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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奶奶守魂幡全局

不想熬夜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用余生守护这口不再吃人的老井,直到下一个十年的雨,洗净所有罪孽……回城后的第三十七天,我后颈的角质层已经长成了完整的纸穗形状,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每天清晨,洗手池总会积着一层细碎的纸灰,镜面上用血水写着倒计时:“100-37=63”。手腕上的莲花疤痕开始渗出黑血,血珠凝而不散,在皮肤上聚成微型魂幡的形状。我翻出奶奶的遗物,在樟木箱底找到本用油纸包裹的日记,纸页间夹着1983年的旧报纸,头版标题是《山村怪病蔓延,孩童离奇失踪》。“1983年7月15日,守义把柱子扔进了井。”奶奶的字迹被水渍晕开,“那不是普通的井,是用七十二具童尸砌成的阴井,井壁刻着鲁班经里的困魂阵。魂幡根本不是引魂,是锁魂......”手机突然响起,是堂哥的...

主角:磊子林富贵   更新:2025-04-27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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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磊子林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奶奶守魂幡全局》,由网络作家“不想熬夜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用余生守护这口不再吃人的老井,直到下一个十年的雨,洗净所有罪孽……回城后的第三十七天,我后颈的角质层已经长成了完整的纸穗形状,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每天清晨,洗手池总会积着一层细碎的纸灰,镜面上用血水写着倒计时:“100-37=63”。手腕上的莲花疤痕开始渗出黑血,血珠凝而不散,在皮肤上聚成微型魂幡的形状。我翻出奶奶的遗物,在樟木箱底找到本用油纸包裹的日记,纸页间夹着1983年的旧报纸,头版标题是《山村怪病蔓延,孩童离奇失踪》。“1983年7月15日,守义把柱子扔进了井。”奶奶的字迹被水渍晕开,“那不是普通的井,是用七十二具童尸砌成的阴井,井壁刻着鲁班经里的困魂阵。魂幡根本不是引魂,是锁魂......”手机突然响起,是堂哥的...

《我为奶奶守魂幡全局》精彩片段

将用余生守护这口不再吃人的老井,直到下一个十年的雨,洗净所有罪孽……回城后的第三十七天,我后颈的角质层已经长成了完整的纸穗形状,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

每天清晨,洗手池总会积着一层细碎的纸灰,镜面上用血水写着倒计时:“100-37=63”。

手腕上的莲花疤痕开始渗出黑血,血珠凝而不散,在皮肤上聚成微型魂幡的形状。

我翻出奶奶的遗物,在樟木箱底找到本用油纸包裹的日记,纸页间夹着1983年的旧报纸,头版标题是《山村怪病蔓延,孩童离奇失踪》。

“1983年7月15日,守义把柱子扔进了井。”

奶奶的字迹被水渍晕开,“那不是普通的井,是用七十二具童尸砌成的阴井,井壁刻着鲁班经里的困魂阵。

魂幡根本不是引魂,是锁魂......”手机突然响起,是堂哥的号码。

接通后却传来电流声,夹杂着孩童的抽泣:“磊子,救救我......他们说要拿我的魂幡换妹妹的命......”电流声中混着熟悉的敲打声,“咚、咚、咚”,三短两长,正是求救信号……我连夜赶回山村时,堂哥家的院子里扎满了白色纸幡。

他妻子抱着襁褓站在井边,襁褓里传出的不是婴儿啼哭,而是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

堂哥跪在地上,手腕缠着新鲜的井绳,面前摆着杆崭新的魂幡,幡面上贴着他女儿的生辰八字。

“村里的王半仙说,妞妞得了阴井病。”

堂哥的脸肿得发亮,眼白里爬满血丝,“要用血亲的魂幡镇井,不然全家都得死......”我注意到井台周围插着七支红烛,烛泪在地上汇成北斗形状,正是奶奶日记里提到的“七星锁魂阵”。

襁褓突然剧烈晃动,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婴儿,而是个用稻草扎成的小人,身上穿着堂哥女儿的胎衣,头顶插着根刻着“替”字的木签。

“磊子,你来得正好。”

王半仙从阴影里走出,他穿着件绣满符咒的道袍,袖口露出的皮肤青黑如尸,“当年你奶奶坏了林家的规矩,现在该由你来补上。

把这孩子的魂幡插进井里,你身上的幡纹就会消失。”

道袍下隐约露出半截银镯子,正是乱葬岗骸骨手上的那种。

我后
1 魂幡惊魂奶奶的棺材停在堂屋正中央,魂幡垂在棺头,白纸穗子扫过青砖地,发出沙沙的响。

我跪在蒲团上,盯着香灰簌簌落在幡面上,突然想起她临终前攥着我的手,指甲缝里嵌着青黑色的泥垢,像极了村西头那口老井里的水草。

“磊子,子时三刻换香。”

三叔公的烟袋锅在门框上敲出脆响,他腰间别着的牛骨刀泛着冷光,“记住,魂幡不能落地,灯油不能断。”

油灯在供桌上晃了三晃,我这才注意到,幡杆上有道新刻的痕迹,像指甲抓出来的月牙形。

昨天守灵时还没有这个印记,难道是奶奶的魂回来了?

后半夜我实在撑不住,打了个盹。

迷糊中听见幡杆“咯吱”一声,像是承重过度的老木梁。

睁眼时,魂幡竟歪向棺材右侧,最底下的纸穗扫过奶奶的寿鞋——那是双绣着莲花的黑布鞋,今早入殓时我亲手给她穿上的,鞋尖却沾着新鲜的湿泥。

“奶?”

我伸手去扶幡杆,指尖触到一片冰凉。

幡面上的白纸突然鼓起,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挣出来。

月光透过窗纸,在幡面上投出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佝偻着背,手里攥着根绳状物,正是奶奶跳井那年戴的铜铃。

供桌上的馒头少了一个。

我猛地转头,看见厨房门帘无风自动,帘角扫过一双黑布鞋——和奶奶寿鞋上的泥点一模一样……二七夜,纸人笑。

二伯天不亮就来换班,手里抱着新糊的魂幡。

“昨晚幡歪了?”

他眼神躲闪,浆糊蹭在袖口,“我重新粘了幡面,加了朱砂。”

新幡面平整如新,却有股刺鼻的味道,混着香灰和铁锈。

我盯着二伯手腕上的疤痕,那是去年他帮人修井时被绳子勒的,伤口深可见骨,却没流一滴血。

夜里下起小雨,雨点打在瓦上像有人在走动。

我给魂幡添完香,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细碎的笑声,像是小孩拍手的声音。

油灯突然暗下去,幡面上浮现出几个模糊的轮廓,细看竟是纸人的笑脸——嘴角咧到耳根,眼窝处两个黑洞。

供桌下滚出个纸扎童男,它的脸被指甲抠烂了,露出里面的稻草,手里却攥着半块馒头,馒头上有暗红色的牙印。

“磊子,别看那些东西。”

三叔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提着盏马灯,灯
子的魂来镇井,而我,是第四个替魂人。

走第二圈时,招娣从井底浮了上来,她的肚子已经剖开,里面爬出个浑身是血的婴儿,婴儿的手上缠着魂幡的纸穗。

“看看你的亲生父亲。”

她咧嘴笑,井绳从脖子上滑落,露出当年被二伯砍伤的刀疤,“是他把你卖了,换了林家长孙的位置。”

二伯突然冲过来,麻绳套上我的脖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不该怀上你!

只要用你的魂幡镇住她,林家就能再太平十年!”

就在这时,魂幡突然剧烈燃烧起来,火苗中浮现出奶奶的脸。

她穿着我从没见过的红嫁衣,手里摇着铜铃,铃舌是二伯的牙齿。

“富贵,你以为换了魂幡就能瞒天过海?”

奶奶的声音从火里传来,“我当年亲眼看见你推招娣下井,所以才把自己的魂封在幡里,等了五年终于等到今天。”

井中涌出大量黑水,水里缠着无数魂幡的残片,每片残片上都印着替魂人的脸。

二伯被黑水拖进井里时,我看见他手腕上的疤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道新鲜的勒痕,和招娣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三叔公想跑,却被魂幡的纸穗缠住脚踝。

“你们林家欠的债,该还了。”

招娣抱着婴儿走近,婴儿的脸渐渐变成我的模样,“磊子,其实你才是真正的守幡人,这杆魂幡,从来都是用来镇住林家的罪孽……”5 守幡人醒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井台恢复了平静。

新魂幡插在井口,幡面上的血迹化作莲花图案,正是奶奶寿鞋上的那种。

我摸了摸脖子,发现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像极了魂幡的纸穗。

从此之后,每当有人路过村西头的老井,总会看见杆白色魂幡在风中摇曳,幡面上隐约有两个女人的脸,一个是招娣,一个是奶奶,她们的怀里都抱着个婴儿,婴儿手里攥着魂幡的纸穗,像是在等待下一个守幡人……离开山村的第七天,我在出租屋镜子里发现了第一条淤青。

那道痕迹蜿蜒在左手腕内侧,形状像极了井绳的纹路,边缘泛着青紫色,像是被水泡胀的尸体皮肤。

我想起七七夜招娣缠在脖子上的井绳,指尖突然触到颈后突起的骨节——那里不知何时长出了片状的角质,摸上去像晒干的纸穗……噩梦开始于同一晚。


又回到了村西头的老井,月光下的魂幡在井口飘成白影,招娣抱着婴儿站在幡后,婴儿的脸已经完全变成我的模样,他张开嘴,吐出的不是哭声,而是串串纸穗,每片纸穗上都印着“替魂”二字。

“磊子,该换幡了。”

招娣的井绳缠上我的脚踝,她肚子上的刀疤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纸人,“十年一次的替魂仪式,这次轮到你选替死鬼了……”我猛地惊醒,发现枕头上沾着几根湿发,发丝间缠着细小的井绳碎片。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是村里的堂哥发来的消息:“三叔公死了,死状和李阿花当年一模一样。”

照片里,三叔公蜷缩在自家井台边,双手攥着半杆破烂的魂幡,手腕上缠着新鲜的井绳,勒痕深可见骨,嘴角还沾着带血的纸穗——那是二七夜我见过的纸扎童男的残肢……6 老井新坟重返山村时,村口多了座新坟。

墓碑上刻着“林富贵之墓”,正是被黑水拖进井里的二伯。

坟头插着杆褪色的魂幡,幡面被野火烧出焦洞,露出里面半张泛黄的地契——和我在幡杆里发现的那张一模一样,落款日期却是1983年。

“磊子,你可算回来了。”

守坟的瘸腿老七突然抓住我手腕,他是村里的扎纸匠,右眼在三年前被纸刀划瞎,“昨晚我看见你奶的魂幡在坟头飘,那幡面红得像血,跟三十年前招娣死时一个样。”

老七的指甲缝里嵌着新鲜的浆糊,我注意到他腰间别着的纸刀上缠着红绳,绳头系着枚铜钱,正是三叔公生前用过的那枚。

他身后的纸扎铺飘出刺鼻的味道,不是往常的竹篾香,而是混合着血腥味的浆糊味。

“去看看你奶的棺材吧。”

老七往地上吐了口黑痰,痰里混着纸灰,“自从你走后,那棺材夜里总响,像有人在里面写东西。”

祠堂里的棺材盖被撬开了条缝,露出里面男尸的手腕。

我猛地捂住嘴——那手腕上的银镯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道新鲜的井绳勒痕,和三叔公的死状一模一样。

棺材内壁用鲜血写着行字:“1983年,第一个替魂人是你爷爷……”7 双生魂争暴雨在初十夜倾盆而下。

我在老七的纸扎铺里找到了关键线索——一本布满霉斑的账本,上面记录着从1973
退时踩到块松动的青砖,砖下露出泛黄的纸页,上面画着和我手腕上相同的魂幡纹路,落款是“林守义 1983年亲绘”……11 阴井真相子时三刻,王半仙点燃了魂幡。

堂哥的女儿在襁褓里发出尖啸,声音却像是从井底传来。

我这才看清,所谓的“妞妞”根本不存在,襁褓里的稻草小人正在吸收堂哥的阳气,他手腕上的井绳勒痕逐渐加深,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你们以为替魂仪式只在林家进行?”

王半仙扯掉道袍,露出里面的红色寿衣,“整个岭头村都是靠替魂术延续的,每任村长都是守幡人,而你——”他指向我手腕的魂幡纹路,“是百年一遇的双生幡体,既能镇井,又能养魂。”

井中突然涌出大量纸穗,每片纸穗上都印着堂哥女儿的脸。

我想起奶奶日记里的最后一页:“1993年,招娣怀孕时,我在她房里发现了王半仙的符咒,原来林家的替魂术,早就和巫蛊一脉勾结......”寿衣下掉出本账本,最新记录写着:“林小磊,双生魂幡宿主,宜在2023年七月十五子时献祭,可保全村二十年平安。”

落款人是老七,那个瘸腿的扎纸匠,他的名字旁边画着骷髅头,显然已经被灭口……魂幡即将插入井口的瞬间,我抓起地上的七星烛台砸向王半仙。

红烛刺破他的喉咙,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满满一嘴纸穗。

他的身体瘫软下去,露出里面塞满的童尸骸骨,每具骸骨的左手腕上都戴着银镯子。

“磊子,快看井里!”

堂哥突然指向水面,我看见奶奶的魂幡正在井底飘荡,幡面上的莲花竟变成了招娣的脸。

她的手穿透水面,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向黑暗,而堂哥的稻草女儿,正坐在井底的魂幡堆上,冲我露出缺齿的笑。

“当年你爷爷和王半仙合伙造了阴井。”

招娣的声音混着井水灌进耳朵,“每任守幡人都要培养两个替魂,一个镇井,一个养幡。

你和你爸,就是那对双生魂。”

井壁上的困魂阵突然亮起,我手腕的魂幡纹路与阵眼共鸣,无数阴魂从砖缝里爬出,他们都穿着红嫁衣,手里举着写有我生辰八字的魂幡。

奶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烧了主幡,才能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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