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阿哥面前,柔声道:“我去和姜大娘说,她最疼我,实在不行,我也攒了些私房钱,我都给你,然后你再当作彩礼给大娘。”
阿哥抬起头看了看我,他的眼神似乎在躲闪,我静静地等着他的答复。
“小琴,我娘说你是捡来的,谁知道以前...”他嚅嗫着,没再继续说下去,也没再抬头。
我在他面前静静地站了一会,转身走了,再也没回头。
我怕回头,我怕再一次亲眼目睹我曾经喜欢的离我越来越远,我也不想在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
5我为了报答姜大娘的养育之恩,自卖自身,将卖身银子给了姜大娘。
而我来到了南市的周家做针线丫鬟。
府里的管事嬷嬷又给我起了个名字:巧儿,她说做针线活计叫巧儿最合适不过。
七月的乞巧节就是比穿针引线,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我希望能多赚些钱,将来赎了身,找个专门做针线的活计养活自己,那样我就谁也不欠了,自由自在地活。
府里还有个丫鬟叫淑儿,她是伺候周少爷的。
周少爷是老爷的独子,年十七,长得白净斯文,对我们这些下人很好。
府里的许多丫鬟都喜欢他。
淑儿一次去针线房取周少爷的衣物,见我正在绣一幅画,那画是记忆中爹爹画的,它总在我的脑海中闪来闪去。
渐渐地我就将它画了出来,空闲的时候就绣几针。
这画的名字是《雪夜寒江垂钓图》,因为这幅画我变得最喜欢冬日的雪和江,因为它们是最温暖和宁静的记忆。
淑儿对我的技艺十分羡慕,她请我帮她绣了一对鸳鸯戏水的粉色丝帕。
她悄悄道:“巧儿,这是我给少爷的定情物。”
我大惊。
过了不久,府里就到处传:淑儿成了周少爷的通房。
不久,淑儿打扮一新地再次来到针线房。
她脸色羞红地对我说:“少爷待我很好,给我银两,现在我的吃穿都是上乘的。”
很快,她语调变得有些沮丧:“少爷明年要娶妻,我担心将来的少奶奶待我不好。
如果那样,巧儿,我介绍你也做少爷的通房吧,这样我们就能互相扶持了。”
我大惊,连连摇手,我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淑儿却用力地抓住我的手,无比真诚道:“少爷人真的不错,他很温柔,也很善良,和外面那些花花公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