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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世纪著名医学界内科圣手,通宵手术后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竟然穿越了,别人穿越是躺赢,自己则穿越成相府嫡女、爹不疼、娘不爱最不受待见的软包子、而且莫名其妙成了嫌疑人,惨遭酷刑。无缘无故背上了谋杀皇上最器重的皇子渊王的罪名。明面上是令人羡慕、人人仰望的出身背地里却成了她这一生所有痛苦的根源历经沧桑后渊王:我曾想手握皇权,坐拥天下,后来遇见你,才让我体会到了这世间仅存的一丝温暖,后来王权天下我都不想要,独想与你一人看遍这人间烟火。梁青颜:我这一生受尽人间疾苦、也看尽人性凉薄与险恶,能够遇见你,是上天给我最好的恩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主角:梁青颜,安北寒 更新:2022-12-16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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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青颜,安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洗尽铅华》,由网络作家“小邋遢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二世纪著名医学界内科圣手,通宵手术后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竟然穿越了,别人穿越是躺赢,自己则穿越成相府嫡女、爹不疼、娘不爱最不受待见的软包子、而且莫名其妙成了嫌疑人,惨遭酷刑。无缘无故背上了谋杀皇上最器重的皇子渊王的罪名。明面上是令人羡慕、人人仰望的出身背地里却成了她这一生所有痛苦的根源历经沧桑后渊王:我曾想手握皇权,坐拥天下,后来遇见你,才让我体会到了这世间仅存的一丝温暖,后来王权天下我都不想要,独想与你一人看遍这人间烟火。梁青颜:我这一生受尽人间疾苦、也看尽人性凉薄与险恶,能够遇见你,是上天给我最好的恩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冰凉的冷水袭遍少女全身,此时正值深秋,把少女冻得不禁打了个哆嗦。
梁青颜浑身冰冷刺骨,微微睁开疲惫的双眼,映入眼前的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四周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她明显感觉四周寒气透骨,透过角落处点缀的烛光她隐约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
是一个地下室?不对!这是什么鬼地方?乌漆嘛黑的还点着蜡烛?梁青颜刚想骂娘,才感觉到自己此时被架在一个十字架的木头柱子上,两只胳膊和脚踝分别被缠绕着冰凉的铁链,动弹不得。
“梁大小姐,这回清醒了吧!”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女子头上盘着灵蛇髻,一身暗色系汉服,眼神狰狞的凝视着她。
梁青颜这才缓过神来自己现在从头到脚都被冷水浸湿,本身这地方阴冷加上被冷水泼,所以身子异常的冰冷,她微微抬眸看到这个灵蛇髻发髻的恶婆子身后有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体积不大的木盆,旁边放着硕大的木桶里面装满了清水,原来刚刚自己是被泼醒的?!
她仔细搜索着脑海里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梁青颜,相府嫡长女,原来前身是一个相府千金,明明是进皇宫参加宴会,怎的就成了如今这副落魄的场景?
她叹自己原本是堂堂医学界内科圣手,为了救死扶伤多做了几台手术,夜半回家的路上开车出了车祸,等醒过来自己竟然穿越了?可小说里那些穿越的主角不都好吃好喝应有尽有,要不就是一个系统天下无敌,怎的到自己这就成了无妄的牢狱之灾?倒霉催的!
“泼!”恶婆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盆冷水从头部袭面而来,冻得她直打冷颤。
“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谋杀渊王殿下的!”恶婆子伸手死死掐起梁青颜的下颚用力向上抬起,用威胁的口吻继续道:“梁大小姐,您若再不说,可就不是被泼冷水这么简单了?!”
梁青颜被冻得面色苍白,嘴唇发青,她紧咬下唇,心里咒骂了一百遍,努力回忆着前身的记忆。
妹妹梁静婉参加宴会的席上衣裙被酒水弄脏,皇后特意差人找了一件新衣让梁静婉去后院换下,梁静婉央求着前身陪她一起去后院,梁静婉进房间后,前身则在院内等候,然后只觉的脖颈被什么敲晕了,醒来的时候,只见前身满手鲜血的握着一柄尖刀,面前一个男子倒在血泊当中,随后房门被几名侍卫撞开,之后前身就莫名其妙的成了杀人凶手,带到了这个鬼地方后前身又吓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就是眼前的情形。
梁静婉把自己知道的这些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看来老身不给你动点真格的,是撬不开你这小嘴了!”恶婆子冷笑道,转身拿过桌上用牛皮布包裹的钢针,举起一根在梁青颜的面前,恐吓道:“您别看这支钢针不起眼,但如果把它扎进您的十只手指甲盖里,老身可不敢保证你这双纤纤玉手以后还能不能做绣工了。”
“我知道的真的都告诉你了!你让我说什么啊?”梁青颜急忙解释道,她知道这一定就是古代的针刑了,好歹自己也是以前也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朝穿越就被要用上了酷刑,老天爷您开开眼把!这一针若真穿进自己指甲盖里自己不死也快半个残废了!
“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那就休怪老身了!”恶婆子恶狠狠道,之后冲身旁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二人各自死死抓住梁青颜的手腕用力摊开她的手掌。
“啊!恶婆子!你娘!”梁青颜面无人色一阵惨叫过后,只感觉指甲盖里一阵剜心的疼痛,锥心刺骨一般,随后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吃饭了!吃饭了!”狱卒的声音响起
当梁青颜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是被狱卒的声音喊醒的。她垂眸看着自己那双血肉模糊的双手,泣涕如雨。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一朝穿越竟然遍体鳞伤。好歹前身也是个相府的千金,这帮人竟然这么惨无人道,强行逼供。
她并不是个悲天悯人的性格,悲伤过后,她调整状态,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可是自己能怎么办呢?她看了一眼刚刚狱卒送进门里的饭和水,可惜自己现在浑身剧痛难忍,根本没什么胃口,她舔了舔自己已经干裂的嘴唇,就是有点口渴。
她用尽全身力气爬到门口,由于双手已经被钢针扎的血肉横飞,惨不忍睹,根本端不起面前的瓷碗,只能低下头咕咚咕咚饮了几大口水,直到碗里的水见底,她用嘴紧紧咬住碗口,头部一仰喝尽最后一滴水后,再次用手肘用力支撑着身子起身后瘫坐在草垫子上,筋疲力尽的靠在狱墙边思考着理清头绪。
到底是谁害了自己?梁樱婉吗?不可能的!她虽然自私跋扈,可在皇宫里她也没那个本事,况且都是梁家人,害了自己于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所以很快这个答案被否定了。
可前身从小性格软弱、体弱多病,从来也没有什么朋友,更别提得罪过什么人了。
她想起起事发时倒在血泊中的男子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梁青颜靠在地牢的墙边,透过地牢上方的窗户恰好能看到今日是个月圆之夜,她抿了抿嘴唇,闭上眼睛想着突如其来发生这一连串的事情.....
“那个女人招了么?”床榻上,男子一边捂着胸口带伤的地方,一边将身体缓缓坐起,转眸对身边的男子问道。
“回王爷,还没有,掌事的嬷嬷连针刑都用上了,她就是不肯画押,最后被折磨的晕了过去。您说这可如何是好?”男子挠了挠头,他知道再这么折腾几回,那女人离死也就不远了。
“嘴倒是挺硬!”渊王不解的问道“长生,梁相国那边一直没动静吗?”他有些不可思议,说到底是相国府的嫡女,如今出了这么大事,消息恐怕早就传回相国府,竟没有一个人上门求情。
“属下去查了,相国府现在正热热闹闹准备采买明日中秋的膳食”长生答道,他觉得这相国府做法太让人匪夷所思,好像梁相国和夫人完全不在意少了这么一个女儿。
“看来也没有外面传的那么邪乎!”渊王冷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太子那边怎么样了?”
“太子那边得知您受了重伤的消息,突然就安静了,也不闹着找刺客了!”长生见渊王笑了,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他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什么笑,可是他看王爷的神情和嘴角的笑意,就证明自家王爷的身子伤的没那么严重,病愈只是时间问题。
“嗯,那就好。”渊王安北寒对这个消息很是满意:“你先下去吧。”他冲着长生说道,他虽是习武之人,也常年征战沙场,可这次这伤口未免伤的有些太重,他现在需要安静的休息一会,不想有人打扰。
“是,王爷。”长生说完转身正准备出去,却听安北寒说道:“那个废物,放了吧!”
“是,王爷”长生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躺下的安北寒,微闭双眼。没有继续说什么,退了出去。
而梁青颜这边似乎想到了什么,却突然连打了两个喷嚏,以她行医多年敏锐的直觉,定是有人在骂自己。正想着,听见狱卒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梁青颜:这.....不会是又是冲自己来的吧?
她看着自己那双皮开肉绽的双手,心脏就噗通噗剧烈的跳动着,那还不如直接给自己来个痛快的了,省的遭那罪了!
见狱卒开门,自己不由自主的朝墙角的地方挪了挪身子,用警惕的眼神盯着他。
“梁大小姐,你可以走了。”狱卒弯下身把她脚上的铁链卸了下去。
“走了?”梁青颜惊讶的问道。
“不走您还想一辈子在这里呆着吗?”狱卒无奈的说道:“多亏了您遇到的是我们渊王,换了别人,诶!恐怕您的命早就没了。”
梁青颜知道狱卒口中的渊王和恶婆子说的是同一个人,应该就是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男子,不过对于渊王并没有死的消息她并不惊讶,因为刚刚自己已经回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是男子倒地的方向和伤口的位置,虽然流血很多,以她多年临床经验她知道那个伤口并不致命。
“你们王爷的病,恐怕没那么容易轻易好。”她觉得虽然渊王的病不会致命,但却有些磨人“让他每天早晚上用红花泡脚连用一月,症状就会有些缓解。”她虽然跟渊王素不相识,虽然是渊王害自己无辜受牵连,但想到自己能洗脱罪名出狱也多亏了这个王爷,告诉狱卒这些也算是回报了那位。
不过狱卒并未接她这话,可她说的这些话却被门口的男子听了一清二楚。
想起洗脱罪名,她才想起,自己既然被放出来了,那真正的凶手定然是找到了,于是刚欲出牢门又回头问道:“狱卒大哥,我既然出来了,那真凶到底是谁啊?”她现在一想到这个凶手让自己穿越过来就遭了这么多罪,就恨得牙痒痒。
“听说还在找,只是我们王爷清醒后,说凶手是个男人,所以就把你放出来了!”狱卒继续调侃道:“好歹您也是堂堂相府嫡长女,出来的消息王爷早就让人传到相府了,可至今都没人来接您,您这也够惨的!”狱卒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梁青颜勉强报之一笑,之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出了狱门,艰难的一步一步朝梁相国府走去
她知道前身在相国府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透明,天生又是个病秧子,所以相府的人不关心自己也正常,或许他们巴不得自己早点去见阎王呢。
“小姐,您回来了!”春红站在相府门口看着步履艰难的梁青颜,急忙迎了上去,与此同时看到梁青颜的双手,双眼瞬间被泪水打湿,抽泣的说道:“小姐您的手...这是怎么了?”
梁青颜看着哭的像个泪人似的春红,勉强的笑了笑,安慰道:“没事,休养几日就好了,等回房间后你把止血消肿的药给我拿来替我擦点就行。你再这么哭下去,我没事都被你哭的出事了。”她知道前身之前就体弱多病,所以相府里就属她这间房中药最多,什么药都会备着一些,而春红又是个实打实忠心的丫头,做事细心稳妥,什么事交给她也是最放心的。
“嗯,春红不哭了,不哭了,走我们赶快进屋。”春红急忙擦干眼泪,扶着梁青颜进府。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等我?”她疑惑的问道,想起狱卒的话,按道理梁府不派人来接她自然也不会让下人们知道这些事,况且自己住的房间又是单独隔出来的一个院子,离她家人住的房间间隔很远,就算渊王派人来相府通知春红也不可能听到的。所以她很好奇春红是怎么知道的。
“下午的时候,小少爷来到咱们院子找我,说渊王派人到相府传话,说您下午就能出来了,可相国却迟迟没有派人去地牢接您,小王爷猜测没人接您,您约莫晚上的时候才能到家,让我提前准备着,说完这些小少爷就急匆匆的走了。”春红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梁青颜走进房间,事无巨细的回答道。
“这梁国府也就他有点良心。”梁青颜宽慰道,她知道前身这个弟弟秉性善良,性格又温和儒雅,饱读诗书,可唯独一点,就是胆子太小过于懦弱。想必就是书读的多了,太过于迂腐。也可能是这个朝代的规矩,做什么事都不敢忤逆相国和夫人。
“那可不!您不在的这两日,夫人和相国问都没问您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顾着张罗明日中秋的事。”春红嘴里嘟囔的抱怨着。
回到房间后春红替她上了药,梁青颜便叫春红退了下去早点休息,想到自己穿越过来这一两日的功夫,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事,不禁有些感叹世事的无常。
“颜儿,睡了吗”房门外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随即推开门走了进来。
“您不知道进房间要敲敲门吗?”梁青颜没好气道,想起前身在这个家的经历,再加上自己出了地牢梁府竟然连一辆马车都不肯派出来,她心里就窝火,这世间还有这么狠心的爹娘,她活这二十多年第一次记见到。
“颜儿,你也别怪我和你爹。”随氏解释道:“毕竟你出了这样的事,于梁府来讲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好渊王醒了还了你清白,看到你没事,娘也就放心了。”随氏觉得梁相国这个位置本就是人人忌惮,旁人巴不得他出一点错误,就算知道女儿蒙冤入狱,为了整个相国府的,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置身度外。
“我哪不光彩了?”梁青颜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随氏,听到随氏这话气的差点背过去,什么叫做不是光彩的事?自己一没偷、二没抢、三没和人私奔,怎么说的像是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还有您睁眼看看您女儿两只手都这样了还叫没事啊?
随氏“.......”
“我知道了,要休息了,您走吧。娘。”梁青颜闭上眼睛不想理会。
“那为娘走了。”随氏的脚刚踏过门口的台阶,又退了回来,羞赧道:“颜儿,明日你爹的门客会来府内拜访,娘会派人给你送来膳食,你就不必出来了。”随氏心里觉得女儿下了一趟大狱,虽说是被冤枉了,可如今凶手没有找到,终究是有些丢人现眼,再加上明日来的门客又多,传出去于怕相国的颜面有损。
“这才是您今天半夜来找我的目的吧?”梁青颜嘲讽道,不过她就算再不喜欢这个相府的氛围,可毕竟这是现在自己的家,左右她也不想去凑那热闹,快心遂意道:“放心吧,我不会去的。”
随氏听到女儿说这些话也就安心了许多,可她心里却总觉得女儿回来性格上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的女儿对自己说的任何话都不会反驳更不会质问,可如今的性格却多了一股子倔强,她看到女儿双手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可女儿却丝毫没有泪眼婆娑,骨子里多了几分要强和独立。不过也许是刚刚出狱,情绪上难免有些波动起伏,随氏心理这么安慰自己。
接下来的几日,梁青颜忙着处理手上的伤口避免感染,也为了让自己的手好的快一些,并没有理会相府的事,自然也没人来内院问候她。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自己开方子让春红去抓药,内服外用一起,很快梁青颜的双手恢复如初。
“小姐,您什么时候懂医了?”春红不解的问道,她见梁青颜这段日子把已经千疮百孔的双手愣是医治的恢复如初,心中甚是疑惑,从前小姐都是体弱多病让人帮忙看病,如今下了一趟大狱竞和变了一个人一般,自己竟然会开药方调理自己的身子了。
“我在地牢的时候几次被折磨昏死过去,睡梦中梦见文殊菩萨在我天灵盖上敲了一下,我醒过来就什么都会了。”梁青颜胡扯道,她虽然也知道自己这谎扯的有点远,让人很难相信,可如果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那岂不是更让人咂舌。
不过春红的老家对鬼神这东西向来很敬仰,听梁青颜这么一说,再加上如今小姐的双手肤若凝脂手如柔荑,春红也就半信半疑的信了“那小姐您现在觉得身子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春红听说老家像小姐这样招仙家的身上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或者会被折磨的病痛缠身。
“异常?”梁青颜疑惑道:“我现在莫名其妙懂了很多医术,这算不算?”梁青颜胡诌道。
“对对对!这个我怎么给忘了,那以后别人就不会小瞧了咱们了!”春红有些兴奋的看着梁青颜说道。她知道外人都觉得相府嫡女是个多么风光的角色,可只有知情人才知道,梁青颜从没人疼爱,就连老爷和夫人都觉得自家小姐是个累赘病秧子。今以受了仙人指点,会了医术那就不用别人白眼,身体也会日渐康复了。
“对了,春红你去相府账上支二十两银子就说我买药看病,然后陪我出去一趟。”梁青颜故意结束了话题,她知道相府对她别的开支很吝啬,唯独对她买药治病的钱及其大方,说到底就是为了让外人眼里觉得她是相爷和夫人最疼爱的嫡长女,就算梁相国真在官场上得罪了什么人所有的箭靶子也都会指向她,不会涉及弟妹,就像前身得的这一身病痛...可实际上呢,她在这相国府里是最没话语权的一个。
“小姐,您又病了吗?”春红担心的问道。
“没有。”梁青颜坚定的回答。她现在不仅没病,修养了这么多天反倒是觉得前身这身子骨弱鸡的不行,得锻炼锻,还好自己之前为了下夜班的安全着想,报过散打班学过几下子,这回可用上了。
春红去相府的账上支完了银子,梁青颜带她出了相府,去成衣铺定制了两身衣服。
“小姐您怎么想起做衣裳了,而且还都是素色的?如果夫人知道了..”春红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忧心思虑的看着梁青颜,言外的意思是夫人不喜欢小姐穿素色衣服,所以梁青颜的衣服从来都是色彩鲜艳,而且都是二手货,也就是梁樱婉穿过两次不要的衣服。
“再几天就是初一,当然是要斋戒三日,诚心感激菩萨对我的再造之恩,我不穿素衣,穿艳丽的衣服斋戒岂不是大不敬了。”梁青颜胡诌道,其实她就是不想自己穿那些梁樱婉不要的衣服找个理由,况且这次被折磨了一场,又瘦了好多,本身梁樱婉的衣服她穿就肥,如今更是衣服里都快能塞进去一个小人了。
“哦,也对!”春红诺诺的点头,她觉得小姐说的有道理,对神明要存敬畏之心。
梁青颜见街上人潮涌动,纷纷退成两排,给中间让出来一条路,春红也扯了扯她的袖子拽着她往人后退去。
“这是干什么呢?有演出啊?”梁青颜不解的看着春红问道。
春红把她拉到一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之后小声道:“小姐,可不敢乱说,听说谋杀王爷的凶手昨天夜里被抓到了,这应该是正拉着人去刑场等着午时行刑呢?”春红说着眼神飘向人群中间空着的那条路的尽头看了去。
“这么快就断案了?”梁青颜震惊,她顺着春红眼神所指的方向望去,见马车上用木头制成的牢笼里装着一个男人,她在旁边的摊上随手拿了一颗大白菜,挤进人群站在最前面,她记得电视剧里人们看着犯人都是拿白菜扔的,虽然自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是想到自己在地牢里遭的罪都是此人造成的她就直咬后槽牙,扔个白菜叶出点恶气也好。
可等囚车过去,她这颗白菜也没扔出去一颗,反倒是围观的群手对囚车上的人嗤之以鼻,拿什么扔的都有,很是愤恨。
梁青颜奇怪这帮人怎么比她还要气氛,问过春红后才知道原来渊王常年征战沙场,如今的皇帝这太平盛世大部分都是他打下来的,有渊王在,外贼不敢入侵,内贼也有所忌惮。所以百姓对他敬慕有加。
“小姐你怎么了?”春红见梁青颜手里的大白菜纹丝未动,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远去的囚车问道。
“凶手不是这个人。”梁青颜自言自语的答道,她虽然不知道那天把自己打晕的人长什么样子,但是她记得在自己晕倒之际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对,是檀龙香!她以前单位的一个男同事酷爱香薰,她闻到过这个香味,她记得经常熏檀香之人就算是偶尔不熏,身上也会跟着这个味道留存好久,所以如今突然想起来了,可刚刚那人手掌粗糙而有裂纹,身上也全无檀香的气味,所以她可以断定这是张冠李戴了。
可就是不知道这个朝代檀香是不是也很稀有,她思疑的问道:“春红,京城的男子熏檀龙香的多吗?”
“小姐,别说檀龙香了,就算是沉香、乳香、栈香熏的男子都是非富即贵,如果是檀香这种更名贵稀有的香类,能用的也就是诸位皇子才可以了。”春红解释着,她刚刚没听清小姐在嘀咕什么,也不知道小姐怎么突然对男子熏香特别感兴趣,难道是小姐和哪家公子偶遇,未来的及问对方的尊讳,所以靠对方点的熏香来找个大概?那可完了,这能熏得起檀香都是皇宫的诸位皇子,看来自家小姐要因此魂牵梦萦了,春红惋惜着。
“那有没有可能哪家的贵族公子喜爱檀龙香,特意花大价钱买来呢?”梁青颜不依不饶的问道,她觉得如果檀香真的只有皇子能熏,那凶手的目标就能锁定了。
“不可能的!您看咱们相府的小公子地位也算很高了吧!可却依然不能熏檀龙香,因为檀龙香是直供给皇家各位皇子使用的。”春红怅然道,完了小姐定是看上哪位熏着檀龙香的皇子了,如今俨然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梁青颜听完后更加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那日陷害自己的人也一定就在皇宫,这时二人身后一个大伯叫住,原来是刚刚拿的那颗白菜自己一时着急忘了给钱,人家找上来了,她让春红给了大伯10文钱,二人就这么捧着个白菜回了相府。
“你这是从哪寻来的方子,用了这些日子,我这旧伤确实不再隐隐作痛了。”安北寒在茶楼的看着楼下侍卫押解着囚车过去后,看着长生缓缓说道,他却不知道长生什么时候还懂医术了。
“是梁国府的梁青颜。”长生难为情的把那日梁青颜从牢房出来时说让渊王用红花泡脚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那个废物?”渊王疑惑着,他竟没听说梁府的嫡女竟然还会医术,以前只是听说这个女人整日病榻缠身,所以备受梁相国和夫人宠爱,可那日看来也不过如此。“对了,你把这个犯人的后事和家人都妥善安排了吧!还有....多给他家里点银子。”安北寒说完后,起身下楼,他觉得这人既然心甘情愿的当了自己的棋子,又背上了谋杀自己的罪名,自然要妥善的安排了这人的后事。
“是,王爷。您放心,都安排好了,并让他的妻儿老小隐姓埋名离开了京师。”长生傲然道,他觉得自己第一次做事这么干净利落,并把后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这回一定可以让王爷对自己刮目相看。
“嗯!你派人盯着点那个废物和整个梁府。”安北寒觉得梁青颜下了一趟大狱,竟然和传闻中的像换了一个人,如今在长街上潇洒的走着并不像整日缠绵病榻之人,更有甚者还告诉狱卒治疗自己病疾的方子,想必她定是看出了什么,若是梁府因此和太子一党有联系,那定是留不得了。他看着前方梁青颜的背影郑重的说道。
“梁青颜和梁府?”长生惊讶道
“嗯,怎么了?”安北寒垂眸问道。
“奴才派人查过,梁相国和太子一党并无关联,反倒在朝堂上保持中立,哪边也不导向”长生记得这话之前放梁青颜出地牢的时候和王爷说过,怎的王爷生了一场病后记性这么不好,竟然忘了?
“再查!”安北寒厉声道。
长生见自家王爷显然动了怒,也就不再多嘴问了,领命后急忙走了。
梁国府内,梁青颜回府后在房间吃过午饭就让春红撤了下去,她其实挺享受这种自己在房间吃饭的时光,她知道前身从小生病,家人给她单独安排的院子就连膳食上都跟自己隔了出来,还一度因为这些琐事郁闷不已,可梁青颜却觉得因此可以不用跟那一家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省去了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可没过多大会这浮生偷得半日闲的清静就因此被打破了,只见春红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之后就上气不接下气紧张的说道:“小..小姐...不好了...”
“什么事不好了?你慢点说,别着急。”梁青颜安慰着,见春红的神态感觉像是出了大事。
“二小姐...二小姐来了”春红喘着粗气,勉强挤出来几个字慌张道。
梁青颜一脸懵圈,二小姐?梁静婉吗?怎么她来就不好了?她的这些疑问还没等问出来,门口就出现了梁静婉的啼哭声。
“长姐,长姐,你救救我....”梁静婉见到梁青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死死抓着梁青颜的手不肯松开。
春红见梁静婉如此顿时目瞪口呆,这是又弄得哪出?
梁青颜见梁静婉如此也茫然自失,她的记忆里梁静婉向来是嚣张跋扈的,把面子看的跟命一般,今天竟然如此失态,她紧忙扶起梁静婉,询问了原因才知道。
原来梁相国要把她指给庆北侯的嫡子楚霄,原本才子佳人门当户对的一对,可奈何梁静婉早已心有所属只是喜欢的却是世庆北侯的庶子楚梁,二人机缘巧合下结识,而后相爱。
奈何梁静婉以死相逼梁相国就是不同意,堂堂的梁相国夫人的小女儿怎么可以嫁给一个庶出的男子,如今二人决定远走高飞,可爹娘把她看的很紧,不让她出府,尤其晚上还要看着她房间熄灯才肯走,今天她特意趁爹娘出去参加喜宴才能从房间溜出来找到梁青颜。
“私奔?”梁青颜惊讶道,她虽然崇尚男女自由恋爱,可也知道对于这个封建社会私奔是多么离谱的事,可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若二人真是情投意合,因此没了姻缘,也确实有些残忍。“你想好了?”他试探着问道。
“嗯!我想好了!”梁静婉坚定的回答,之后又用近乎祈求的语气梨花带雨的哭诉道:“长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春红见梁静婉这副神情,偷偷拽了拽梁青颜的袖子,低语道:“小姐”
梁青颜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春红,她知道春红怕这事没那么简单,不想让自己帮梁静婉。其实她也觉得梁静婉突然之间落差太大还没反应过来。
“长姐我记得小时候你和我说过,我是你妹妹,我想要什么你都会帮我想办法的对不对?你帮帮我好不好?”梁静婉双眼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不停的落下。
很显然攻人先攻心这点梁静婉做的很好,提起小时候的事情,梁青颜突然想到这话前身好像真的说过,又一想到自己占用了前身的身子,毕竟是亲妹妹,心一软就答应了了下来。
过了一会,梁静婉换上梁青颜的衣服和发饰又穿上之前梁青颜出门看病穿的黑斗篷,带着春红出了王府。
下午的时候春红回了王府,梁青颜则扮做梁静婉的样子在房间躺着,晚上的时候,随氏推门而入,见床上躺着的’梁静婉’道:“婉儿,别难受了,等你在长大些就知道我和你爹是为了你好。”然后见床上的’l梁静婉’没有说话,又靠近了一些道:“婉儿,吃点饭吧,好吗?你不吃饭身怎么受得了?”随氏心疼的看着纱帐后面的女儿说道
梁青颜在床上大气不敢喘,生怕发出了声音被随氏看出来只是在床上,背对着随氏点了点头,心里却祈祷着她赶紧走。
随氏觉得床上的’梁静婉’有些不对,突然掀开了幔帐。双眼怒目道:“梁青颜,你妹妹呢?”
完了,逃不过去了,不过想来拖了一下午梁静婉应该已经和楚梁出了京城,她慵懒的从床上起身,顺便伸了个懒腰义愤填膺的说了三个字:“不知道。”毕竟你们是属于棒打鸳鸯,我总不能眼看着良家少女跳进你们包办的婚姻吧?
“你?!!”随氏指着梁青颜气愤道。之后愤怒的出了房门,梁青颜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春红急忙上前问道:“小姐,怎么样了?夫人没发现吧?”春红中午的时候就觉得梁静婉有些古怪,可又说不出来哪里古怪。
“发现了。”梁青颜平静道。
“发现了?完了完了那可怎么办?”春红慌张道。。
“没事,估计这功夫梁静婉早就和那个楚梁逃出了京师,出了京城好几条岔路口,任梁府是大罗神仙,他们也找不到了。”梁青颜摆摆手道,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促成别人喜结良缘的好事。毕竟在她的那个时代,包办婚姻是最可耻的。
“我是担心夫人和相国会责怪您。”春红迟疑不决继续道:“今日我见二小姐来找您总感觉她无事不登三宝殿,后来我送她出府后,一般别人逃婚怎么也要带点换洗的衣物,就算是不带包裹也要随身携带些路上用的银两吧?可二小姐什么都没带,出了相府后就奔最热闹的街市去了,之后就让我回府了。我回来的时候去二小姐院外找您,门口的丫鬟以为我找的是二小姐拦着不让我进去。没办法我只能一直在这等您。”春红把自己的担心和疑虑一鼓作气全都讲了出来。
“你的意思她不是私奔?”梁青颜反问道。她听春红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种不好的预感。春红郑重的点了点头。
“算了,你也别担心了,回去睡觉吧春红”梁青颜释然道,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该帮的自己也尽力帮了,希望她辜负自己的好心就行。说完摆了摆手,合衣躺在了床上。
春红还想说什么看着已经躺在床上酣然入睡的梁青颜,终归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退出了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梁青颜正梦见自己回到了现代通宵加班的做着手术,关键时刻,突然房门被踹开,她惊得立马从床上坐起,只见梁相国怒气冲冲的走进房门。
梁青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正梦见给病人做手术的关键时刻,就被惊醒了,她深深皱眉,见梁相国手里正拿着一个鞭子,身后跟着的随氏正扶着哭滴滴的梁静婉,惊慌的看向自己。
这是干什么?梁静婉一脸懵逼的盯着梁相国,看这架势有点像兴师问罪的架势,再看门口慌张跑进来的春红急忙双手摊开挡在自己身前,可能是因为紧张,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老爷,这事是昨天二小姐找大小姐帮忙的,真的不怪大小姐。”春红说完回头冲梁青颜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赶快让自己解释。
可还没等梁青颜说话,梁相国就命人把春红拽到了一边,之后冲着梁青颜厉声道:“说、你为什么要害你妹妹!”梁青颜见梁相国眼底通红,愤怒的盯着自己。
又见梁静婉在后面得意的看着自己笑意盈盈,俨然一副胜利的神情,她就已经猜出来个大概。
“我若说不是我,是梁静婉求我帮她逃婚的您会信吗?你若是会信今天一大早您就不会这么大张挞伐气势汹汹的来找我了,所以无论我今天说什么您和娘都会只相信她一个人的话,你觉得我说的对吗?”梁静婉看着梁相国和随氏,眼神扫过梁静婉,她现在什么都明白了,知道一定是梁静婉和二老说是自己怂恿她逃婚,把脏水泼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才让梁相国这么愤怒。
也就是说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梁静婉恩将仇报将这屎盆子扣在自己身上的目的是坐实了,前身从小在相府就人微言轻,所以这些实话她说与不说都没用,梁相国和随氏都不会信。
她只是觉得自己太过心软,前身小时候还经常被梁静婉陷害,她这才想起春红当时对自己欲言又止真正意图,只是现在什么都晚了。
“啪!”梁相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狠一鞭子抽到了梁青颜的身上,直接把她从床上抽到了床下,怒道:“跟你那没见识的亲娘一个德行,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这时随氏急忙上前拽住梁相国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梁青颜惊讶的看着梁相国,刚刚那一鞭子把她伤的不轻,脖颈下方到腰背的脊梁处,抽的她火辣辣的生疼,她瘫坐在地上感觉自己直起身子都很费力,她是手指摸了摸脖颈处,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手指上血淋淋渗着几滴鲜红的鲜血,想起刚刚梁相国说的那句话,又看了看随氏的神情,似乎在隐瞒着什么,而梁静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仿佛一切都是她意料之中一般。
梁青颜脑子里翻江倒海的回想着梁相国那句话,自己的亲娘不就是随氏吗?可随氏明明是萧山侯的嫡女,怎么也轮不到没见识一流,难道自己的亲娘另有其人?她搜索着前身的记忆,可自始至终记忆里亲娘都是随氏,看着随氏和梁相国刚刚神情显然是想要隐藏什么,她几乎可以断定自己的身世另有隐情。
“老爷,算了。颜儿还小。”随氏拽着梁相国,安抚着他的情绪。又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后脖颈处已经渗出鲜血的梁青颜:“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们回去吧!”
“以后再敢顶嘴,你就给我滚出相府。”梁相国气恼的说道,明显感觉自己刚刚脱口而出那句话说错了,他不知道女儿怎么突然变了,从前对他说的话都是唯命是从,今日竟然还敢顶嘴了,难道外面那些传说都是真的么?但想到自己刚刚那话不该说出口,已经到达顶峰的怒火瞬间消了很多。
“您就算再不喜欢我娘,不还是一样娶了她吗?您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也不必管我!”梁青颜说这句其实就是想诈一诈他,虽然身上受了伤但嘴上这气势却丝毫不减弱。
“好了颜儿,你别再说了!赶快给你爹道个歉认个错。”随氏在旁边听梁青颜提到她酿也紧张了起来,看着相国的神情怒不可遏,急忙劝解道。
“我没有错,凭什么道歉?”梁青颜倔强的说道:“还有,您要是不喜欢我亲娘,就不该把我带到这世上遭罪!您打够了没?没打够继续,打够了就请出去,既然把我单独设了一个院子,没事您和夫人也最好别进来,咱们互不打扰。”她用第一句话诈梁相国和随氏,果然看到他们紧张和愧疚的神情,她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从他们的表情自己就已经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自己的亲娘绝对不是随氏,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隐瞒,但从梁相国一闪而过的愧疚,她就知道,拿这个未知的娘出来做挡箭牌肯定有用,虽然嘴上说让他没打够继续打,但看着梁相国的怒气值一点点下降,她就知道自己这招棋赌对了。刚才还有点怕这梁相国听完后又继续往死里打自己,毕竟这是前身的亲爹,她怎么着也不能伸手把鞭子夺过来不是。
“你!”梁国被梁青颜的话激的脸憋得通红,狠狠把手里的鞭子扔到了地上,随后怒气冲冲转身出了房门,然后对院子里的家丁说道:“看好大小姐,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她出这个院子。”随氏脸上也是充满了震惊,她不知道梁青颜从哪知道她酿的这些事,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门,身后的梁静婉临走时冲着地上的梁青颜做了个鬼脸得意的“哼”了一声。
春红急忙跑去过扶起地上的梁青颜,心疼的说道:“相国也真是狠心,小姐您身子这段日子刚好了些,他竟然下这么狠的手...”说着双眼微红的走过去关上房门,又去药箱里拿药膏给梁青颜后背上药。
梁青颜小心翼翼的趴在床上,还好自己以前练过散打,不然就前身这小身板被梁相国一边这么下去不得打得卧床半个月都是轻的,“春红,你听过我娘的事吗?”梁青颜觉得春红好像知道些什么,不然以她的性格一定会问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冲梁相国说话,然而她没有,只是心疼的看着自己,满脸如丧考妣的看着自己那道皮开肉绽的鞭印,梁青颜心知自己也是够倒霉的,穿越过来不是被上酷刑就是挨打。
“夫人和老爷是皇上赐婚,这么多年一直是京城人人羡慕的一对啊,您是也够惨的,您和二小姐、小少爷都是老爷和夫人亲生的,可偏偏对您,明明都是亲生的,待遇却大相径庭。”春红一脸茫然的盯着梁青颜答道。一边小心翼翼的帮梁青颜已经红肿说道渗出鲜血的口子轻轻擦拭着上药,一边替梁青颜鸣不平。
“哦,没事。”梁青颜若无其事的回答着,她看着春红的神情不像是撒谎,应该是真的不知道,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小姐,您刚刚不应该说老爷不喜欢夫人的事,听府里老一辈的嬷嬷们说老爷年轻的时候是有过外心的,可后来因为夫人怀了您,太夫人找到老爷谈了几个时辰,老爷就断了外面的那个念想,从此以后就跟夫人恩爱有加,琴瑟和鸣。”春红劝解道。她知道这是相府的陈年往事,老爷也不准别人再提这件事,如今小姐提起来了不就是故意惹怒老爷呢。
“还有这档子事呢?”梁青颜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怀揣着八卦的心思继续问道:“那梁相国,不对!那我爹外面那个女人最后怎么样了?”在她以为,男人在外面偷腥,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收回心来,况且想起刚刚随氏和相国的神情,她断定自己的亲娘肯定不会是随氏,难不成和那个女人有关,她脑子里已经浮想联翩,王门贵公子爱上贫穷农家女的爱情故事,最后被恶婆婆用权势相压一掌把二人深情劈成两半。
“不知道,只是听说后来没过多久那个女人也嫁给了京城的一个高官。”春红答道。
“哦。”梁青颜失望的应了一声,看来这也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反倒是自己竟然脑补了一场电视剧般的爱情故事,她讥讽的嘲笑了下自己。见春红上完药,她刚要起身就被春红硬生生按了下去。
“小姐,您耐心再趴一会吧,刚上的药怎么也要吸收下伤口好的快一些。您再动,伤口再抻着....”春红像长辈看着淘气孩子一样安慰着梁青颜说道。
梁青颜就这么趴着的姿势保持了四天,除了吃饭和去如厕能起身就连睡觉都这么趴着,等到第五天的时候她实在趴不下了,经过春红的同意后,她才翻了个身,好在伤口都已经结痂,没什么大碍,看来自己研制这药膏还是有些作用的,她不禁赞叹起自己的医术。
梁青颜告诉春红自己要出去一趟,把前些天定做的衣服取回来。
“小姐,您怕是忘了,老爷早就把院子封上不让您出去了,现在别说您了,就连我去拿饭后面都有人在后面跟着。”春红嘱咐道。怕梁青颜不死心又在后面补了一刀说道:“就连后面的狗洞老爷都命人用红砖堵上了。”
梁青颜一脸惊讶的看着春红,这梁相国是吃大力补脑丸长大的吗?狗洞都堵上了,他也真是为了防着自己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就这想难倒自己,未免也太小看人了。
而此时忧心忡忡的随氏这几日越想越担心,等梁相国下朝回房后她急忙迎了上去,之后关上房门,担心道:“老爷,我越想那天颜儿说的话这心里越不踏实,您说颜儿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了?”她觉得梁青颜大的性格从小懦弱,突然转变这么大肯定是有原因的,若不是因为知道了生母的事,断然不会那么硬气的和老爷顶嘴。
“不可能!我后来想了想那天颜儿说的话,她应该是在诈我,我当时被气的糊涂了,差点中了她的套。”梁相国淡定的答道。他想起自己那天说的话和女儿的反应,除了这个原因没别的原因,况且知道她生母的老人都十多年前已经被遣散出府了,王府外面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好了映芳,你别多想了,别自己吓自己了。”梁相国随后温柔的牵着随氏的手坐在床边软言安慰着。
随氏虽然心里还是有所顾忌,但是听了老爷这一说,也就安心的点了点头。
“掌柜的,这两身衣裳我穿的都合适,我先穿这件,您帮我把这件新的衣裳包起来吧。”梁青颜叮嘱道。
“好勒!您稍等。”裁缝铺的掌柜说完进去里屋把那牛皮纸包衣裳。
这时门口路过的二人谈话吸引了梁青颜的注意。
“妹妹您怎么买了这么多胭脂?”女子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女孩继续道:“难不成,你也要学那梁国府的嫡女跟穷书生来场私奔?”
“姐姐你可别取笑我了,谁要学她啊,没出息的丢死人了!”女孩满脸嫌弃的表情,之后又满脸期待的说道:“你没听说嘛京城四公子之首的曹国公府的二少爷明日就回来了,我把自己打扮漂亮些,在人群中兴许曹公子也能一眼注意到我了!”女孩说着面露羞愧之色。
二人一边说一边打趣着走远了。。
“姑娘,这是您的衣裳,这黄色这包是旧的,白色这包是新的。”掌柜的说着将衣裳递了过来。
梁青颜伸手接过衣裳,又多给了掌柜子两文银钱道:“您做生意也不容易,掌柜的给您,这是您的包装钱。”
掌柜的兴冲冲的接过文钱,梁青颜继续道:“掌柜子问您个事,我听她们说梁国府嫡女和穷书生跑了是怎么回事啊?”梁青颜深谙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人情世故,如果自己不给钱,这么堂而皇之的问掌柜的京城梁国府的事,他自然不会是,可如今收了钱,他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会自然会倾囊相告。
果然一听梁国府的事,掌柜子仔细瞧了一眼没有旁人,拉过梁青颜到一旁小声道:“虽然您穿的衣服都比较不合身,但见衣服料子也不是寻常人家能穿的起的,我跟您说您可别对外面说是我说的。”梁青颜点了点头,掌柜子继续道:“听说前几日,梁相国府的嫡女跟个穷书生要私奔,后来没跑成大半夜被梁相国抓了回去,现在还在家里关着,那个书生怕被梁相国报复也逃出了京师,当今圣上知道当时渊王受伤的冤枉了梁府的嫡女,本来要把梁府的嫡女赐婚给渊王殿下,听到这个消息后,梁相国觉得此事有损皇家颜面,请求当今圣上收回成命,把二女儿赐给了渊王,而大女儿因为跟人私奔的事名声有毁,现在都没人敢要。”
从裁缝铺出来后,梁青颜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自己被梁静婉耍了,她并不在乎什么私奔的名声毕竟自己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可她觉得自己的好心,竟然像个傻子一样被梁静婉耍的团团转,越想越气,她径直朝着庆北侯府走去。
“我找你们家二公子楚霄。”梁青颜义正严词的盯着庆北侯府门口两个拦着她的守卫说道。
“都和你说了,我们家公子早上出去了,不在,您再晚些时候来吧。”门口的守卫解释道。
梁青颜觉得就连楚梁的事,都是梁静婉胡乱编排的一通,既然她不仁,也就别怪自己不义了。
只是奈何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个楚梁竟然不在,梁青颜正暗自伤感的时候听见背后有人说道:“姑娘找我何事?”
梁青颜回头见一男子眉目如玉,身形清瘦,容颜如画,眸光温柔的看着自己。
“您就是楚梁公子吗?”梁青颜压着嗓子,娇里娇气的说道,并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嗯,我是,您是?”楚梁客气的回应,她见眼前女子眉目清秀,晶莹雪白的肌肤上,没有半点瑕疵,五官精致的脸上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甚是动人。他本就是个喜爱吟诗作画之人,对美女更是多了几分怜惜。之后对着门口的守卫责备道:“你们见姑娘在这外面怎么也不知道请进去,都说来者是客,这秋风阵阵把姑娘冻坏了可如何是好。”门口的守卫被楚梁这话说得脸色羞红,把头锤到胸脯上连连向梁青颜赔罪。
梁青颜一边说着无事心里对这个楚梁嗤之以鼻,看着外表人模人样,骨子里却是个花花公子言语间透着几分风流,秋风还能把自己冻坏了?怕是他对冻坏了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吧?一边娇声娇气的递给楚梁一个牛皮纸袋烟视媚行的说道:“楚公子,这是我家二小姐让我给您送来的,您打开一看便知,她说希望您不要负了她的心意。”
楚梁一脸困惑的问道:“请问姑娘你家二小姐是?”
“梁相国府梁静婉。”梁青颜继续低眉垂眼的说道,那包牛皮纸袋里放着的是前几日梁静婉刚穿过两次的新衣裳不要了,又轮到了自己的手里,今早为了来取新衣裳只能穿这个出来,没想到如今竟然派上了用场。
“我不认识梁府二小姐啊?”楚梁接过衣裳嘀咕着。
“楚公子,记得打开看啊,我先走了..”说完话,梁青颜跑远了,跑的没人看见自己的地方想起刚刚扭捏的姿态才捧腹大笑起来,在这个朝代女子若把自己的衣服送与男子就想当于心幕于他,谁叫她梁静婉先给自己挖坑的!自从知道梁静婉不是前身的亲妹妹后,这么小惩大诫的报复起来,心里竟还有一丝愉悦。
梁青颜正兴高采烈的朝相府走着,却见街上正排队领着什么,梁青颜问了路人才知道,正值西北旱灾,很多人不远千里逃到京师,拖着饥肠辘辘的身子拖家带口,就想吃顿饱饭,这时一些大户人家拿出余粮在街道上设粥铺,所以很多贫民排着队领饭。
梁青颜回到王府春红看着翻墙进府的梁青颜笑意盈盈,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小姐,您这是捡到钱了吗,怎么这么开心?”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件解气的事。”梁青颜怡情悦性道,她想到如果梁青颜看到自己的衣裙出现在楚梁的手里神情,就觉得解气。
“小姐...”春红欲言又止的看着梁青颜没有做声。
“怎么了春红?有什么事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梁青颜说道,她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觉得春红这个丫鬟对前身确实是真心对待自己,就是说话总是瞻前顾后,不能痛快的讲出来,不过她也理解,毕竟是梁府的丫鬟,想必说话做事肯定要注意一些,以免招来祸端。
“听说皇上下旨把二小姐许配给渊王殿下了。”春红说完惋惜的看着梁青颜,继续道:“听说原本皇上要把您指给渊王的,结果二小姐出了那件事,府里就对外传言说跟人私奔的是您!”
“嗯,我知道啊!”梁青颜云淡风轻的答道,她根本不在意是谁嫁给那个所谓的渊王,毕竟自己连见都没见过渊王,她只是痛恨梁静婉无缘无故把这个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您知道?”春红大惊失色,“那您知不知道渊王殿下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他可是这京师万千少女的梦想啊!”春红解释道,想必她家小姐在相府呆傻了,这么重要的事也能表现的这么无所谓的态度,这可是关乎她一辈子的事啊!想到当初自家小姐对渊王殿下也是爱慕不已,就连陪二小姐去参加皇宫宴会也是奔着能看到这位皇子而去的。
梁青颜见春红的神情一脸痴迷,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我以前也对他有爱慕之意?”她见春红刚刚说话的样子,好像觉得自己不该这么云淡风轻的态度。
“您...何止是爱慕,简直是痴迷,虽然您和渊王殿下没有说过话,可是每每街上有渊王殿下的消息和新的画像,您都让奴才花钱买来。”春红边说边走到隔壁的房间打开好几个箱子,然后对自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梁青颜拿起箱子里卷轴画的都是同一个男子,画卷上男子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只是形态不一样,有坐着饮茶的、欣赏月色的还有习武练剑的,梁青颜又拿起一个蓝色的本子上写着,渊王安北寒今日偶感风寒,幸得太医诊治无恙。今日太守府的二小姐为了见渊王一面特意在他经常出现的路上等候两个时辰、今日有三名女子给渊王送了鸡汤补身,被侍卫拦截......
梁青颜看到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就是古代的私生粉吗?这事无巨细啊!
“小姐这些您也都不记得了?”春红迟疑的问道,她感觉小姐自从被文殊菩萨敲了一下天灵盖,像换了个人一样,很多爱好都不同了,以前喜欢吃酸的现在酷爱吃辣的,以前性子柔弱,逆来顺受,就是憋着生闷气也不会讲出来,也从来不敢顶撞王爷如今快言快语,什么事都敢做,就连以前那么喜欢渊王,如今都给忘了。
“是有点忘了!”梁青颜勉强笑着:“梁静婉是不是也知道我喜欢这个人的事?”梁青颜问道。
“那是自然,她看到过我买这些东西回来,然后抢过去,打开看完不怀好意的笑着又交给我。”春红气愤的说着,一提起梁静婉春红气的就有些牙痒痒似的咬着后槽牙。
“哦,怪不得!”梁青颜点点头,想到前身虽常年在府里竟然也这么花痴,她这才知道为什么梁静婉想破头要嫁给渊王,因为梁静婉说过她喜欢的东西前身都会让给她,包括男人吗?这梁静婉就相当于古代绿茶啊,什么都要抢别人的才有成就感吗?她要真喜欢可以堂而皇之一点,竟还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去抢。
回到房间后梁青颜让春红陪自己把值钱的首饰都拿了出来。
“就....这些吗?”梁青颜看着眼前零零散散的几样是首饰尴尬的问道。
“老爷和夫人说您长年生病不适合带那些贵重的首饰,所以什么都可着二小姐来,就这几样首饰还是太夫人来城里悄悄给您留下的。”春红叹着气无奈的说道。她觉得小姐过得太憋屈了,梁府外面人人都以为老爷和夫人疼爱这个大女儿,可内里却对她极其抠门。
“那,那些渊王的画像和小道消息是用哪的银子来的?”梁青颜狐疑的问着,她言外之意是都这么穷了,难道还要追星么?这前身也真的是个人才。
“是您买药的银子省出来的!”春红一字一句道。
梁青颜晕!没想到自己竟然对渊王痴情一片,难怪这绿茶梁静婉要横刀夺爱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梁青颜闲来练习着以前自己学过的擒拿术,她觉得前身这身子太弱了,得多锻炼锻炼才能把身体养的越来越棒。
这天春红急忙跑到梁青颜面前紧张的说道:“小姐不好了,二小姐又来了。”
梁青颜见春红这急急忙忙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梁静婉找上门来了,随后拍了拍春红的肩膀道,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我的。
春红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家小姐远去的背影,心里暗忖着,难道小姐这几日天天练这些莫名其妙的功夫是要揍二小姐吗?
“呦,妹妹今儿哪刮得风把你吹到我这院子来了?”梁青颜坐在椅子上,抬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悠哉的说道。
梁静婉气冲冲的走进来,把衣服扔在梁青颜的身上,双眼愤愤的看着梁青颜道:“是不是你去庆北侯府把这个东西交给楚梁的!”
“嗯!对啊,怎么啦?”梁青颜满脸无辜的看着梁静婉。
“你!你信不信我把你告诉爹娘?!”梁静婉被梁青颜的表情气的满脸通红,紧咬下唇的说着。
“不是你告诉我你和楚梁公子两个人心意相通,恩爱无比、海枯石烂的嘛?”梁青颜说着边用双手比划着。
“你!”梁静婉气的一时语塞。
梁静婉虽然跋扈,但论嘴上功夫她和梁青颜比起来还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毕竟梁青颜上学时可是学校的辩论赛亚军。
“我....我什么啊嘿嘿!”梁青颜做了个可爱的表情,呆萌的看着梁静婉继续道:“让我猜猜楚家公子和你说了什么?他应该是说,在下无福消受姑娘美意,心中已有心悦之人,还请姑娘收回爱意。对吗?”梁青颜似笑非笑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梁静婉说道。
这时春红跟在后面呼哧带踹的跑了进来,见气的面红耳赤的梁静婉和满脸笑意的梁青颜深感震撼。
“你怎么知道?”梁静婉的眼神里充满着愤怒又充满着震惊,如果不是见过楚梁她真会以为这个人是梁青颜冒名顶替找到来无端羞辱她的。
“这还要问你了!我以前可能对渊王有过好感,但是那纯属于女孩子对偶像的仰慕之心,你若真想嫁给渊王,你大可以和我说,咱们坦诚相见和爹娘说,没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如今既然我私奔的名声京城已经都传开了,那想必你顶着婚约去勾引别家男子的名声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你也可以去和爹娘说是我陷害的你,不过你看我这院子连狗洞都被堵上了,你觉得他们再宠你会信你吗?就算他们信你了,再过来打我一通,你背着婚约勾引庆北侯庶子还被人家拒绝了这事若是传扬出去,你说你以后不得比我还难嫁人哦?”
梁青颜把其中厉害全都给她分析了出来,之后就看着梁静婉气哄哄的走出了院子。她那日见楚梁虽有几分风流才子的模样,但今日既然能把衣服悄无声息的送过来就知道此人也定不是一般的庸夫俗子,肯定是知道皇上赐婚给梁府二小姐的事,任谁也不敢趟这趟浑水。
“我的天!小姐,您竟然把二小姐给怼了!”春红一脸崇拜的看着梁青颜,在她的印象里自家小姐从来就没这么扬眉吐气过。“哦对了,小姐,你刚刚说的偶像是什么东西?”春红觉得在自己的认知里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偶像就是....”梁青颜一时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随后脑子灵光一现继续道:“你爱吃猪肉荤香包子对吧?”
“嗯!对呀!”一听猪肉荤香包子春红两眼放光把头点的和拨浪鼓一般。
“偶像就像你吃的包子的感觉一样!会期待,会怀念,还意犹未尽。”梁青颜解释着,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聪明,这个词形容的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春红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嘴里嘀咕着:“原来小姐把渊王殿下当做猪肉荤香馅包子一样对待!”
下午的时候,梁青颜告诉春红自己要出府一趟,之后就拿着那几件可怜的首饰跳出了梁府。
而长生把梁府最近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告诉了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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