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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大唐当纨绔精修版》精彩片段
这是李承乾第一次在河里洗澡,也是第一次没有宫女内侍服侍左右独自一人洗澡。
这一次也是被人忽悠下来的,在他小小的脑子里面,所有关于洗澡的一切信息都是不准去河边玩耍,不准玩凉水。
跟所有的父母一样,他也清楚的记得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可今日,实在受不了颜白的诱惑。
河水的凉意带走了身体上的燥热,看着颜白、程二百五、尉迟宝琳在齐腰深的河水里打着水仗,潜水,摸鱼,抓螃蟹,李承乾心生向往,可多年的教育一直在心底默默的告诉他。
你是王,你的一言一行为表率。
要时刻保持波澜不惊的模样,要淡淡的笑,要温文尔雅,要处事不惊,要有风雅,要……
只有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偷偷的去想自己的心事,去羡慕自己弟弟妹妹,去羡慕自己的表兄表弟,因为他们是那么的无忧无虑是那么的自由自在,他多么的希望自己不是中山王,不是家里的老大,不是陛下的儿子,如果不是,那自己就可以多玩一会。
是不是可以自在一些。
他看着嬉笑的众人,只能心生羡慕。
看着在河里玩水还四平八稳坐在水里的李承乾,颜白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说到底他仅仅是个孩子,如今却没有一丁点孩子该有的朝气,反而给人一种老朽的垂暮气,看着就让人心疼。
想了想,颜白突然大喝一声,双手猛地朝着李承乾往前一推:“李承乾,吃我一记排云掌!”
水花四溅,李承乾被浇成了落汤鸡,所有人惊呆了。
程怀默不可置信的喃喃道:“额滴神,这怂货性子又犯了是吧!”
李晦脸色苍白,双手都有些发抖:“这……这算袭击不?”
尉迟宝琳捂着脑袋:“这军营改造不成功啊,造孽啊!”
岸边着急的不行的内侍见状扯着嗓子开始大叫:“颜白好大胆,颜白好大胆,哎呦,我的殿下啊…您就起来吧,水里凉…哎呦,要命咯!哎呦,活不了啊!”
颜白见李承乾还在犯傻,转过身,双腿猛瞪:“好汉子,金刚不坏之身是吧,那就再来试试我的风神腿……”
李承乾嘴角紧绷,岸边的小内侍吓得快要晕过去了,扯着嗓子在那里鬼叫,声音又尖又大,简直变态的要死,颜白被吵闹的不行,直接站起身,一把就把小内侍拽到水里:“身上都有尿骚味了,也不知道洗洗,来,我帮你!”
“啊,咕噜咕噜……”
颜白看着小内侍在水里扑腾,觉得格外的好玩,回头一捧水精准的拍在李承乾的脸上:“来吧,别忍着了,反击吧少年!”
男孩子里就没有人能够抵御在夏季玩水的,李承乾也一样,在颜白三番两次的挑衅下,他很快就开始反击,踢水,拍水,扑腾,不知道怎么滴尉迟宝琳也加入了战团,好像还跟是李承乾是一伙的。
程怀默说颜白踩到了他的脚,突然也加入了战团,水花霹雳吧啦的往脸上盖,打的颜白都睁不开眼睛,岸边夹着书的颜善明显有些忍耐不住了,大吼一声:“敢欺负我小叔是吧,我来了!”
说罢,他也噗通一声跳下水,然后游得远远的,舒服的发出呻吟声。
李晦一看自己成了特殊的中立派,也大喊一声:“中山王,小的前来救驾!”
颜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威胁道:“李晦,你考虑清楚,我可是你的老师,你准备弑师灭祖是吧!”
李晦咬咬牙,转身来到颜白这边,局势变成了三对三,别看对面人高马壮五大三粗,可他们三人小队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这个弱点就是李承乾,只要不管不顾的去攻击李承乾,他们三个人就会变的手忙脚乱,根本就不可能组织反击。
反观这边,除了李晦这小子像个叛徒束手束脚外,颜白和颜善叔侄俩儿真是敞开的玩儿,那兴高采烈地的欢呼声惊天动地,惹得不远处巡逻的军士也都羡慕的频频回头。
李承乾此刻激动的发抖,他心里不断的念叨着:真好玩,真好玩,真好玩啊!
六个人在水里疯玩儿到筋疲力尽,爬上岸,换上干爽的衣服,找阴凉处一日抱着一碗姜摊凉的姜茶,李承乾抿了一口,发现味道很不错,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
李承乾好奇道:“你提前连姜茶都煮好了,是不是提前算计好了我要下水!”
颜白头也不回道:“美的你,只不过我喜欢玩水,又怕受凉,所以每次下水前都会煮一锅备着,跟你要不要下水没关系!”
见四周没有外人,李承乾突然叹了口气:“今儿可是我最开心的一天,真希望这不是梦啊!”
颜白好奇道:“你现在是中山王,要不了多久就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过的不开心?”
李承乾摇摇头:“你这是在明知故问,当我成为中山王后,当我懂事起,就会有人不断的告诉我该怎么去笑,该怎么去走路,该怎么去吃饭,该怎么去跟人说话,该怎么去努力的学习。
我的一切都有人在管,都有人在喋喋不休,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开心么?”
心中的疑惑被解开,原来皇家教育这么变态啊,这说话,走路,都有人管着,这也太恐怖了,这不是把一个人当作木偶么。
颜白使劲的摇了摇头:“不开心,不过我觉得学习和玩耍两不误,学习是学习,玩耍是玩耍,两者要分开来!”
李承乾笑着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颜白也没有多问,这皇帝家的事儿最好是少打听,不然哪一天突然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就完蛋了,拍拍屁股站起身,颜白准备去伤营看看,该注意的点还是要啰嗦,不然这些人又忘了自己是个伤员。
巡视完一圈,颜白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切都在朝着好的发展,这些府兵体质好的惊人,在没有抗生素消炎药的情况下这些人竟然能抗过去,而且伤口都在结痂,局势大好,颜白的心情也难得好了起来。
“你这哼的啥,怪好听的!”
颜白一愣,笑道:“十三亲。”
“小叔,你现在准备去哪儿啊?”
“玩水玩累了,准备睡一会儿,咋了有事儿?”
颜善快步走上来:“有啊,你赶紧把你的飞奴还有九尾领走吧,我看不住它们!”
颜善摇了摇头:“老祖宗说这事既然发生了就不必在搁在心上,一件死物,就全当被虫蚂啃食了,算了,就当过去了!”
颜白见颜善不愿提起过往,他从河里站起身,胡乱穿了身衣服,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颜善目睹一切,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颜白会去找谁,可是这件事找谁都没有用,只能如老祖宗所说,牙掉了就咽到肚子里吧。
颜白找到李晦的时候,李晦正在看书,帐篷里闷的像蒸桑拿一样,他却好像一点都没有感受到,颜白进入帐篷,他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也不知道是在真用功,还是在假用功,又或者说热傻了。
见状,颜白不由的竖起大拇指:“你牛逼!”
李晦把书阁下,抹了抹额头的汗,很是儒雅道:“难得你找我,所为何事?”
颜白也懒得磨叽,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我家那祖传的竹简被谁买去了!”
“你自己卖的你跑来问我?咋了,想赎回去?”
颜白点了点头:“这些日子想了这么久,家里人也为此闹得心里有个疙瘩,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赎回去把这件事尘埃落地的好,今儿来找你,也就是想着从一个外人的角度来好好的把这件事梳理下。”
李晦盯着颜白,轻轻摇了摇头:“已经落地,没有什么好说的!”
颜白盯着李晦好一会儿:“好!”
说罢,转身离开,片刻之后颜白又来了,这一次李晦没有了先前的淡定,他不淡定的站起身:“颜白你想干嘛?”
颜白挥了挥手中的马槊,认真道:“听说你也是将门子弟,兄弟想跟你讨教一二!”
李晦顿时就急了。
他是将门之后没错,可是到了他这一代家族里面的东西已经在慢慢的变化了,天下已经大一统,日后就是文治,国内的战争将会越来越少,武将的地位将会越来越低,因此,家规慢慢的就变成了,嫡系子孙都要读书写字,只有那些实在没有天赋的才会去学武。
打架李晦是会那么一点,充其量就是那么一点,但要跟颜白打铁定是打不过的,因为颜白能跟程二百五打数十个回合,自己在程二百五手底下坚持不了三个回合。
最要命的是尉迟宝琳和程二百五是不敢跟自己打的,打输打赢回家他们都会挨打,所以每次面对这两个家伙的挑衅他都有恃无恐。
但是面对颜白他就不敢了,不但不敢还反过来了,不管李晦他是打输打赢,回到家他老子绝对会把他再打一顿,而且他现在不但打不赢要挨顿打,说不准他老子知道后他还要挨顿打。
“你我都是读书人,何必舞枪弄棒呢……”
砰!
颜白的马槊把李晦面前的案桌扎了个透心凉,李晦脸色一变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刚才我是热糊涂了,我觉得这个事应该好好梳理下,走,咱们去河边边洗边说!”
在程二百五和宝宝震惊的眼神中,两人扬长而去。
程二百五摸着靑虚虚的下巴思虑道:“颜白克李晦,你说我如果把颜白打服了是不是也代表着我也能克李晦了?”
尉迟宝琳刚准备说言之有理,一转头就看到一旁牵着马的颜善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哎呀,有点热,我在去泡会儿!”
程二百五抬起头也看到了颜善,脸色大变:“那个……那个……颜师是想练骑马吗,要不要学生帮您一把?”
“自从你跟小曹内侍聊过后我发现你就再也没了笑脸,怎么,心里很难受是不是?”
颜白点了点头:“有点!”
颜善笑了笑:“回家后你去看看咱们的颜家家训,然后你再好好看看你三爷爷的手稿,你会发现这个世界过的不好的人比比皆是,家道中落,三次被俘,这一路的颠沛流离不是我一两句能说的清楚的。”
“回家吧!”颜善喟然一叹:“老祖宗想你了,我阿耶也想你了,家里的老老少少都想你了,在这儿拗下去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回吧!”
“伤患营的兄弟……”
颜善摆摆手,然后看着颜白笑道:“不远处就是泾阳,再往南就是长安,这中间就相隔六十多里路,三百多伤患就算用架子抬也能抬得回去,你以为你的这点小心思就当真能瞒得过我?”
颜善指了指趴在颜白肩膀上的九尾,笑道:“它是你养大的,就算我认错了,它还能认错?”
颜白险些忘了,小时候,颜白曾问爸爸胳膊上的这朵像花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爸爸说那是胎记,然后爸爸就想着颜白展示他的胳膊同样的胎记,自那以后颜白真的以为这就是胎记了扭着胳膊一看,抬起头顿觉得天旋地转。
没承想,这颜善胳膊上也有。
颜白觉得心虚得厉害,到了唐朝不说了,反而要当自己的祖宗?老天爷,你确定没开玩笑?你确定不会天打雷劈?看着颜善戏谑的样子,脑海里面无数个颜白在打架,但同时一股别样的感觉也慢慢地从心底升起。
“我以为我从今往后永远都不会有家,没想到这里还有个家在等着我!”
听着颜白的喃喃自语,颜善笑了笑:“以前的事儿真的都忘了吗?其实忘了也好,老祖宗曾一度走上邪路都能幡然醒悟,我相信你也是可以的,学武在我看来没有说什么不好,但是如果能文武双全就是最好。”
颜白心里乱得厉害,想说什么,却又一句都讲出来,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一大堆亲人。
千年家族的嫡系子孙?
在家还格外受宠?
辈分还很高?
在朝廷还很有势力?
这一刻,颜白不知道该如何来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来调整自己的一个心态,是将泰然处之?是将错就错?还是该仰天大笑?
这一切到现在彻底讲不清,如果非要说个一二三,那就是上天的安排了,没想到穿越一下还是姓颜,也还是叫做颜白。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呢?
相同的姓氏,相同的胎记,相同的名字,过去和现在的一切风牛马不相及,现在看来却又是那么的唇齿相依,不认是不可能的,人家颜善一口一个叔叔喊的比什么都亲热,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就是这个颜白。
至于是当孙子,还是当叔叔,一份责任一份承担,你爱我一分,我还你十分。
“那就等几天再回去吧!”
颜善听着颜白的话,笑着点了点头:“也好,回去挨顿骂什么事都过去了,总是逃避终归不是办法,再提醒下你啊,老祖宗是个急性子,骂你的时候你就别顶嘴,气消了也就过去了!”
颜白点了点头,三口两口把手里的兔子肉吃完,看着九尾把骨头咬得咯吱响,颜白把肩膀上的它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走,我来告诉你断句为什么很重要。”
颜善歪着头:“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个什么符号?”
“对!”
颜白和颜善又坐在昨天的那棵大树下,李承乾见状自觉的也坐到一边,小曹内侍奋力的摇着扇子,小内侍汗流浃背,他却舒服地翘起二郎腿。
看着颜善略微有些不在意的模样,颜白在脑海里综合了一下措辞,说道:“说话和书写我们可以理解为一种叙述的节奏,像歌谣一样的节奏。什么是节奏呢,我们可以直白地理解为,当当当当当当当。可如果我们给这几个字加上节奏,可以变成,当当当,当当,当。”
李承乾想笑,颜善已经忍不住在笑了,小内侍已经忍不住转过头偷笑。
颜白语气不变:“由此可见,节奏能把几个平凡的字变得有味道起来,所以,我们再往深处想想,如果我们把我们日常的文字加以节奏是不是也能更好理解呢?所以这就是我要说的节奏,也是今天要说的断句!”
“那么,什么是断句,为什么好理解,我举个例子。”
颜白说罢,在案桌上摊开一张白纸,提笔写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然后抬起头:“请问李承乾殿下,这句话,你是如何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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