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时不时翻出手机给我看她的“团队业绩”。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买一份产品套餐，成为会员，然后推荐给别人就行！”
她夹了块鱼肉放进我碗里，“公司现在有活动，入门套餐只要5980，超划算！”
我筷子一顿。
“5980……”虽然比不上祁远那个“69800”，但这个模式太像了——先交钱，再拉人。
“小雨，”我放下筷子，直视她的眼睛，“你确定这不是传销？”
她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大笑：“怎么可能！
传销是违法的，我们这是正经公司，有营业执照的！”
她从包里翻出一叠资料，指着某页的盖章文件给我看。
“你看，这是商务部备案的！
我们卖的是实打实的产品，和那些空手套白狼的不一样！”
我低头翻看那些资料，心里摇摆不定。
确实，比起贵阳那个只谈“资本运作”不卖实物的1040工程，小雨这个至少看起来像正经生意。
可我还是不安。
“我能先看看产品吗？”
我问。
“当然！”
小雨眼睛一亮，“明天我带你去公司参观！”
第二天上午，某写字楼。
公司比我想象的“正规”——宽敞的办公室，穿着职业装的员工，墙上挂满了励志标语和“销售冠军”照片。
一个自称“总监”的女人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带我们参观了产品展示厅——各种保健品、护肤品，包装精美，价格不菲。
“我们的产品都是自主研发，专利配方！”
总监递给我一杯“养生茶”，“你尝尝，这个对女性特别好！”
我抿了一口，甜得发腻。
参观结束后，总监开始她的“招商演讲”，内容和昨天小雨说的差不多，只是更系统、更煽动。
“传统行业已经没机会了！
现在是分享经济的时代！”
她指着PPT上的收入曲线，“只要你努力，半年后月入十万不是梦！”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环顾四周，发现听众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们眼里闪烁着那种我熟悉的、狂热的光。
和贵阳一模一样的光。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是祁远。
“小满，你在哪？”
我犹豫了一下，回复：“西安。”
他几乎是立刻打了过来。
“喂？”
我走到走廊角落，压低声音。
“你是不是去见什么朋友了？”
他的声音紧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