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由网络作家“山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山泽”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朱标朱元璋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可老朱这番话却直接断了他拒绝的念头。老朱体恤阵亡将士,为其遗孤赐婚,这乃是天子恩赐。他吕本能把女儿嫁出去,便是荣幸之至。况且还是天子赐婚,在外人看来,这是何等的殊荣。若是他敢拒绝,那岂不是误了老朱体恤战士遗孤的心?可纵然如此,吕本却依旧不愿接旨。马志宇,年过三十,依旧是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那他这辈子......
《精品文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咱要给你赐婚.....”
“谢陛下!”
老朱还未说完,吕本兴奋之间当即便跪在了大殿之中。
而旁边的詹同虽然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情形。
可脸上眉头微皱,依旧难以掩饰心中失落。
而看着下方跪在地上的吕本,老朱微微点头,沉声道:
“听闻你有一女聪慧至极,咱打算为其赐婚,你可愿意?”
“谨遵陛下旨意。”
吕本恭敬回道。
可心中早已笑开了花。
不敢让老朱看到脸上笑容,此时的吕本忙将脑袋埋进胸膛,跪在原地。
“好,城防都尉马志宇为人谦逊,任职勤勉,尚未婚配。”
“你女便嫁与马志宇吧!”
此话一出。
不仅吕本,就连詹同以及其他官员都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朱元璋。
马志宇,城防都尉,从六品小官?
而且马志宇父母尽丧,毫无背景。
吕本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老朱会为一个从六品的小官赐婚,而且嫁的还是他的女儿!
“陛....陛下.....”
似乎看出了众人的不解。
不等吕本开口,老朱便温声说道:
“咱当年还是吴王时,时任亲军的马守成为咱挡过一刀。”
“在其临终时,咱答应过他,替他照顾幼子马志宇。”
“如今马志宇已经年过三十,却依旧尚未婚配,所以咱便想着给他赐婚。”
“吕爱卿,朕的这点恻隐之心,你应当能体谅吧!”
“这.....这.....”
吕本尴尬的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本想着小心拒绝,没准能让老朱收回成命
可老朱这番话却直接断了他拒绝的念头。
老朱体恤阵亡将士,为其遗孤赐婚,这乃是天子恩赐。
他吕本能把女儿嫁出去,便是荣幸之至。
况且还是天子赐婚,在外人看来,这是何等的殊荣。
若是他敢拒绝,那岂不是误了老朱体恤战士遗孤的心?
可纵然如此,吕本却依旧不愿接旨。
马志宇,年过三十,依旧是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那他这辈子便没有什么太大的出息了。
他女儿吕氏,那可是出了名的聪慧过人,大家闺秀。
而且如今不过十五岁,竟然要她嫁给一个年过三十的糙汉子?
这让吕本实在是接受z不了。
而且!
吕本想要的女婿,是太子朱标,是朱元璋的儿子,是大明的下一任皇帝。
那马志宇算什么东西?
他的父亲虽说是替老朱挡过刀子。
可终究没有封侯拜相,甚至连一个伯爵之位都没有。
他女儿嫁过去,莫说是提携他们吕家了,恐怕他吕本还是时时帮衬马志宇。
“吕爱卿?”
见老朱虽一脸平和,但眼中却暗藏冷厉。
吕本也知道,若自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驳了老朱护佑将士遗孤的心,恐怕他吕家马上就会在大明消失。
无奈之下,吕本只好点头答应。
“臣吕本......遵旨!”
语罢。
吕本紧咬牙关,默默退回了官员之列。
当看到詹同正用得意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吕本恨不得当场发作,指着詹同的鼻子破口大骂。
可这里毕竟是奉天殿。
老朱毕竟也在场。
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他也不敢当着老朱和百官的面发作出来。
只不过看到其他官员正用同情,以及嘲讽的目光看向自己时。
再想到上朝之前,他还一脸兴奋的回应着那些大臣的祝贺。
吕本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
“詹同!”
听到老朱叫詹同的名字。
吕本猛的眼前一亮,紧接着,脸上竟浮现出几分冷笑。
“毕竟朝堂之中,中书省统御六部,御史台监察百官,这二者是绝不能交到同一人手上的。”
“可陛下却没有免除你御史中丞的职务,起初我还以为,陛下是对我胡惟庸完全放心。”
“现在看来,陛下是觉得御史台已不足以监察百官,所以才重设检校,设立锦衣卫,索性直接监视朝中官员。”
“这.....义父是说,陛下已经对御史台不放心了?”
见涂节现在还只关心自己御史台那一亩三分地,胡惟庸眼中满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放心御史台,是觉得御史台监察力度不够。”
“换句话说,是陛下认为朝中官员不敢弹劾我胡惟庸!”
听到和自己没太大关系,涂节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见他如此,胡惟庸愈发后悔收了这么个蠢蛋当自己的亲信。
可聊胜于无,他还是看向涂节继续道: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陛下设立锦衣卫,明摆着是冲我胡惟庸来的。”
“可我明明知道这锦衣卫是冲我来的,我非但不能进言劝阻,相反我还要替陛下安抚百官,让他们也不能进言劝阻。”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陛下手段着实高明!”
胡惟庸说着,又突然笑了起来:
“陛下这是给我递来了根索套,让我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套上。”
“哈哈哈,提拔我为左丞相,也不过是陛下的提前谋划罢了。”
胡惟庸说完,脸上满是无奈和自嘲。
只不过他也是多心了,设立锦衣卫明面上看,的确是冲他这个左丞相来的。
可实际上,就算没有他胡惟庸,以老朱独权的性格,也依旧会设立锦衣卫。
看着胡惟庸那无奈沮丧,却又满是自嘲的笑容。
涂节心里却突然好受了许多。
他涂节被胡惟庸视为棋子,可胡惟庸何尝又不是陛下手中的棋子?
如此说来,胡惟庸也不比他强上多少。
“涂节!”
就在涂节心中冷笑一声,胡惟庸突然冷声问道:
“安排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五万石的粮饷能否能如期送至北平?”
被胡惟庸这么一说,涂节立时面露难色。
“义父,北伐大军已出兵七个月,北平附近的屯粮都已尽数调往前线。”
“再想筹措粮草,就只能从南方运输。可是这样一来,粮草最起码要等上两个月才能抵达北平。”
“不行!”胡惟庸怒手拍桌,当即便站起身子。
“五万石粮饷,就算是从商人手中买也花不了几个钱,那些个官员每年贪墨的恐怕都不只这个数。”
“告诉河北、山东的官员,若是十日之内不能将这五万石粮饷送到北平,他们的官也就当到头了!”
见胡惟庸如此恼怒,涂节自然不敢耽搁,当即趴在案前给河北、山东的官员写信。
将写好的信件递给胡惟庸后,涂节沉吟片刻疑惑问道:
“义父,北伐大军不缺粮草才对啊。”
“三日前刚有二十万石粮草送到北平,按理说这些粮草足够大军两个多月的用度啊。”
“为何您要.....”
不等涂节说完。
当看到胡惟庸猛的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涂节惊慌失措的同时,竟吓的直接后退几步。
见他如此,胡惟庸重重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五万石粮草,是太子的命令,若是我不照做,你觉得我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太子下令?”
“不错。”
提及朱标,胡惟庸只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好像在朱标跟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朱标都能第一时间洞悉无余。
“还能有错?陛下当这文武百官亲口下旨。”
“可是女儿昨日进宫有何不妥?不该啊!昨日进宫女儿处处小心谨慎,而且太子对我很满意才是啊!”
吕氏不说这话还好,她刚一说完,吕本当即起身怒声斥责道:
“就因为你说太子对你很满意,就因你说太子对你说了两次很好。”
“我都已经确定你能嫁入东宫,上朝之前我甚至都接受同僚的祝贺。”
“可到头来,陛下竟让你嫁给了一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
“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
“父....父亲....”
看着向来沉着,从未斥责过自己的吕本此时怒冲冲、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饶是吕氏,此时也有些恐惧。
“那.....父亲,詹家.....”
“陛下亲自诵旨,让詹家丫头嫁给太子,这份殊荣,詹同恐怕做梦都能笑醒!”
想到大殿上詹同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吕本气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只不过听到他这话。
上一秒还能勉强维持镇定的吕氏,此时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了。
詹氏相貌是不错。
可与她相比,詹氏简直就是一个乡野村妇!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朱标会选詹氏而不是她。
“父亲,求您进宫向陛下言明,女儿就算死也不嫁给那个城防都尉。”
“父亲,女儿一定要嫁给太子,除了太子,女儿谁都不嫁!”
看着跪在自己跟前苦苦哀求的吕氏。
吕本默默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方才为父也说了,陛下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赐婚,就算为父进宫,陛下也绝不会收回成命。”
“而且!”
“让你嫁给那个城防都尉,也是陛下z体谅战死将士的遗孤。”
“既然是陛下要体谅战死将士的遗孤,为何把女儿送出去,为何不嫁个公主.....”
“啪~”
吕氏刚一说完,吕本当即扬起手掌,狠狠给了吕氏一巴掌。
“这话你也敢说?”
“若是让人听到,我吕家还不被满门抄斩!”
看着被自己抽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吕氏。
吕本心头烦闷,没好气说道:
“自古以来,婚嫁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如今陛下赐婚,已是极大的荣宠。”
“若是推辞,我吕氏一族必然要遭受灭顶之灾。”
“你回房去吧,改日出嫁。”
看着心意已决的吕本,吕氏抹去眼角泪水,冷冷说道:
“所以.....为了吕氏一族的性命,父亲便舍弃女儿,要我嫁给一个小小的城防都尉?”
“放肆!”
听到吕本怒喝一声,死死盯着自己。
吕氏万念俱灰之下,默默冲吕本行了一礼便朝卧房走去。
她也算看明白了,想要嫁给朱标,她父亲吕本是万万指望不上了。
可就算就算是死,她也不可能嫁给城防都尉,籍籍无名过完这一生。
哪怕知道自己逃婚,朝廷必然会降罪吕家,可吕氏依旧不在乎。
既然自己父亲愿意为了吕家舍弃掉她。
那她自然也能为了自己,舍弃掉吕家。
而且只有嫁给太子,她才能成为天下女人都羡慕的对象。
所以她也只能嫁给太子朱标。
想到这里,吕氏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将随身丫鬟叫到房中,冷声吩咐道:
“找人在皇宫门口日夜等候,一旦见太子出宫立即告诉我。”
“还有!再找人监视詹家,一旦詹家小姐出门,也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吩咐下去后,吕氏便仔细考虑着自己的谋划。
要么除掉詹家丫头,没准朱皇帝会为了给朱标充实后宫,转而让她嫁入东宫。
“既然如此,我等便听胡相安排。”
“多谢诸位了。”
胡惟庸冲众人拱手道谢后,转身便朝内堂走去。
等他刚一落座,便当即冲跟在身后的涂节冷声说道:
“告诉手下亲信,不想死的,都管好鼻子下面的窟窿眼儿!”
“是.....”
见胡惟庸面容冷厉,全然没有方才面对其他官员时的温和。
涂节应了一声,连忙出门安排。
一个时辰后。
等涂节重新回来,竟发现胡惟庸依旧纹丝不动端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就连眉头皱起来的弧度也跟方才一模一样。
“义....义父,都安排好了,陛下设立锦衣卫,咱们的人绝对不敢进言阻止。”
“嗯。”
胡惟庸闻言,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一些。
可也是此时,涂节思虑片刻,看向胡惟庸怯生生问道:
“义父,那中书省其他官员呢?”
“还有朝中宋濂、高启等人,他们可不是咱们这一派的,若是他们阻扰陛下重设检校该怎么办?”
“中书省其他官员我去劝说。”
一想到宋濂、高启等浙东官员始终和自己不对付。
胡惟庸眼中当即闪过一抹凶狠的同时,冷声说道:
“宋濂、高启年事已高,谅他们也没有胆子敢忤逆陛下。”
“不过对手下之人,明日朝会前你还要再吩咐一次,防止有人想趁此机会沽名钓誉。”
“是!”
涂节应了一声,恭敬的站在原地。
虽然他不知道胡惟庸为何如此在意官员进言,可胡惟庸没有开口解释,他也不敢多问。
毕竟今日朝会上发生的事,涂节依旧历历在目。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涂节也会跟谢诚一样,被朱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场杖毙之时。
胡惟庸压根不愿为自己开口求情,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此间种种,涂节也明白在胡惟庸眼中,自己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至于为何他还对胡惟庸马首是瞻。
也无非是不想失去胡惟庸这个靠山而已。
入朝为官,利字当先。
如今的胡惟庸贵为左丞相,他涂节怎么可能因为胡惟庸不愿替他求情,便与胡惟庸决裂。
只不过此时。
纵然涂节没有发问,但沉思半晌的胡惟庸还是幽声说道:
“陛下不在朝会宣布重设检校,这是摆明了要试探我啊!”
“试探您?”
“不错。”
“若是明日朝会陛下宣布重设检校,设立锦衣卫。”
“到时候官员是何反应,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可如今,陛下将设立锦衣卫的旨意下到中书省,但凡有官员敢进言劝扰,陛下大可以认为是我唆使的他们。到时候陛下降罪,往小了说是我这左丞相御下不严,不能统御百官,治我一个失职之罪。”
“若是我往了说.....”胡惟庸眼中闪过一抹冷厉,沉声道:“那便是我唆使百官,对抗皇命,到时不仅这左丞相之位保不住,恐怕我的性命也要被陛下收走!”
涂节闻言,身体猛然一颤。
就在他仔细回味胡惟庸方才的话时,只见胡惟庸默默叹口气后,竟冷不丁的嗤笑出声。
看到胡惟庸那诡异却又带着自嘲的笑容。
一时间,涂节直感觉一股凉意自头顶沿着脊椎急速下落。
“义.....义父,您为何发笑啊.....”
“我笑我自己!”
“笑我看错了陛下,也笑我没看错陛下!”
“毕竟咱们这位陛下,从来都不是一个对臣子放心的皇帝!”
“这......”
“知道你听不明白。”胡惟庸很是嫌弃的白了涂节一眼。
“陛下提拔我为左丞相时,我还以为会免了你御史中丞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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