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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医妃嫁到,通通闪开!》中的人物白疏香金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东篱西窗”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快穿:医妃嫁到,通通闪开!》内容概括:她反复的晃脑袋后,终于确认她穿书了。可惜,她没能穿成那个玛丽苏女主,只穿成了一个炮灰女配,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庶女。原主不受家族喜爱,被针扎,被鞭笞,被人溺入水中而亡。太狠了!机缘巧合下,她结识了书中惊才绝绝却早亡的王爷,为了保住小命,必须紧抱大腿!王爷早亡?没关系,我一身医术!轻松改变王爷结局!只是没想到,只想抱大腿苟命的她,却被王爷抱住不撒手了.........
主角:白疏香金猊 更新:2024-02-18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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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疏香金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快穿:医妃嫁到,通通闪开!》,由网络作家“东篱西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穿:医妃嫁到,通通闪开!》中的人物白疏香金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东篱西窗”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快穿:医妃嫁到,通通闪开!》内容概括:她反复的晃脑袋后,终于确认她穿书了。可惜,她没能穿成那个玛丽苏女主,只穿成了一个炮灰女配,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庶女。原主不受家族喜爱,被针扎,被鞭笞,被人溺入水中而亡。太狠了!机缘巧合下,她结识了书中惊才绝绝却早亡的王爷,为了保住小命,必须紧抱大腿!王爷早亡?没关系,我一身医术!轻松改变王爷结局!只是没想到,只想抱大腿苟命的她,却被王爷抱住不撒手了.........
慕廷钰颔首,走过去扶起白疏香。
睿帝打量了白疏香一下,便问道:“是你当时说宸王三日之内,必会眼盲,不出一月,将会暴毙?”
白疏香不卑不亢道:“是小女。”
“你如何有此论断?”
“脉象可探。”
“钰儿的眼盲,群医无策,你又是如何治好的?”
白疏香便把宸王眼盲的原因、如何治好的等,一五一十,全部讲清楚了。
睿帝听完她的讲述,这才有些信服,便生出一些希望来,道:“钰儿这毒,你能解?”
“能解。”
“解了毒,是不是就不会暴毙了?”
“当然,解了毒,殿下身体康健,福寿绵长,自然无忧。”
睿帝闻言,紧锁多日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喜笑颜开,叫人送来赏赐。
“你让宸王复明了,朕要赏你黄金万两,等日后,他的毒全数解了,朕还有重赏。”睿帝激动道。
白疏香恭敬道:“谢陛下。”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白疏香。”
“好,白疏香,从今天开始,宸王的身子就全权交给你照顾,除了汤药,衣食住行,你也都要仔细检查。可听清楚了?”睿帝看着白疏香,抱着殷切的期望道。
“小女清楚。”
慕廷钰替白疏香接下赏赐,道:“父皇,她的母亲是神医江白鹤的弟子,忠义侯囚妾一事这几日传得沸沸扬扬,她母亲,就是那个被忠义侯囚禁在府十六年的妾室。”
睿帝愕然。
“她母亲的名字,父皇也是听过的,她母亲是白芷萝,十多年前南境赫赫有名的医仙。”
睿帝猛然看向白疏香,许久才说:“白芷萝?当年你母后遣了许多人,找了她那么久,都没找到,原来竟是让忠义侯藏在后院里,囚了十六年!上京的流言,竟然是真的!段明礼真是该死!”
慕廷钰点点头,道:“父皇若要赏她,不如重惩忠义侯,为她们母女出口气。”
白疏香猛地看向慕廷钰,原来慕廷钰让她进宫,是为了帮她们。
睿帝若有所思道:“朕原先是考虑到你和段琼瑾的婚约,便想从轻处置……既是如此,朕便不再手下留情了。”
“婚约又不是……”慕廷钰话没说完,想到身边还有旁人,便不再开口。
白疏香很识趣地告退,离开了清心殿,由小黄门引着,在御花园里的凉亭里等候。
“儿臣暴盲,父皇不是封锁了消息吗?可为何一日之间满宫皆知?这样下去,不出数日,满朝将无一不晓。这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操纵,把儿臣暴盲的消息散布出去?”
睿帝的眸光沉了沉,肃然道:“朕确已严令封锁,那人将你暴盲的消息散布出去,目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夺你兵权?”
此话一出,父子俩惊愕地对视一眼。
慕廷钰沉吟片刻,道:“白疏香为儿臣诊脉后,直言儿臣中毒已有半年之久。半年前儿臣人在西境,与西戎之战已初见分晓,谁会想让儿臣死?是西戎,还是怕儿臣军功太过的皇城中人?”
“若是西戎,大可以下剧毒,当即就将儿臣毒死,他们不就有了一线生机吗?”
“想让儿臣灭了西戎之后再慢慢死去,死无对证,这下毒的背后之人,父皇心中可有数?”
睿帝的拳头攥紧,眸光多了几丝寒意。
“朕心中有数,也会查清楚,钰儿,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身为皇子,总要面对这些的。”
慕廷钰颔首,他要的就是睿帝这句话。
他不主动招惹旁人,可旁人若惹了他,却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辞过睿帝后,两人便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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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一个老迈的声音传来。
众人转头,看见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夫人,拄着黄杨木手杖,在嬷嬷的搀扶下,姗姗走来。
正是忠义侯的母亲段老太君。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宁王殿下,徐大人,让你们见笑了。老身这个儿子,拧劲儿一上来,老身也是没办法。这白氏的确是明礼的妾室,可却是明礼不得不负责时才纳进门的。明礼钟爱漪澜多年,不愿意让漪澜受一丁点委屈,所以向来不愿承认白氏母女。”
这么几句话,就把本来该坐十几年牢的事,变成一家子的内宅私事,不过是宠妻,忽视妾室而已,不是大事。
白疏香在心里骂道,老狐狸!
老夫人笑着对众人道:“今日不巧,府上发生了些意外,内宅私事,就不烦扰诸位了,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墨儿、瑾儿、云儿,带贵客们回席上。”
“你也回席上吧!”老夫人看了看漪澜郡主,挥挥手,道。
闻言,众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只剩下宁王、徐大人、承恩伯。
“王爷,不回席上接着喝酒吗?”忠义侯问道。
宁王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道:“在席上喝酒,哪有看戏下酒过瘾啊?”
承恩伯附和道:“王爷说的是。”
老夫人步履缓慢地走到忠义侯面前,举起黄杨木手杖就要打忠义侯。
“母亲!”忠义侯双手扶住手杖,叫道。
老夫人黑着脸,怒斥道:“你们夫妇俩当真是愚蠢至极,竟然这样任由刁奴胡作非为,欺凌弱小女子!传到外人耳朵里,那就是你们夫妇的罪过。你们没有留意,闭目塞听,就让刁奴钻了空子,欺负了人家母女,就是你们的错!错了还不知悔改,这像话吗?”
老夫人不言则已,一言则惊人。
一番唇舌捣鼓,把忠义侯夫妇拘禁白芷萝、泼脏水污蔑白芷萝等一系列罪状全数洗掉,只剩一个不作为导致刁奴欺主。
厉害啊!
忠义侯:“……”
忠义侯本来还觉得郁闷,一番思量下来,才知道母亲的厉害之处。
如此怒斥一番,此事就变成侯府家事,不必有牢狱之灾,不过是疏忽过错,打卖几个刁奴便可作罢。
于是,忠义侯连忙低头认错道:“王爷,徐大人,是鄙人蒙昧,忽视白氏母女多年,连下人欺凌她们,鄙人都不知,实在是蒙昧至极。刁奴欺主,鄙人一定会好好处置。”
老夫人又颤巍巍地走过来,拉起白疏香的手,眼里满是怜惜:“这些刁奴真是在侯府待久了,就以为自己是侯府的主人,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怜的孩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当年的事他是被蒙蔽的,如今真相大白,你就原谅他吧!毕竟他可是你的父亲。”
老狐狸!真当她白疏香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呢,这么好骗吗?
白疏香笑了,天真问道:“老夫人的意思是,当年是刁奴给侯爷下药,让他铸成大错的?”
“当年是刁奴瞒着侯爷夫人,到南境把我娘掳到这府里当妾室的?”
“当年是刁奴阻挠着侯爷,不给他进入寒梅院的?”
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该唤我一声祖母!”
白疏香充耳不闻,继续问:“你们既然说我娘是妾室,可有文书?她是良家女,应为良妾,可有聘礼?可有摆酒设宴?可有开宗祠上族谱?”
老夫人无言以对。
“什么都没有,无媒无聘,你们侯府就是这般纳良妾的?”
白疏香转身,问徐大人:“徐大人,我娘当年是被强掳进侯府的,她千万个不愿意,敢问大人,忠义侯是否犯了强抢民女这一条律法?”
徐大人颔首道:“姑娘说得不错,无论如何,忠义侯这个罪过是逃不过的。”
老夫人愣住了,她没想到就这个小丫头,竟然就那么难对付。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向白疏香,道:“你……你这个不孝女,他是你的父亲,你以子告父,是为大不孝,也该论罪!”
这时候,徐大人打断道:“老夫人误会了,白姑娘没有告忠义侯,她只是向本官讨教律法,无可厚非。”
老夫人愣了一下,白疏香冷冷地看着她道:“首先,我和我娘在府中十五年,未上户籍,未入家谱,依大晟律法,算不得侯府中人。”
“其次,父慈子孝,要父先慈,子才能孝。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他可想过我是他女儿?”
“他昨日下令打死我的时候,可想过我是他女儿?”
“他派人把我沉入湖底的时候,可想过我是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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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琼瑾听到了陈华年的声音,抬头见陈华年一脸担忧的样子,瞬间泪流满面:
“华年哥哥,你可来了!”
陈华年心疼地把段琼瑾揽在怀里,安慰道:“瑾儿,不哭,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欺负了你?”
段琼瑾啜泣着,把宸王府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讲给陈华年听,一边讲,一边用牙紧紧咬住下唇,看起来楚楚可怜,受尽了委屈。
陈华年攥紧拳头,眸子冰冷,狠狠道:“宸王他配不上你,他既然不喜你,如此羞辱你,瑾儿,你何不让令尊出面恳求陛下退了婚约?”
“你这么好,他不要你,我要!”
段琼瑾闻言,骤然推开他的胸膛,后退几步,愤然道:“华年哥哥,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琼瑾一直是把你当亲哥哥的,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若是再这样,琼瑾便再也不理你了。”
段琼瑾一直是陈华年心头的白月光,他妥帖把段琼瑾放在心头珍藏着,一直不忍心惊扰。
见段琼瑾被他的话惊吓住了,想着段琼瑾是顾忌有婚约在身,不敢莽撞,便柔声轻轻安抚道:“我再也不说这话便是,瑾儿别不理我,是华年哥哥的不对。”
“华年哥哥,你知道我父亲,他只想着儿女的婚事为他的仕途添砖加瓦,他怎么可能同意我退婚?纵是我不喜宸王,纵是宸王不喜我,我也必须嫁。”段琼瑾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可怜兮兮道。
别说段琼瑾喜欢宸王,就是不喜欢宸王,也不可能嫁给陈华年。
京中为她痴狂的勋贵子弟不在少数,她怎么会选陈华年呢?
陈华年何许人也,不过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儿子,家中又不富庶,若不是陈华年会写许多令人拍案叫绝的诗词,又死心塌地帮她许多忙,为她赢得上京第一才女的名号,她才懒得搭理陈华年呢。
“瑾儿,虽然圣旨中是让白疏香那小贱人去治宸王的筋骨劳损之症,可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宸王已经瞎了,一个瞎子怎么做皇帝?一个瞎子能有什么前途?再者,他今日为白疏香如此羞辱你,你又何须再忍?”
“令尊心中必定也想退了婚约,瑾儿,你试着说服令尊,一个没有前途的皇子就是废人一个,日后其他皇子登基,他能有什么好下场?你若与他结了亲,到时候忠义侯府不也得被宸王连累吗?退了婚,你尽可以另外择婿。”陈华年劝说道。
“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陈华年一直深信他和段琼瑾两情相悦,当年他辛辛苦苦帮她赢得了第一才女的名号,还在外为她营造了许多美名,没想到,到头来,段琼瑾被睿帝赐婚给了宸王。
若早知如此,他何必苦苦为段琼瑾营造美名?
这么多年的努力,全为他人做了嫁衣,他怎么能不恨宸王?
陈华年无数次地诅咒宸王死在战场上,没想到他竟然活着回来了,后来听说他瞎了,陈华年乐得多喝了几杯酒。
既然宸王瞎了,瑾儿是不是该还给他了?
段琼瑾看着陈华年逐渐变得偏执的脸,心知现在不能与他断交,便轻轻安慰道:“华年哥哥,我们侯府如今污名未洗,宸王又有眼盲之嫌,若是这个时候退了婚,瑾儿会被人指责不肯与宸王同甘共苦,或说我名声污浊,被皇室退婚。若是如此,瑾儿一辈子都会被人看不起的。就算要退婚,瑾儿也想要昂首挺胸,坦坦荡荡地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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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恍然大悟,问道:“夫人打算怎么做?”
漪澜郡主微微一笑道:“明日镇远侯府有赏荷宴,我已经差人把请柬给白疏香送过去了。”
“夫人如何确定白疏香会前来赴宴呢?”
“我手上握有她在乎的东西,她不敢不来。”漪澜郡主的眼眸里暗含阴狠。
“明日请君入瓮!”
白疏香收到回信,随信而来的是一封绘着荷花的红色请柬。
“若要青玉簪,明日巳时初,镇远侯府,赏荷宴上,不见不散。”
白疏香合上书信,端详着请柬,赏荷宴?是鸿门宴吧!
但是白疏香不怕,慕廷钰可说了,宸王府不怕麻烦。
去就去!
翌日晨起,紫菀善于挽发髻,一双巧手在白疏香的发间游走,不一会儿就为白疏香梳了一个好看的朝云近香髻,插了一支竹簪,又在院中剪了一朵新鲜的茉莉花别在发间。
白芷萝在一旁看着紫菀为她挽发髻,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洋溢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娘,你放心,我一定把簪子给你拿回来。”白疏香拍着胸脯保证,便离开了云水阁,去书房找慕廷钰。
“殿下!”白疏香走进书房,轻唤慕廷钰。
慕廷钰有晨起练剑的习惯,练完剑,用过早膳,便在书房里看书。
慕廷钰这会子正看着书,连头都没抬,直接指着桌上托盘里的一套软烟罗的裙子,道:“换上。”
“殿下……今日便算了吧?”
“为何?”
听见白疏香这么说,慕廷钰才悠悠抬起头来看她,却见今日的白疏香与往日里很不一样。
往日她只是简单束发,今日却挽了一个温婉的发髻,素净又风雅,配上一身天水碧的轻纱罗裙,整个人翩翩然若仙子。
慕廷钰微微一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殿下,我今日便不换衣裳了吧?”白疏香再次问道。
慕廷钰轻咳一声,点点头,道:“嗯。”
“以后也不用每天换一套新衣了吧,箱柜都放满了。”
“放满了,就让福喜给你送新的箱柜。”
白疏香也不再纠结,直接坐下抚琴,一曲弹完,却见慕廷钰依旧在看着她,便将今日与漪澜郡主之约同他说了。
慕廷钰听完后,颔首道:“去吧,但是你要记住,宸王府的人不能任人欺负。”
白疏香欣喜地道谢:“是,谢谢殿下,我记住了。”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过来。”
白疏香又走了回来,走到慕廷钰面前,见慕廷钰起身,从身侧拿了一个盒子,走到她身边。
她还没反应过来,慕廷钰就伸手探向她的头发,拔下她头上的竹簪,又把一根羊脂玉簪插入她的发间。
“本王让凌霜跟着你进去。”慕廷钰轻轻的一句话似是叮嘱。
“谢殿下!”
白疏香辞过慕廷钰,带着紫菀出府,今日依旧是长云赶车,只是马车边多了一个英姿飒爽的高瘦婢女。
“白姑娘有礼,奴婢凌霜,奉殿下之命保护姑娘。”见白疏香过来,那婢女施礼道。
“快起来吧。你会武功?”白疏香好奇道。
“会。”
“与长云相比如何?”
“伯仲之间。”
白疏香心中暗暗感慨慕廷钰的细心,便带着凌霜和紫菀上了马车。
马车将将到镇远侯府门口的时候,白疏香远远见漪澜郡主带着两个女儿,在前面的马车刚刚下车。
白疏香下了马车,见段琼瑾梳着元宝髻,戴着朝阳五凤钗,身着一袭紫色的蜀锦长裙,尽显侯府嫡女的贵气,瞥见她来,傲慢地抬起精致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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