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朗清谢朗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真千金认祖归宗,我成了流浪孤女》,由网络作家“哈哈蜜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真千金认祖归宗,我成了流浪孤女》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哈哈蜜蜜”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谢朗清谢朗华,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父亲虽不待见我,念着母亲,把我安置在这里。我趴在栏杆上观赏着锦鲤游来游去,自由自在。突然后背袭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处,将我拥住。油腻的汗臭味将我包围,我无法呼吸,胃部酸胀,波涛汹涌。猛地推开满脸横肉的陌生男子,我浑身都在哆嗦。“小娘子,好久不见啦,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
《全文真千金认祖归宗,我成了流浪孤女》精彩片段
只是尺寸有点大了,挂在身上空落落的。
雅鸢穿起来肯定合适!
臭美了一会,我赶紧将衣裙脱下叠好,牛肉粉小娘的嫁妆还没绣好呢。
11
这天送雇主的衣物时路过候府门前,热闹非凡。
原来是谢朗华的及笄礼。
我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热情的对着谢朗华说着恭维的话语。
众人已经遗忘了我的存在。
我也及笄了呢,就在三天前,去买红色衣裙那天。
谢朗华发现了我,想象中的针锋相对没有出现,还招呼我从前的丫鬟来迎我。
小桃从前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如今她身上穿着好太多的衣裙,我心底有些欣慰。
只是我亲如手足的贴身丫鬟,如今却对着我满脸嫌弃。
“谢姑娘,人得有自知之明,您这样的人还是别出现在候府比较好。”
“奴婢这里有三十文,您拿了快走吧,别惊扰了贵客,否则,别怪奴婢不念旧情!”
噢。
小桃以为我是过不下去了,特意来侯府要钱的。
终是物是人非。
我淡然笑笑,正准备离开,却被人喊住。
“姐姐是来给我庆生的么,快进来,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今日的谢朗华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低垂髻发斜插向前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不等我回答,便拉着进了府。
我穿过梦中来过很多次的九曲回廊,一帧帧熟悉的景色让我恍惚。
“姐姐,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
我想离开,却被谢朗华走向的建筑吸引了目光。
那曾经是我的闺房,因为母亲最爱凉亭中的一池锦鲤。
父亲虽不待见我,念着母亲,把我安置在这里。
我趴在栏杆上观赏着锦鲤游来游去,自由自在。
突然后背袭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处,将我拥住。
油腻的汗臭味将我包围,我无法呼吸,胃部酸胀,波涛汹涌。
猛地推开满脸横肉的陌生男子,我浑身都在哆嗦。
“小娘子,好久不见啦,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
他舔了舔嘴唇,双手搓动朝我步步紧逼。
“我真的特别想把你娶回家当我的二十八房小妾,你就从了我吧!”
他猛地向我扑来,我用力一躲,他扑通一声掉进了池塘。
摸了摸惊魂未定的心,我看见谢朗华从凉亭边的树丛里跳了出来。
她对着周围呼救:“快来人了,侍郎赵公子落水了!”
府中侍卫迅速集结,赵公子被救上来时,御医都出动了,扎了好几针才吐出肚子里的水。
谢朗清第一时间冲过来甩了我一巴掌,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按在地上,不停地对我大吼着。
“谢朗月!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这是想整个侯府给你陪葬吗!”
“你这个贱人,阴魂不散!你就是个害人精!”
害人精!
贱人!
父亲在一旁不停安抚着“惊魂未定”的谢朗华。
一个眼神也不曾给我。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也原来越模糊。
但也比不上我心里的密密麻麻的痛。
我一介平民是如何进到侯府来的。
前厅的贵客又是如何出现在侯府内院的。
混迹朝堂多年,这么低劣的手段他们怎么可能看不懂。
不过是明晃晃的偏袒罢了。
大概是不想真杀了我脏了自己的手,谢朗清突然松开了我,将我挥到一旁。
咚的一声,我磕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谢朗清也走了过来。
他伸手阻止谢朗华:“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怎能入口?”
我瞅了瞅筷子夹住的粉条,满满塞入口中。
“哥哥,以前家穷的时候,我总想去吃一碗牛肉粉,但是银子不够只能吸吸味道,现在终于能吃上啦!”
一句话,谢朗清的脸上满是怜惜。
但这怜惜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毕竟上次的见面算不上愉快。
“朗华想学点营生,我就把花想容盘了下来,以后她是这里的东家。”
像是解释,但是更让我觉得是,宣示主权。
我冷笑着点头,牛肉粉有点辣,我感觉不仅肚子火烧火燎,连眼睛都酸涩不已。
“朗月,不好意思,花想容以后不能收你的货了。”她皱着眉头,似有不忍:“花想容顾客都是官家小姐,如果知道是出自你手……”
这蹩脚的理由,我不想搭腔。
相顾无言,谢朗清拉起只吃了两口粉的谢朗华:“哥带你去最好的酒楼吃。”
两人渐行渐远,我捧起碗,将汤汁喝干净。
这碗粉不便宜呢,怎么能浪费。
“凭什么啊,上任第一天,就把你赶走?她不知道你手艺有多好吗?”
看着为我愤愤不平的小娘,我噗嗤一笑。
她的目光落在我吃完的碗上:“姐姐,我再给你上一碗吧,你别伤心!”
7
我摇了摇头,接过小娘手中的图样后,离开了。
在十里长街上,我穿着一双草鞋,从破晓问到日暮。
出乎我的意料,所有成衣铺的掌柜仿佛约定好了一般,全部拒收我的绣品。
花想容给的价格是两百文一条,我一直降到了十文,都无人问津。
当年的候府千金谢朗月,女红天下第一,一副绣品千金难求。
一朝落魄,竟然遭人嫌弃至此。
我落寞地走出了街上最后一家成衣铺。
嗓子眼里突然一阵腥甜,我捂着嘴咳了几声。
垂眸,看到的却是一片殷红。
“姑娘!听老夫一句劝,别问了,找些别的营生吧。”
这时掌柜追了出来,我慌忙背过手去。
他掏出一张画,画上的人是我。
“这张画像每个成衣铺老板都有,有个贵人交代了,谁收了你的货,就等着关门吧!”
叹了口气,觉得可笑。
是谢朗清,还是谢朗华呢,亦或者是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
以后只能继续浣衣了。
往昔细嫩如葱的手指上满是伤痕,关节肿大,脓疮的痕迹明显。
本以为今后可以活的体面些,但是造化弄人。
只是我更没想到,我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人不愿让我好过。
破败的大门又一次被踹了开来。
四分五裂。
还是谢朗清。
他一大步跨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流落市井才多久,就学会了下三滥的一套,背后攀咬他人,果然骨子里的卑贱是变不了的!”
我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讽刺一笑。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花想容生意红火的原因本就在我,如今我的帕子有价无市,顾客怨声载道,花想容生意也跟着一落千丈。
一些知道侯府情况的人气不过,直接抖落出花想容现今的东家是侯府才找回的真千金,贫苦出身,根本不会做营生。
可是——
“别人如何说关我屁事!”
只想断我生路,却没想过承担后果?
呵,也不过如此。
谢朗清估计气得不轻,往日巴不得离我远远的人,却直接捏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手生生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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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大叫什么,娃都被你吵醒了!”赵大婶探出头来,见谢朗清站在院中,愣了愣,“那小姑娘呢!”
谢朗清像抓到一只救命稻草,他冲过去:“大婶您知道那小姑娘去哪儿了吗?”
“能去哪儿,又没钱,天天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也不好。”
还没说完,赵大婶就被丈夫喊进去了:“你别天天烂好心,苦命人太多了,咱救不过来!”
赵大婶的话往谢朗清的心中捅了一刀。
他以为,她能熬过去的。
毕竟谢朗华也过了十几年这样的日子,如今不也好好的。
肯定是邻居大婶误会了!
谢朗月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可是他没想让她死掉。
毕竟也是——
相识十几年的人。
就在这时,谢朗清想起了雅鸢。
他非常讨厌雅鸢,一个青楼女子却与十三岁的谢朗月成了最要好的闺中密友。
她肯定知道谢朗月的行踪。
没想到的是,侍卫传来消息,雅鸢早就死了。
“死了?”
他皱紧眉头,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谢朗月真的不上心。
“主子,我们搜出了朗月小姐和雅鸢小姐的往来信件。”
谢朗清一听,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一封封地翻看着。
里面一定会有谢朗月的行踪!
只是每看一行,谢朗清的呼吸就重一分。
在这一封封往来的信件中,他拼凑出谢朗月那灰暗且无助的人生。
“既然有血缘才是亲妹妹,
那谢朗清为什么要将失母之恨落在一个——
陌生人身上!”
雅鸢在心中犀利的言辞让谢朗清退无可退,无话可说。
酸涩感盈满心头,他说不清道不明。
他错了。
错的太多。
他捏着信纸的手不自主的颤抖,这么些年,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他只知谢朗月在十三岁那年突然突然对他和父亲敬而远之,避而不见。
这正中他的下怀,清净了不少。
十三岁,花样的年纪,她却开始穿起素净的衣服。
他以为是为了吸引他和父亲的注意。
暗暗嗤笑她好久。
却没想到是有人故意将她打晕送到青楼,差点失去青白!
还有她手腕上的疤,原来不是和雅鸢厮混受的伤。
是他,是他又一次习惯性的推搡,害她磕到了石桌上。
右手手腕被生生磕断,疼晕过去,府里却没有一人发现。
他,没想那么多。
他后悔了,当时应该过问的。
14番外二
十三岁那年,我偷听到了谢朗清和谢朗华的对话。
谢朗华:“哥哥,我特别想母亲。”
“我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没能在爹爹面前尽孝,母亲知道肯定会生我的气。”
谢朗清捏紧了拳头:“母亲心疼你还来不及,哥哥不会放过罪魁祸首的。”
“哥哥,我有时希望她死掉就好了,我知道自己不对,可是我真的很生气——”
“母亲幸好故去了,如果母亲还在,估计也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谢朗清脸上青筋暴起:“我也希望她早点死掉!”
这句话,在我的心中反复回荡。
当时的我,已经在闺房横梁上吊了一缕白绫。
死之前,我希望再看看哥哥一面。
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话。
如果我真的死了,哥哥应该会开心的吧。
我决然的爬上凳子,将头套进白绫中。
踢掉凳子,垂坠感让我喘不上气。
窒息前一秒,我想起了那天。
被黑衣人蒙着头打晕送到了青楼,鸨母像打量着货品一样评估我的价值。
我假意顺从后逃跑,被龟奴一棍子打断了腿,趴在地上往前爬。
“下次再逃跑,就直接扔乱葬岗了。”
我哭着求鸨母。
我是候府千金,只要送我去候府,多少钱都行。
求求你,通传一声。
龟奴去了。
候府将他打了出去。
我换来了一顿酷刑。
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针头扎进我的皮肤,掩盖在衣服下。
鸨母说不能坏了我的颜色,还要接客呢,我才活了下去。
我想不清楚,为什么我不见了,候府没有一丝消息。
我想自戕,但是龟奴死死盯着我,我死不了。
雅鸢看我可怜,把我要过去,贴身照顾我。
她告诉鸨母:“我劝劝妹妹,妈妈别气坏了身子。”
我厌恶这些风尘女子,礼义廉耻让我厌恶她的触碰。
但是她不介意。
“龟奴说,候府公子说自己妹妹在候府呢,乱说的话送大牢!”
一句话让我心如死灰。
他连一点生的希望都不给我。
“好妹妹,活着总比死了强,我会帮你的!”
我在雅鸢的精心照顾下身体慢慢好转了。
鸨母开始让我接客。
我不愿,她把我关进小黑屋,不给我饭吃。
死之前,雅鸢姐姐给我喂了粥,让我活了。
鸨母又开始让龟奴打我。
一巴掌又一巴掌,我脸都肿了,还是不屈服。
鸨母恶狠狠的对我说:“你刚烈,那我就把你的客人都安排给雅鸢!”
就这样,雅鸢姐姐一天接待三四个臭男人,但是,她从来没有怪过我。
我看见她遍体鳞伤,日渐消瘦。
“妈妈,我愿意接客。”
但是雅鸢姐姐不同意:“妈妈,你好好训练妹妹,等妹妹名动天下的时候在摆个擂台买卖初夜,不是更有价值吗?”
这个提议让妈妈心头一动。
她暂时放过了我,安排我学习各种技艺。
在这期间,雅鸢姐姐多次找机会助我逃脱,从没有成功过。
鸨母不忍心打我,就让龟奴狠狠教训她。
我愧疚不已:“姐姐,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愿意。”
这三个字,我记了很久,身边的亲人都恨我,我从来不认为别人愿意无条件的帮助我。
没想到。
我谢明月也值得被人如此对待。
我感恩雅鸢姐姐对我的帮助。
但是人在屋檐下,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
竞价初夜总会到来。
我本准备一死了之,但是鸨母预判了我的行为,先我一步药倒我。
清醒的时候,一个胖男人撕烂我的衣裙,鸨母称呼他赵侍郎。
我动不了,眼泪从腮边落下。
痛到麻木。
他甩了我一巴掌:“老子花钱来享受的,真是晦气。”
我想死。
可是我死不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走之后,雅鸢姐姐迅速溜了进来,给我换了一身衣服。
“你赶紧走?今晚人少,错过这次就没机会了。”
许是看出我今夜求生欲望低迷,雅鸢姐姐再一次来救我了。
“我花了好多银子,你一定要逃出去!”
我拉着姐姐的手:“我们一起走!”
“我不走啦,我还等着我的良人来赎我呢。”
她巧笑嫣兮啊,将我送入沉沉夜色。
回到候府已经深夜。
门房看见我愣住了,迅速叫丫鬟扶我进门。
路过凉亭看见父亲坐在其中,他瞥了我一眼,看见我清透如纱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而刚下值的哥哥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每天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怎么不死在外面!”
不三不四?
死在外面?
我泡在浴桶中,用力搓洗身上的污渍。
其实我知道,我永远洗不干净。
求死的想法经常在我脑海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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