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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全章节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墨承影沈雁归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是由网文大神“苏寒舟”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影嘴边,琵琶停了一音,横刀顿在半空。墨承影余光瞥了眼堂下,抬手覆在沈雁归手上,“你可知这是什么酒?就让我喝。”“桂花酒。”沈雁归往自己鼻下过了一下,浅嗅一口,被烈酒浸泡过的嗓音,带着慵懒,“今秋新酿,王爷海量,千杯不醉,不会已经喝不下了吧?”酒杯在空中划了一圈,牵着另外两个无关人的心,又回到墨承影唇边。“你喂我的,我必然是要喝的。”......

主角:墨承影沈雁归   更新:2024-07-24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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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沈雁归拿起他面前的桂花酒,倒了一杯酒,两指捏起酒杯,“王爷。”

这一杯酒刚到墨承影嘴边,琵琶停了一音,横刀顿在半空。

墨承影余光瞥了眼堂下,抬手覆在沈雁归手上,“你可知这是什么酒?就让我喝。”

“桂花酒。”沈雁归往自己鼻下过了一下,浅嗅一口,被烈酒浸泡过的嗓音,带着慵懒,“今秋新酿,王爷海量,千杯不醉,不会已经喝不下了吧?”

酒杯在空中划了一圈,牵着另外两个无关人的心,又回到墨承影唇边。

“你喂我的,我必然是要喝的。”

便是鹤顶红,只要是卿卿所斟,墨承影都甘之如饴。

旁边破山忍不住提醒,“王爷,您今夜醉了,还是喝口茶吧。”

他将热茶推过来。

沈雁归颇为扫兴,“罢了,王爷醉了,王妃还能喝。”

那描金的酒杯贴到樱桃红唇上,琵琶再错一音,连带着唐妺的步伐也错了半步。

眼见酒入王妃口,又被墨承影抬手挡了。

他握着沈雁归的手,将酒喂到自己口中,“成亲时你不过饮下一杯合卺酒,便面上浮红,今夜哪来的胆子豪饮?”

“我又没醉。”

沈雁归说着没醉,酒已经上头,被墨承影拉到怀中,也不再拒绝,只喃喃道:“王爷,我没醉。”

“好,你没醉。”

丫鬟鱼贯而入,将殿中蜡烛尽换。

座下曲笙笙翻了个白眼,对身旁齐思容道:“前有装病,后有装醉,说到底,还是咱们王妃手段高明。”

齐思容往上头瞧了一眼,“要不怎么是她专房专宠呢?”

琵琶声如珠落玉盘,一声更比一声急,两人正骂骂咧咧,忽而寒光一闪。

烛火一摇。

唐妺脚掌跺地,手持长刀,一道青影凌空飞身直冲墨承影。

“墨承影!受死吧!”

破山即刻拔刀护主,被唐妺的丫鬟绣春压下,两人在旁边打了起来,换蜡烛的丫鬟也上前助阵。

堂中人尖叫不断,主子丫鬟抱成团。

沈雁归眯眼瞧见横刀朝着墨承影胸口刺来——他不是说万事有他,自己假装不知就好了。

为何还会让行刺的事情发生?

“王爷小心!”

沈雁归翻身护在墨承影身前。

墨承影重来一次,如何不知道今晚有此一遭?

桂花酒里有软筋散、新换的蜡烛掺了迷香,他连唐妺何时动手、如何出刀、斜劈的角度,都一清二楚。

前世毫无防备,也不过受了点皮外伤,这辈子提前防范,断不可能破一片衣角。

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将唐妺无声无息处决、由着事情继续发生,是因为他需要利用唐妺的行刺,公开处置唐家,杀鸡儆猴,接着顺势将整个兵部,从上到下清洗一遍。

故而横刀刺来,他丝毫不慌。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醉靠怀中的沈雁归,会突然醒来,如前世一般,毫不犹豫挡在自己身前。

这一刻他承认他慌了。

他怕自己还没有好好爱她、还没有让她爱上自己,前世的结局提前到来。

唐妺不是他的对手,墨承影明明是来得及防御的,可他毅然决然抱着沈雁归,翻了个身。

横刀刺穿墨承影的身体,刀尖刚好抵在她的衣袍上。

“夫君!”

一股暖意在沈雁归胸口缓缓蠕动,她的脸瞬间吓得煞白。

唐妺原想补刀,忽而感觉身体后继无力,春褀和夏安一左一右踹在她肩上,她从座首飞到堂中。

啪的一声,贴在地面。

破山一刀了结了丫鬟绣春。

唐妺往外头看了一眼,接应的人一个都没有进来,她便也明白,自己中计了。


墨承影就坐在她身后,环着她的腰,将脑袋架在她肩上,在她耳边极小声说了两句不能为外人道的浑话。

沈雁归的脸瞬间便能滴出血来,心脏砸着胸膛。

“我没骗你,不信你自己感受一下。”

墨承影挪了挪位置,沈雁归一阵发烫。

恰好绿萼从外头回来,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是不是?”

“王妃……”

“不许说了。”

绿萼不明所以,“王妃……”

沈雁归身子直了直,“不是说你。”

“何事?”墨承影并不打算放开沈雁归,他靠着她,看向绿萼手里的册子,眉毛微挑,“什么东西?”

绿萼双手奉上,“翠琅轩送来的宴会食单,以及秋水阁送来的献艺名单。”

墨承影大有一股不得干政的架势,并没有去接,而是目光示意绿萼东西直接递给沈雁归。

“她们速度倒快,前儿下午才吩咐的。”

沈雁归抬头接过册子,先打开了秋水阁的曲艺单子。

“一场宴会需要排这样多曲目吗?”她目光搜索,凭着记忆认出几个院子并美人的名字来,“碎香院、秦湘,什么琴伴奏。”

墨承影:“瑶琴伴奏。”

沈雁归伸手指道:“这又是什么?”

“秦湘瑶琴伴奏,华檀儿作画一幅。”

“唐——妺,十八式。”沈雁归又问,“王爷,是破峰十八式吗?”

“是。”墨承影握着她的手,逐字指过去,“冯婉言琵琶弹奏《将军破阵曲》,唐妺横刀《破峰十八式》,这琵琶与刀法相融,当真别有意趣。”

沈雁归不懂琵琶,但晓得破峰十八式,。

她想了想,忍不住问道:“我听说大户人家规矩多,咱们王府办宴,可能动刀吗?”

这话明明是该问绿萼的,沈雁归却看着墨承影。

墨承影回答道:“这破峰十八式很不好练,没有十年功底,只怕是刀都握不稳,可若是练好了,人与刀合一,光影连花、酣畅淋漓,我想你会喜欢。”

沈雁归又道:“我见过唐妺的横刀,刀身的花纹很好看,王爷可见过吗?”

暗示这般明显,墨承影若再要听不懂,可就说不过去了。

“见过。”

他嘴角含笑,说罢,看着沈雁归,道:“你附耳来,我有话要同你说。”

沈雁归不疑有他,乖乖将耳朵贴过去。

墨承影将她抱着,拿手挡着耳朵,嘀嘀咕咕两句,因他说得小声,沈雁归不由将身子贴得更近。

于是他将声音说得更小了。

“嗯?再说一遍。”

沈雁归小小挪了一下,耳朵碰到他唇边,“没听清。”

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墨承影自是晓得她身上几处不可碰,毫不客气咬了她耳垂。

登时,她半个身子都酥了。

“讨厌。”

这娇娇俏俏的声音一脱出口,沈雁归立时便后悔了,她一张脸似被浇了一盆狗血。

墨承影一脸得意,被沈雁归推了一把,反将她抱着,又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末了道:“府上有人监视,你得陪我做场戏。”

沈雁归脸上红意未退,一脸郑重点头,“我得做什么?”

这简直可爱到墨承影心里去了,他又抱着她,在她耳边道:“什么都不用做,你只当什么都不知。”

“好。”

沈雁归尽了本分,将欲离身,仍被墨承影搂着,在耳旁私话:

“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雁归便从香丸说起,那日她在避风亭暖了一枚小香丸,便觉出其中不对劲,可想着唐妺一心想要个孩子,以为那是她争宠的手段。

直到等来这份献艺名单。

墨承影轻按着她后脑勺,“为何?”

“破峰十八式刀法凶狠,是极具杀气的实战刀法,不见血不回鞘,在家宴这种场合表演这种刀术实在……居心叵测。”


沈雁归的手不自觉从他的腰,环上他的脖颈。

墨承影道:“以后这些事,你不必烦心。”

“什么?”

“你说呢?我不是同你说过,万事有我,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墨承影指尖拨弄着她的衣领,“还泫昀酒?下次取名,能不能有点诚意?得亏唐妺是个武人,心思还算简单,否则哪肯喝你的酒?”

“那也不是什么要命的酒水,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你自己也喝了那酒,怎的没事?”墨承影仰起脸,心中好奇,“那酒坛可不像能够做手脚的?——手抬一抬。”

沈雁归听话抬手,狡黠一笑,“药是我配的,还能没有解药吗?”

床尾被子里,忽然多了片衣角。

墨承影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后,道:“府上后院的人,都是宫里派来的,个个心有百窍,你莫要信她们,等我腾出手来,自然会处理她们。”

“派来的?”

竟都不是他自己娶回来的?

“卿卿,抬腿。”

沈雁归正想着,听话屈膝,忽然发觉不对劲,“我的衣裳呢?”

墨承影诚恳道:“我身上有伤,经不起衣料的摩擦,就帮你脱了。”

“……”

什么跟什么?他就是想那什么,还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府医说了,王爷伤口不宜。”他真是说来就来,“不宜剧烈活动。”

“这也算剧烈活动吗?”

墨承影望着身下人,“为夫还不够温柔吗?”

沈雁归不合时宜的嗯了一声,叫他愈发欢喜。

可他才进去,就发现不对。

“你来了?”

“嗯?”沈雁归反应了一下,“刚刚才来……”

“怎么不说呢?”

墨承影眉头蹙起,赶紧退出去,沈雁归仿佛犯了什么大错,满脸窘迫,连忙道歉:

“对不起王爷,妾身将您弄脏了。”

“不是……别动,卿卿,等我一下。”

墨承影伏在她身上,对抗着身体的感觉。

沈雁归不敢讲话,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好不容易感觉到身上没那么烫没那么硌,她才小心翼翼道:“王爷,要不要叫旁人过来?”

“闭嘴。”

墨承影语气并不严厉,却是不带商量、不容拒绝的。

隔了好一会儿,他缓了过来,道:“你会医术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行房,对你身子不好?”

知道,可是王妃的作用不就是……她能说什么?

“早便同你说过,不想要不喜欢不愿意,都可以拒绝,你现在有我,不必勉强自己。”

沈雁归没想到他会如此生气,嗫嚅道:“可是王爷想要……”

“谁想要也不行!”

墨承影说罢,总觉得自己这话哪里不对,又补充道:“任何伤害你的行为都不可以,以后来事儿,你要提前告诉我。”

沈雁归红着脸点头。

着人进来收拾后,二人和衣而眠,墨承影将她拥在怀里,细细叮嘱,让她改掉这个随口道歉的毛病。

“我的卿卿没有错,任何时候,你都不必觉得欠了我,你不欠任何人,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无关任何人,记住了吗?”

不欠任何人吗?

“王爷……”

“不要再叫我王爷了,你今夜在风波楼唤我那两声夫君,很好听,再叫来听听。”

“夫君……”

她很听话。

听话得叫人心疼。

墨承影更希望看到那个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的沈雁归,他暗暗发誓,无论这些年发生过什么,他一定会让他的卿卿找回当年的自己。

他掌心贴着她的皮肤,“小腹怎么这么凉?可是因为吃冷酒的缘故?明知道会来事,为什么不忌口?”

沈雁归低声回答:“每次来都是这样的。”

“会难受吗?”

“……可以忍受。”

可以忍受的意思,就是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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