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晚风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畅读全文版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畅读全文版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由作者“淮苼”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那张冷漠的脸,气得眉心直跳,真是长胆子了,居然敢威胁他。然而不等他开口,女人转头就往前走了。自动收银处,沈晚瓷弯腰将购物车里的东西一样样捡出来放在置物台上,薄荆舟站在一旁,端着一副贵公子的姿态,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10 14: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由作者“淮苼”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那张冷漠的脸,气得眉心直跳,真是长胆子了,居然敢威胁他。然而不等他开口,女人转头就往前走了。自动收银处,沈晚瓷弯腰将购物车里的东西一样样捡出来放在置物台上,薄荆舟站在一旁,端着一副贵公子的姿态,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畅读全文版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沈晚瓷憋着一肚子的火,去了厨房。

她打开冰箱,除了几瓶水之外,只有一袋面条和几个鸡蛋,这东西还是她之前在家时买的,挺久了。

面条是湿面,有保质期,她拿起来看了眼外包装,正好今天到期。

这个点附近的生活超市都关门了,远一点的超市要开车半小时才能到,沈晚瓷才懒得跑,准备用这即将过期的面条将就一下。

可她刚将蛋打进碗里,就听到厨房门口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不吃面。”

“只有面,”沈晚瓷头也没回,“外面的超市关门了。”

薄荆舟理所当然的说道:“那就换个超市,总不至于京都所有超市都关了吧?”

听到这话,沈晚瓷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把筷子扔进洗碗池里,扭头瞪着他,不耐烦道:“爱吃吃,不吃拉倒!”

以前的她,只要薄荆舟肯回来,无论多晚都会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但那些东西最后不是进了垃圾桶,就是给了司机保镖。

现在的她,能给他煮碗面,都是好心喂狗,他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薄荆舟看着她,目光沉沉:“不想救秦悦织出来了?”

“……”沈晚瓷在心里爆了句粗,最后破罐子破摔问他:“那你想吃什么?”

薄荆舟报出几个菜名:“焖大虾、蟹黄豆腐、荔枝肉、椒盐排骨、素菜汤。”

这些都是她以前做过的菜,他当时扫了一眼,只记住了这几道。

沈晚瓷眉头紧皱,他可真会点菜啊!

但拒绝的话这人肯定又拿秦悦织来威胁,她目光一转,寻了个光明正大的借口:“现在很晚了,你又在胃疼,不适合吃油腻的食物。”

薄荆舟看向她的目光微微闪了下,声音低沉,突然变得十分好说话的样子,问她:“那适合什么?”

沈晚瓷:“白粥。”

“呵,”薄荆舟低笑一声,眉眼轮廓都柔和了几分,这一刻有种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感觉。

这是同意了?

沈晚瓷微微松了口气,男人却如戏曲变脸般沉下脸色,哼了一声:“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好吧,狗男人就是劣性不改!

去超市的路上,薄荆舟忍着胃疼开着车,副驾驶座上的女人神情怒然,从上车起就一直看着车窗外,完全不理他。

到了超市,沈晚瓷推着车直接去了生鲜区,她之前偶尔会来这里买东西,还算熟悉。

她一路健步如飞,推车的轮子滚过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

薄荆舟则单手插兜,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言语缓缓传来,却带着嘲弄:“这么迫不及待想给我做吃的?”

沈晚瓷回头冷了他一眼,“自恋这种病,没得治。”

这个点超市没有什么新鲜的菜了,大虾也只剩下了几只,恹恹的趴伏在浑浊的水底,看不出死活。

她拿网子捞出来,看都没看一股脑全往袋子里装,薄荆舟却嫌弃的皱着眉,“你之前买菜都这么敷衍吗?没看到这些虾都死了?我是没给你钱,还是你在故意报复我?”

沈晚瓷偏头看他,理直气壮的回道:“你要是敢动悦织,死虾又算什么,我还能往里面加药。”

薄荆舟看着沈晚瓷那张冷漠的脸,气得眉心直跳,真是长胆子了,居然敢威胁他。

然而不等他开口,女人转头就往前走了。

自动收银处,沈晚瓷弯腰将购物车里的东西一样样捡出来放在置物台上,薄荆舟站在一旁,端着一副贵公子的姿态,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谁?”

“简唯宁。”

“……”

见沈晚瓷不说话,冯小澄以为她不知道简唯宁是什么人物,科普着:“就是那个被舞蹈界公认是近二十年来最有天赋的舞者简唯宁啊!我最近看了她京都巡回演出的直播,天啊,真是太震撼了,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学不会啊!”

言下之意,简唯宁不是普通人,是神?

沈晚瓷兴趣缺缺的应了一声,她没兴趣听冯小澄夸人,更没兴趣知道简唯宁来这里做什么,她正要回自己的工位,就见许老办公室的门开了——

“挽挽,你来一下。”

听到许老的召唤,她顿了顿,然后走过去,“许老。”

许老领着她进了办公室,“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简小姐,她想请你帮她修复一幅古画,价格随你开。”

沈晚瓷顺着许老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简唯宁戴着太阳镜和渔夫帽,以及黑色遮阳的口罩,冷傲的坐在沙发上。

听见‘挽挽’这个名字,她抬了抬头,但在看到进来的人是沈晚瓷时,她脸色一变。

“抱歉许老,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要找的人不是她,而是在圈子里以巧夺天工修复手法闻名的‘挽挽’。”

许老愣了一下,沈晚瓷也同样反应了几秒,简唯宁来找‘挽挽’?

“我那画损毁很严重,不是普通的学徒能修复好的,之前有幸看过一幅被挽挽修复的书法,简直惊为天人!但对方很神秘,我一直查不到她的行踪和长相,以为您会知道她的身份,才来麻烦您帮我牵个线的。”

许老这才意识到简唯宁是误会了,他和蔼笑道:“她就是挽……”

“许老,”沈晚瓷适时打断他的话,“修复古玩看缘分,既然我和简小姐没有缘分,就不勉强了。”

这下许老是听出来了,挽挽在委婉的拒绝,而且他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

简唯宁还没弄清楚她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见沈晚瓷转身要走。

她忙站起身,几步走到沈晚瓷面前,“晚瓷,今晚煜城在溪山院办洗尘宴,这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煜城也真是的,”她的包故意掉在地上,里面正好滑出一张黑色烫金的邀请函,简唯宁弯腰捡起,一切都是那么的刻意,“就算当年你做了那种事,他也不该对你这么绝情啊,毕竟相识一场,竟连一张邀请函都不给你,不是让圈子里的人看你笑话吗?”

沈晚瓷眼神不闪不避的朝着她微笑道:“简小姐,你知道邀请函上名字后面‘及家人’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一句话足以让简唯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刚才幸灾乐祸的得意此刻消失不见,只剩一抹难堪僵在脸上。

她听懂了其中的内涵,沈晚瓷作为薄荆舟的妻子以及家人,是不需要发两张邀请函的。

简唯宁很想再怼回去,但注意到还站着的许老,最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转身和许老告辞,不忘自己的目的:“许老,那就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挽挽的行踪,虽然她不在编制内,但以您在圈子里德高望重的身份,打听这么个民间修复师,肯定容易。只要她愿意接,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许老又看了眼沈晚瓷冷漠的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送走了简唯宁……

下班后,沈晚瓷一出工作室,就看见薄荆舟停在门口的车。

定制款的宾利加张扬的车牌,即便是在豪车云集的富人区也不常见,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自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这个名字一出,沈晚辞顿得头皮发麻,一把夺过薄荆州手上的空白支票,刷刷填上数字,一边填一边恶劣的想着要不多填几个零,让他出出血!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羊毛出在羊身上,填多少这笔债最终都会回到她的身上。

她将填好的支票递给聂钰诚,“钰诚,刚才的事谢谢你。”

声音温软,带着徐徐的笑意。

这和面对薄荆州时那恨不得能化身为刺猬扎死他的态度,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

薄荆州在一旁波澜不惊的站着,眸底却全是寒凉。

聂钰诚没有推辞,接过支票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晚辞就被男人给带走了。

聂钰诚:……

会场外,天气阴冷。

早上来的时候就在飘雨,这会儿雨更大了。

薄荆州的车停得不远,但饶是这样,沈晚辞身上也淋湿大片。

上车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去上班,手机还给我。”

也不知道黎白找她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她……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女人被冻得脸色苍白,唇瓣也微微泛着青,眼底的不耐变得更加鲜明。

他微微恍惚,想到她刚才对聂钰诚的笑……他好像很久没在这张脸上看过笑容了。

曾经那个看到他就满眼都是期待的女人,如今连好好跟他说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不是在讽刺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划清界限。

薄荆州抿唇,启动车子,将空调的风力调到最大,但发动机的温度还没起来,吹出来的风是冷的。

沈晚辞被冻得直打颤,正要发火,薄荆州又将风力关到最小,并将出风口调了个方向。

良久,他幽幽出声:“没钱为什么不找我要?”

沈晚辞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都要离婚了,还打电话让准前夫来撑场子,当我神经病吗?”

最重要的是薄荆州这种黑心商人,是不可能免费做人挡箭牌的,就算做也要扒下她的一层皮来。

她可不想再在那三个亿的巨债上,添上一笔。

说话间,薄荆州将车驶出车位,他叼着烟,闻言似笑非笑的斜了眼沈晚辞,“不找我撑场子,却让钰诚来?”

沈晚辞深吸一口气,就知道他过不去的是这一茬。

“薄荆州,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所谓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时候装装样子,私下里谁也别管谁,合约到期一拍两散。”

“所以呢?”

“所以……”她弯起眼睛,美丽的脸上蔓延着肆意嚣张的笑,但很快收敛住,整个过程快得跟川剧变脸似的,“我找谁撑场子关你屁事?你去当舔狗的时候我也没拦你啊。”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了薄荆州哪根神经,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凶得像是要撕了她,估计是觉得‘舔狗’这个粗俗的词配不上他的矜贵优雅。

“这么说你也想去当钰诚的舔狗,所以才不愿意介绍沈璇跟他认识?”

提到那个沈璇,沈晚辞还是那句话:“她配不上钰诚。”

“是配不上,还是你不舍得?”

说话间,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薄荆州扭头看着她,唇角勾出不冷不热的嘲弄弧度,想到过往的事,他冷笑反问:“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你把我误认成聂钰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上我的床?”

这次沈晚辞的目光不避不闪,直面迎向他回答:“是。”



刚才匆匆扫过一眼,只觉得这手眼熟,如今越看越确定……这人就是沈小姐!


他拿着平板敲开总裁办的门——

“薄总,沈小姐上电视了!”

薄荆州蹙眉,第一反应是他和沈晚辞的关系被媒体曝光出去,江娅竹的生日宴上虽然没有邀请记者,但现场那么多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让公关部压下去就行了,这种小事不用汇报给我。”

陈栩咽了咽口水,还是大着胆子将平板递上去,“薄总,您还是看看吧。”

如果只是寻常的讲解修复文物也就罢了,但里面还有段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的片段,也不知道这一届的网友怎么回事,什么邪教CP都磕,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失误,却生出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现在已经有网友将这一片段单独剪下来,贴在某视频网站上。

节目没有爆火,但这个握手的视频却火了,隐隐有上热搜的趋势……

下面评论除了小部分夸男主帅的,大部分都是让女主露脸。

不得不说,这导演还真是懂得如何抓住网友的好奇心,一个关于职业的纪录片拍得跟偶像剧一样浪漫,偏偏两个主角,还一个露脸一个不露,勾得人挠心挠肝。

他给薄荆州看的就是这段单独剪切下来的视频。

男人冷眼看着视频上不小心触碰到一起又很快分开的手,耳边回荡着女人低沉到完全失真的‘没关系’,眼底的情绪在急剧变化,有什么在翻腾,但又被死死的克制住。

薄荆州记忆力很好,一眼就认出视频里的这个男人……是上次在大排档坐沈晚辞身边的那个。

薄荆州抬头,深谙的目光淡淡落在陈栩身上,“光凭一双手你就能认出是沈晚辞?”

陈栩心里咯噔一下,他觉得总裁说话的语气不太对,但他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这位情绪阴晴不定的上司了。

他诚实回道:“沈小姐手背上有颗痣。”

不算什么独具一格的特征,但同一个位置长痣的人还是非常不容易。

薄荆州的视线重新落回到平板上,视频不断重复播放着那段交握在一起的手。

他嗓音低沉:“出去吧。”

陈栩犹豫了一下,一时拿捏不准总裁的心思,还是将平板放下,最后顶不住办公室里越来越压抑的气氛,快步转身出去。

薄荆州面无表情的暂停了视频,目光阴戾的看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被别的男人握住,虽然很快就松开,但他还是觉得很碍眼。

他点开通话记录给沈晚辞打去电话,两人自上次争吵过后就没联系过,已经快半个月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薄荆州:“……”

十分钟后,他又打了一遍,依旧无法接通。

男人冷笑,穿上外衣出了办公室,经过陈栩的工位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捞过陈栩的手机拨通沈晚辞的电话。

短暂的安静过后,听筒里传出嘟嘟的声响……

呵,这个女人还真把他拉黑名单里去了!

这下他的脸色更冷了,不等那头的人接通,薄荆州直接挂断。

……

京元工作室。

沈晚辞正要洗手接电话,那头就挂了,她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也没有回拨。

陈栩找她,就代表薄荆州找她,绝对没什么好事。

她收回视线准备继续忙,电话又来了,这次是秦悦知。



薄夫人话都说到这里,任谁都明白今晚生日宴的目的,大家纷纷从惊讶转变为讨笑。


“薄少夫人真是生得跟天仙一样。”

“这身段,那些模特都比不上……”

再多的夸赞,沈晚辞都听不进去,虽然早做好会曝光关系的准备,但她真的没想过会以这么高调的方式。

本来想着两人隐婚,就算离了也不会对彼此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如今看来……

沈晚辞侧头,压着声音质问薄荆州:“为什么不阻止妈?”

“阻止她什么?”

她没好气的道:“当然是阻止她公开我们的关系。”

薄荆州扫了她一眼,冷哼:“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蠢?认为我会带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来这种场合?”

“……”好吧,这次沈晚辞承认他说得有道理,末了,她不甘心的回了一句:“本来想悄悄把婚离了从此各走各路的,既然这样,就只能让大家见证薄总被甩的时刻了。”

“呵,”男人冷笑:“你哪里来的脸觉得你能甩了我?”

两人斗嘴之际,江娅竹已经去了别处会客,来宾的话题也从夸赞沈晚辞逐渐讨论到她的衣着上……

“薄总结婚了,那之前那些热搜……看不出来啊,享誉国内外的舞蹈家居然想做小三,你看她今天的礼服,是故意挑衅薄少夫人的吧?”

听到这话,沈晚辞这才注意到简维宁今天跟她穿了件差不多的裙子,黑色缎面的材质与设计,唯一的区别简维宁的是V领露背,她的则是抹胸款。

两件衣服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似,但细微的差别是无法阻止他人将其放在一起对比。

光视觉效果而言,即便是简维宁都不得不承认,沈晚辞更衬这件礼服。

她本就生得就明艳漂亮,皮肤还白,在黑色缎面的礼服衬托下,整个人犹如泛着光。

“啧。”沈晚辞挑眉,声音很小,只有在她身旁的薄荆州听见了,“怎么了?”

“跟你心上人撞衫了。”她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尴尬,反倒有点幸灾乐祸。

薄荆州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简维宁,淡淡阐述事实:“不一样。”

简维宁顶着众人的窃窃私语走过来,她手上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条盒子,沈晚辞猜里面可能是她修复的那幅古画。

“荆州……晚辞。”

薄荆州‘恩’了一声,神色语调都很淡,似乎对方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沈晚辞瞧了他一眼,不屑的在心里哼了一声:狗男人真会装,不去当影帝可惜了!

她可没兴趣看这对痴男怨女眉目传情,刚想将手从薄荆州的臂弯中抽出来,简维宁便将矛头对准了她——

“晚辞,你在这里有别的礼服吗?能不能去换一件……”她欲言又止,但意思谁都知道,“我知道这请求可能会比较冒昧,但撞衫实在是让人很尴尬。”

沈晚辞冲着她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来,“不能。”

她的拒绝,直接干脆,不为别的,她没有其他的礼服。

简维宁却蹙眉,“晚辞,你没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再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

“简小姐想多了,我对你没有敌意,至于撞衫,”她的目光在简维宁深V的领口扫了一眼,语气意味深长:“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见沈晚辞不肯退让,简维宁只能将目光扫向薄荆州,她咬住泛红的唇,“荆州……”

薄荆州蹙眉,刚才沈晚辞的话,过于刻薄,他很不喜欢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那就让孙姨扔。”

孙姨是御汀别院的佣人,处理垃圾她绝对是在行的。

薄荆舟皮笑肉不笑,“沈晚瓷,结婚后家里的开销你没付过一分,所有人的工资都是从我的账户里走的,你哪里来的脸让我请的人帮你做事?”

“那我请搬家公司的人去拿。”

“我不喜欢外人在家里乱蹿。”

沈晚瓷的眼角抽了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薄荆舟,你到底想干嘛?”

薄荆舟没说话,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用一副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她。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恶劣的说:“既然这么讲究,您也别住地上了,住地下吧,鬼走路都是不沾地的,不会脏了您家。”

薄荆舟的脸色瞬间沉下,“我看你是活够了?”

活没活够这个问题沈晚瓷没想过,她只知道,哪怕现在不得不回御汀别院,她都不要跟他坐一辆车!

她自己打车去了御汀别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几乎前后脚到达。

沈晚瓷没理他,哼了一声就上了台阶。

孙姨见她回来,喜道:“太太您终于回来了!这几天你不在,先生挺不高兴的,我连打扫卫生都不敢发出声音。”

沈晚瓷性子好,孙姨又是她当初自己找的,所以在她面前比较放松,絮絮叨叨个不停:“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先生是在乎您的……”

沈晚瓷不想听任何关于薄荆舟的好话,不经意反问了一句:“孙姨,您丈夫吃您点的东西吗?”

孙姨不知道沈晚瓷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如实回答:“吃啊,我家那个不挑的,点什么吃什么,我弄的他也都吃。”

沈晚瓷换了鞋子走进去,语气淡淡:“但我丈夫从来不吃我点的东西,更不吃我做的。”

孙姨瞬间哑口无言,她默默看了眼门口站着的男人,见他阴着脸,薄唇紧抿,周身的冷意有些骇人……

沈晚瓷径直去了二楼,打开卧室的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薄荆舟这段时间可能都没回来住过,房间里的摆设还和她离开时一样,连她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物件都还在。

临时回来收拾东西,沈晚瓷没有别的准备,家里只有两个30寸的行李箱,就是塞满了也不够把衣帽间四分之一的衣服装完。

她买的之前都带走了,剩下的都是薄荆舟送的,是各大奢侈品牌当季的新款,寻常人削尖了脑袋也买不到的款,一天换一件能穿两年不重样。

婚内这三年,除了不喜欢她,薄荆舟在物质上并没有亏待过她,以至于她经常生出他可能也喜欢她的错觉……

薄荆舟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沈晚瓷蹲在地上,不停的往行李箱里塞东西,他心里说不出来的躁动,脸色也愈发沉了,“不就是没吃你点的东西,犯得着为这么点小事一直闹?”

沈晚瓷将手上叠好的衣服摔进行李箱,起身和他对视,“你觉得是小事?”

薄荆舟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不耐烦道:“我以为我们彼此都默认了这种方式。”

让她去薄氏担任他的生活助理是江雅竹的意见,他安排了,但不代表他就要吃她定的餐,当时他也说过,如果她想去别的部门,随时可以申请调岗。

是沈晚瓷不愿意。

既然她没有事业心,愿意做那种混吃等死的工作,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全当她是个混子。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