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了我的女儿。”
他们冷冷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狂咳的姜禾,将刀递到我面前。
我毫不犹豫的将短刀插进自己的胸口,不顾剧痛,用碗接着自己汩汩而下的心血。
“满意了吗?
我可以走了吗?
傅霖州。”
我将带着血的碗塞进他怀里,拖着姜禾一步步走出大堂。
刚碎了情蛊,又活取心头血,嗡鸣禾金星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耳边和眼前回转。
纵使这样我还是听到了傅霖州和江蕊的对话:“霖州,真的不用给她叫医生吗?
她不会就在这样走了吧。”
“哼,她最擅长装神弄鬼,看着严重罢了。”
“她爱我我的要死,给她一个万个胆也舍不得离开我的。”
6我抱着姜禾,一回到房间就跌倒沈艺心怀里。
鲜血蹭脏了她白色的上衣。
“艺心,不用管我的伤···赶快买票,我们···回家。”
“我的心好难受,我能感觉到阿妈要不行了,得快一点···”她的眼泪很滚烫,姜禾站在身旁也止不住哭泣。
我看着唯二的两个可以毫无保留信任的人,安心的晕倒在沈艺心怀里。
再睁眼,我们仨已经在回苗寨的动车上。
我的胸口被简单的包扎过,艺心和姜禾在我身边酣睡。
她们额间都是冷汗,眉眼间尽是噩梦萦绕的苦涩。
我的爱情,最受苦的反而是这些我至亲。
这几年,我不欠傅家,不欠傅昭明,更不欠傅霖州。
却对我阿妈,我的族人就亏欠良多。
我再也不会放下任何我该担起的责任。
手机震动给不停,是傅霖州打来的电话。
我拔出电话卡,将它扔进垃圾桶。
从此,我愿和傅霖州两不行见。
········我还是迟了,当我带着姜禾和沈艺心赶到苗寨。
全族人正披麻戴孝的跪在阿妈的房间。
我跪在阿妈的床头,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想用手心的温度她冰冷的皮肤。
终是徒劳,我没有听到阿妈的遗言,没能最后一次跟阿妈亲口说我爱你。
我成了没有妈的孩子。
阿妈就我一个孩子,曾经我放弃了苗疆传人之位,如今我回来了,就又该担起传人的责任。
我成了苗寨的族长,日日带着族人上山采药行医。
如今外界日新月异,我们只有更加努力的与时俱进,才能不和社会完全脱节,让族人过上好日子。
我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