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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和患者林小满小满无删减+无广告

将诗刻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箱子堆满了大半个客厅,我跪坐在木地板上,拆开最后一个标着“书籍”的纸箱。这是沈清远的藏书——按照他的遗嘱,全部留给了我。自从三个月前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我一直没有勇气整理这些书。直到今天终于租好了更大的公寓,决定开始新生活。手指划过书脊,每一本都带着他的气息。《精神分析引论》《创伤与复原》《抑郁的认知疗法》...专业书籍占了大部分,但最下面却压着几本出人意料的诗集和小说。我抽出一本蓝色封面的《星空下的治愈者》。书角已经卷边,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就在我翻开扉页的瞬间,一张折叠的信纸滑落出来。我捡起来,立刻认出了那个笔迹——干净利落,最后一笔总是微微上扬,就像他说话时偶尔流露的温柔尾音。我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信封上...

主角:林小满小满   更新:2025-05-06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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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医生和患者林小满小满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将诗刻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箱子堆满了大半个客厅,我跪坐在木地板上,拆开最后一个标着“书籍”的纸箱。这是沈清远的藏书——按照他的遗嘱,全部留给了我。自从三个月前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我一直没有勇气整理这些书。直到今天终于租好了更大的公寓,决定开始新生活。手指划过书脊,每一本都带着他的气息。《精神分析引论》《创伤与复原》《抑郁的认知疗法》...专业书籍占了大部分,但最下面却压着几本出人意料的诗集和小说。我抽出一本蓝色封面的《星空下的治愈者》。书角已经卷边,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就在我翻开扉页的瞬间,一张折叠的信纸滑落出来。我捡起来,立刻认出了那个笔迹——干净利落,最后一笔总是微微上扬,就像他说话时偶尔流露的温柔尾音。我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信封上...

《医生和患者林小满小满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箱子堆满了大半个客厅,我跪坐在木地板上,拆开最后一个标着“书籍”的纸箱。

这是沈清远的藏书——按照他的遗嘱,全部留给了我。

自从三个月前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我一直没有勇气整理这些书。

直到今天终于租好了更大的公寓,决定开始新生活。

手指划过书脊,每一本都带着他的气息。

《精神分析引论》《创伤与复原》《抑郁的认知疗法》...专业书籍占了大部分,但最下面却压着几本出人意料的诗集和小说。

我抽出一本蓝色封面的《星空下的治愈者》。

书角已经卷边,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

就在我翻开扉页的瞬间,一张折叠的信纸滑落出来。

我捡起来,立刻认出了那个笔迹——干净利落,最后一笔总是微微上扬,就像他说话时偶尔流露的温柔尾音。

我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信封上没有地址,没有邮票,只有简单的几个字:“致小满”。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会读到——我应该已经不在了。

原谅我用这种方式与你告别,但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既不伤害你,又能说出所有我想说的话。

我的笔迹可能有些潦草,最近头痛发作时连握笔都变得困难。

但请相信,这封信的每一个字,都是我最真实的思念。

记得你送我那支刻字的钢笔吗?

我现在正用它写着这封信。

你说我是
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然后我发现,连我自己也变成了我最讨厌画的那种阴暗色调。”

谈话进行到四十分钟时,她已经断断续续告诉我她的故事。

童年时父亲的酗酒和暴力,母亲的自杀,工作上的压力,以及一段以背叛告终的恋情。

每一个创伤都像刀子,把她割得支离破碎。

“我试过所有方法,“她抬起手腕,那里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连这个都不成功。

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那一刻,我违背了上学时老师告诉我的所有原则。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冰冷的手指,“不,你不是。

你是一个勇敢的战士,只是暂时忘记了如何战斗。”

她愣住了,眼泪突然涌出来,大颗大颗地砸在我们相触的手上,“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其他医生只是开药,让我做测试...因为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治愈的可能。”

我递给她纸巾,“包括你,林小满。”

第一次咨询结束时,我给了她我的私人号码。

“如果感到无法承受,随时可以联系我,不要等到伤害自己。”

她盯着那张纸条看了很久,最后小心地折好放进钱包,“谢谢,沈医生。

不过...我不值得你这么费心。”

“让我来判断你值不值得,好吗?”

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那天晚上,我在病历上写下了远超常规的记录。

不知为何,这个女孩触动了我的心弦。

也许是她眼中那种熟悉的无助——十年前,我在妹妹眼中见过同样的神情,而我没能及时读懂。

凌晨两点,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沈医生,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

我只是...需要确认有人还在那里。”

我立刻回复,“我在这里,小满。”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只是还没停止呼吸。”

我连忙坐起身,“死亡不是痛苦的结束,而是所有可能性的终结。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帮你找到其他可能性好吗?”

她没有再回复。

但我盯着手机屏幕直到天亮,担心她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给她,确认她安全。

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但平静。

“我画了一整夜。”

她意外地告诉我,“很久没这样了。”

“可以给我看看吗?”

一周后的第二次咨
询,她带来了那幅画。

漆黑的底色上,有一束微弱的光,光中隐约可见一只伸出的手。

这幅画让我喉咙发紧。

“这幅画很美。”

我真诚地说,“你有惊人的天赋,小满。”

她低下头,但我看见她嘴角微微上扬,“自从...那晚之后,我每天都会画一点。

就像你说的,寻找其他可能性。”

我们的治疗就这样开始了。

每周两次的固定咨询,加上几乎每天都会有的短信交流。

我打破了所有关于医患界限的规则,但看着她眼中渐渐出现的光彩,我知道这是值得的。

三个月后的一天,她走进我的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给你的。”

她有些害羞地推过来,“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精致的钢笔,笔身上刻着一行小字:“给让我重见光明的人。”

“小满,这...我知道医生不该收患者礼物。”

她急忙说,“但你不是我的医生了。

上周的评估显示我已经从重度转为轻度抑郁,记得吗?”

我确实记得。

她的进步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包括我。

“所以这支笔是...朋友的礼物。”

她直视我的眼睛,那里面的光彩让我心跳加速,<“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

她又小声补充道。

我收下了那支笔,同时也意识到一个危险的事实。

我对林小满的感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医患关系的范畴。

02、那天晚上,我在公寓里对着那支笔发呆时,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

视线模糊,恶心感涌上喉咙。

这种情况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第二天,我请了病假去做检查。

核磁共振的结果像一记重拳击中我的胸口。

恶性脑瘤,位置危险,无法手术。

医生告诉我,乐观估计,我还有三到六个月。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攥着诊断书,第一个想到的竟是林小满。

她才刚刚开始好转,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不,我绝不能让她知道。

她好不容易找到活下去的理由,我不能成为她再次崩溃的原因。

回到诊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

在剩下的时间里,尽我所能帮助她彻底康复,然后...悄悄退出她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加倍投入对她的治疗,同时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专业距离
沈清远微笑照片的展板前,向媒体展示基金会的第一项成果——24小时心理援助热线。

“沈医生教会我最重要的一件事,”她对着镜头说,声音坚定,“就是治愈一个人的同时,也在治愈过去的自己。”

“这条热线将延续他的治疗理念:不让任何一个求救的声音落空。”

基金会大厅的墙上,挂着那幅《星空下的治愈者》的复制品。

真品在我的办公室。

每个来访者都会收到一枚星星形状的书签,上面印着沈清远在信中写给她的话:“生命短暂,爱是我们唯一能带走的东西。”

当第一位受助者——一个手腕带着伤痕的少女——怯生生地走进基金会时,我蹲下身与她平视,就像当年沈清远对她做的那样:“我理解你的痛苦,但请相信,这世界上有人愿意陪你一起寻找光明...”窗外,初春的阳光正好,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暖而明亮。


如果真有来世...不要为我哭泣...最后的请求...”我的目光落在那句未完成的话上,“等你好彻底了,也许我们可以...”可以什么?

一起喝他最爱的大吉岭茶?

去中央公园看秋天的银杏?

还是像普通情侣那样,手牵手走在周末的街道上?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让我想起我们初见的那天。

我拿起信纸贴近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他残留的温度。

录音机还停在那个中断的晚安故事上。

我按下播放键,决定听完所有他留给我的话,从第一条到最后一条。

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任何细节,任何他隐藏在平静声音下的痛苦与爱。

雨声中,沈清远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你从来都不是孤单一人。

即使看不见,我也永远在你身边。”

我终于放声大哭,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却发现家门已经永远紧闭。

02、一年后,我听完了沈清远留下的所有录音。

同时我之前为那位儿童小说家画的插画火了。

主编要为它和我治疗期间的所有画办一场画展。

我将这场画展的主题定为《光》。

《光》在市中心美术馆展出。

展厅正中央的独立空间里,悬挂火了的那幅油画——《星空下的治愈者》。

画中一片星光下,一片漆黑,只有一微亮的女孩在画画,画板上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星辰。

而在女孩背后的阴影里,一个穿着男子,笑着看向她。

画展期间来了很多媒体要采访我。

我答应了。

“这幅作品我想特别说明一下。”

我轻抚画框,“它取材于一本对我很重要的书,以及...一位改变我一生的人。”

记者像是见了腥的鲨鱼,一连串的问题抛来,我一一回答。

等所有人离开。

我独自回到展厅,小心地取下画作,在画框背面,用防水密封袋装着那封已经读了无数次的信。

我的指尖轻轻描摹着信纸上沈清远的签名,然后重新挂好画作。

“现在你被全世界看见了。”

我对着空荡的展厅低语,“就像你让我看见的光明一样。”

又一年后的春天。

我把除了《星空下的治愈者》外的《光》主题画全卖了。

加上我这些年的积蓄,建立了一家清远心理健康基金会剪彩仪式上,我站在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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