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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晚宁徐惠清结局免费阅读独欲番外

箬尽水沉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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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教授突然打电话让焦晚宁去办公室,语气十分严厉。“晚宁,我觉得你有必要给我解释一下这个。”焦晚宁拿过那张纸,看到上面通篇都在讲她的私生活有多混乱。说她不择手段攀附权贵,甘愿成为有钱人的情妇等等,用词十分难听,就像是趴在床底下听见了一样。居然还有一张学校门口的监控截图,拍到了她上迈巴赫的动作。何柚柚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怀好意。焦晚宁看到她的表情后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举报人要能拿出证据才行,这一张照片说明不了问题。”“但是有些学生已经写了联名信,让你...不要出现在学校里了。”教授对焦晚宁一直比较怜惜,但是这次的事情已经闹大了,她也兜不住。“明天你和他们一起去卡洛诗报到,去公司实习积累经验是好事,我也不能一直把你留下当助...

主角:焦晚宁徐惠清   更新:2025-03-2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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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焦晚宁徐惠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焦晚宁徐惠清结局免费阅读独欲番外》,由网络作家“箬尽水沉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天上午,教授突然打电话让焦晚宁去办公室,语气十分严厉。“晚宁,我觉得你有必要给我解释一下这个。”焦晚宁拿过那张纸,看到上面通篇都在讲她的私生活有多混乱。说她不择手段攀附权贵,甘愿成为有钱人的情妇等等,用词十分难听,就像是趴在床底下听见了一样。居然还有一张学校门口的监控截图,拍到了她上迈巴赫的动作。何柚柚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怀好意。焦晚宁看到她的表情后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举报人要能拿出证据才行,这一张照片说明不了问题。”“但是有些学生已经写了联名信,让你...不要出现在学校里了。”教授对焦晚宁一直比较怜惜,但是这次的事情已经闹大了,她也兜不住。“明天你和他们一起去卡洛诗报到,去公司实习积累经验是好事,我也不能一直把你留下当助...

《焦晚宁徐惠清结局免费阅读独欲番外》精彩片段


隔天上午,教授突然打电话让焦晚宁去办公室,语气十分严厉。

“晚宁,我觉得你有必要给我解释一下这个。”

焦晚宁拿过那张纸,看到上面通篇都在讲她的私生活有多混乱。

说她不择手段攀附权贵,甘愿成为有钱人的情妇等等,用词十分难听,就像是趴在床底下听见了一样。

居然还有一张学校门口的监控截图,拍到了她上迈巴赫的动作。

何柚柚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怀好意。

焦晚宁看到她的表情后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举报人要能拿出证据才行,这一张照片说明不了问题。”

“但是有些学生已经写了联名信,让你...不要出现在学校里了。”

教授对焦晚宁一直比较怜惜,但是这次的事情已经闹大了,她也兜不住。

“明天你和他们一起去卡洛诗报到,去公司实习积累经验是好事,我也不能一直把你留下当助理。”

“卡洛诗?”这是焦晚宁没想到的。

“是,虽然你不是应届毕业生,但我已经给卡洛诗HR推了你的设计作品,他们很满意。”

焦晚宁若有所思地走出办公室,听到何柚柚跟在贺伟伦后面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贺伟伦的眼睛却一直瞟向焦晚宁,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何柚柚嫉妒得要命,“焦老师,看来对你有意见的人不止我一个。”

焦晚宁十分冷静,“你在给别人使绊子的时候也想想你自己,手段太下作了。”

全校师生都知道何柚柚花了一大笔钱把原定实习的同学除名后改成了她,现在那名倒霉的同学已经放弃实习准备考研了。

何柚柚的脸一阵黄一阵白。

“你是真穷了,都开始替穷人说话了,可是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运转的,你真应该庆幸你比我大两届,否则被换掉的就是你。”

她早就看到了焦晚宁手上的那只镯子,十分不屑。

“难为你了,从地摊搞来卡洛诗的高仿,想和领导套近乎?”

毕竟爆款她都没有抢到,最后还是在黄牛那里加了三倍的价格才买下。

焦晚宁置若罔闻,经过她身边时举起右手。

“你说这个?我自己设计的。”

何柚柚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脸色极差,“切,怎么可能。”

教学楼门口停了一辆显眼的白色玛莎拉蒂。

沈知白靠在车身,浅蓝色的毛衣和米白色的长裤让他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儒雅文静,经过的女学生都忍不住偷看他。

“晚宁还在生我的气吗?”

焦晚宁这段时间有意冷淡他,不接电话,回消息也很慢。

她自己其实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她并不讨厌沈知白,却也是不想和他有感情上的牵扯。

气氛有些尴尬,焦晚宁干巴巴回答,“我没有生气。”

沈知白像往常一样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你是不是听见我妈和我打电话了?”

“晚宁,其实在我一直都没有把你当妹妹,也不想……”

焦晚宁温声打断,“可是现在我就是你的干妹妹,我一直叫你知白哥,其实也是把你当哥哥的。”

沈知白笑得有些勉强,“那份匿名举报信上说的都属实吗,是裴懊吧?”

他读到那封邮件的时候气得发抖,冷静过后就是迫不及待地想向焦晚宁寻求答案。

焦晚宁垂眸,语气冷了几度,“我和裴懊是不是包养关系,知白哥好奇的话可以去查。”

沈知白自知是心太急了,转移话题,“看到你没有摘下我送你的镯子,我很高兴。”

焦晚宁没有说话,但她不摘下这只镯子只是单纯因为这是第一个由她设计出的成品,仅此而已。

“我一会和你们院长开会,中午一起吃饭?”

“不了知白哥,我下午还有事。”

见焦晚宁态度坚决,沈知白只好作罢。

她前两日约了中介看房,趁着临近过年租金便宜就租下来了,零碎东西很多,都是一点一点拿过来的。

收拾到一半就听到有人敲门,焦晚宁在猫眼上看到了裴懊那张帅到令人发指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租这个房给谁都没说。

裴懊微微低头走进门框,比房子的主人还自觉,在客厅和卧室里扫视了一圈。

“这么小的房子能住人吗?搬到我那去。”

“不行,过段时间晚辰也放假,我俩住一起。”

裴懊没和她争,走过去将她逼到墙角,“弟弟现在在哪个学校?”

焦晚宁背后是冰冷的墙,身前是男人灼热的吐气,耳尖忍不住泛红,“借读呢,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放假把他带出来一起吃个饭。”

焦晚宁的眼神异常认真,“你以什么身份和名义?”

她的眸子在太阳下很亮,浓密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扑簌。

裴懊却突然有点不敢继续看。

他笑了一下,声线低沉,“姐姐的朋友?”

焦晚宁猛地推开他,“不必了。”

沉默了十多秒。

“我现在想知道六年前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裴懊皱眉,“你是不是误解什么了。”

“我误解什么了?六年前我问你缺不缺女朋友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后来又是怎么做的?这么多年来没变的人是你。”

焦晚宁转过身继续收拾东西,不想让裴懊看到她极度失望的表情。

“别来找我了,我只会和能坚定选择我的人在一起。”

而你,却连一个名分都不愿意给我。

“不要胡闹。”

裴懊沉默了几秒,“等过段时间吧。”

在焦晚宁听来他的语气就像是那些敷衍吵着要玩具的孩子家长。

嘴上说等过段时间买,其实是在等孩子自己忘。

身后一声轻微的门响,焦晚宁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才落下来。

她不禁开始嘲笑自己到底在妄想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裴懊给她的答案没变过。

朋友。

亲吻拥抱做爱的朋友吗?

焦晚宁再一次为自己感到悲哀,她在裴懊那到底算是什么,消遣吗。

她这一生都是失败的。

没有钱,救不了家里的公司,查不出当年事情的真相。

现在甚至在感情上也一无所有。

是她不配吗。


“你觉得你还能走?”

他原本在酒店和人谈合作,看到焦晚宁主动给他打电话还有些诧异,接通后就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十五个亿的合作已经被他晾在那了,把代驾司机催了又催,恨不得让他把油门踩到底。

“我也不想麻烦你,原本我是要给…打电话,没想到打给你了。”

看到裴懊的脸色越来越黑,焦晚宁这才噤了声。

她突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醇香的酒味。

她没有喝,那就是裴懊喝酒了。

男人靠过来,闻着她颈间的香气,一个湿润的东西忽然蹭到她的脖子。

裴懊在舔她。

焦晚宁心中警铃大作,迅速挪远,整个人紧张地靠在车门上。

“裴懊你现在不太清醒。”

裴懊的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像是恨不得用眼神将她侵吞。

“你真应该庆幸这辆车的后排空间小。”

焦晚宁听到这句话只想跳车逃跑。

其实在前几年的时候她就开过裴懊的玩笑,说他像一个西装革履的变态。

以前的她会随时被按在墙上亲,亲很久,每一次接吻结束后裴懊的眼神也足够让她脚底发软。

但是自从重逢后,裴懊好像整个人都不再忍耐了,浑身上下都直白地散发对她的渴望。

焦晚宁睫毛颤了颤,冷着脸试图让他清醒,“可我不想,你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她不能确定裴懊会不会听她的话,但是她也是真的不想上新闻。

停在饭店门口的豪车震了一整晚?

饶了她吧。

但她的冷漠仿佛是朝着一团棉花散出去了,裴懊直接无视了她的话。

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不让我碰,那就让我亲亲。”

焦晚宁推不开他,任由湿漉漉的吻自额头到唇间,温柔如水,热情似火。

裴懊的吻技又进步了。

唇齿间尝到那一丝醇香的酒味,焦晚宁感觉自己好像也醉了,浑身发软,整个人倚在男人的怀里。

裴懊亲她向来是没个够的,直到下唇被咬得开始微微发痛,焦晚宁不满地从唇间溢出一声嘤咛。

“裴懊,不要了……”

“宁宁,你知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会起到反效果?”

裴懊的声音沙哑得不行,但他还是没有再继续。

脸上的小梨涡被他吮得晶莹发亮,焦晚宁下意识用袖手抹了一下。

“又抹?”

喝过酒的裴懊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一些柔软,不过也仅限于在焦晚宁面前。

看到他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焦晚宁已经分不清他是真的还是装的了。

“……没有,就是这样容易被人看出来。”

裴懊好像被她骗过去了,低头拨了代驾的号码。

等车的间隙,有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脖颈,男人声音低哑充满暗示,“跟我回酒店?”

焦晚宁拒绝地很干脆,“不要。”

以裴懊现在的状态,她会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裴懊喝醉了不清醒,但她还没醉,重逢时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男人尊重了她的意愿,给代驾师傅报上了出租屋的地址。

把焦晚宁送到楼下时,裴懊从车窗探小半个身子,拽住她迅速在小梨涡上咬了一口。

“你以为我很好骗?”

一直在新闻上高冷如冰山的男人此时像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笑容竟有几分纯真。

焦晚宁被他酒后的幼稚搞得哭笑不得,疏离的话语也张不开口,只叮嘱代驾师傅在回去的路上慢些开。


裴懊把焦晚宁轻轻放到床上,用冰袋给她敷脸,看到她那双噙着泪的眸子,心都快碎了。

“宁宁,还疼不疼?”

焦晚宁听到这句话以后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杏眸里溢出大颗大颗的泪滴,灼烧到了裴懊的心里。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才终于得以释放,她埋进裴懊的怀里放声大哭。

裴懊像哄小孩儿一样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紧紧抱着她,希望能给焦晚宁一点可以依靠的安全感。

哭了十多分钟,怀里的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焦晚宁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说话间带着哭后的鼻音,“是知白哥及时赶到才救了我。”

那时候她迟迟等不到保安,那群流氓的耐心也被消耗殆尽,她只能拼死抵抗。

要是再迟几分钟......她不敢去想。

裴懊听到这句话心里有点冒火,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替沈家那小子说话。

但是碍于焦晚宁劫后余生,开口语气生硬,“如果没有他,你也不会遇到这事。”

“你以为你对沈知白有多了解?他比你想象得要心思深沉得多,我要是没撞见,指不定今晚他会对你怎样。”

“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他不会。”焦晚宁有些气恼,把头蒙进被子里不再看他。

裴懊看到她在被子里缩成的一团,目光幽深。

随手拨出一个电话,“给我查一下刚才报警被抓的那群人。”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两声,裴懊才挂了电话。

焦晚宁在被子里听到男人在翻她的包,便掀开被子看他。

“你翻我的包干嘛?”

“给你设置紧急联系人。”

裴懊低头解锁手机,熟练地输入自己的生日。

密码错误。

“你改密码了。”

裴懊的声线和往常一样,但就是让焦晚宁心里有些发毛。

“嗯...改了。”

裴懊继续输入焦晚宁的生日,依然是密码错误。

焦晚宁突然伸手去拿她的手机,看上去有些心虚。

男人却像是一定要证实心中想法似的,把手机稍微一举就躲过了她的手。

他拧着眉头思索,“沈知白生日多少?”

“...十二月二十三。”

“你倒是记得清楚。”

裴懊把数字输入进去,看到再次弹出的四个字心情豁然开朗。

只要不是沈知白就行。

焦晚宁怕一会手机被男人输入太多次错误密码而锁定,没忍住弱弱开口:

“073426.”

裴懊何等聪明,稍微想了几秒立马就明白了。

他喉头微滚,眼神浓稠晦暗,最终还是克制着拥着焦晚宁的腰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焦晚宁之前的手机密码一直是男人的生日,直到后来她知道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后才把密码改了。

但是那时候她的心已经空了,似乎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能代替裴懊。

于是手指比心的动作更快一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手机上打出了裴懊两个字,在九宫格上对应的数字就是73426.

裴懊浅尝辄止地在那张小嘴上吻了又吻,包括旁边的梨涡,像是亲不够。

“还说你把我忘了,小骗子。”

男人眼里有浓重化不开的欲,他突然靠近,呼吸打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烫得令人无法忽视那股灼热。

裴懊从没有遮掩过对她的渴求,眼里总是赤裸裸地展现对她强烈的爱和占有欲。

焦晚宁无法招架他的眼神,用力推开他,“就是忘了,这个密码我也用腻早就想改了。”

裴懊心情愉悦地没有戳穿她,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设置着紧急联系人。

可是下一秒他的脸就沉下来。

焦晚宁的紧急联系人列表里已经有了一个号码,但显然不是他的。

裴懊眉间充满阴郁地拨出,然后在对面接通的一刹那挂断。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就有人在敲门,动作非常急促焦躁。

男人的唇边扬起一抹冷笑,转身开门。

沈知白推开裴懊往房间里冲,看到焦晚宁正完好地靠坐在窗边叼着吸管喝果汁。

“晚宁,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焦晚宁看到沈知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白净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

“是我打的,按错了。”裴懊朝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语气嘲弄。

“沈总来这么急,认为她和我在一起会有危险?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用。”

沈知白被他的话激怒,少有地露出不悦的神色,“你就是她最大的危险。”

焦晚宁走过去从裴懊手里抽出手机,“知白哥已经保护了我五年,今天也是多亏了他。”

沈知白就是当年她母亲拜托的人。

这些年她们像老鼠一样在城里到处搬家,躲追债的人,包括弟弟焦晚辰不停辗转于不同的学校借读。

每一次的困难都是沈知白帮她们摆平。

她不是想指责裴懊这几年没来找过她,只是他不能这样对待她的救命恩人。

沈知白听到焦晚宁的话,唇边漾起一抹温润的笑意,“保护晚宁是哥哥该做的。”

裴懊听到这个称呼后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浓浓的戾气,现在仿佛他才是三个人里最该出局的那个。

是啊,至少沈知白在这几年一直陪着她,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裴懊声音低沉且透着冷意,“你出去。”

沈知白也不恼,温声问焦晚宁,“晚宁和我一起走吧,我妈今天还给我说想见你,连客房都收拾好了,就等着你去。”

她以前也住过沈宅,目前至少比和男人住在一起更合适。

焦晚宁点点头,离开时看了一眼男人,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沈知白出门前和裴懊对视,脸上出现了胜利的快意,他用口型说出几个字。

“我们回家了,裴总。”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裴懊把手边的东西统统都朝门的方向扔了出去,但却丝毫缓解不了胸腔的憋闷。

胸部灼烧似的疼,那种熟悉的濒死感一次又一次地席卷而来,快要将他吞噬。

裴懊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他终于在临“死”前拨出了黄特助的电话。

“药。”

--

焦晚宁好久没来沈宅了,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早年间偷听到大人说沈家夫妻感情不和,在沈知白出生没多久后就分居。

姐姐沈珮跟了父亲沈岩,沈知白跟了母亲沈书仪。

虽是分居,但没有离婚,面子上还是和谐美满的。

沈书仪听到汽车驶进院落的声音就下楼在门口候着了,朝他们招手。

在焦晚宁的印象里她总是一身旗袍,身上也总有佩戴自家品牌珠宝的习惯,眼尾略显岁月痕迹,但仍然温婉从容大气。

“晚宁来了。”

“沈阿姨好。”焦晚宁亲昵地抱了抱沈书仪。

沈书仪打趣,“知白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都没空来看我,看来你比我重要得多。”

焦晚宁笑了笑,“是知白哥让我请他吃饭。”

对她来说沈书仪就相当于一个姨妈,是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彼此之间没有那么多客套。

“赶紧上楼吧,房间我都让人给你收拾好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先休息吧。”

焦晚宁走进她以前经常住的房间,屋内的一切陈设都没有变化,心里顿生一阵感慨。

沈知白在她身后出现,“虽然是客房,但我从来没有让别人住过这里。”

“晚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焦晚宁,似乎已经不再掩饰心中的情感。

焦晚宁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表白打得措手不及,沈知白脸上的诚挚仿佛把她定在原地,踌躇着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知白哥,我困了...有什么话明天白天再说吧。”

沈知白也不逼她,“好,晚安。”

焦晚宁走过去关上房门,长吁一口气。

手机在这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想都没想就按掉了。

紧接着弹出一条短信。

霸道强势的文字让焦晚宁一眼就认出了是谁的手笔。

-你今晚要是敢和沈知白有点什么,我明天剁了他。


“让他自己决定,这几位老师都是以前带过北清大学的名师,带过最差的学生也比一本线高两百分。”

焦晚辰偷偷看焦晚宁,他其实有点心动了,但是迫于姐姐和裴懊的关系,他不敢自己做决定。

焦晚宁有些犹豫。

她已经开始工作,后面的路全靠自己拼。

可是焦晚辰还在高三,要是能换一对一的名师,那结果一定和现在不一样。

纠结时,听到沉稳有力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这是我对弟弟道歉的方式,和你没有关系。”

“……可以。”

焦晚宁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被裴懊拿捏。

听到那句“和你没有关系”的时候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但也正是这句话才会让她同意。

她怀疑男人是不是已经把她彻彻底底研究透了。

“你们住的地方太偏,我会给弟弟重新开一间行政套房,老师也会按照课表严格上门授课,周考月考结果会有人送到你手里。”

滴水不漏。

焦晚宁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待私人医生刚给焦晚辰处理完伤口,老师就准时带着测试卷上门。

“就不能让我歇一会……”

“要是你高考能比你姐高,给你安排环球旅行。”

焦晚宁还没来得及出口拒绝,就听到焦晚辰爽快答应了。

他给姐姐摆了鬼脸后立马全身心投入到试题里,诺大的房间里只有笔尖在纸上摩擦出的沙沙写字声。

“我请你吃饭吧。”焦晚宁打破沉默。

裴懊回答得很快,“好。”

周边的餐厅都已经被预定满了,只剩下一家贵城菜。

她以前很爱吃贵城菜,但因为裴懊不爱吃酸,后来她也就没有来过了。

点菜的时候尽量避开了那些酸味和调料重的东西。

焦晚宁双手捧着玻璃杯,加了薄荷叶的温水划过唇间,带了一点镇定安神的效果。

“我弟弟他可能是冲动了一点,我向你道歉。”

裴懊并没有看她,而是低头在手机上拨弄。

“他没有错。”

似乎是在手机上看到了令他满意的东西,裴懊抬头的时候唇角微勾。

“我有一个朋友也想来,可以吗?”

焦晚宁垂首,脑海中闪过米蜜儿,“随便你,不是什么奇怪的人就行。”

她听到男人笑了,语气里还带了无奈,“是男性朋友。”

焦晚宁没有再说话,直到服务员把人带到他们这桌。

“嘿,没有让你们等很久吧?”

Dominic脱了外套和围巾,坐在裴懊旁边。

“实在抱歉,环岛那边出了交通事故,堵车很严重,这顿饭我请客。”

他的中文比早上好太多,根本不需要随行翻译。

大概是看到焦晚宁的表情过于惊讶,Dominic笑了,“为了方便和客户沟通,我学了五国语言。”

焦晚宁再一次被震惊,偶像不愧是偶像,忍下想要签名和合照的想法才做了自我介绍。

他点头,“我知道,你的作品我在微博看到过,很有潜力。”

“可惜了,我认为卡洛诗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平台,

虽然现在大众热爱快消,但真正的艺术品绝不会出自这些人之手,我相信你学珠宝设计的初衷也不会只为混个温饱。”

焦晚宁一开始的打算是毕业后去国外进修,回国后在宝梵工作。

只是曾经的梦想已经成为了死胡同,她也没有勇气规划未来。

“我准备在年后成立工作室,你有兴趣来吗。”


她今天穿了一件带蕾丝领的针织衫,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光洁的脖颈,瞬间酥麻一片。

耳边是他低哑的声音,“怎么没戴项链?”

焦晚宁整个身子都被他圈在怀里,体型差让她无论怎么用力都如同蜉蝣撼树,裴懊纹丝不动。

大概是见她有些急了,裴懊才微微松开一些。

“问你话呢。”

焦晚宁语气里带了气,“不想戴。”

裴懊抱着焦晚宁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知道她一定生气了。

焦晚宁生气的时候就会皱眉头,白净的脸蛋鼓起像一个小包子,他每次都要捏。

但他这一次不想捏。

“啊!你咬我干嘛?”

焦晚宁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裴懊像是没舍得下重口,回味似的舔了舔唇。

“惩罚你不乖。”

焦晚宁下意识地用袖子擦了擦,男人那一双凤眸瞬间危险地眯起,“我不介意把你全身舔一遍。”

焦晚宁的汗毛瞬间竖起,她确定以及肯定裴懊一定敢这样做。

“我介意。”

裴懊眸色发暗。

他的唇毫无预兆地压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度,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呼吸。

焦晚宁能感觉到裴懊的手穿过她的发丝,扶着她的后脑不停加深这个吻,令她无法逃脱。

鼻息间充斥着独属于裴懊的气息霸道而炽热,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过了许久裴懊才稍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眼神里带着危险的暧昧。

“说,永远不会离开我。”

焦晚宁的红唇微启,但只是在喘息。

她感觉裴懊有哪里不太一样了,在霸道强势中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害怕。

是她的错觉吗?

裴懊害怕她再一次离开?

焦晚宁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虽然她其实觉得并不好笑。

“你想让我留在你身边当情妇?小三?还是...朋友?我已经不是十七岁的小孩了,以前犯过的错不会再犯。”

她没那么贱。

“你把我们的以前归结为犯错?”

裴懊的声音很冷,让焦晚宁感觉车里的温度也骤降下来。

“今晚我就是睡你也要把你睡服了,看你浑身上下是不是都和嘴一样硬。”说完就给黄芪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开车。

“裴懊你发什么疯?!”

焦晚宁甩了裴懊一巴掌。

男人的头纹丝不动,眸里闪着怒火,似乎想立刻将她侵吞殆尽,占为己有。

砰砰砰!

后排的车窗被人从外面猛拍了几下。

沈知白焦急的脸出现在车窗外,他不停地拍打窗户,用力拽车门把手。

“裴懊你要干什么?快点把晚宁放出来!保安,保安呢?!”

裴懊唇边漾起危险的笑,“看他多在乎你。”

他再次吻了上来,用那双足以危险的墨眸紧紧盯着窗外的沈知白。

在焦晚宁看不见的地方,裴懊的眼神既享受又傲慢,仿佛头狼炫耀着他捕获的战利品。

六年前他就知道沈知白对焦晚宁怀了什么样的心思,但却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六年后,还是只有他能这样对焦晚宁。

唇上突然一痛,垂眼看到焦晚宁脸红气恼的表情。

她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浅浅的雾气,“离我远点。”

裴懊伸出手抓她,没抓住。

焦晚宁一下车沈知白就快速护着她进楼。

电梯里两个人都很沉默,沈知白能看到焦晚宁唇上的那抹猩红,感觉无比刺眼。

“合同是他背着我找我妈签的,他终于忍不住要对卡洛诗下手了,但是我没想到突破口是你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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