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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

超爱小螃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乔娇娇孟谷雪,讲述了​毕竟傻白甜就算再早慧,也不会对自己的开蒙老师有所防备。而身为四皇子的老师,狄在英就算是暂时将四皇子叫走,众人也不会疑惑什么的!这不就破案了吗!乔娇娇猛地一拍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狄在英也是个能忍的啊,在端午之前,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下手,偏等着生辰那日,就是要皇后和太子活生生心疼死啊!乔天经和乔地义听到......

主角:乔娇娇孟谷雪   更新:2024-02-17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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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娇娇孟谷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乔娇娇孟谷雪,讲述了​毕竟傻白甜就算再早慧,也不会对自己的开蒙老师有所防备。而身为四皇子的老师,狄在英就算是暂时将四皇子叫走,众人也不会疑惑什么的!这不就破案了吗!乔娇娇猛地一拍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狄在英也是个能忍的啊,在端午之前,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下手,偏等着生辰那日,就是要皇后和太子活生生心疼死啊!乔天经和乔地义听到......

《精选篇章阅读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精彩片段


乔娇娇已经可以想象,等她长大后,还会有人翻出这件旧事来取笑她!

太子笑得眉眼弯弯,“可惜小四今日没来,不然他又要笑话娇娇了。”

乔娇娇这时候也忍不住好奇。

那个傻白甜一看就最爱凑热闹了,他今天怎么没来?

乔天经见乔娇娇好奇,就顺嘴替她问了一句。

太子无奈摇了摇头,“小四开蒙了,他的先生是父皇特意请的名师狄在英先生,严厉得很,不许他出来玩乐。”

“我出宫的时候,小四拉着我的袖子还哭鼻子了呢,说小妹妹肯定会来,他又见不到小妹妹了。”

乔天经闻言,脑海中浮现出四皇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不由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忍不住扭头去看乔娇娇,以为乔娇娇会乐得笑成一团,谁知她小脸微皱,看起来却严肃得不得了。

乔天经心里猛地一咯噔,就听到乔娇娇低呼一句:

完了!

乔天经心肝陡然一颤,又怎么了?

乔娇娇神色凝重。

完了完了,这怕不是老阎王在地府觉得无聊,非要勾那个傻白甜去陪他!

狄在英他是北国人啊,而且是玉琉公主在北国的旧情人!

他在大雍朝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将名声打得响亮,就是为了能接近二皇子,帮助二皇子夺得皇位,给当年死去的玉琉公主报仇!

但是文里也没说他是傻白甜的开蒙老师啊,我记得狄在英和二皇子初见的时候,狄在英是文英殿的编撰。

文英殿是宫中专门存放典籍图书的宫殿,狄在英做的就是类似图书管理员的活。

乔天经和乔地义听到这里,已经头皮发麻,满心骇然。

一个北国人,而且是玉琉公主的旧情人,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混入了皇宫之中,而且还成为了四皇子的开蒙老师!

这不是相当于直接将四皇子扔在虎口边,任君采撷吗?

乔娇娇突然又“啊”了一声,吓得乔天经和乔地义差点脚软。

难怪那傻白甜在端午生辰的时候死得不明不白,该不会就是狄在英把他扔进池子里溺死的吧?

毕竟傻白甜就算再早慧,也不会对自己的开蒙老师有所防备。

而身为四皇子的老师,狄在英就算是暂时将四皇子叫走,众人也不会疑惑什么的!

这不就破案了吗!

乔娇娇猛地一拍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这狄在英也是个能忍的啊,在端午之前,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下手,偏等着生辰那日,就是要皇后和太子活生生心疼死啊!

乔天经和乔地义听到这话,反而松了一口气。

若不是狄在英有如此恶毒的心思,他们反而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等今日诗会后,一定要回去和爹好好商量一下!

啧啧,傻白甜的死因是破了,那我的死因又是什么呢?

乔娇娇突然发散思维,她这个路人甲角色就活了三岁,而且作者连她的死因都懒得编,就一句“三岁早夭”就带过了。

这不丧尽天良吗!

好歹多编两个字,管它是摔死、溺死、中毒还是风寒,她都能见招拆招。

现在好了,她满三岁那一整年都得提心吊胆!

乔娇娇这一句话,让乔天经和乔地义瞬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三岁早夭”这四个字当真如同一座大山,时时刻刻压在他们乔家人的心头。

气氛正有些沉闷,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爽朗的女声,瞬间吸引了乔娇娇的注意力。


而能让二皇子为之心动的,只有乔将军说的那份名单了!


综合下来,谭瀚池便笃定,庆国公定会趁着宫中下旨之前,让盛明诚带着名单先行逃脱,而后找机会去寻二皇子。

而乔家只需要安排人在庆国公府各个出口蹲守,凡是看到盛明诚和盛秀然不带下人,鬼鬼祟祟离开,那必定就怀揣名单!

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直接出手抢下名单即可。

这时候乔天经灵光一闪,却又想到了一条计中计。

春闱一事,爹必定会在金銮殿上为谭兄出头,此举恐会引起二皇子猜疑,让其提前针对乔家,故而必须给他找点麻烦。

比如,在抢走名单的时候,把这个锅甩给二皇子,再保下盛明诚和盛秀然。

盛明诚苟活下来后,必定会痛恨二皇子抢走了他最后的倚仗。

像盛明诚这样没什么头脑的纨绔子弟,又习惯了锦衣玉食,一旦走投无路后,一定会更加疯狂的。

到时候只要借他的口,将二皇子早就知晓春闱舞弊,却故意包庇想要从中捞取好处之事广而告之。

再派几个人煽风点火,将事情闹大,就足够二皇子焦头烂额的了!

当晚的书房里,当听到乔天经此言,乔忠国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竖起了大拇指。

谭瀚池直言,“乔兄,杀人诛心,还得是你啊!”

乔地义一脸惴惴不安,“你们这些文人的弯弯绕绕真的太可怕了!”

乔忠国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老大果然有老子当年一半的风采!”

乔天经眯眯眼谦逊一笑,“过奖过奖,给人添堵,我是在行的。”

——————

谭瀚池被接进皇宫后,乔地义就带着乔娇娇回了乔府。

他今日特意告了假,此时正坐在乔忠国书房之中,焦急等待暗卫的消息。

约莫半个时辰后,两道身影落在了书房窗外。

乔地义武艺高强,听到动静立刻站起身来,只见两个蒙头蒙脸的黑衣人跳了进来。

“怎么样?”乔地义开门见山问道。

“回二少爷,幸不辱命!”

黑衣人将一个信封并厚厚一沓银票还有两个香囊都递到了乔地义面前。

“香囊也取回来了?”乔地义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

身前的黑衣人嘿嘿一笑。

“谨遵大少爷的吩咐,务必让他们身无分文,所以连盛小姐身上的首饰也扒下来了,全在香囊里。”

“好兄弟,辛苦你们了,回来后我一定如实禀告老爹!”

乔地义和谁都是这样大大咧咧打交道的。

那暗卫赶忙笑着挥了挥手,随即又隐入了暗处,功成身退。

————

金銮殿上此时落针可闻。

雍帝一双手紧紧攥着龙椅,用力到青筋暴起!

方才谭瀚池进殿,雍帝问其冤屈,谭瀚池不卑不亢,直言春闱不公,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雍帝又问其有何证据,谭瀚池竟然大言不惭,说他的文章就是证据!

到此处,所有人都以为谭瀚池是落榜之后精神失常得了癔症,所以才会无畏无惧去敲那登闻鼓。

但人已经到了面前,雍帝便让他将文章复诵而出, 让堂上这么多大学士、有识之士为他评判。

结果谭瀚池一开口,雍帝就怔住了。

因为谭瀚池所诵之文章,他前两日刚刚看过,而且还当着太子的面夸过两句!

礼部尚书辛锐志本来还存了几分侥幸心理,一会儿任凭谭瀚池如何狡辩,他只要一口咬定春闱绝对公平公正即可。



雍帝挥了挥手,太子、二皇子并乔忠国这才恭敬退出。


二皇子当着太子的面,又真心实意说了一番话,太子自然一脸宽宥,温声安抚了二皇子。

乔忠国神色平静,朝太子和二皇子行了一礼,正要退下,远远就瞧见黄公公步履匆匆回来了!

乔忠国眸光微微一闪。

黄公公身为圣上身边最得用的人,什么大风大浪都是见过的,此时竟露出了如此仓皇的神色?

他方才是奉圣命押盛明诚去诏狱的,那诏狱之中有什么特别的人吗?

思绪至此,乔忠国忽而恍然,莫非事关那个狄在英?

据娇娇所言,那个狄在英可是玉琉公主真正的心上人!

只可惜乔忠国已经不能久留了,他与黄公公错身而过,朝宫外走去。

御书房内,雍帝正在对着那堵墙发呆。

“玉琉,白儿长大了,他也有心上人了,不过那盛小姐是罪臣之女,只能让她无名无份陪在白儿身边了。”

“不过,没关系的,京中好女无数,朕自会挑个家世性格都无可挑剔的好姑娘去配白儿。”

“可惜了,那乔忠国家中没有适龄的女郎,否则以乔忠国的能力和威望,朕是很愿意白儿有这样一个丈家助力的。”

“玉琉,朕心中真的很纠结,朕想要给我们的孩子这天底下最好的,但是太子得力,他身为储君这么多年来,朕真的一点错处也挑不出来.....”

“如今白儿瞧着也是起心思了,他想争想抢,朕到底该选谁呢......”

雍帝喃喃而语,脸上也透出了纠结无比的神色。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黄培恭敬中透着急切的声音:“圣上,奴才有要事要禀!”

雍帝眉头微微一敛,面露不满:“进来。”

黄培神色匆匆进了御书房,走到雍帝身旁,压低了声音说道:“圣上,狄在英看着是要不行了。”

雍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这般小事,报来做甚?”

黄培心头猛地一紧,忽然双膝跪下,小心翼翼说道:“圣上,实在......实在是那狄在英大逆不道啊,他神志不清,口中直呼......直呼......”

“直呼什么?”雍帝敛眉问道。

黄培心头微微一颤,“狄在英口中直呼......玉琉娘娘的闺名!”

“什么!?”

雍帝霍然起身,面上的神情瞧着十分骇人。

黄公公低低垂首,身上微微颤抖着。

他随侍圣上三十多年了,圣上虽气性大,但极少喜怒无常,唯有涉及玉琉娘娘,常常会失去理智。

“黄培,你可听清了?”

黄培战战兢兢点了头,“奴才也是生怕听错了,在狄在英身前站了好一会儿。”

有些秘辛别人不知道,黄公公却是清楚的。

玉琉是娘娘在北国的封号,来大雍朝和亲后,也继续沿用了。

而实际上,北国皇室姓金,玉琉娘娘的闺名是金琉灵!

他方才经过关押狄在英的牢房时,见他浑身皮肤已经溃烂,心里暗唾一句活该。

结果他还没走出几步,突然就听到那狄在英高声叫道:“琉灵,我带你走!”

这可把他吓得,险些崴倒在地!

谁能想到,这个混进皇宫,意图刺杀四皇子的北国人,竟然是玉琉娘娘的故人!

而且听那熟悉而亲昵的称呼,这狄在英竟似和玉琉娘娘交情匪浅!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敢耽搁,火急火燎就来报给圣上了。

“走,去诏狱!”

雍帝再也站不住了,他下摆一撩,抬步就向外走去。

黄公公连滚带爬跟在后面,命一旁的侍卫赶紧快步跑去,先将狄在英押到审讯房去。



乔地义走上前去,蹲跪在谭瀚池面前,捏尖了声线,凄厉地叫了一声:“哥哥,你没事吧!哥哥,你不能有事啊!”


乔娇娇:“......”

【看不出来,我二哥是真会演啊!】

谭瀚池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他艰难地开口说道:“还......还死不了,就是动不得了,二弟扶我起来吧。”

乔地义从腰间取出一个水囊,打开盖子递到谭瀚池嘴边,“大哥先喝口水吧。”

趁乔地义小幅度拉开帷巾的功夫,乔娇娇立即探手摸了摸谭瀚池的脸。

她手心里闪过一抹不起眼的金光,暖暖的。

就在这一瞬间,谭瀚池竟然莫名听到了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

【谭瀚池别怕,我给你奶起来!坚挺,威武!去金銮殿上大杀四方去——】

声音在乔娇娇收回手的瞬间戛然而止。

谭瀚池满目茫然,帷幕落下的瞬间,他对上了乔家小姐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像会说话一样。

是......是乔家小姐的声音吗?听她话中的意思,竟是要治愈他?

不......不可能!

一定是他伤势太重,所以幻听了!

谭瀚池心中又是惊恐又是怔然,这时候一股暖意却从方才乔小姐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很快就从肩膀流转到了后背,然后一股脑聚集到了他的伤处。

谭瀚池感觉到麻痒的感觉扩散开来,那撕裂般的疼痛竟诡异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皮肉绽裂的刺痛。

乔娇娇眼看谭瀚池什么反应也没有,不由地在心里嘀咕:

【符已经打出去了,怎么感觉谭瀚池没啥反应啊?】

【我擦,那可是我的60功德啊!】

乔地义听到这里,赶忙起身去扶谭瀚池,想要确认一下那“伤筋动骨恢复符”的作用。

他手下才微微用力,就感觉到谭瀚池撑着他站了起来。

旁人看过来,只以为全是他的力气在支撑,乔地义却清晰地感觉到,谭瀚池自己也在用力!

我擦,小妹你神啊!

这时候的谭瀚池心脏狂跳,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说方才,他还能将那句话当作是自己的臆想,可如今他的筋骨竟真的在瞬息之间痊愈了!

乔小姐......乔小姐不是普通人,是乔小姐出手救了他!

不过眼下的场景已经容不得谭瀚池多想,因为半个时辰快过去了,他不能拖到下朝!

乔家小姐既然好心救了自己,自己就绝不能恩将仇报,将她的神通宣之于口,否则极有可能为她带去灭顶之灾!

想到这里,谭瀚池压下心头惊涛骇浪,踉跄着站定了,随即强忍皮肉撕扯的剧痛,从鼓架上取下了两个鼓槌!

众人看到谭瀚池坚强至此,他们可不知道乔娇娇暗中的帮助,见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此子心智坚定,非常人能及,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啊!

谭瀚池深吸一口气,在乔地义的鼓励下用尽全身力气擂在了鼓面上!

咚!

咚咚!

咚咚咚!

鼓声越来越急,犹如此时谭瀚池澎湃的内心!

击此鼓,为公平,为正义,为今后前赴后继的莘莘学子,为他心之所向的清明朝廷!

咚!

鼓声荡扬在登闻鼓院的上空,传到了数墙之隔的金銮殿上!

雍帝有些错愕地向外望去,文武百官更是一头雾水。

何来的鼓声啊?

乔忠国缓缓扬起嘴角,好小子,让你给做到了!

乔天经心中宽慰,谭兄属实可为人中龙凤!

“报——”

急促的传报声层层递了进来。

“启禀陛下,涿州举人谭瀚池在外敲响登闻鼓!”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又是恍然又是惊奇。

登闻鼓已有八年未响,他们几乎都忘记了它的存在。

礼部尚书辛锐志听到谭瀚池这个名字,只觉得脚下一软,霎时间天旋地转!

谭瀚池......

谭瀚池不就是被顾俊林顶替的一甲吗!

岳丈不是说,所有学子皆已解决了吗?

如今出现了这么大一个纰漏,莫不是要害他满门抄斩!

太子闻言神色微微一动,当即出列。

“父皇,登闻鼓八年未响,一响定天下皆知,何况此人是位举子,天下读书人定瞩目于此,还需谨慎对待。”

“儿臣自请带人,将谭瀚池押到这金銮殿上来,由父皇主持公道!”

————

登闻鼓院外,盛明诚一看谭瀚池拿起鼓槌,那豆大的汗珠就从额头上滚了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盛明诚六神无主之际,一只手探过来拉住了他。

“郎君快来,国公爷要见您!”

说话的正是今早报信的那个小厮。

盛明诚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任由那小厮拨开人群,将他拉到了一旁的巷子口。

庆国公盛启山就坐在巷口的马车里。

盛明诚颤颤巍巍上了马车,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蠢货!看看你干的好事!”

盛明诚不敢辩驳,跪在马车里拼命磕着头。

盛启山恨恨地踹了他一脚,阴沉着声音说道:“别磕了!书墨说前段时间二皇子见过你?”

盛明诚被踹得一个屁股墩摔在了车壁上,后背不知硌到了哪里,痛得嘴唇发白,却只敢连连点头。

“是,就在前几日。”

盛启山面色沉沉的,“二皇子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盛明诚不敢隐瞒,疾声如实说道:“二皇子说他素来敬重爷爷您,说孙儿若遇到什么难事,可以去寻他......”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盛启山将身前的小木桌拍得啪啪作响。

盛明诚猛地一激灵,嗫嚅着回道:“孙儿......孙儿认为二皇子无权无势,又被圣上厌弃,如此示好不过是为了拉拢我们庆国公府,所以.......”

“蠢物!你这个无可救药的蠢物!”

盛启山气到肝疼,手指头恶狠狠指着盛明诚的额间,恨不得将他戳死!

当年圣上对那玉琉公主多痴迷啊,便是金山银山、千好万好送到她面前,都嫌不够。

玉琉公主被迫自戕后,只留下了二皇子这么一个血脉,而且年岁越长,眼瞧着和玉琉公主越发像了。

男人都是贱骨头啊,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失去的更是念念不忘!

所以,圣上会厌弃二皇子吗?

根本不可能!

只怕还瞒着所有人,将二皇子疼成了眼珠子!

他庆国公府之所以至今都不曾站队,就是因为太子地位实在稳固,二皇子纵使有圣上的偏爱,也未必能反败为胜。

如今二皇子向庆国公府抛出了橄榄枝,想必是发现了春闱的一些蛛丝马迹,是警告,亦是合作的意思。

这样一个起死回生的钩子都抛到面前了,险些被自己的蠢货孙子给埋没了!

“快,派人递消息给二皇子,就说,若殿下能助我们渡过此次难关,今后庆国公府便唯殿下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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