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还。”
祁琛脸色惨白,却仍强作镇定:“你以为凭一份文件就能扳倒我?”
“当然不够。”
祁煜冷笑:“不过加上阮小姐提供的录音和银行流水,足够让你在监狱里过余生了。”
阮绯抬头,对上祁煜复杂的眼神。
原来他早就知道,知道她接近祁琛是为了自保,知道她收集证据是为了反击,甚至知道她藏在化妆包里的微型录音笔。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哑声问。
祁煜蹲下身,指尖轻轻擦去她嘴角的血迹:“因为你需要亲手了结这一切。”
他掏出手机,展示出那个加密文件夹:“R计划,其实是Rescue——五年前我就开始收集祁琛的罪证,本想等他入狱后告诉你,但你先一步推开了我。”
阮绯愣住了。
原来那些偷拍照片,那些精准的布局,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保护。
祁琛突然暴起,抓起桌上的水晶镇纸砸向祁煜。
阮绯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替他挡住了这一击。
...14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阮绯在监护仪的滴答声中睁开眼,首先摸到额角缠着的纱布——还好,没破相。
她对着天花板扯了扯唇角,这张脸可是摇钱树。
“醒了?”
祁煜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西装皱巴巴的,胡茬青黑一片,像只被拔了毛的孔雀。
阮绯盯着他手腕上的输液贴,突然笑出声:“祁总这是演苦情戏呢?”
祁煜递来温过水的葡萄,果肉在塑料盒里颤巍巍的:“医生说你脑震荡,暂时不能剧烈运动。”
“比如在床上?”
阮绯挑眉,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针孔。
“放心,我会轻一点——前提是你账户余额够漂亮。”
祁煜的手顿住,葡萄汁在盒盖边缘晃出涟漪。
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却偏要装成狮子。
五年前在医院病房,他也是这样盯着她拿走最后一张支票,瞳孔里烧着两簇小火焰。
“祁琛的资产冻结了。”
祁煜突然说:“包括你名下那艘游艇和三个海外账户。”
阮绯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更艳:“所以你要接手?
比如把我也算进收购资产里?”
她扯掉床头的监测线,光脚踩在他皮鞋上。
“开个价吧,祁总。
我最近喜欢上了梵克雅宝的蓝钻项链。”
祁煜抓住她乱摸的手,按在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