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堂堂傅家长子,要是变得和你一样小家子气怎么办。”
她的话音刚落,屋子里的空气好像就凝滞了。
我的手紧紧攥住滚烫的药皿,还没来得及反驳,傅霖州就走了进来。
这几年,他的五官是越加锐利深刻,眼睫如鸦羽,让江蕊顿时面色羞红。
他的夫人轻巧的躲到他身后,声音娇的好像能捏出水:“霖州,她仗着给你生了两个孩子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还说我是小三。”
我撇过头不去看傅霖州,等着他发令处置。
他的妻子是傅氏的合作伙伴,他断没有为我一个好欺负的大山女子出头的道理。
就像之前无数次他的情妇跑到我跟前无理取闹一样。
他不会,也没必要维护我。
他那双看什么都深情的眸子落在我身上,眉头微皱:“怎么还是这么不乖,敢对江蕊不敬,这么不知进退你这药庐也别待了,傅家不缺你一个熬药的。”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连声道歉说自己下次不敢了。
傅霖州搂着江蕊出去了,女孩仰着头笑容明媚,和他有说有笑。
新婚正好,正是爱情最浓郁的模样。
曾经,我和傅霖州也有这么一段时光。
苗寨的婚礼很美,他待我也是温柔至极。
可惜爱是抓不住男人的心的,只会给自己留下把柄桎梏。
为了救他我给自己种下情蛊,再也离不开他半步。
2深夜,傅霖州从婚房来到我的卧室,眼眸中的欲色还未消退。
看见我在誊抄药方,他走进来,挨着我坐下。
“十安。”
我不理他,他就强行将搂到怀中,他身上浓烈的女士香水味冲的我忍不住皱眉。
“十安,你一定这样闹脾气吗?
现在就连我的接触都让你难以忍受了?”
只要和他有肢体的接触,都可以让我身体里的情蛊欢喜。
可是对一个人的心理的失望是可以冲散所有身体的羁绊的。
“傅氏的项目现在很需要江家的帮助,你为了我多忍耐大度一些难道不可以吗?”
他的表情很受伤,好像我成了背叛丈夫的妻子,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盯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傅霖州,因为你一句爱我,要跟我结婚,我放弃了苗疆传人之位跟你到城市。
从我来到这座城市,我已经退让了多少?”
“你应酬找小姐我忍了,你让我无偿伺候叔叔阿姨我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