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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

素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素青”大大的完结小说《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景郁林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早知道就不要方义去接近申本坚了。赵宜犹豫的时间太久,申本坚看得着急,大声道:“赵伯伯不必担忧,赵兄三岁时就有过目不忘地天赋,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赵宜道:“申公子,这可关系到你的眼睛,不可大意啊。”申长固只盯着景郁看,似乎对自己儿子的死活一点也不关心。“我相信赵兄。”申本坚一脸认真道。人人都说他变态可耻,只有赵兄认可......

主角:景郁林风   更新:2024-03-23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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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郁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由网络作家“素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素青”大大的完结小说《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景郁林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早知道就不要方义去接近申本坚了。赵宜犹豫的时间太久,申本坚看得着急,大声道:“赵伯伯不必担忧,赵兄三岁时就有过目不忘地天赋,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赵宜道:“申公子,这可关系到你的眼睛,不可大意啊。”申长固只盯着景郁看,似乎对自己儿子的死活一点也不关心。“我相信赵兄。”申本坚一脸认真道。人人都说他变态可耻,只有赵兄认可......

《完整版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精彩片段


南陨城别开眼,“科举为期三日,监管者不止要教导考生还要监督批改试卷,耐力很重要。”

重要你奶奶个大舅爷!

景郁恨恨地把水果拿到自己怀里,又把冰桶挪回自己脚下,热死你个天杀的南陨城!

“林风,把伞给我往左挪!”

林风:“啊?”

“啊个屁,快点!”

林风往左挪了两步,原本大伞遮住景郁和南陨城两人,现在南陨城暴露在日光之下,伞下只有景郁一人。

景郁冷哼,不仅要热死你,还要晒死你!

南陨城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揉了揉眉心。

另一边,赵方义已经脱掉上衣,露出健壮的肌肉,挑衅地看着景郁。

东禹在先帝在时一向重文轻武,赵宜是个有远见的官,早就知道南陨城非池中之物。

而身为武将心目中的战神,若南陨城掌权,必会重用武臣,因为他请来武师训练自己的儿子,如今颇有成效。

赵宜满意地点头,见景郁迟迟不动,不由得道:“王爷,我儿已经准备好,王爷身娇肉贵,若受不住了,尽可主动认输,不必受那冰寒入体之罪。”

所有的视线都看向景郁,包括南陨城。

景郁整个人躺在椅子里,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往嘴里扔了个葡萄,甜得她眯起了眼。

“就按赵大人说的吧,本王认输。诶,林风,这葡萄挺甜,哪里买的?让府里人再去买一点。”

林风都快哭了,“我的王爷啊,你可知那申本坚是何等变态之人,申大人又爱子如命,您……”

您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景郁有些嫌弃林风,“你嘀咕什么?不是还有一局吗?”

她把果盘塞给林风,“去,再给本王装盘葡萄。”

说着,她起身伸了个懒腰,“直接开始第三局,本王出题,没错吧?”

“王爷确定第二局认输?”赵宜问道。

“本王说的还不够清楚?”

“好,既是如此,现在便是输赢各半,第三局的胜负将直接决定赌局胜负,王爷没意见吧?”

景郁觉得好笑,这群人是有多怕她赖账,总要给她说一遍规则。

她吊起眉眼,阴阳怪气地开口:“本王能有什么意见?咱们摄政王不还在呢吗?问他啊。”

南陨城扫她一眼,“为何不比?”

“怕冷。”

“……”

林风垮着脸,这理由真是敷衍得过分。

“摄政王,我们王爷体虚,昨夜喝了凉酒,得了风寒,故而不能再入冰窖,还请摄政王见谅。”

景郁瞪林风一眼,“多嘴。”

南陨城微微抬眸,看着眼前修长的红衣背影,抿唇不语。

“这第三局,这样吧。”景郁狡黠一笑,“本王问赵公子三个问题,只要你能答上来一个,就算本王输,如何?”

申本坚阴阴地开口:“王爷还真是嚣张。”

景郁啧了一声,“多稀奇,昨夜你不是见识过了。”

她转向赵方义,“行不行啊?赵公子。”

赵方义仍旧光着上身,扭头看向赵宜,“父亲。”

赵宜盯着景郁看了良久,他对七王爷了解不多,平日里只待在王府,不理任何事。

先帝在时,偶尔还会让他参朝入会,每每露面都是一副畏畏缩缩地模样。

怎地如今,身上却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赵宜不安地捏住椅子扶手,申长固爱子如命,如果今日方义输了,申本坚失了眼睛,恐怕申长固会连他一起恨上。

早知道就不要方义去接近申本坚了。

赵宜犹豫的时间太久,申本坚看得着急,大声道:“赵伯伯不必担忧,赵兄三岁时就有过目不忘地天赋,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

赵宜道:“申公子,这可关系到你的眼睛,不可大意啊。”

申长固只盯着景郁看,似乎对自己儿子的死活一点也不关心。

“我相信赵兄。”申本坚一脸认真道。

人人都说他变态可耻,只有赵兄认可他,支持他。

想到这,申本坚愈加的坚定,“赵兄,跟他赌!”

赵宜对赵方义点点头,赵方义这才道:“请王爷赐教。”

“好,那本王可就开始了。”

景郁转了转眼珠子,突然从冰桶里拿出一块冰,踱步到太阳下,将冰块递给赵方义。

“赵公子,你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冰变成水吗?”

赵方义接过手掌大的冰块,景郁急忙道:“可听好了,本王说的是最快的速度。”

“哼!多谢王爷提醒。”赵方义不屑的冷哼,似乎觉得景郁出这么简单的题分明在羞辱自己。

随后,他将冰块捂在胸口,胸口凉了又换个地方,生生用冰块把自己身上抹了一遍。

景郁恶心地后退一步,“这就是赵公子你的方法?”

冰块只剩最后一点,赵方义索性直接扔进了嘴里,咽下去。

“这就是在下的方法,只一盏茶时间,够快了吧!”

景郁有些没眼看,抹了身上又吃进去,是个狠人啊。

她竖起大拇指,“赵公子真是不拘小节啊。”

赵方义很得意,“大丈夫做拘泥小事如何能成大事?只有王爷这般风流人物才会将自己的日子过得精细非常。”

最后一句,明显是在嘲讽景郁不是个男人。

景郁听出来了,但不在意,她本来就不是男人。

“王爷,刚才你已经说了,只要在下能答上一题,就是你输,如今我赢了……”

“咦?谁说你赢了?”景郁惊讶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你的方法是最快的?”

“难不成王爷还有更快的方法?”赵方义皱眉。

他方才已经想过,烈日当空加之他身体的温度,即便是用将冰块放进热水里,也不如他的方法快,怎么可能还有更快的方法。

景郁粲然一笑,吩咐吓人取来纸笔,当场写下一个冰字,随后划掉左边的两点。

“这不就是把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咯。”

众人瞬间明白过来,赵方义更是恼怒,“你耍我!”

“赵公子何出此言呢?题还是一样的题,只是不同的方法而已,很明显本王的比你快,输不起啊?”

景郁把笔一扔,转向南陨城,“既然你不服,咱们找摄政王评评理呗。”

这厮再敢给她掉链子,她就跟他同归于尽!


南陨城曲起左腿,左手搁在膝盖上,轻揉眉心,“其实,本王也并不知先帝杀我全族的原因。”

那是他十四岁的时候,那时他已经上战场杀敌,在军中威名赫赫,年纪不大,军功却碾压一众将士。

有一天,父亲的亲卫突然带来一封信,从东禹都城到战场,足足四日的路程。

信里,只写了一句话:无论发生任何事,务必忠于东禹,护东禹江山,保东禹百姓。

他只当是父亲在提醒他战场杀敌要英勇,不得坠了南家的颜面。然而几天后,先帝三次圣旨急召他回都城,见到的却是空空荡荡地南家,自上到下,从父亲到仆人,无一人存活。

整个南家,只余他一人。

先帝悲痛,告诉他南家为国捐躯,牺牲在南山,具体原因却一直不肯透露。南陨城狂奔至南山,却只看到漫山遍野的鲜血和被撕得粉碎的布衣。

东禹历来有传言,南山多野兽,他连家里人的遗体都不曾看到过。

景郁还是第一次看到南陨城露出那样的表情,痛苦、压抑、却又以漠然为面具盖住一切情绪,她有些后悔提起南家的事了。

“咳咳!”她轻咳两声,打断南陨城的情绪,“突然不想知道了。”

她单脚站起来,假装对四周的壁画感兴趣,看得无比专注,时不时还发出疑惑的声音。

“咦?这上面画的是神仙,还脚踩祥云呢。”

“哇,这人好猛啊,一个打一百个,夸张了吧?”

“哦哟,这就过分了啊,这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呢,居然还上战场,还是先锋,一点都不写实。”

耳边絮絮叨叨地声音不止,南陨城压抑的心情不知不觉被驱散,唇边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正要呛景郁几句,就听到景郁在嘀咕:“这是什么东西?济国泯躯,国清民安……谁家对联怎么只有四个字?咦?你怎么了?”

南陨城几乎是飞奔而至,带起阵阵凉风,景郁仰头望着他,“你认识?”

南陨城盯着壁画上的字迹看了很久,道:“这是我南家家训。”

景郁:“哦。”

下一秒,她疑惑地问:“南家家训怎么会出现在别人主墓室的壁画上,刚才我跟你说了吧?上一个墓室的棺材里有个南字令牌,你确定这里不是你南家的墓室?”

南陨城没有说话,手指在壁画上划过,看完一面墙又移到另一面墙,景郁在后面一蹦一蹦地跟着他移动。

“上面画的什么啊?”景郁问。

“我父亲的生平,和……”南陨城攥起拳头,“和父亲与先帝成为至交的往事。”

南陨城的视线落在中央的棺椁上,上面有滴滴血迹,是刚才景郁跟大蜘蛛战斗时留下的。

景郁不敢说话,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南家全族的死好像另有隐情。

如果棺材里的是南将军,那南陨城认为的全族曝尸荒野就是错的,有人给南家全族收殓,并且建造了巨大的墓室,安葬了南家全族人。

而有这个财力和能力的,只有先帝。

她举着火把,拖着断腿亦步亦趋地跟在南陨城后面,见他呆呆地站在棺材前不动,将匕首递到他面前,“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南陨城看向她,眼底有一瞬间的迷茫,看得景郁心中揪了一下,她霸道地挤开南陨城,“你不开我来,反正我有经验。”

她一边找下刀的缝隙一边念叨:“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珍贵的陪葬品,正好最近手头紧,说不定……”

匕首突然被人夺走,南陨城愤怒的视线将她盯住,景郁冷哼一声,“怕我偷东西啊?那你自己开呗,我一个残疾人还能打过你啊!”

说完,她挪到最近的墙靠着。

南陨城抿唇沉思了一会,随后匕首沿着棺材四周划了一圈,直到匕首卡在棺材盖的缝隙中,另一只手带着内力向前一推,棺材盖移开。

景郁难受地捂脸,人家后背还带着伤,开的棺材还比她开的大,居然毫不费力。

她开上一个棺材的时候,差点把腿给蹬断了!

玛德,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匕首落地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景郁忍不住蹦跶上前。

棺材里也是一具干尸,只能大致看清五官,身上穿着盔甲,四周放满了玉石翡翠黄金,身侧放着一把长剑,长剑的上方,是一个方方正正地红木盒子。

景郁看了眼南陨城,轻声问:“是你父亲吗?”

南陨城沉默,手伸向那个红木盒子,缓缓打开。

“我去!这不会是玉玺吧?”景郁惊呼出声。

明黄的布包裹着的,是一个翠绿色的物件,底座四四方方,中间嵌着一条飞腾的龙,通体盈绿透明。

景郁想:一定很值钱!

南陨城看了半晌,将红木盒子重新放回棺材中,后退两步跪下,深深叩拜,许久没有起身。

起身的时候正好看到景郁对着棺材三鞠躬,疑惑地皱眉,“七王爷在做什么?”

“敬礼啊,表示敬意,死者为大嘛。”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腿,“跪不了啊。”

言外之意,不是她不跪,现实不允许。

“七王爷乃先帝血脉,地位尊崇,不必向我父亲行礼。”

景郁白眼几乎翻上了天,地位尊崇,你丫的欺负老娘的时候怎么不说?!

她懒得理他,南陨城从刚刚开始就不正常,她只当他是发神经。

安静了一会,景郁瞅着南陨城的脸色,小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玉玺,不用她提,南陨城应该也知道,是先帝亲自安葬了南家全族,而且耗费巨大人力在南山修建了这么大的墓室,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跟传言的先帝赐死南家不一样啊。

南陨城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景郁说话,抬眸看她,“七王爷如何看?”

景郁答得很快,“问我啊?那你别说我偏心啊。我父皇用这么高的规格安葬南家,说明他很重视南家,也说明他对南家有愧。”

她指了指棺材,“那可是传国玉玺,他不给景熠,留在这里干嘛?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随便找个由头造反,没有传国玉玺,小景熠都不算正统,拿你一点办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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