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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他眼底再藏不住爱意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我一手护着小腹,一手拼命的挣扎。
这样悬殊力量下的博弈,我几乎是可以预见惨痛的代价。
为了孩子,我绝对不能妥协。
哪怕……
我哭着说,顾青裴,我求你别碰我,好么?
你想怎样都行,只要别碰我。
我,我可以用别的……
我跪下身,像个不知廉耻的奴隶。
闭着眼,却能感受到他目光里极寒的残忍。
他抓着我的头发和肩膀,发出一阵阵令人胆战心惊的低吼。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再也忍不住了,连滚带爬地捂着嘴,冲进洗手间。
砰上门,我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腥白的浆液,混合着猩红的血水。
吐到后来,就全都是血了。
从我的口腔,鼻腔,汹涌喷出。
唐主任说,严重的上消化道出血是很容易引起肝休克的!
我要保持情绪稳定,要小心翼翼地呵护自己的脆弱。
才有可能守护这幅脆弱的躯壳——
等待那个小生命的诞生。
只要半年,半年就够了!
可是顾青裴,我要怎么才能逃开你?
上辈子无论我欠了你什么。到此为止,算了好不好?
求你放过我这幅脆弱的性命,让我安安稳稳地走。
大不了,我许下辈子再还你……
我从洗手间里出来,脸上头上都是水。
用近乎全身湿透的代价,我洗干净了一切血迹。
顾青裴已经恢复了一贯往日的衣冠楚楚,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他似乎冷静了点,看我的眼神也更冷了。
我往玄关走的时候,听到他说:“林舒年你给我听清楚了。从我们顾家大门走出去的女人,即便离了婚,也给我本分点。”
我像一尊没有感情的木偶。缓缓转头,似能听到脖颈间咔咔作响的机关声。
张开唇,我连一个讽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我说:“顾青裴,你不得好死。”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忍不住浑身颤抖。
温之言从倒试镜里看了我一眼,问我:“你不是去拿衣服了么?”
我逃都逃不及,哪里还顾得上拿衣服。
抿了抿惨白的唇,我尴尬地苦笑。
“哦,忘记了,上次已经拿过了。”
温之言停顿三秒,点火,开车。
一路无话,直到距离我工作室最后一个红灯的时候,他才温温润润地开口。
“年年。”
他叫我的名字,舌尖上像是卷了一包绵软的气垫。
又酥,又苏。
我抬头,嗯了一声。
“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顾家,鸡犬不留。”
绿灯了,他放开刹车。
轻薄的眼镜片下,一道光,波长而犀利。
我打了个冷颤,故作轻松地调侃。
“我知道,我哥最护短了!”
“我认真的。”
温之言的口吻,不带半点笑。
他或许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我相信,他做得到。
说起来我家生意在最早那几年,是我大伯起的家。跟着商船全球各地跑,主要做珠宝黄金。我爸那会儿也跟着大伯干,他大学里学的正好是矿物化学,一开始帮大伯做珠宝成分,技术切割的,渐渐的,也开始他帮他跑欧洲市场。
后来集团扩大,林氏集团才往各项多元产业发展起来。
大伯没有子嗣,据说大伯母妊娠意外,一尸两命。自那之后,大伯便难忘旧人,再也没有过娶妻的念头。他的性情日渐佛系,钱赚得多了,便开始投身公益。快五十岁的时候领养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温之言,据说还投资了不少孤儿院,助养了一些贫困儿童,不在话下了。
前些年,他突然宣布了退休。一个人到世界各国旅游隐居,临走前将林氏集团的财产分了两份,一份交给唯一的弟弟也就是我爸。另一份给了已经认祖归宗的温之言。
我嫁给顾青裴后,带着爸妈留下的股份,如今已经完全渗透进了顾家集团。
但林氏原有的部分品牌,一直还留在温之言手中。
加上温家本来也是叶城四大财阀之一的地位。那么顾青裴与温之言之间,自然少不了各种交集。
商人之间利益为大,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
所以我从不觉得温之言和顾青裴之间,会有什么不妙的关系。
不过,等我死了可就说不定了。
我当然相信,温之言要想弄顾青裴——
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也够呵呵的了。
唉,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具有红颜祸水的潜质。
“太太?呀!太太您快起来,怎么躺在地板上!”
我睁开眼睛,太阳穴里疼得像被人踢爆了似的。
李嫂的声音焦急又熟悉,听在我耳朵里,很近也很远。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胃里一阵钝痛到扭曲。
我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旋即无奈又自嘲地叹了口气。
要是想不起来该多好?想不起来自己的丑陋与卑微,想不起来他的无耻与残忍。
就当是一场噩梦罢了。
李嫂昨天休息,今早才上门。
她说她进来就没看到先生,只有我一个人了无生气地躺在一堆污秽中。
她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探到我有呼吸的时候,真是差点哭出来了。
“我没事,昨晚不太舒服,吐了。辛苦您收拾下。”
我抱歉地牵了下唇角,摇摇晃晃撑起身。
我打算上楼去洗个澡。可刚刚一步迈出,就听李嫂在身后骇然尖叫。
“太太!你,你流血了啊?!”
我低头看看衣襟和手掌,暗褐色的,在地板上氧化出一股绝望的腥气!
随即而来的,是小腹在一阵阵的发紧。
这种感觉,我在三年前就已经熟悉过了。
冲进洗手间,我看着大腿上的一片猩红色,几乎要吓得魂飞魄散。
我的孩子!
“李嫂!帮我叫辆出租车,快点!”
我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样子有多狼狈多吓人多恐惧。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躺在诊床上,我的泪水一个劲儿流。我反复祈祷,祈求,千万千万不要啊!
“别担心,胎心还挺正常的。”
医生拿走B超探头,对我说。
我的心砰一下落回肚子,又惊又不可思议地问道。
“真的么?我,我的宝宝确定没事?”
医生挑了下眉头,看了我一眼。
“先兆流产,先卧床保胎两周看看。头三个月可千万不能再有夫妻生活,尤其是这么没轻没重的强来。这次没事,可不能保证下次没事。”
我颔首,连连点头。
保险起见,我直接办了住院。
看到隔壁床的女人们都有亲人或伴侣照顾,想到自己已故的爸妈,我心里更是一阵阵酸楚。
我打了个电话给李嫂,想让她过来给我送两件衣服。
对死亡,我终究还是恐惧的。
我怕自己真到了那一刻,没有体面,没有从容,连两套干净的内衣裤都没人帮我换上。
家里的座机接通,李嫂喂了一声。
“太太,您没事吧?您刚是上哪去了?先——”
“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可能要住几天,你帮我带点东西过来。先别告诉先生,我不想让他知道。”
话音一落,顾青裴那冷冷的声音顿时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林舒年,我当你还有什么好手段呢!是谁口口声声说答应离婚的?一转眼,又躲到医院里演苦肉计是不是!”
我脑子嗡了一下,脸上的血液顿时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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