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还能走?”
他原本在酒店和人谈合作,看到焦晚宁主动给他打电话还有些诧异,接通后就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十五个亿的合作已经被他晾在那了,把代驾司机催了又催,恨不得让他把油门踩到底。
“我也不想麻烦你,原本我是要给…打电话,没想到打给你了。”
看到裴懊的脸色越来越黑,焦晚宁这才噤了声。
她突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醇香的酒味。
她没有喝,那就是裴懊喝酒了。
男人靠过来,闻着她颈间的香气,一个湿润的东西忽然蹭到她的脖子。
裴懊在舔她。
焦晚宁心中警铃大作,迅速挪远,整个人紧张地靠在车门上。
“裴懊你现在不太清醒。”
裴懊的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像是恨不得用眼神将她侵吞。
“你真应该庆幸这辆车的后排空间小。”
焦晚宁听到这句话只想跳车逃跑。
其实在前几年的时候她就开过裴懊的玩笑,说他像一个西装革履的变态。
以前的她会随时被按在墙上亲,亲很久,每一次接吻结束后裴懊的眼神也足够让她脚底发软。
但是自从重逢后,裴懊好像整个人都不再忍耐了,浑身上下都直白地散发对她的渴望。
焦晚宁睫毛颤了颤,冷着脸试图让他清醒,“可我不想,你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她不能确定裴懊会不会听她的话,但是她也是真的不想上新闻。
停在饭店门口的豪车震了一整晚?
饶了她吧。
但她的冷漠仿佛是朝着一团棉花散出去了,裴懊直接无视了她的话。
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不让我碰,那就让我亲亲。”
焦晚宁推不开他,任由湿漉漉的吻自额头到唇间,温柔如水,热情似火。
裴懊的吻技又进步了。
唇齿间尝到那一丝醇香的酒味,焦晚宁感觉自己好像也醉了,浑身发软,整个人倚在男人的怀里。
裴懊亲她向来是没个够的,直到下唇被咬得开始微微发痛,焦晚宁不满地从唇间溢出一声嘤咛。
“裴懊,不要了……”
“宁宁,你知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会起到反效果?”
裴懊的声音沙哑得不行,但他还是没有再继续。
脸上的小梨涡被他吮得晶莹发亮,焦晚宁下意识用袖手抹了一下。
“又抹?”
喝过酒的裴懊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一些柔软,不过也仅限于在焦晚宁面前。
看到他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焦晚宁已经分不清他是真的还是装的了。
“……没有,就是这样容易被人看出来。”
裴懊好像被她骗过去了,低头拨了代驾的号码。
等车的间隙,有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脖颈,男人声音低哑充满暗示,“跟我回酒店?”
焦晚宁拒绝地很干脆,“不要。”
以裴懊现在的状态,她会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裴懊喝醉了不清醒,但她还没醉,重逢时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男人尊重了她的意愿,给代驾师傅报上了出租屋的地址。
把焦晚宁送到楼下时,裴懊从车窗探小半个身子,拽住她迅速在小梨涡上咬了一口。
“你以为我很好骗?”
一直在新闻上高冷如冰山的男人此时像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笑容竟有几分纯真。
焦晚宁被他酒后的幼稚搞得哭笑不得,疏离的话语也张不开口,只叮嘱代驾师傅在回去的路上慢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