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景川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见死不救后,我选择了他的好兄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季景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景川装穷三年被我发现后,把我宠上了天。他在所有社交平台官宣我。带我参加他们圈内人的聚会。听到有人议论我,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拳。他说他爱我,不能没有我。可在他兄弟向他讨要我时,他却笑着把我推了过去。在我妈进icu急需治疗费时,他消失不见。在我和他的小青梅同时溺水时,他选择了救小青梅。我抹了把脸上的水,转身走向了他的好兄弟。后来,季景川却疯子似的跪在我面前质问。“我只是试探一下,你怎么能真的不爱我了?”……电话一遍遍自动挂断,最终,我在朋友圈看到了季景川的动态。奢华的庄园,狂欢的派对,他姿态肆意的坐在躺椅上,享受着泳池里的视觉盛宴。我看向icu紧闭的门,鼻尖泛酸。医生的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五十万,能让我妈多活几年。可我...
《男友见死不救后,我选择了他的好兄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季景川装穷三年被我发现后,把我宠上了天。
他在所有社交平台官宣我。
带我参加他们圈内人的聚会。
听到有人议论我,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拳。
他说他爱我,不能没有我。
可在他兄弟向他讨要我时,他却笑着把我推了过去。
在我妈进icu急需治疗费时,他消失不见。
在我和他的小青梅同时溺水时,他选择了救小青梅。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转身走向了他的好兄弟。
后来,季景川却疯子似的跪在我面前质问。
“我只是试探一下,你怎么能真的不爱我了?”
……电话一遍遍自动挂断,最终,我在朋友圈看到了季景川的动态。
奢华的庄园,狂欢的派对,他姿态肆意的坐在躺椅上,享受着泳池里的视觉盛宴。
我看向icu紧闭的门,鼻尖泛酸。
医生的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五十万,能让我妈多活几年。
可我身上,连五千块都拿不出。
季景川是我唯一的希望。
所以,我没有资格赌气。
我又一次去了那栋庄园,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季景川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认识,那时,我激动又忐忑。
没想到再一次来,却是为了借钱。
门口的两个保镖面无表情的拦下了我。
我急声解释了几句,两个保镖对视几秒,其中一个让我等等,他给季景川打个电话。
明明只有十几秒,可我煎熬的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来接我的是季景川的助理,姓刘。
他朝我微微颔首,我跟着他一路到了后花园。
季景川正和他的朋友玩儿牌,牌桌上如火如荼,没人敢打搅。
刘助让我一旁等一会儿,别打扰了季景川的好兴致。
我站在人群后,忍着四周投来的怪异视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季景川。
半个月不见,现在的他和记忆中天差地别,陌生到我都怀疑,那三年和我在一起的到底是不是他了。
牌局约莫持续了半小时,以一声哀叫结束。
“季总,今天好彩头啊。”
季景川笑着往椅背上靠,立马有人递了根烟过去。
不知是谁叫了声:“诶,那不是你那小女朋友吗?
怎么不过来坐着?”
话刚落,周围的视线就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我猛然回神,抬头间,正对上季景川戏谑的眼神。
那天的羞辱感又回来了,我下意识想逃离,却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我不能离开,我得救我妈。
我在一片嘲讽中走到了季景川面前。
他吸了口烟,微眯着眼,却没有看我。
我喉间干涩,迟迟开不了口。
许是等得不耐烦了,季景川吐了口烟,摁灭烟蒂起身,“走啊,换个场地玩玩儿。”
见他要走,我顾不得其他,忙拉住了他的衣角,急声道:“季景川,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话一出口,我耳边瞬间寂静,讥讽的笑声刺激着我的耳膜,连那些窃窃私语都清晰了起来。
“我没听错吧,傅明月找季总借钱?
季总不是宠她得很吗?
怎么现在一脸不在乎的模样?”
“你没听说啊,半个月前,顾总开口向季总要那女的,季总给了。”
“什么?
季总不是很爱她吗?”
“爱,切,我看就是玩玩儿而已,季总爱的,只有白小姐。”
我心脏砰砰的跳,恳求的看着季景川。
他笑了一下,漫不经心道:“借钱?
明月,你是不是忘了,半个月前你说过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我,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我心猛地下沉,半个月前,季景川带我参加了一场宴会,有人跟他要了我。
我以为季景川会像以往无数次那样教训那个人。
可他却是笑着把我推了出去。
那一刻我忘了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他说:“明月,时砚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既然想要你,你就陪陪他,别让我难做。”
那天我扇了季景川一巴掌,还说这辈子不想再看见他。
没想到几天后,我妈就查出了癌症。
而我身边,除了季景川,没人能一下子借我五十万。
我眼眶红了,说话都语无伦次。
“景川,我妈她……她生病了,需要钱。”
“我求你,就这一次,我会还的,我一定会还的。”
我心脏像被针刺一般,疼得我快要喘不过气。
暗恋季景川四年,在一起三年。
他说他是孤儿,从来没有体会过爱。
所以,我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了他,还生怕给的不够。
他的身份被拆穿后,我也信了他的解释。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把我推给别人。
季景川叹了口气,揉了揉我的头,动作亲昵,可说出的话却寒意逼人。
“明月,你让我怎么信你啊?
当初你也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可最后要分手的不也是你吗?
嗯?”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明明是他要把我送人,我才提分手的。
可现在倒像成了我的错,好像我才是辜负他的那个人。
我气得说不出话,浑身发抖。
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是白微,季景川的小青梅。
她穿着黑色吊带裙,熟练的一手搭在季景川的肩上,睨了我一眼,笑道:“你要多少钱?”
那语气,好像我是出来卖的。
我下意识看向季景川,他浑不在意,修长的手指绕着白微的长发把玩。
“五十万。”
我快要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那些讥笑把我淹没,我头皮发麻。
白微轻笑一声,取下腕间的手表。
“我还以为要多少呢,这只表值一百万,诺,捡到了就是你的。”
她手一扬,手表应声落入游泳池中。
季景川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我看向漆黑的水面,又看向白微,握了握拳。
“你说的,捡到了就是我的。”
“是啊,捡到了就是你的,不过,你要是抢得过的话。”
她话还未落,我就纵身跳入了泳池中。
但除了我,还有几个服务员也争先恐后的跳了进来。
白微那话的意思很明显,这只表,谁都可以抢。
岸边传来哄笑,我眼里只有那只表,那是我妈的救命钱,我不能输。
有人推了我一把,我跌倒在池水里,溺水的恐慌让我本能的开始求救。
恍惚间,我看见了岸边的季景川。
他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在水中挣扎的我。
白微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肩上,脸上是轻蔑的笑。
“这水池淹不死人的,你们看她那样,蠢得可笑。”
“季总和白小姐才是天生一对,一个乐子而已,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正好这池水让她清醒清醒,少做些春秋白日梦。”
我呛咳出声,慌乱中,手指触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拿起来一看,是那块手表。
我忍着肺部火辣辣的疼,手忙脚乱的爬向岸边,手死死攥着那块表。
有救了,我妈有救了。
我喜极而泣时,眼前出现一双程亮的皮鞋。
我的视线顺着皮鞋往上移,季景川双手插兜,脸上的表情晦暗莫测。
我心里咯噔一声,手往怀里移了移。
头顶响起一声讥笑,我听见季景川不咸不淡的说道:“傅明月,你真贱。”
我不知道脸上是水还是眼泪。
可我的心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快要窒息了。
我对上他的视线,轻扯唇角,“和你有关系吗?”
季景川呼吸一滞,薄唇紧抿,漆黑的眸看不出喜怒。
可我知道,他在生气。
气什么呢?
是气我让他丢脸了?
可是我们都没有关系了啊。
我拽紧手表,爬出泳池,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冷颤。
季景川呼吸重了几分,眸色沉了沉,“你这个样子想去勾引谁?”
我知道现在的我有多狼狈,浑身湿透了,鞋还掉了一只。
我自嘲一笑,看向他,缓缓道:“季景川,我勾引谁,都不会勾引你。”
季景川脸色黑了黑,被我气走了,走时他语气冰冷的留下一句,“傅明月,我等着你来求我。”
我看着手中的表,笑了。
我已经求过他一次了,可是没用。
季景川,以后,我再也不会求你了。
离开时,白微挡在了我面前,我下意识把手放在了身后。
“你说过,谁捡到了就是谁的。”
她捂嘴轻笑,眼里满是不屑。
“是啊,我是说过,可现在我后悔了,不行吗?”
我脸上血色尽褪,如坠冰窟,指甲嵌进了肉里却毫无知觉。
“你说过的。”
我声音颤抖,眼眶泛酸。
白微呵呵笑了起来,下一秒,她抓着我的胳膊神色阴狠。
“傅明月,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就赌季景川会救谁,要是你赢了,这块表就属于你了,可要是你输了,你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还来不及拒绝,就被白微一把拽进了水池中。
水花四溅,有人在尖叫,有人在惊呼。
“白小姐落水了,来人啊,快救白小姐。”
这池水淹不死人,可我的脖颈却被人掐着往水底摁。
呼吸堵在了胸膛,水从鼻腔倒灌进肺部,死亡又一次逼近了我。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白薇得意的笑道:“傅明月,你输了,记得找个地方死干净点。”
掐着脖颈的手消失了,我挣扎着从水里冒了出来,剧烈的咳嗽让我差点失声。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季景川急匆匆的把白微放在水池边,给她做人工呼吸。
白微脸色苍白,吐出好几口水,她偏头喘息,正对上我的视线。
看着怔愣的我,她得意的笑了。
下一秒,她环上季景川的脖颈,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我看着他们热情激吻,所有人都在拍手起哄,池水里死了个人好像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或许,我从未了解过真正的季景川。
我正要走,却发现手中的表不见了。
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抬头间,我视线蓦然顿住。
那只救命表,此刻正在白微手上。
我气血上头,眼里只有那块表。
“把表给我。”
我伸出手,向白微要那只表。
她却一脸无辜的缩在季景川身后,“傅小姐,手表明明已经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推进泳池,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没有理会她的倒打一耙,固执的要那块表。
“白微,是你亲口说的,谁捡到那块表,那表就是谁的,我捡到了,它就该是我的,你凭什么抢回去?”
我鼻尖一酸,却咬着唇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白微还在装委屈。
“景川,她冤枉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的,一块表而已,我既然已经给出去了,又何需抢回来。”
“你明明……够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季景川,他满脸寒意,语气冰冷。
“白微不是那样的人,倒是你傅明月,为了一块表就敢杀人,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我眼圈泛红,心脏疼得快要窒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只知道,那块表能救我妈的命,我要把它抢回来。
啪!
我左脸发麻,瞬间红肿起来。
我愣愣的看着季景川,他冷声道:“别在这儿发疯,白微不欠你的。”
三年,他从未打过我,却为了要杀我的白薇对我动手。
这一巴掌,彻底打散了曾经的爱意。
季景川,我后悔喜欢你了。
我被丢出了庄园。
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也关上了我仅存的希望。
突然,一束车灯打了过来,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傅小姐,老板让我来接您。”
“我不认识你的老板,你找错人了。”
男人笑了笑,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抱歉,是我唐突了,忘了介绍,我老板姓顾。”
顾?
我脑海中立马浮现一张脸,顾时砚?
那个曾向季景川索要我的人。
我立马要走,这时,林成的手机响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林成拦在了我面前,他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
“傅小姐,老板让你接电话。”
不字还未出口,一道低沉声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傅小姐,我可以让你母亲得到最好的治疗,现在,可以邀请你来家里坐坐吗?”
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我听得懂顾时砚话里的暗示。
当初在宴会上,我们闹得并不算好看。
甚至,我还泼了他一脸的酒。
我以为他对我已经没有兴趣了,可现在,一切都容不得我做选择。
我坐上了那辆轿车,夜色漆黑,仅有几盏路灯发出暖光。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车门打开,冷风灌了进来,我浑身发冷,这才惊觉身上还是湿淋淋的。
我头晕脑胀的进了别墅大门。
和外面不同的是,别墅内一片通明。
真皮沙发上,顾时砚长腿交叠,金丝镜框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听到动静,他侧头看了过来,或许是我的错觉,在看见我浑身湿透时,他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等我再想看清楚点时,却看到他已经起身走到了我面前。
“怎么弄成这样?
外面下雨了?”
我鼻间堵塞,脑袋晕乎乎的,摇了摇头,干涩道:“你说的,可以给我妈妈最好的治疗。”
顾时砚轻笑一声,指尖推了推镜框。
“是。”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付出才有回报,我深知这个道理。
顾时砚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可我却看得心里发凉。
半响,我才听见他说:“待在我身边,陪着我。”
“期限。”
我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却固执的挺着背脊,做着最后的挣扎。
顾时砚好像有些不高兴,脸上笑意尽褪,幽深的眸看不出丝毫情绪。
他淡淡道:“三年,三年后,我放你自由。”
我点头笑了,声音沙哑道:“好,我陪你三年,你救我妈。”
几句话就决定了我今后三年的归宿。
我自嘲一笑,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顾时砚没有骗我,在我们定下期限后,他第一时间交了我妈的治疗费,还把她转到了A市最好的医院,接受最好的治疗。
我知道这些,已经是三天后了,医生告诉我,我整整昏迷了三天,那场高烧,差点烧坏我的脑子。
我休养了一周,才渐渐好转。
之后,应顾时砚的要求,我搬到了他家。
搬过去的第一天,他就出差了。
我松了口气,把行李收拾好后,去医院看了我妈。
我妈很喜欢季景川,她一直以为,我们能走到最后,可是现在,帮我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我在医院待到了天黑,本打算在这里睡下,顾时砚却发来了消息。
“在哪儿?”
“医院。”
“为什么还不回家?”
“我想陪我妈。”
“不行。”
我看着那两个字,几乎能够想象出顾时砚此刻的样子。
绷着脸,抿着唇,不容拒绝。
我叹了口气,认命的回了顾家。
刚到家,顾时砚又发了消息来。
“睡主卧。”
我打了一行字,点发送时犹豫了。
我和顾时砚的关系,不过是金丝雀和金主的关系。
我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顾时砚的卧室很大,灰色调偏多,我不敢胡乱打量,洗了个澡就躺上了床,却翻来复去睡不着,鼻尖全是顾时砚的味道。
我正运量睡意,手机又响了。
又是顾时砚。
“睡了?”
“嗯。”
“为什么不发晚安?”
……不知为何,明明是冰冷的一排字,我却感觉到了顾时砚的委屈。
我笑了笑,发了个晚安的猫猫表情包。
很快,顾时砚回了个高冷的嗯,猫猫表情包。
我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松懈了下来,或许,顾时砚和我想的不一样。
顾时砚回来这天,季景川来了。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我正从楼梯上下来。
我们四目相对,他看着我身上的睡裙,蹙起了眉。
我有些无所适从,正想转身上楼,却被顾时砚搂着腰坐在了季景川对面。
“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傅明月,你们应该很熟。”
低沉声刺激着耳膜,我低下头,感觉到对面的视线越来越浓烈,似要把我看穿。
周遭一片沉默。
良久,我才听见对面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
季景川散漫的往沙发背后靠去,长腿交叠,深邃的眸含着不善的笑。
“女朋友?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交了这么个女朋友?”
尾音讥讽,后腰的掌心威胁似的揉了揉。
我抬起头,直直对上季景川的讥讽的眼神。
顾时砚勾了勾唇角,“这不还没来得及正式介绍你们认识嘛,现在知道了,景川,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吧?”
季景川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脸部肌肉紧绷,语调轻松。
“当然,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什么时候结婚,记得请我喝杯喜酒。”
明明是正常的语气,我却听得心里发寒。
我找了个借口离开,顾时砚没有阻拦。
晚上,他拦下了要去客卧的我。
“不是说了睡主卧?
傅明月,别忘了你已经卖给我了。”
我心脏猛然跳了跳,顾时砚的话提醒了我,我已经把自己卖给了他。
浴室水声不断,我浑身紧绷的躺在床上,像是在等着凌迟那一刻的到来。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我打了个颤。
是一串陌生号码,我按了接通,那头却迟迟不发出声音。
我皱了皱眉,正想挂断,一道熟悉的阴沉声传了过来。
“傅明月,你真是好样的,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
顾时砚怎么样?
我和他谁更厉害?
谁让你更爽?”
我脸色白了白,胸膛因愤怒上下起伏。
我正要挂断,身后却贴上来一堵冰冷的肉墙。
顾时砚上身赤裸,手臂环着我的腰,一手往下探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处。
我受不了痒,偏头躲了躲。
他轻笑一声,语气不容置疑,“告诉他你的答案。”
手指不停的挑逗,我咬着唇才忍着没叫出声。
见我迟迟不开口,顾时砚不耐烦了。
他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这是在警告我。
我受不了的抓着那只作乱的手,呼吸急促的吐出那个字。
“他。”
我听见季景川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他又在生气。
我觉得快意,继续刺激着他。
“顾时砚比你更懂该怎么让我快乐,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厉害,当初我就不立牌坊了。”
“傅明月!”
怒吼声伴随着玻璃碎开的声音。
身后,顾时砚满意的发出一声哼笑。
“挂了,我们该正事了。”
声音不大不小,季景川肯定听见了。
电话挂断,也阻止了那声怒吼。
这晚,我被顾时砚折腾得不轻,第二天起床,浑身酸痛。
意外的是,我又在楼下看见了季景川。
他和顾时砚面对面坐着,中间摆着一份文件。
“城东那块地归你,傅明月归我。”
顾时砚的声音幽幽传来。
“景川,你这是干什么?
一个女人而已,不值这个价。”
“你别管,就说换不换吧。”
“不换。”
季景川眸色一凛,转眼嗤笑道:“时砚,为了一个女人,你连最想要的那块地都可以放弃,你爱上她了?”
顾时砚几乎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景川,我只是觉得她挺有趣,比起死物,这样的活物更让我感兴趣罢了。”
季景川看向了我,“看清了吗,他只是玩玩儿你而已,傅明月,跟我走。”
顾时砚背脊僵了僵,我从容地攀上他的肩,笑道:“季景川,我不会跟你走的,这辈子,我跟定顾时砚了。”
“就算他只是想玩弄你。”
“是。”
季景川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傅明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甘堕落了,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跟不跟我走?”
我吻上了顾时砚的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季景川恼怒起身,盯了我们好几秒,最后负气离去。
他一走,我也结束了这个吻。
顾时砚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唇,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我抬手,捂住了他的唇。
“顾总,说好的三年,你放心,我不会食言。”
顾时砚温柔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在他发作前,我已经起身离开了。
之后,顾时砚开始带我参加各种聚会,就如当初被拆穿身份后的季景川一样。
那时我以为季景川对我是爱,可现在我才明白,那只是对一个新物件的新鲜感。
顾时砚和季景川有很多共同好友,每次聚会,总是会有很多探究的眼神。
次数多了,我也能做到置身事外了。
我安静的待在顾时砚身边,服务员不小心把酒泼在了我身上。
顾时砚难得让我自己去整理。
休息室没人,我换完衣服,闭眼假寐了一会儿。
再睁眼时,季景川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
他的脸近在咫尺,眼神晦暗莫测,我看不懂。
我别开眼,错开了他的视线。
“让开,时砚该等着急了。”
不知那句话触到了季景川的逆鳞,他恼怒大吼:“时砚时砚,你当真爱上他了?”
我不理解季景川到底在气什么?
当初,可是他亲手把我推给顾时砚的。
“是啊,我爱他,有什么问题吗?”
季景川红了眼,嘴角颤抖。
“我不信,傅明月,我不相信你会爱上别人,你明明说过最爱我的。”
第一次见季景川,是在一场篮球赛上,他干净利落的投篮,欢呼的笑脸,一下子就击中了我的心。
就是那一刹,让我喜欢了他七年。
他装穷那三年,几乎都是我养着他,可到头来,他连我妈的救命钱都不愿意借给我。
我自嘲一笑,心却感觉不到疼了。
“季景川,你要是没有其他话要说,我就走了,时砚看见了会误会的。”
我起身要走,却被他抱住了腰。
“明月,我知道你和顾时砚在一起是因为你妈妈,医药费我出,我会让阿姨好起来的,你跟顾时砚断了,我可以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明月,我再也不会试探你了,求你,别跟顾时砚在一起。”
试探?
原来把我推给别人,不顾我的生死只是一场试探。
我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伤心,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季景川,为什么?”
为什么要用那么极端的方式来试探我?
季景川闭了闭眼,在他身份被拆穿后,他就一直不安。
他害怕明月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钱,毕竟他身边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他从来不信说出来的爱,那是最虚伪的。
所以,当顾时砚向他开口要傅明月时,他答应了,他就是想看看傅明月的反应。
她很生气,拒绝了顾时砚,却也和他提了分手。
他觉得明月不够爱他,这点小事,何至于分手。
所以,他冷着她,晾着她。
庄园那晚,他其实只是在等傅明月服软,只要她保证不再说分手,别说五十万,五个亿他也给。
可她没有,她为了钱可以浑身湿透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天那么多男人,那些恶心下流的眼神他都觉得恶心,傅明月却浑不在意。
他救白微,只是想傅明月也感同身受一下他的滋味。
季景川第一次尝到后悔的滋味儿,那种感觉快要把他淹没了。
他艰涩道:“因为我爱你,我只是想你也爱我。”
“明月,别跟顾时砚在一起。”
话还未落,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门口,顾时砚阴沉着脸,当他看见屋内抱着的两人后,竟然笑了。
“景川,你也太不道德了,兄弟妻不可欺,你在干什么?”
季景川挡在我面前,冷声道:“顾时砚,明月该是我的妻,是你不仁不义。”
“呵,是吗?
那你问问明月,是选你还是选我。”
两道视线同时朝我看来。
我看了眼季景川,在他恳求的眼神中,淡淡道:“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了。”
我走向了顾时砚。
没有看见身后季景川崩裂的表情。
顾时砚像打了胜仗似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离开时,白微冲了过来。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是让你死干净点吗?
你还敢出现在景川面前。”
我冷冷地对上她的视线,“我的命,轮不到你做主。”
白微皱了皱眉,被我的眼神震了一下。
她哼了一声,冲进了休息室。
离开前,我看见季景川躲开了她的触碰。
那天过后,顾时砚变得温柔了不少。
他给了我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出国,第一次买昂贵的裙子,第一次在浪漫的餐厅过生日。
现在的他不像一个金主,更像一个男朋友。
我看着手臂上新增的淤青,把心里产生的微不可查的悸动压了下去。
这天,我去医院看我妈,却在病房看见了季景川。
他握着我妈的手,我一字不差的听见了他说得全部。
无非是些道歉,想求得我原谅的话。
我推门而入,季景川闻声看了过来。
这段时间我一直躲着他,这还是休息室后,我们第一次见面。
他瘦了一大圈,眼底一片青紫,再也没有以前的肆意,多了一份成熟稳重。
“明月,你来了,最近怎么样?
他……对你好吗?”
季景川和顾时砚在那天之后就彻底决裂了,财经新闻上多是他们的报道。
我看了眼身上昂贵的裙子,珠宝,这些,季景川从未给过我。
我笑了笑,“好吧。”
顾时砚对我真的挺好的,他洁身自好,给我妈妈最好的治疗。
比季景川要好。
季景川看了我好久,苦笑一声:“看出来了。”
我和他再无多话,病房陷入了死寂。
离开时,我听见他说:“明月,要是哪天你和顾时砚分开了,记得回头看一看,还有人在等你。”
我摆了摆手,没有回头。
白微这个名字再出现在耳边时,我愣了愣。
“季景川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会对这个小青梅出手,白家为了保她性命,把她送出国了。”
“明月,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抬起头,对上顾时砚探究的眼神,摇了摇头。
“不清楚。”
其实是知道的,季景川在医院问过我,当初白微是不是想置我于死地。
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报复了回去。
季景川这人没有心。
我妈的病情渐渐好转,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这晚,我累的快要睡着,突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我妈脑死亡了。
我忘了反应,像个提线木偶。
回过神时,已经到了医院。
我眼圈通红,季景川也在,他哭过。
“我妈呢?”
他指了指停尸房,我脚下一软,被他扶住了。
医生说我妈脑子里有个瘤子,压破了神经,这才导致了她的死亡。
“不是说病情已经好转了吗?
有瘤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医生低着头,说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是顾总不让说的。
我看向顾时砚,他表情悲伤,却又格外清醒。
我闭了闭眼,任由眼泪流出。
我妈的葬礼是季景川和顾时砚帮我操办的。
我麻木的走着流程,直到棺木下葬,我再也抑制不住的失声痛哭。
我在这世上最后的支撑也没有了。
距离三年期限,还有最后半年。
我妈下葬后三个月,顾时砚向我求婚了。
鸽子大的钻戒,梦幻的求婚场地。
我没有心思和他解释,伸出了手,任由他把戒指套在我手上。
那天,季景川观摩了全程,却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晚上,顾时砚抱着我说了好些话。
他说他是因为喜欢我才把我绑在身边的,当初有说什么不好的话也不是真心的,只是想气一气季景川。
他为隐瞒我妈的病情向我道歉。
我闭上眼,装睡了过去。
顾时砚一直忙活了三个月,他说想给我一场最完美的婚礼。
可我早已买好了飞往瑞士的机票。
婚礼那天,顾时砚等了很久,等来的却是一份合同。
那是三年前,我们签订的那份,日期正好是今天。
他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一遍遍的给我打电话。
可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季景川看出了不对劲,揪着他的衣领质问我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这就让人去查。”
季景川狠狠砸了他一拳,顾时砚嘴角流出一丝血,他眼眸猩红,抓着季景川的衣领怒吼。
“你他妈发什么疯?”
季景川喘息着,低声道:“别去找她,放她走。”
顾时砚愣了。
我看着窗外的云,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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