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佳雨叶朝歌的现代都市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朵花花”,主要人物有佳雨叶朝歌,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辄打骂……这些年,孙女都是这么过来的。”随着叶朝歌的话落,老夫人脸上已经是满脸泪水,祁氏则哭得泣不成声。就连叶辞柏这个大男人亦跟着落了泪,陆恒则侧过头去,仔细看,便能发现他的眼眶通红。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小声啜泣,一时间,空气中流淌着淡淡的哀伤。叶朝歌觉得很好笑,这人怎么说话,还真是至关重要啊。前世,她不曾说这些,在她看......
《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国公府的大门处却早早的点了灯,照亮了一方天地。
祁氏携一双儿女候在大门口,等待老夫人的马车归来。
不一会,街角处行来两辆马车。
来了!
叶朝歌捏着手帕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紧,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覆在她发凉的手指上,跟着,耳边传来祁氏温柔的声音,“歌儿,别怕,有为娘在。”
叶朝歌睫毛微颤,缓缓抬眸看过去,正正对上祁氏那双充满了温柔慈爱的眼睛,冰凉的身体逐渐回暖,一颗心也渐渐的归于平静。
浅浅一笑,用力的点点头,“恩!”
这时,叶辞柏也凑了过来,“还有我,兄长也在呢。”
叶朝歌唇角的弧度逐渐放大,是了,她还有母亲,还有兄长!
他们便是她人生中最温暖的存在!
说话间,马车由远及近,视野也越来越清晰。
叶朝歌眯了眯眼,陆恒?
他怎么也在?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陆恒率先下马,“陆恒见过夫人。”
祁氏忙回礼,“见过世子爷。”
“夫人客气了。”说完看向叶辞柏和叶朝歌兄妹二人,“辞柏兄,朝歌妹妹,我们又见面了。”
“陆世子。”
陆恒的出现,不只是叶朝歌意外,祁氏和叶辞柏同样意外,只不过委实不好多问。
谁知,陆恒主动解释道:“今日我陪母亲礼佛,回来途中正巧遇到回京的老夫人……”
剩下的话,众人心中明了。
“原来如此,劳烦世子护送老夫人。”
“夫人客气了。”
叶朝歌看着神色温润的陆恒,心中冷冷一笑,舍去自己的母亲而护送没有关系的老夫人?
这陆恒生怕旁人看不出他的那点小心思啊?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热烈,陆恒看了过来,半空中,两人的视线交汇。
叶朝歌不慌不忙的对他淡淡一笑,然后便移开了视线,因为此时,老夫人她们已经下了车。
陆恒则有些怔楞,刚刚那个眼神……
老夫人比前世后期年轻几分,只有两鬓染了霜,一身紫红色锦衣将她映衬的面色红润,精神奕奕,她的旁边立着个乖巧的女子。
素衣素钗,通身气度非凡,雅致的不可方物。
——叶思姝!
叶朝歌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淡粉衣裙,眸中掠过一抹幽光。
抬头时,正好捕捉到叶思姝投过来的视线,不闪不避的对上去,轻扯嘴角,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叶思姝愣了下,显然是没想到会有这一出,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叶朝歌已然低下头随着祁氏给老夫人行礼。
见状,叶思姝皱了皱眉。
“这就是我们的朝歌吧……”老夫人眼睛微红的看向叶朝歌,“孩子过来,过来让祖母好好看看……”
叶朝歌掩去眼底的诸多情绪,一脸羞涩的走过去,福了福身,“祖母安好,孙女给您请安了。”
“好,好好……”老夫人激动的一把将叶朝歌揽进怀里,“好孩子,可算是盼着你回来了,这么多年了啊,祖母几乎日日梦到你……”
“祖母……”叶朝歌抿着唇硬逼着自己滴了两滴眼泪。
祖孙俩抱着哭了一会,便一同回了府。
老夫人在主位坐下后,叶辞柏便带着叶朝歌一起下跪,磕了个头。
他们兄妹俩一个自外回来,一个被拐多年刚归位,按照礼数,自是该给老夫人磕头的。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都是一家人,无需如此多礼,都过来……”待兄妹俩走近后,老夫人伸手一手拽上一个,“歌儿,跟祖母说说,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回祖母,孙女自记事起便在一户姓方的人家家里当童养媳,自我五岁起,便开始上山下山的干活,每天睡得比狗晚,早上起的比鸡早,吃的是糠,喝的是米汤,方家婆娘性子泼辣,一有不顺心便动辄打骂……这些年,孙女都是这么过来的。”
随着叶朝歌的话落,老夫人脸上已经是满脸泪水,祁氏则哭得泣不成声。
就连叶辞柏这个大男人亦跟着落了泪,陆恒则侧过头去,仔细看,便能发现他的眼眶通红。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小声啜泣,一时间,空气中流淌着淡淡的哀伤。
叶朝歌觉得很好笑,这人怎么说话,还真是至关重要啊。
前世,她不曾说这些,在她看来,自己曾是傻子的童养媳,是件特别丢脸的事,故而,当初老夫人如刚才那般问她的时候,她含糊其辞的糊弄了过去,自然而言的,也就没有现在的这一出。
而今世,她选择了与前世相反的一条路,不但没有将自己的遭遇糊弄过去,且如实详细道出,却没想到获得了这么一大票的同情。
除去祁氏和叶辞柏让她在意之外,其他人的反应,叶朝歌并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她从来不认为,同情会改变一切。
前世也曾有人对她同情过,结果呢,并不能改变什么,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该如何的还是如何,并不会因为对她的同情而少说两句话,或者是少踩她两脚。
所以,面对这一切,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好孩子,你受苦了,现在好了,你回家了,没有人再能欺负你了,你放心,祖母和你爹你娘会好好补偿你的……”
望着老夫人真诚的目光,叶朝歌幽幽叹了口气,她知道,老夫人现在的确是心疼她怜惜她,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也确实如她所说的给了她不少的补偿。
但是,在发现她一无所能,蠢笨至极,给她丢脸时,一切就都变了,对她越来越挑剔,越来越瞧不上,甚至一度到了,见到她就厌烦的地步。
当初若不是她的外祖,恐怕这老太太早就抄了扫帚将她撵出去了。
压下心头的复杂,叶朝歌轻轻点头。
老夫人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她都如此做出承诺了,怎么着也得说一番感谢的话吧。
当下,对叶朝歌的热烈就淡了许多,叫过叶思姝。
“歌儿,这是你姐姐……”
“姐姐好。”
叶朝歌神色如常的打招呼。
……
听到这个解释,叶朝歌撩了撩眼皮,不过并没有多言,只道:“既是如此,思姝姐姐请。”
路上,叶思姝一个劲儿拉着叶朝歌说话。
一会说:“妹妹现在比之刚回来时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些许的肉,更好看了呢。”
叶朝歌:……挑眉。
又说:“妹妹今天穿的衣裳真漂亮,极衬妹妹的颜色……”
叶朝歌:……淡定自若。
再说:“妹妹的簪子真漂亮……”
叶朝歌:……
还说:“妹妹的耳坠子……”
叶朝歌叹了口气,“思姝姐姐你要是喜欢妹妹的衣裳,簪子和耳坠子,妹妹回去后便派人送去给姐姐可好。”
叶思姝:“……”
费了半天的唇舌,得到的却是施舍!
叶思姝简直要咆哮了。
叶朝歌假装没看到她变了几变的脸色,继续说:“思姝姐姐瞧上妹妹的衣裳簪子和耳坠子,这些妹妹都可以给你,只是妹妹这脸上的肉是给不了的。”
所以,你说再好看,也不能给你!
噗——
身后传来压抑的笑声,叶思姝的脸色黑如锅底。
扯了扯脸皮,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妹妹误会了,姐姐不是想要妹妹的东西,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
……
叶朝歌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思姝姐姐不用解释,妹妹都懂。”
你懂个屁!
叶思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声音几近扭曲道:“母亲还在等我们,我们快走吧……”说着,脚下生风一般,越过叶朝歌而去。
直到叶思姝一行人走远,刘嬷嬷才近前两步,“小姐,大小姐方才是在夸您。”不是在问您要东西。
“我知道,她在讨好我。”而她,是故意的!
刘嬷嬷息声了,默默的退回原来的位置。
到了致宁苑的时候,叶朝歌便见叶思姝带着人正等在院门口,明显是在等她,而经过这么一会的沉淀,她已然恢复如初,笑语晏晏的撒娇说妹妹好慢啊。
叶朝歌木着小脸不做声。
许是经过了刚才的鸡同鸭讲,叶思姝在面对叶朝歌的心理上强大了许多。
“走吧妹妹。”主动挎上叶朝歌的胳膊,噙着笑带着她进了致宁苑。
见到亲女和养女挎着胳膊进来,祁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光狐疑的看向叶思姝,这丫头在搞什么鬼?
“女儿给母亲请安。”
祁氏回过神来,收起疑虑,招呼二人起来,稍稍坐了坐,便一起起身去往福禄苑。
在路上,祁氏借口招来了刘嬷嬷,压低声音问她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便将刚才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叶思姝讨好歌儿?”
刘嬷嬷点点头,“是啊,特别的奇怪。”
祁氏也很纳闷,若没有佳雨一事,也许她也只当是她们感情好,想要好好相处了,但在经历了佳雨一事后,打死她也不会这么想。
至今她还记得那天晚上,佳雨对她说的话。
谁能想得到,一直以来乖巧可人,温柔温婉的叶思姝会是个那般心狠之人!
这时,陈嬷嬷凑过来,“夫人,会不会与老将军即将班师回朝有关?”
前头祁氏她们说话的声音极小,且掩饰的很好,若是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她们在说话。
到福禄苑,老夫人已经梳妆完毕在等着她们了。
对于叶思姝与祁氏和叶朝歌一起过来并不觉得奇怪,反倒看着这般的一个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的组合笑得很是慈祥。
“这样就对了,一家人理应如此和美,你们都要记住,家和才能万事兴。”
“儿媳谨遵母亲教诲。”
叶辞柏!
长她四岁的同胞兄长!
前世,除了生母,便属他待她最好。
只是,凡是待她好的人,最后的结局都不好,生母自是不必再说,过早的离世,而她的兄长,一生孤苦,最后更是战死沙场。
她亲眼目睹了兄长的死亡,一把冷冰冰的刀用力的刺入他的胸膛,滚烫的鲜血穿过灵魂的她溅到地上,满目都是血红。
死后,他的尸首都是外祖的旧部收殓的,她的亲爹亲祖母,连面都未曾露一下!
叶朝歌心潮翻涌间,面前出现一只指腹间布满了薄茧的大手,泪眼朦胧的看过去,对上一双闪动着泪光的炯炯黑眸。
耳畔响起少年郎特有的低沉嗓音,“妹妹,我是哥哥。”
泪眸微动,清泪涌落,拢在袖中的手指颤了颤,随即缓缓伸出,递过去,微凉的手瞬间被温暖包裹。
兄长的手很大很暖,坚实有力,无形中好似有源源不断的力量透过指尖传递而来。
叶辞柏手上微微使力,把人接下马车,不待叶朝歌站稳,便将人一把抱入了怀里,嗓音微哽:“妹妹,终于回来了……”
一句话,道出多年的期盼。
叶朝歌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尽数没入叶辞柏的衣裳里,不一会便晕出一小块的水渍。
兄妹重逢,动人心扉。
只是客栈大门口终究非说话之地,刘嬷嬷抹了把脸,鼻音颇重的上前道:“晚上寒凉,两位小主子,咱们先进去吧。”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时隔数年再聚的兄妹二人相对而坐。
刘嬷嬷以安排膳食为由,带着姜嬷嬷等人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兄妹俩。
只是终究分开了十几年,一时间对坐无言。
叶朝歌倒是有千言万语想说,只是对于叶辞柏来说,她现在只是分别了十二年的亲妹妹,而非她那般有着未来几十年的通晓。
最终还是叶辞柏打破了静谧。
“这些年……过得好吗?”
叶朝歌笑笑,轻轻颔首,“挺好的。”
叶辞柏抿了抿唇,他又不瞎,自是看出她没有说实话。
她与叶思姝同年,却看起来比之要瘦小许多,小脸恐怕连他的巴掌大都没有,脸色蜡黄不见分毫润色,身形单薄至极,由此,便不难看出,‘挺好的’不过是宽慰之言!
当年妹妹被拐时他六岁,已然记事,时隔十几年,他依旧记得妹妹两岁时的模样,粉雕玉琢,人见人爱,是家中的小宝贝。
如今却是……
想至此,叶辞柏不忍心再想下去,伸出手握上她的,柔声承诺道:“好妹妹,以后哥哥会待你好,保护你!”
短短的几字承诺,听起来简便无甚诚意,但叶朝歌比谁都清楚,她的兄长就是这般的一个性子,不擅表达,素来是做的比说的要多。
吃饭时,有刘嬷嬷在一旁,气氛倒也不是特别的尴尬,而他们兄妹俩,也在她老人家的调节下,渐渐的亲近了一些,初始的距离感慢慢淡化,言语间也没有那般的僵硬了。
饭后,姜嬷嬷等人进来收拾了桌子,刘嬷嬷倒了两杯茶分别给了兄妹二人。
“大少爷,您不是在祁山军营吗?怎会来云城啊?”
叶辞柏抿了口茶,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模棱两可道:“先前收到母亲的来信知晓找到了妹妹,我便提前过来等着了。”
刘嬷嬷没有多想,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见糊弄了过去,叶辞柏几不可察的吁了口气,殊不知,这一幕尽数落入叶朝歌的眼中,眸底掠过一抹深思。
兄长模棱两可的回答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此时看他这般作态,更加确信其中另有隐情。
方才见到兄长只顾着激动,忽略了一个问题,此时想起来联系在一起,处处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在前世,第一次见到兄长是在回到国公府的一段时间后,可现在,他却说是收到了母亲的来信,特地寻过来的,且,他说的是,提前过来等着了,兄长怎确定她们会来这云城落脚?
叶朝歌一颗心沉了沉,好像自从绕过宜州之后,后续的发展便偏离了她预知的前世轨道,先是在岭南遇到一场从未发生过的惊心动魄,如今又提前一段时间在这云城与兄长相见。
莫名的,有一种事情的发展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
也不知,是仅此一桩,还是从她离开宜州开始就都不同了。
或者说,这样的转变,于她而言,是好还是……
抱着诸多种种疑惑,叶朝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起来时,叶辞柏已经在客栈的后院打完了一套拳,回房洗漱了一番便来找叶朝歌吃早饭。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彼此适应,兄妹俩再度相处起来自在了些,说起话来也随意了几分。
按照原来的计划,今日是要启程回京的,只是叶辞柏觉得机会难得,便提出多留一日,陪叶朝歌在云城逛逛,明日再动身。
吃过早饭,换了身外出的衣裳,兄妹俩便出门去了。
叶辞柏自小跟在祁老将军的身边,接触的大多是直来直去的从军之人,故而,他也养成了直接的性子。
他想对妹妹好,这方法自是十分的直接,这不,一路逛下来,凡是他觉得好的,都会买下来送给叶朝歌,一圈下来,他身边的随从长风手上抱着的东西都快比他的人高了。
在长风将东西送到马车上的空档,叶辞柏带着叶朝歌进了一家茶馆,馆内有说书唱曲的,叫了一壶茶并几样点心,兄妹俩相对而坐,一边听曲说书,一边吃喝,时不时的交流上两句,好不自在。
午饭是在就近的酒楼用的,之后又逛了一会,方才打道回客栈。
马车停在客栈前,叶朝歌就着叶辞柏的手下了车,兄妹俩刚要进去,便听马蹄阵阵。
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这一眼,叶朝歌就变了脸。
只见夕阳余晖下,俊俏少年郎端坐于白马之上,一身华服玉冠,贵气斐然。
……
想到此,老夫人便掐了心思,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你待如何?”经过一番计较,此时老夫人冷静了下来,淡淡的问祁氏。
“儿媳不待如何,儿媳向来性子软,一生也没强势过,但是母亲,人都有逆鳞,而儿媳的逆鳞便是柏儿和歌儿一双儿女,倘若叶家容不下我们母子三人,还请母亲给我一封休书,我立马带着儿女回娘家!”
此话一出,不只是老夫人呆住了,叶朝歌和叶辞柏亦是如此。
谁也没有想到,祁氏会说出这般决绝的一句话,休书是何物?
那可是只有犯了七出之条的妇人所得之物!
况且,得了休书,就等于这一生都将背负世人的指指点点!
可如今,祁氏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张口要休书,且还要将两个孩子带回娘家!
委实太过惊天动地,让人惊诧了。
叶朝歌忍不住的红了眼睛,面前背脊紧绷,严严实实将她挡在前面的瘦弱女人……
是她的母亲啊!
那个说好听点好脾气,说难听点就是软弱的女人……
“母……母亲……”
祁氏顿了顿,转过身去对女儿笑了笑,“歌儿别怕,有娘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叶朝歌喉咙好似被塞了一团棉花,哽咽至极,说不出话,只一味的摇头。
“还有兄长,兄长也在!”叶辞柏抬手拍拍妹妹的肩膀,表达自己的支持。
老夫人看到这一幕,一口气险些没上来,颤着胳膊指着祁氏,“你,你,你们……”
“好!好样的!你们一个个都能耐了,我不管了,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愤怒的扔下这句话,老夫人便对叶思姝道:“这里容不下咱们,我们走!”
说罢,就要带人离去。
叶朝歌见状,急忙上前,理了理心绪,堵着嗓音道:“祖母且慢,事情尚未清楚,还请祖母稍待片刻,给孙女一盏茶的时间。”
“你还想怎样?”老夫人被挡了路,怒视道。
“这丫头既然求祖母做主,口口声声污我虐仆,孙女虽然声誉有污,但非我之事,孙女自然是万万不能认的!”
说完,看向陆恒,“陆世子,当日在云城,您是否还记得佳雨?”
“这……”
不等他回答,叶朝歌接着道:“瞧朝歌说的什么话啊,陆世子您三岁识千字,五岁背五经,乃是上京人尽皆知的神童才子,如此好的记性,又怎会记不住一个丫鬟呢。”
况且,佳雨还是他心尖尖人的丫鬟!
话都给堵死了,陆恒还能说什么,点点头,“记得。”
“还请您说一下当日见到佳雨时,她是否生病?”
“这……”
“之前佳雨说我泼她凉水导致她生病,且不论当时的经过,只论她生病一事,按照她所说,是在我泼了她冷水之后她生病的,我记得当时那件事发生在岭南,遇到陆世子是在云城,也就是说,是佳雨生病之后遇到的陆世子,您可还记得当日她瞧着可有生病的样子?”
再一次被堵了话,陆恒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没有。”
听到他没好气的回答,叶朝歌无所谓的笑了笑,“从岭南到云城大约需要四五日的路程,而按照佳雨所说,她是在岭南生的病,若是如此,在云城又怎会没有生病的样子呢?陆世子是否记错了啊?”
陆恒瞪眼,“你怀疑本世子的记忆?”
“朝歌不敢,只是朝歌想不通,陆世子说没有记错,可佳雨又肯定自己是在岭南因为我泼了她凉水生了病,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都不知道谁在说谎,谁没有说谎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