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律师,再见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浑身都湿透了。后知后觉地看向窗外,外面下起了大雨。我模糊着双眼将这些年许泽言送我的东西全部整理出来。他大多时候不苟言笑,却很有耐心地为我亲自挑选衣服、首饰,配合我搞怪的合照,陪我去各地旅游,看我羡慕街头画家的浪漫,便一声不吭画一整夜我的画像,淡淡地斥责病床上的我不会照顾自己,却转头亲自求来了护身符……整整一大箱子东西,是他对我生命方方面面的侵入。我点燃壁炉,一件一件地往里面扔。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我忍不住望向外面一阵阵的闪电和雷鸣。房间里其实听不太真切。许泽言知道我怕打雷,家里整个都做了很好的隔音。在我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他也曾淡淡说过一辈子为我挡雷雨。回忆至此,我早已泪流满面。我和他,再...
《许律师,再见全局》精彩片段
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浑身都湿透了。
后知后觉地看向窗外,外面下起了大雨。
我模糊着双眼将这些年许泽言送我的东西全部整理出来。
他大多时候不苟言笑,却很有耐心地为我亲自挑选衣服、首饰,配合我搞怪的合照,陪我去各地旅游,看我羡慕街头画家的浪漫,便一声不吭画一整夜我的画像,淡淡地斥责病床上的我不会照顾自己,却转头亲自求来了护身符……整整一大箱子东西,是他对我生命方方面面的侵入。
我点燃壁炉,一件一件地往里面扔。
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我忍不住望向外面一阵阵的闪电和雷鸣。
房间里其实听不太真切。
许泽言知道我怕打雷,家里整个都做了很好的隔音。
在我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他也曾淡淡说过一辈子为我挡雷雨。
回忆至此,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和他,再也没有一辈子了。
东西太多,回忆太多,我麻木地一件接一件地烧着。
全部烧完的时候,地上已经一片狼藉,时间也来到了凌晨3点。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与推门进来的许泽言对上视线。
他被还未散去的浓烟呛得咳了几声,有些紧张地走进来,看了看我的周身,不悦地皱起眉:“你在干什么?”
我自嘲地扯起嘴角:“烧了些不重要的东西。”
他嘴角动了动,似乎还要再问什么,我却已经筋疲力尽,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
打开花洒洗澡的时候,许泽言进来把脱下的衬衫扔进脏衣篓。
他像没看见我一样,扭头就走。
赤裸的背上露出大片抓痕,有几条似乎还带着新鲜的血渍。
我在劈头淋下的水流里泪流满面。
我处心积虑的换衣服勾引有什么用呢?
他对我压根已经没了半分兴趣。
洗完澡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他从衣帽间拎出来一个行李箱,面无表情地往里面放叠好的衣服。
我有些讶异,没忍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要出去住?”
他整理的动作顿住,抬眼看向我。
眼神里是坦然,还有一丝隐隐的的紧张。
我心里一沉,觉得自己所有的心理建设和决绝都可笑至极。
房间里变得沉默。
他一趟一趟拿着衣服和用品,拉上行李箱的时候,说了一句:“出差的时候注意安全。”
顿了顿,又说:“之后,有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
他是怎么做到,明目张胆的出轨,又若无其事地说这些的?
看着他波澜不惊的面容,我终于忍无可忍,冷笑一声:“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我同意离婚,你没必要搞冷暴力这一套!”
许泽言愣了愣,脸上瞬间冷下来:“我没有说要离婚,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疑神疑鬼?”
我笑了笑:“还是离婚吧,早点离早点给方盈腾位置,她对许太太的位置可是志在必得。”
许泽言却肉眼可见的怒气上涌,冷冷地看着我:“她是我的当事人,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你能不能懂事点,不要无理取闹!”
她可以勾着他婚内出轨,我提离婚却是无理取闹。
人总是偏向心尖的那个。
我早该彻底清醒。
“你痛快点离了,就不用再勉强忍受我了。”
“我也没有闹,我是说真的,我想跟你离婚。”
我早都做好决定了的,但看到他回来的那一刻,却还是心存期待。
我苦笑着眼下满口苦涩,我没那么贱的,许泽言。
你先放手的,我真的不会再要你。
许泽言看着我认真的脸色,一瞬间脸上黑如锅底。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慌张。
伸出手拉住我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起。
他看了我一眼后,迅速接起,几秒钟之后,松开拉我的手,短促地说:“别怕,我现在就过来。”
还没说完的话被他抛到脑后,他拉起行李箱,只为难了片刻:“我的当事人有急事,我先过去。”
随即不等我回应,不顾夜色,匆匆出了门。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我坐回床上很久都没有动。
等天光破晓,我揉了揉有些昏花的眼睛,把这段时间斟酌了无数回却始终没有拿出来的离婚协议摊在床头柜上,一笔一划签好自己的名字。
收拾好行李的时候,手机提示音响起。
有一条新加好友信息。
我心里有某种猜测,还是迟疑着点了同意。
对方立马发来一条微信:“耶,正式同居!”。
配图是许泽言风尘仆仆提着行李箱进门的样子。
我点开她的朋友圈,置顶的是同样的内容。
有律所的人@许泽言评论:许律,你玩真的?
小心别翻车。
许泽言回复:不会,秦亦乔离不开我。
我笑了笑,没有在手机上多做停留。
出门之前,我再次看了一眼住了几年的婚房,然后利落转身,向外走去。
许泽言,这一次,是我先不要你的。
齐柠接了这个官司。
车队经理围着我看了两圈,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样的,亦乔,我没看错你。”
开庭那天,全队的人都去了现场。
因为齐柠的助理出了点状况,我成了她的拎包小妹。
齐柠现在是整个车队的救世主,车队经理千叮咛万嘱咐,我必须给人伺候好。
我拎着包跟在她身后,在她低头找水瓶的时候,立马把泡了人参石斛的保温杯递到她眼前,她笑了笑,爽快接过。
笑声还未止住,我突然一顿。
许泽言带着助理,后面还跟着方盈,从走廊那头过来。
他似乎盯着我看了很久,就等抓住我的视线。
我笑容微敛,看着他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
他在我身边停下,看了一眼齐柠,微微点头,神色却变得复杂。
我勉强牵起一个笑:“我来工作。”
他却拧紧眉头,语气冷下来:“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我说了我跟方盈只是律师和当事人的关系,你追到这里来是想干什么?”
“我现在没时间陪你胡闹,你先回去。”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嫌弃的意味很明显,一下子给我定了死缠烂打、无理取闹的罪。
其实,他经常这样说。
只是以前我自认为了解他对我的面硬心软,每次都笑呵呵地答应。
他让我不要打扰他工作,我便很少再来看他开庭。
他让我听话一点,我就收起锋芒,做一个无趣的乖乖女。
我们之间,我总是妥协的那一个。
我已经习惯揣度他的情绪,配合他的需要,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附庸。
也许,他早就厌烦我了。
幸好,我也不再依恋他。
我收敛起多余的表情,语气淡了几分:“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也没时间陪你玩把戏,你应该签了离婚协议吧,有时间就跟我去一趟民政局。”
许泽言紧紧蹙起眉:“什么离婚协议?”
我反应过来,眼神扫过他身后的方盈,了然地说:“你没回过家,对吧。”
他脸色变得很不自然,下意识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打断他:“没关系,那我现在通知你,我要跟你离婚,你选个时间去民政局。”
他身后的方盈却跳出来,蛮横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要离婚也是泽言哥哥甩你。”
她看了眼齐柠,气焰更加嚣张:“哪里请来的野鸡律师?
你这么巴着,以为今天能看我笑话?”
“我告诉你,泽言哥哥说了,一定会帮我打赢官司的。”
我蹙紧眉头:“你就是那个逆行司机?”
一切都说得通了,难怪能请得动许泽言。
我失望地看了许泽言一眼:“为了她,你可以失去原则吗?”
许泽言与我对视着,冷淡的脸上神色莫辨。
我等不到回答,转头就走。
身后传来脚步声,许泽言跟了过来。
方盈却尖叫一声,似乎是扭了脚。
身后的脚步声顿住,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他打横抱起方盈进了另一边的休息室。
我冷漠地收回视线。
坐在我对面的齐柠举着水杯,似笑非笑:“怎么?
过不下去了?”
我也坐下,叹了口气:“是啊,如果要打官司,能不能再麻烦你一次。”
她爽朗地笑:“没问题啊,许泽言的家产不少吧,我得提几个点。”
说说笑笑间,我又垂下头。
想到了从前,又想了想现在,不知道我和许泽言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我年轻时最炙热的感情都给了他。
说分开,说放下,但不代表没有存在过。
他在我的心里还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如果真要闹上法庭,那我之前的义无反顾又算什么呢?
齐柠见我苦恼的样子,难得露出正经的神色:“秦亦乔,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平静地跟我谈你要跟许泽言离婚,当年你对他的热烈,整个律师圈无人不知。”
“我觉得过不了多久,许泽言这条渣狗一定会幡然醒悟,痛哭流涕。”
我忍不住笑了。
很难想象许泽言痛哭流涕的样子。
说不定他现在美着呢,毕竟美人在怀。
齐柠捏了捏我的脸:“秦亦乔,你长这么甜,你这张脸不适合苦笑。”
我从善如流:“等你赢了官司,我甜笑给你看。”
她猛地喝了一口水:“今天非得争下这口气。”
话虽是这么说,但许泽言太强了。
我方虽然证据充足,但对方擅长诡辩,角度刁钻,寸步不让,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仍然剑拔弩张。
两大精英律师对阵,又是逆行司机的热点事件,再加上我们队里天才赛车手的粉丝数庞大,有不少网友都被吸引来看直播。
网友大骂许泽言恰烂钱,不爱惜羽毛。
但现场的他却毫不知情,或许也不在乎。
当他拿出方盈曾经被校园霸凌,精神受过刺激,有时可能会做出过激行为的证据时,现场和网上都是一片哗然。
曾经被霸凌的人,又霸凌别人,令人唏嘘。
他说他曾经给方盈打过一场官司,就是那场反霸凌的案件,最后判决胜诉。
方盈受到的社会伤害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赛车手苏熠当时由于心急,言语暴躁,极大程度刺激了她,所以才有后续的暴力伤人事件。
听到这些,苏熠气得站起来大喊:“放屁!
明明是她先故意撞老子的车!
老子的行车记录仪记录得清清楚楚!
不信你们可以去看!”
审判长呼吁肃静,又问是不是要补充证据。
苏熠车内的行车记录仪被送上来,对面却不见一丝惊慌。
打开来看才发现,那一段记录被人为删除了。
车队经理大喊:“机械师!
机械师!
快上!”
人群中却没有回应。
大家这才想起来,几位机械师几天前就被隔壁队租借打比赛去了。
没有证据,可能面临败诉。
我又举了举手:“要不,我试试?”
女孩离远一点,眼里没有一丝面对原配的心虚和惧怕。
她肆意地打量我,张扬地勾了勾唇角:“你就是许律师家里一无是处的老女人?”
“我暂且容忍你再占这个位置几天。”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匆促地反问:“你说什么?”
女孩扬起头,自信又张狂:“我说许太太这个位置,你坐不了多久了。”
“他爱上我了。”
“我才是最适合做这个位置的人。”
我脑中的神经剧烈跳动,几乎让我头昏眼花。
她太笃定了,让我心慌。
我胡乱地摇着头:“不会的,他不可能……怎么不可能,他在床上亲口对我说的。”
“他爱我,包括我所有的样子。”
“而你,只是一个被他抛在脑后的可怜虫。”
她步步逼近,看我的眼神仿佛真的在看一只可怜虫。
我节节后退,语无伦次地辩解:“他不喜欢这么张扬的,他只是偶尔寻求刺激……”女孩直起身子,眼里的不屑更加明显:“他有多久没带你出去应酬了?”
我眼中的怔愣让她笑意放大。
“这段时间里他的朋友都认识我了诶,我在他们面前向他表白,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他喜欢我的横冲直撞,喜欢我的热烈,喜欢……我这个人……所以,他的爱情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我才是他的女主角。”
不是的。
我低声说:“他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我似乎说不清楚了。
“你看看你自己,无趣又无用,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乖乖滚蛋吧!”
女孩说完,一刻也没有停留,蹦蹦跳跳地追上去,在长长的尽头挽住许泽言的手。
他抽出无果,便任她去了。
我浑身冰凉,缓缓蹲下身子,抱紧自己。
眼前葱白的手臂依然娇嫩,可我却在日复一日对许泽言喜好的揣测中失去了自我。
裙子绷得有些紧,已经不适合我了。
等我惨白着脸走到审判庭,案子已经审判完毕。
女孩跳起来抱住许泽言,在他脸上落下深深一吻:“太棒了,许律师,你是我见过最man的男人!”
大庭广众之下,我以为许泽言会推开她,会冷脸,会撇清关系,会像以往一样呵斥她离开。
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面不改色地扶了扶她的腰:“小心点,别摔跤 。”
我猛然屏住了呼吸。
这一刻,我好像明白女孩为什么那么自信了。
他对她,是真的不一样。
我刚刚的反驳,就像一个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火辣辣地难堪。
我用力扯着身上的裙子,像一个小丑一样落荒而逃。
父母离婚后,各自有了家庭。
我们之间也鲜少联系,所幸他们之前给我的抚养费都很多,我也算是存款丰厚。
我搬进自己买的小公寓里。
自从跟许泽言结婚,我几乎很少来这里。
里面还是我刚上大学时兴高采烈布置的模样。
风格热烈张狂,与现在的我大相径庭。
这些年我的生活围着许泽言打转,喜欢的颜色变成他喜欢的黑白灰蓝,经常穿的衣服也规规矩矩。
我打开衣柜,一件橘黄色的赛车服最先出现在眼前。
我发自内心的笑,那时候,我是决心成为一个赛车机械师的。
可是为了迎合许泽言的喜好,我把理想深埋心底,默默做了赛车杂志编辑。
或许,是该重拾梦想了。
我花了半个月时间了准备,参加了知名赛车车队机械师助理的面试。
对方得知我是写过风靡业内的数据解码文章的编辑,表示对我很感兴趣,当场敲定让我第二天入职。
机械师的工作需要极致的专注,超速的反应力、判断力和执行力,而我的工作是负责为他们记录每一次维修过程,总结出问题点和改进意见。
赛场上飞驰的车辆,争分夺秒的维修,以秒为单位的工作节点,争相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几乎时刻处在久违的兴奋与激动中。
年度总决赛那天,队里的天才赛车手苏熠居然迟到了。
原因是在路上遇到逆行司机,还被对方打了。
苏熠一张俊脸青了一大块,臭着脸来到赛场,而此时已经错过了比赛时间。
车队经理大发雷霆,立刻让人搜集证据,他要告那位逆行司机。
因为这件事,车队的气氛低沉了数日,本来是炙手可热、剑指冠军的车队,却因为这种事情与冠军失之交臂,难免令人惋惜气愤。
当听说对方请的律师是许泽言的时候,队内气氛降至谷底。
许泽言作为他们律所的高级合伙人,因为胜率高达90%,连续多年被定为国内十大精英律师,这样的小官司能请到他,说明对方来头不小。
更关键的是,作为有理的一方,也开始需要担心能不能胜诉了。
车队经理尝试联系业内与许泽言齐名的精英律师齐柠,却被对方以最近档期已满为由拒绝。
所有人焦头烂额,想不出对策。
我想了想,站起来说:“我可以去找齐柠。”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也许能说得上话。
我尝试打齐柠电话,没想到对方秒接,沉默了片刻,问我:“你是秦亦乔?”
我受宠若惊,连连点头,想到对方看不到之后,又忙说:“是!”
她笑了一声:“怎么想起找我?”
我跟她说明来意。
她又笑了笑:“你知道的,没有人想跟许泽言对上。”
我抿了抿唇,还想再争取一下,她却接着说:“但我不一样,我以打败他为目的。”
外人都说许泽言许大律师清冷迷人但不近人情。
只有我知道,他最好看的时候,眼尾勾着魅惑的薄红,一点难耐恰到好处。
最纵情的时候,我被他压在落地窗前,深深亲吻,上下掌控。
我抚摸着他眼尾的红,惹得他微微喘气,风情万种。
我以为他这幅样子是我的专属。
直到结婚纪念日那天,我在他手机上看到一个女孩大胆露骨的挑逗视频,她说:“许律师,我不信你今晚还能面不改色。”
-男人视线淡淡地扫过来,捞起桌上刚刚息屏的手机看了一眼,好看的眉眼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冷淡开口:“今天终审开庭,晚上有庆功宴,别等我。”
他西装革履,脸色正经,清冷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看起来一副禁欲的样子。
是我从前最喜欢,也最窃喜的模样。
我以为他的疯狂与失控只钟情于我一人。
可是现在,看着他背过身去轻轻咬牙打字的样子,我不确定了。
我把身上清凉的睡衣拉低一些,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触碰的一瞬间,他快速摁灭手机,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依然平淡:“怎么了?”
没等我再次开口,他已经推开我,连眼角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对我彻底失去了兴趣。
“再去睡会,我得出门了。”
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眉眼,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在他出门前,我再次开口:“今天真的不回来吃完饭吗?
今天……”他换鞋的动作顿了顿,打断我:“今天真不行。”
语毕,看着我渐渐垂下的眼眸,他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用手掌贴着我的耳垂,低声说:“过两天,我抽时间陪你。”
我抿了抿唇,抬眼看他:“过两天,我要出差。”
他微微蹙眉:“去多久?”
“一个月。”
他站在我跟前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别这么辛苦,我的钱不是都在你那?”
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撤回手,冷淡转身:“真得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干脆利落的背影,让我如坠冰窟。
两个星期前我就辞职了。
解除劳动关系的合同就摆在床头。
我的丈夫却一无所知。
我想起来今天这个案子并不算大,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亲自出动。
那个当事人,我去律所给他送饭的时候匆匆见过一面。
那天她戴着口罩,眉眼却张扬清丽。
跟那个视频里的女孩如出一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