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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全章阅读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讲述主角沈宁顾景南的甜蜜故事,作者“一世风华”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蓝连枝仰头,“景南,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跟你无关,是沈宁的个性太要强,也怪我与她有缘无分,给她点时间,她或许就能想通了,到时候你们还是能姐妹相伴。”顾景南将长指镶嵌进蓝连枝的指缝,紧紧握住,“在平北坡无望谷的时候,我就牵着你的手对月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蓝连枝迅速接过下一句,扬起了两人紧握的手......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8-01 2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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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讲述主角沈宁顾景南的甜蜜故事,作者“一世风华”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蓝连枝仰头,“景南,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跟你无关,是沈宁的个性太要强,也怪我与她有缘无分,给她点时间,她或许就能想通了,到时候你们还是能姐妹相伴。”顾景南将长指镶嵌进蓝连枝的指缝,紧紧握住,“在平北坡无望谷的时候,我就牵着你的手对月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蓝连枝迅速接过下一句,扬起了两人紧握的手......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顾景南万分的憋屈和苦涩只能往肚子里咽,再多的心有不甘话到嘴边还是不得已的服软。

“沈老将军教训的是,晚辈铭记于心,莫不敢忘。”

沈老将军沈国山年事已高,早就退下来了,但开国功臣的世家,且老将军戎马一生,就连王氏宗亲都得历敬三分,莫说他一个顾景南了。

沈国山目光浑浊,冷冽如霜的审视着顾景南,最后收刀入鞘,也不看沈宁一眼,回身径直上了马车。

“顾将军。”沈修白扯出了一个笑,“来日方长,福祸荣华不急于一时,我们且走着瞧。”

这个梁子,是结下了。

沈修白抱着沈宁放到马车,动作很轻,很慢。

“五哥。”

沈修白要出马车时,沈宁忽而出声。

青年一如皓月清辉的眼眸,温润如风的望着妹妹。

“是我不懂事了,抱歉。”

“还知道不懂事?你要懂事,又何必道歉,兄妹之间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

沈修白笑眯眯地揉了揉沈宁的脑壳,“别以为这样回府后五哥就能放过你,每天的肉都得好好吃着,赶紧将养回去,都瘦成什么样了?”

“嗯。”沈宁美眸含笑,轻点了点头。

父母兄长都在身边,她内心是千回百转,五味杂陈。

世人都当沈家不要她了。

但她清楚。

彼时顾景南初露锋芒,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

沈家在民间的声誉威望不比皇室弱多少,她自小又能将破云枪玩得神乎其乎,若与顾景南结为夫妻,假以时日,功高盖主就是犯了忌讳。

故此,必须得和沈家断绝关系。

诚然,父亲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几分欣赏顾景南的。

唯有断绝关系,顾景南才能无所忌惮的去征战沙场,否则的话,绝不会受到朝廷的重用。

只可惜这一层关系,顾蓉看不懂,顾景南也是个睁眼瞎,对沈家还多有怨气。

思及此,沈宁摇头苦笑。

“姐姐,你笑什么?”沈青衫歪着头问。

“笑世事无常,笑人心难测。”沈宁将沈青衫拥入怀中。

“哼。”

沈国山大马金刀的坐着,闷哼了一声,吹胡子瞪眼睛的,“沈家不养废人,别想着回府就能享福了。”

“阿宁知道。”沈宁乖顺的点头。

“脾气倒是收敛了不少。”

沈国山说这话时,沈宁没有看到父亲眼底的落寞。

沈府是武将世家,燕京唯一辅佐过两朝皇帝的重臣。

家中的儿子们,自小都怕死了威严的父亲。

沈宁不怕。

敢骑在沈国山的背上,敢夺走父亲的酒杯让他注意身体,还敢叉着腰顶嘴。

“父亲也苍老了许多。”沈宁袖衫下的长指微微蜷紧。

三年前,沈国山不过头发半白,现在已经全白了。

一向精神抖擞的父亲,眼下一片乌青憔悴,身上隐隐有着些酒气。

女儿平静温和的话语,让沈国山心中酸楚得很,眼见着要憋不住泪,赶忙瞪了眼沈青衫,“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整日游手好闲,今日的武课完成了吗?是不是又想讨打?”

沈青衫震惊的瞪大了眸,又不敢忤逆父亲,只得不服气的叨叨:

“不是爹说的今日不用完成武课咩?”

“我让你不完成你就不完成,我昨日让你别喝桂花酿,也没见你小子少喝一杯啊。”

沈国山气的给少年的头顶来了一下。

少年抱着头,敢怒不敢言,不知道老爷子好端端的怎么了。

大概是吃饱了撑的吧。

“阿宁,别理他们。”

郑蔷薇握住女儿的手,面庞浮现了三年未见的笑容。

……

十里长街。

顾景南咬牙切齿,狠狠的瞪着远行的马车和沈家骑兵。

他是皇上亲封的镇国将军,是拿下大齐的英雄,却是当街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耳边,是四周围观者们发出的细碎声音:

“这下子,顾将军要成大燕的名人,不,是诸国的名人。”

“那可不嘛,有史以来,你见过哪个男人被妻子休了的?还别说这镇国夫人不愧是沈家的小姐,将门虎女,寻常男子都没这般的刚烈。”

“走过五步流火连叫都没叫一声的,那是个狠人。”

“……”

顾景南紧闭着眼睛,正午太阳的和煦驱散不了他心底的阴霾和血液里的冰冷。

沈宁。

沈家。

沈国山。

欺人太甚!

“景南兄,先回吧。”

陆嘉洲提醒道。

总在这里杵着让人看笑话,着实失了将军的风范。

“难为你了。”顾景南无奈又内疚地道。

这么一来,陆嘉洲肯定是要得罪沈家的。

“陆某秉公办案,依得是大燕律法,何来的难为之说呢?”陆嘉洲笑道。

话虽是这么说,顾景南还是记下了这份人情。

陆嘉洲道:“事情闹得这么大,永安公主肯定要担心,而且她初来上京,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不像沈家那位,景南兄可得好好安抚永安公主,一个女人,愿为了你来异国,足以见得她对你的真情,可莫要辜负了公主。”

“我会的,嘉洲兄放心。”顾景南道。

在沈宁的对比之下,顾景南愈加发现蓝连枝的好。

永安,是蓝连枝在大齐的公主封号。

顾景南又看了下沈家骑兵消失的方向,心脏裂开了一道难以填补的缝。

镇国将军府。

蓝连枝见顾景南回来,一路小跑扑入了顾景南怀中,紧紧的抱着顾景南,“事情我都听说了,吓死我了,沈府家大势大我在大齐就有所听说,我真怕你出什么事。”

“傻瓜, 不怕。”

顾景南布满茧子的手温柔的轻抚蓝连枝的后背,“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蓝连枝仰头,“景南,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跟你无关,是沈宁的个性太要强,也怪我与她有缘无分,给她点时间,她或许就能想通了,到时候你们还是能姐妹相伴。”

顾景南将长指镶嵌进蓝连枝的指缝,紧紧握住,“在平北坡无望谷的时候,我就牵着你的手对月说过,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蓝连枝迅速接过下一句,扬起了两人紧握的手,笑的时候整个散发着朝气和让人心动的光华。


他感觉到演武场的大地在震颤,狼群离他越来越近,但想象中的啃咬并未到来。

而他的心,也随之越来越静。

沈宁轻笑了一声。

这里的北山烈狼,不如在山间凶狠,只是为了吓唬参加考核的学生武者罢了。

至于那连绵不绝的萧音,就是控制北山烈狼的关键。

也就是说,栅栏里的烈狼都是被驯服过了的,若无驯狼之主的萧音下令,便不会伤人。

驯狼啊……

沈宁抬头,望向了悠远的月光。

年少时,她也对驯兽一道有过兴趣。

“吼!”狼吼出声,朝她直奔而来。

沈宁咧开嘴一笑,张开双手抱住了那狼,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就连沈宁怀里的狼,都好似有些呆了。

沈宁摸了摸狼的毛发,将它移到自己的身后,低声喝:“趴下。”

烈狼仿佛听懂了人话,竟然真的爬了下来。

沈宁便把它当枕头靠了上去,软趴趴的狼身和毛发让她靠得舒服,并说:“比那栅栏好多了。”

众人:“……”

这厮是来参加考核的,还是来睡大觉的?

围观的人群,恐是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样的迷茫和无语过。

沈宁确实疲了。

特别是右手的旧伤和足底的烫伤,因忙活了一日而隐隐作痛,疲惫如这四处弥漫的夜色,深深的笼罩着她。

她浅浅的睡下,胸腔因呼吸而匀称的伏动,夜明珠的光华覆盖的那一张白皙清丽的面颊,黑墨如绸的青丝缓缓散开。

周围都是蛇蝎蜈蚣,一袭红色长衣的女子靠在狼身,画面阴邪而姣好。

阴邪的是人世。

姣好的是她。

顾景南如是想着。

一如数年来回回于望月楼登高看她时那般想着。

……

栅栏周遭,吓得落荒而逃的学生武者们终于恍然彻悟。

“悟了,我悟了。”

“我也悟了。感情这些烈狼,压根不会吃人,只是恐吓人的,我还真当她沈宁有杀狼的本事呢。”

“罢了,罢了,无缘此次秋季考核了,原来这就是远山老先生说的定力,不论遇到蛇虫还是虎狼,都得不动如山的定,诶,我若能早想到这一层就好了。”

顾烟萝听着这些声音,哼了一下,小声嘟哝着:

“来前,家父叮咛嘱咐,在武堂得与他人互相帮助,沈小姐明知考核之答案和定力之意思,却不肯告知我们,可真当是自私啊。”

她若不说,大多数人也不会朝这个方向来想,可如今听到这话,学生武者们个个心里都很不是滋味,看向沈宁的目光里,多了些埋怨,好似在怪沈宁为何不提前说与他们听。

否则的话他们肯定能通过考核进入武堂的。

“顾烟萝,你怎么说话的?”采莲气结。

何子剑也觉得匪夷所思,“顾家小姐,你这话说的何某就不赞同了,要这么说的话,你若嫁不出去,你若被马车撞了,若是在茅厕里使不上力了,岂不是也要怪沈家小姐?”

顾烟萝被怼得面色惨白。

她从未如此窘迫丢脸过。

“何子剑……”她指着何子剑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吵什么?”

顾景南冷淡地道。

不容置疑的声音,叫众人立即噤声。

顾烟萝悄然看了眼顾景南,缩了缩脖子。

顾景南挪了下修长的双腿,直接架在了桌面上,手里提着叫人熟悉的白玉酒壶。

他歪着头,妖冶邪气的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所过之处,众人不寒而栗。

最后,顾景南看向了沈宁。

世界安静下来,沈宁浅眠时因四周吵闹而微皱的眉头,方才缓缓地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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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

第二步,又闻白烟起。

半烧的炭,闪耀着焰火的光,还挂着沈宁足底流下的鲜血。

她的脸色很白,眼神却很坚决。

这种眼神,顾景南看到过。

那是沈宁力排众议,只带着一个婢女,一把破云枪,孤独的走向他时的眼神。

昔日往事如水涌来。

顾景南的脑子刺痛得很,心也跟着抽搐禁脔。

“阿宁。”

他想要去阻止。

“景南,你要全城的人都看不起你顾景南吗?”顾蓉拦住顾景南,压低了声音说:“她性子傲气,也该搓一搓她的锐了,没有你,她在上京还不如普通民妇,到时你想怎么拿捏她,还不是你的事?”

顾景南唇色发白。

“这人,就跟养狗一样,那种喂不熟的白眼狼,让它去街头流浪几日,吃惯了人间疾苦,再回来拴着就会乖乖听话了。”顾蓉教导道:“她做这一切,只是想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而已,同为女人,娘还能不了解她那点破心思吗?”

顾景南的目光变得怨憎。

讨回恩宠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沈宁选择了他最讨厌的一种。

“嗤。”

第三步走下,沈宁驻足停留,唇角却绽开了笑。

身体痛了,心就不会痛。

往后只能回头看,再也不能回头走。

人山人海,只有采莲为她哭到肝肠寸断。

人群外,十里长街的尽头,停放着一辆陈旧又古朴的马车。

马车内,传来了老人无奈又深深的叹息。

望月楼上,男子斜卧窗台饮着烈酒,大红的衣袍被烈烈狂风吹起,如盛开的血莲。

沈宁拧着眉,忍下泣血的苦痛走过炭火,双足是淋漓的血,采莲急忙扶着她,也不顾仪容形象,扶着沈宁坐在长街的石墩,蹲下来把药膏拿出来为沈宁上药。

“诸位还请赶紧散了去吧,稍后还有事务要处理。”官媒开始赶人。

采莲瞪着那群侍卫,“我给主子上好了药,我们主仆二人自会离去,你们又何必咄咄逼人急在这一时。”

官媒陆嘉洲,和顾景南的交情过硬,是在以公徇私为顾景南出气。

沈宁扶起采莲给自己血肉模糊的双足穿好了软靴,咬着牙站了起来。

“晦气。”

侍卫吐了口唾沫,“我要有这种的婆娘,早就打死在家里了,顾将军还是为人太好了。”

沈宁停下脚步扭过头,冷淡的看着侍卫,记下了这张脸,这个人。

顾蓉母子,嘲讽的望着沈宁。

“轰!”

吵杂的声音响起。

一匹匹枣红色的骏马,身线流畅而俊气,狂奔在上京城的街道。

骏马之上,坐着一个个身穿盔甲的士兵。

众人心惊肉跳,循声看了过去。

敢纵马上京城的人儿,除了王室以外,就只有那一家了……

马上两排中间的士兵,高举起的军旗,赫然龙飞凤舞潦草的写下了“沈”字。

骑兵们气势凛冽如征战沙场,来到十里长街后分别朝侧边让开。

只见骑兵后边,是一辆最简单古朴的马车。

一只枯老的手,将布帘掀开。

身穿盔甲,戴着沉重头盔的老人背着烈火刀走了下来。

随即出来的,是个雍容端庄的老妇人。

沈家老将军沈国山与老夫人郑蔷薇!

马车后边,几匹红枣马跨越长空飞奔而至。

马背上不是沈家的骑兵,而是几名穿着华服风华正茂的青年男子,还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

十里长街,响起了倒抽冷气的声音。

无数人侧目看之。

无数人内心翻江倒海的震撼。

特别是顾蓉和顾景南,两人的表情真就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沈……沈……沈老将军……”

适才吐唾沫的侍卫,吓得两股战战,腿上料子湿了一片,漾着一股肝火旺的骚味。

官媒陆嘉洲皱紧眉头诧然的看去,虽不像侍卫那样丢脸,手还是忍不住的抖了下。

他咽了咽口水,上前过去行礼,“官媒陆嘉洲,见过沈老将军,不知沈老将军为何事而来?”

“当父亲的,不过来接女儿沈宁回家,难道接你陆嘉洲回家?你可是有意见?”

沈国山冷笑一声,就那样淡淡看了陆嘉洲一眼,几十年南征北战生来死去的老将威严散开,岂是陆嘉洲一个文官能够直面的?

“下官不敢。”

陆嘉洲忐忑不安,额角脊背的汗水潸潸而流。

“你当然不敢。”沈国山冷笑。

“小姐,是老将军。”采莲喜极而泣,“还有小少爷他们。”

沈宁睫翼微颤,一瞬间忘记了双足和右手的痛,就微笑着看向数年未见的家人们。

“过来。”沈国山漠然的看向了沈宁。

采莲搀扶着沈宁走到沈国山的面前。

“不孝女沈宁,见过父亲、母亲。”沈宁说道。

老夫人郑蔷薇目光复杂的望着女儿。

沈国山冷硬地说:“回家。”

“好,回家。”

沈宁仰头,泪如雨下。

“姐姐不哭。”

沈家的小少年,是沈家最小的孩子。

弟弟沈青衫。

沈青衫黑滴滴的眼珠子,跟葡萄似得,捻着袖衫给沈宁擦泪,“谁欺负了宁姐姐,等青衫长大,一拳一个打死,全部打死。”

声音稚气,面色却是无比的认真。

五哥沈修白,走过来将沈宁拦腰抱起,眉头紧紧的蹙起,“几年不见,怎堪瘦了这许多?回去好好吃肉,一顿十斤,我看着你吃。”

沈宁哭笑不得。

久违的温馨氛围,让她憋不住泪。

“小婿顾景南,见过岳丈大人。”顾景南拱手低头,谦逊地道:“因得岳丈大人的教诲,此次齐燕之战,方才有捷报回京。”

沈国山拔出了烈火刀,刀刃暗红的纹路宛如火烧,直接放在了顾景南的脖颈上。

沈家烈火刀,是开国皇帝燕太祖所赐,祖传的宝刀,比那尚方宝剑还有用。

上可斩昏君,下可除奸佞。

“沈老将军这是做什么?”顾蓉吓得腿都在发软,“我儿是功臣是英雄啊,沈老将军要斩当朝英雄吗?”

“有何不可?”沈国山反问。

顾蓉与之对视到头皮发麻。

沈老将军的火爆性格,名扬上京,顾蓉时至今日才感受到了这份刚烈,再也不敢发出尖利的声音。

“顾景南,听好了。”

沈国山刀指顾景南,道:“日后见我沈家绕道而行,否则刀剑无眼,我沈家儿郎年轻气盛,不小心弄死了顾将军,岂不是要令堂白发人送黑发人,让这上京又多一件举国闻名的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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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顾景南时隔半月前的被休之辱,又上演了一场震惊整座上京城的闹剧。

燕云澈望着远去的马车,唇角绽入了极致好看的笑容。

十七顿感凉飕飕的,冷的缩了缩脖子。

不知怎的。

看到王爷的这个笑,回回都瘆得慌。

……

子衿武堂。

西演武场正欲进行第二场的定力考核。

因为顾主考官的离去,赫连远山、邓泊斐几位当即焦头烂额了。

现在重新去找一位主考官也来不及。

子衿武堂就算排在末流,主考官的身份,那也得是在上京德高望重的才行。

只有如此,武堂才有威慑力和公信力。

“远山先生。”邓泊斐说:“不如你同时兼任主考官吧。”

“岂非胡闹?”

赫连远山皱眉:“考官哪有兼任之说,一个主考官,三个副考官,六个临场旁观的核官,一个都不能少,这是老祖宗开创武堂时定下的规矩,历代武堂皆是如此,绝不能随意更改。”

“距离第二场的时间,已经超时了很久,再超时下去,明日清晨都不一样能够结束。”另一位同样是白发老者的副考官如是说道。

“实在不行,放到明日再比?”赫连远山问:“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我们找到新的主考官。”

话说出口,赫连远山又后悔了。

所谓的定力,必须紧跟在第一场之后,才能充分的发挥出考核者的潜能。

等考核者吃饱喝足睡一觉后再来比试什么劳什子的定力,效果岂不是要减半了?

每个武堂的考核之事都至关重要。

武堂与武堂之间就像一座金字塔,燕京学宫就在这金字塔的最上方,形成了一条根深蒂固的鄙视链。

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就是为了找到些许的错处去小题大做。

“这考核,还要不要继续了?”有人小声叨叨。

“不知道,先等着吧。”

“这得等到猴年马月,顾主考官也真是的,就非要这么血气方刚?忍一会儿都不行?”

“谁说顾主考官不能忍的?”最后说话的是一名容貌清丽的女子,穿着胭脂色的罗裙,张嘴出声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沈宁,带着几分嘲讽的说:“听说,当初顾主考官新婚的当天,还是青烟楼听小曲儿呢,还喝了一晚上的酒,成亲不久,就请命去边境,这不是挺能忍的吗?”

话里话外都是对沈宁嘲讽的女子叫做顾烟萝,是上京本地人,家里算不得什么名门望族,乃是商贾之后。

数年前,顾烟萝流落贼寇之手,被路过的顾景南搭救,从此情根深种,悄悄爱慕。

由于女儿家的矜持与害羞,她久久没能袒露心声。

当她酝酿许久准备鼓足勇气,却被沈宁半路截胡了。

顾烟萝如今特地参加武考,就是得知沈宁会来。

倒也不是为了其他,就是想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沈小姐,而今是怎样的落魄罢了。

毕竟数年过去,她早已对顾景南没了爱慕之情,但沈宁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卡在她的咽喉,上不去,也下不来。

沈宁安然的坐在石墩,缓慢地擦拭着手里的破云枪。

顾烟萝见她不痛不痒,咽喉的那一根刺,愈发的疼痛难耐。

“诶。”

顾烟萝叹了口气。

旁人问:“顾小姐何故叹气?”

顾烟萝又叹气一声,才放软了语调,绵声说:“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了我远方的小姑,诶,罢了,不提也罢。”

这话算是吊足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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