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拾川周明德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鬼市奇遇录周拾川周明德》,由网络作家“甲焓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咧开淌着黑水的嘴,“你爹欠的债,该还了。”白小碗厉啸一声扑来,却被地下突然钻出的铁链缠住脖颈。雾气中,戴高帽的鬼差缓缓浮现:“白小碗,私逃鬼市,罪加一等。”混乱中,周拾川怀里的碎玉镯突然发烫。他鬼使神差地将两截断玉一拼——“咔嚓!”一道刺目的红光爆发,映照出令所有人惊骇的画面:鬼差的高帽下,赫然是赵阎王的脸!红光照耀下,鬼差的面皮如同融化的蜡一般剥落,露出赵阎王那张布满尸斑的肥腻面孔。他的官帽下钻出几条蛆虫,嘴角扭曲成一个得意的笑:“白丫头,你以为逃得掉?”白小碗的鬼躯剧烈颤抖,脖颈上的勒痕渗出黑血:“是你……一直是你!”周拾川死死攥住合二为一的玉镯,红光在掌心灼烧般疼痛。他忽然明白过来——这镯子里封着的,是白小碗临死前的怨念!瘸...
《结局+番外鬼市奇遇录周拾川周明德》精彩片段
头咧开淌着黑水的嘴,“你爹欠的债,该还了。”
白小碗厉啸一声扑来,却被地下突然钻出的铁链缠住脖颈。
雾气中,戴高帽的鬼差缓缓浮现:“白小碗,私逃鬼市,罪加一等。”
混乱中,周拾川怀里的碎玉镯突然发烫。
他鬼使神差地将两截断玉一拼——“咔嚓!”
一道刺目的红光爆发,映照出令所有人惊骇的画面:鬼差的高帽下,赫然是赵阎王的脸!
红光照耀下,鬼差的面皮如同融化的蜡一般剥落,露出赵阎王那张布满尸斑的肥腻面孔。
他的官帽下钻出几条蛆虫,嘴角扭曲成一个得意的笑:“白丫头,你以为逃得掉?”
白小碗的鬼躯剧烈颤抖,脖颈上的勒痕渗出黑血:“是你……一直是你!”
周拾川死死攥住合二为一的玉镯,红光在掌心灼烧般疼痛。
他忽然明白过来——这镯子里封着的,是白小碗临死前的怨念!
瘸腿胡爷趁机扑来,枯爪直取他咽喉。
周拾川本能地举起玉镯,红光暴涨,胡爷惨叫一声,半边身子竟被照得灰飞烟灭!
“不可能!”
赵阎王怒吼,“判官笔明明说这丫头魂飞魄散——”话未说完,废墟深处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所有鬼物同时僵住。
焦土中升起一缕青烟,化作穿长衫的中年男子。
他右手持一支朱砂笔,左手捧着泛黄账簿,胸前悬挂的铜镜映出万千鬼影。
“崔……崔判官?”
赵阎王的声音突然发颤。
周拾川浑身一震——这人相貌,竟与父亲书房画像上的阴司判官一模一样!
崔判官的目光扫过众鬼,在周拾川脸上停留片刻:“周明德倒是养了个好儿子。”
朱砂笔突然点向赵阎王,“赵德昌,你私吞亡魂一百零八条,假冒鬼差两甲子,该下剐魂台了。”
赵阎王转身要逃,却被账簿中射出的锁链贯穿胸口。
在凄厉的哀嚎中,他的鬼躯像破布般被撕碎,最终化作一缕腥臭的黑烟钻入铜镜。
胡爷早已跪地磕头:“判官爷爷饶命!
小老儿只是奉命行事啊!”
崔判官却不看他,转向白小碗:“你的冤屈已录在《幽冥录》第七卷,现在可以入轮回了。”
白小碗却摇头:“我还有债未还。”
深夜的城隍庙后院,崔判官袖中飞出一盏引魂灯。
“你父亲当年闯幽冥阁,不是为了求药。
簿。”
簪头蝴蝶突然振翅,与周拾川的骨指产生共鸣。
他看见最后的真相:父亲跪在幽冥阁前求的不是药,而是一个承诺——用周家世代阴阳眼,换阁主亲子的投胎机会。
而白小碗偷偷修改契约,把自己的蝴蝶骨押了进去……“傻子。”
周拾川的眼泪砸在她脸上,“值得吗?”
白小碗笑了,这次是真真切切属于那个戏台少女的笑。
“你给过我一颗糖呀。”
她的身影开始消散,最后一点灵光钻进玉簪。
与此同时,周拾川的左手彻底玉化,蝶纹骨节发出璀璨金光。
“游戏结束。”
周拾川握紧玉簪,整个租界的地面开始震动。
柏油马路裂开无数缝隙,每个裂缝里都飞出蓝翅凤蝶——那是百年来所有被阁主所害的亡魂。
蝴蝶风暴中心,阁主的雾气被撕得粉碎。
金线一根根崩断,发出类似戏曲旦角的尖叫。
“你不能杀我!”
黑雾中浮现婴儿扭曲的脸,“我死了,你也会……我知道。”
周拾川的蝶骨瞳开始渗血,“我本就不该存在。”
他折断自己的左手,骨片化作箭雨刺入黑雾。
最后一刻,崔判官的朱砂笔点在他眉心:“痴儿,值得吗?”
周拾川看着玉簪里沉睡的灵光,轻声笑了。
“甜啊。”
1937年秋,法租界新开了家戏院。
台上正演《游园惊梦》,花旦腕间戴着一只玉镯,偶尔会闪过蝴蝶纹路。
台下前排坐着穿长衫的账房先生,左手戴着黑皮手套,偶尔咳嗽时帕子上会沾点金粉。
散戏后,两人在后院对坐烹茶。
“今日又有当死契的。”
账房先生推过一页契约,“阳寿换姻缘,您看……”花旦用簪子挑了点胭脂,在契约上画了个叉:“告诉他,蝴蝶巷的债还清了。”
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地上只有一道影子。
还价,几个纸扎童子抬着轿子飘过,轿帘缝里露出一只惨白的手。
“记住,灯灭之前出来。”
老妪的声音逐渐飘远,“还有,别吃鬼市的东西,别答应任何交易……”周拾川攥紧灯笼,沿着鬼市的边缘移动。
这里的“商品”令人毛骨悚然——一个摊位上摆满玻璃瓶,每个瓶子里蜷缩着一段发光的记忆;穿戏服的女子在叫卖“美貌”,买主摘下自己的脸皮递过去;最热闹的是“赌命”的摊子,几个赌鬼正用刀从自己身上割肉下注……他强忍着不适,在一家挂着“问事”布幡的摊前停下。
摊主是个戴圆墨镜的瘦老头,正在数一串人牙做的算盘。
“打听个人。”
周拾川压低声音,“周明德,七年前来过这里。”
老头抬头,墨镜后根本没有眼睛,只有两团蠕动的蛆:“活人打听死人事……代价可不小。”
“你要什么?”
老头突然伸手抓向他的灯笼:“我要这个!”
周拾川急忙后退,却不慎撞到身后的轿子。
轿帘猛地掀起,露出一张涂着厚粉的女人脸——她的嘴角一直裂到耳根,舌头像蛇信般伸缩:“好香的生人气……对不住!
我这就走——”他转身要逃,却被一群看热闹的鬼围住。
灯笼的火苗剧烈摇晃,几乎要熄灭。
“灯要灭了!”
有鬼怪笑,“这小子归我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绫缠住周拾川的腰,将他猛地拽出包围圈。
他跌进一条窄巷,抬头看见救他的人——是个穿素白旗袍的少女,撑着一把油纸伞。
伞沿下露出一截白玉似的下巴,唇上却半点血色也无。
“新来的?”
少女的声音像隔着水传来,“再乱跑,连魂魄都会被吃干净哦。”
灯笼的光照在她身上,周拾川瞳孔骤缩——她脚下没有影子,伞檐滴水,可今晚根本没下雨。
“我叫白小碗。”
少女蹲在他面前,伸手拂过灯笼,将熄的火苗又稳定下来,“你是周明德的儿子吧?
长得真像。”
周拾川警觉起来:“你怎么也认识我父亲?”
白小碗歪头一笑,这个本该俏皮的动作却让她脖子发出“咔”的轻响:“因为他欠我一样东西……而你,得替他还。”
远处传来瘆人的铜锣声,白小碗脸色突变:“糟了,巡夜的鬼差来了!”
她一把拉起
。
无数记忆洪流中,父亲的声音格外清晰:
真成阁主的皮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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