来。

妈妈的喊声从屋里传出,嘶哑得像撕裂了嗓子。

“打死这畜生!

给我打死他!”

她翻来覆去就这一句,像疯了似的。

弟弟冲上去,一把将大伯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抡拳就砸。

毕竟大家骂人也只是嘴上说说,大伯可是玩真的。

但大伯做事的时候也不考虑年纪,他哪敌得过弟弟的年轻气盛,没几下就被揍得鼻血横流。

肋骨断了四五根,他瘫在地上,只能“哎哟哎哟”地哼哼。

妈妈这时披上衣服冲出来,手里攥着根手臂粗的木棒,照着大伯下身狠狠砸下去。

院子里动静太大,邻居们被惊醒,纷纷探头来看热闹。

大伯疼得满地打滚,见有人围观,撑着最后一口气嚷嚷:“救命啊!”

没人理他,他干脆破罐破摔,扯着嗓子喊:“我二弟死了,他媳妇我接手,天经地义!”

“她家的车、钱,全都该是我的!”

妈妈气得发抖,把木棒塞进他嘴里,吼道:“闭上你的臭嘴!”

可这话已经传遍人群,她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不出半小时,这丑事就会传遍全村,她连门都不敢出。

就在妈妈举棒要给大伯最后一击时,爷爷屈老根颤巍巍地拄着拐杖来了。

八十多岁的老头,走路摇摇晃晃,满脸怒火。

看到大伯满身是血,爷爷气得拐杖直抖。

他哆嗦着嘴唇,骂道:“老二死了,我就指望老大养老送终,你居然要打死他!”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他睡了你又咋了?

你少块肉吗?

老大有本事接老二的盘,你该偷着乐,别不识抬举!”

“你们女人就是欠收拾,靠男人养的东西,还敢动手?”

他指着压在大伯身上的弟弟:“快放手,送他去医院!”

弟弟压根不听,拳头砸得更狠。

妈妈被气得浑身发颤,拔出大伯嘴里的木棒,猛地怼向爷爷胸口。

爷爷被撞得后退两步,满眼震惊:“你敢动我?

我是你公爹!”

“管你是谁,今天都不好使!”

妈妈咬牙回怼。

两人扭打成一团,拐杖和木棒撞得砰砰响。

我躲在角落,冷眼旁观,悄悄拨通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得很快。

弟弟见警车,下意识缩到我身后。

现场劝不住,一家子都被带进警局。

爷爷指着妈妈和弟弟:“他们把我大儿子打成重伤,得赔一百万!”

妈妈冷笑:“一百万?

你咋不去抢?

我还没告你儿子睡我呢!

我要你们赔我精神损失,一百五十万!”

爷爷气得拿拐杖敲地:“没门!”

两人又要动手,民警大喝一声,把他们隔开五米。

这时,送大伯去医院的警察回来了。

他语气平静地说:“人死了。”

院子里瞬间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弟弟和妈妈在同一天被送进监狱。

这个家,死得死,关得关,只剩我安然无恙。

比起上一世的悲惨结局,这一次,我活得格外舒坦。

爸爸头七过后,我没急着回城。

而是去了监狱,分别探望了妈妈和弟弟。

妈妈还蒙在鼓里,以为弟弟好端端在外边。

她隔着铁栏,苦口婆心叮嘱我:“飞雪,我以前对你说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子昂是你爸和我惯坏了,我不在他身边,他肯定能长大。”

“他是你亲弟弟,你得照顾好他,你挣得多,每个月多给他点钱。”

“对了,家里存款我转到他卡上了,你能养活自己,我就不给你留了。”

她絮絮叨叨,全是让我对弟弟好。

却没一句问我过得怎样,好像我不是她十月怀胎生的。

见我不吭声,她才想起来:“对了,子昂怎么没来看我?”

我淡淡开口:“他来不了,也坐牢了。”

她不信,死死抓住栏杆,瞪着我:“你胡说什么?

他怎么会坐牢?”

“是我报的警,我有他撞死人的视频,行车记录仪你还记得吧?”

她愣住,随即歇斯底里地质问:“你为什么要害他!”

我懒得解释,转身出了探监室。

让她在牢里慢慢猜吧,她再聪明,也想不到我重生的事。

接着,我去了弟弟的监区。

才几天,他瘦得皮包骨,眼底满是恨意。

一见我,他冷笑:“看我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就该替我坐牢,你的钱、你的车,全是我的!”

“为什么这次你没替我?

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我们家变成这样,都是你搞的鬼吧?”

我盯着他憔悴的脸,笑了。

原来,他也重生了,只是晚了一步。

我语气平静:“怎么是我搞的鬼?

骑摩托撞死人的不是你吗?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不对!

是你把视频给警察的,不然我不会坐牢!”

他咬牙切齿。

我点头:“没错,去跟警察嚷嚷吧,别冲我喊。”

他又骂了几句,见我无动于衷,气得发疯。

忽然,他咧嘴坏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再重生?

告诉你,下次我重生就弄死你!”

我看他真是疯了,连胡话都说得出口。

不再理他,我走出监狱。

门外阳光明媚,美好生活在前方等着我。

我卖了老房子,换了新工作,搬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城市。

渐渐地,上一世的恩怨淡出脑海,心也静了。

一年后,我再次听到弟弟的消息。

监狱打来电话,说他多次试图轻生。

直到他死了,我才明白。

他想通过自杀换一次重生。

可他这种恶人,哪有重来的资格。

我把弟弟的死讯告诉妈妈。

电话里,她声音虚弱,却还在骂:“你个贱种,我就不该生你!”

她的话对我再无半点杀伤力。

我以为她能熬到出狱,可两天后,监狱通知我,她也死了。

没了儿子,她活着还有什么盼头。

不如随丈夫和儿子去了。

如今,我年薪百万,无父无母,无不良弟弟。

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原生家庭的阴影,终于彻底散去。


爸爸死得窝囊,葬礼草草了事,只摆了几桌冷清的酒席。

寒酸得让人忍不住叹息。

灵堂里烟雾缭绕,大伯屈正田却像打了鸡血,端着酒杯在各桌间穿梭,语气里满是得意。

“我那二弟啊,骑摩托的技术真是稀烂,愣是把人撞得稀巴烂。”

“城里待久了,乡下路况他哪摸得清啊。”

“啧啧,被人打得皮开肉绽,连块囫囵肉都没留下,真惨。”

他压低嗓音,脸上露出几分猥琐的笑。

“现在二弟没了,他们家没了顶梁柱,我这个当大哥的,不得顺理成章接手嘛。”

说完,他自顾自嘿嘿笑了几声,酒气扑鼻。

大伯五十多岁了还是个老光棍,当年媳妇带着闺女跑了后,他就独身一人混日子。

村里出了名的混账,偷鸡摸狗是家常便饭。

上一世,正是他带着田老三那伙人找到我家,把我卖了个干净。

我求他救命,他却掏出黑胶带,一圈圈缠住我的嘴,堵得我喘不过气。

“飞雪啊,大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认钱不认人。”

“怪就怪你自己命贱,撞了人还惹了仇家。”

为了几张钞票,我的亲大伯眼睁睁看着我被砍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重生回来,我盯着他那张油腻的脸,唇角微微上扬。

他想接盘?

那得看他有没有这个命活到那一天。

我起身,把大伯叫到角落,抬起头,满脸泪水地看着他。

“大伯,我就知道,您肯定会照顾我们一家,对吧?”

“爸走了,我们家塌了半边天,可家里那么多钱,总得有人管啊。”

“大伯,您来当我和子昂的爸吧,家里的钱都交给您打理。”

他醉得脸红脖子粗,眼里闪着贪婪的光,伸手拍了拍我肩膀,酒嗝打得熏人。

“好侄女,你放心,钱不钱的我都得照顾你们。”

我低声说:“可我妈不会同意,她眼里只有我爸。”

大伯一口灌下杯里的白酒,醉态尽显,口齿不清地嘀咕:“不同意就睡服她,她早晚是我的人,你就别操心了。”

我点点头,抹掉脸上的泪,目光越过他,看向灵堂里跪着哭嚎的妈妈。

她身旁,是醉得东倒西歪的弟弟屈子昂。

我只淡淡说了句:“大伯您放手去做,成不成咱们还是亲戚。”

当晚,我主动提出替爸爸守灵,让妈妈和弟弟回去歇着。

妈妈哭得眼肿如桃,瞪着我恨声道:“别在这儿假惺惺,你爸这样都是你害的!”

她咬牙切齿:“怎么死的不是你?”

我早不指望他们的疼爱,可这话还是像针扎进心里,疼得我一颤。

我低头不吭声,弟弟不耐烦地拽着她回了屋。

深夜,我瞧见大伯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院外晃悠。

没多久,他蹑手蹑脚地溜进了妈妈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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