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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彩片段
“朕以前怎么就没见识到爱妃的好身手呀!”
陆陵川拎着她的衣领,温热而濡湿的呼吸,伴着阴沉狠厉的声音,就扑在沈窈后颈的皮肤上,激得她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今儿贵妃可是让朕见识了,何谓静若处子,动若狡兔。”
陆陵川继续训诫她,“你跑这么快,难道是怕朕吃了你不成?”
他越说越恨,忍不住一口咬在沈窈雪白的后颈上。
突如其来的痛意,在一瞬间穿透皮肉。
沈窈发出“嘶”的一声痛呼,这狗皇帝来真的,还真要吃她呀?
陆陵川的长眼睛里满是凉薄与阴鹜。
骨节分明的指尖,恶意的抚过那皮肤上留下的一圈齿痕,在他的掌下,沈窈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他坏笑着问,“贵妃往日里伶牙俐齿,今儿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沈窈心里,上辈子的陆陵川,狠辣无情。这辈子的他,流连后宫,已经是个身心都脏污透了的狗皇帝。
让她讨好他,想都不要想。
让她侍奉他,那是万万不可能!
沈窈心一横,眼一闭,身子挣了又挣,“臣妾无礼,就请陛下罚臣妾到冷宫去吧。”
陆陵川见沈窈落到他手上,骨头还那么硬,气得心口生痛。
他开口敲打她,“不要动辄威胁朕,朕和你是夫妻,有什么不能往开了说!”
“可知道闹这样久,就不再是夫妻情趣,你这是僭越,是忤逆!”
僭越,忤逆都是重罪,较真起来,能株连整个沈家。
沈窈竭尽全力想从陆陵川的钳制下挣脱出来,“我只是你的妾。皇后才是你的妻。陛下说这样的笑话,不觉得是在欺负臣妾吗?后宫中,陛下有数不清的妾,正妻却只有一位。这一位,中宫之主,从来不是我。”
娇脆的声音,字字句句,斩钉截铁,清醒而决绝。
陆陵川听了,蹙起眉心,陷入了思索。
沈窈趁着陆陵川愣神,趁机从他手上逃了出来。
可是身前是狗皇帝,左边杵着一个矮胖的大太监,右边和身后是种满了兰草,铺了青石的湖边,她又有何处可去?
沈窈情急生智,往陆陵川腋下一钻。
脚下一滑,只听“噗通”一声,眼前飞溅起一个巨大的水花。
她呆愣愣看着水面。
亭亭净植的荷叶中间,有个人狼狈的浮在水面,眼神灼灼,简直一副要将她剥皮揎草的神情。
天呀,她慌里慌张的,把陆陵川撞到湖里了。
“快来人呀!陛下掉湖里了!”
汪大福慌了神,嚎哭着喊人。
“救驾!救驾呀!”
“住嘴!”
陆陵川愤怒的暴喝一声,游到岸边,撑着青石板,爬了上来。
他没看沈窈,把满腔怒气都发泄到汪大福身上,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去。
“狗奴才,嚎什么!”
“朕让你嚎个够!”
汪大福再是皮糙肉厚,在连挨了十几脚后,那张往日里只会谄媚的胖脸,一阵青一阵白。可再痛,也只能撅起屁股,咬牙受着,任由帝王发泄怒意。
陆陵川从汪大福屁股上收回腿,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此时的陆陵川,浑身淌着水,和汤里捞出的鸡没有半分分别。
“陛下,你没事吧?”沈窈心虚的问道。
她讪讪的,她推他下水,这狗皇帝怕不会砍了她的一双手吧。
楚威王砍过魏美人鼻子,楚王朱璨烹美人而食……,沈窈倒吸一口冷气,早知道,她自己跳湖里算了。
“贵妃,原来还会关心朕?”
他的声音阴沉,带着三分凉薄,七分失望。
汪大福战战兢兢,皇帝这样狼狈,又不让他喊人。偏偏这贵妃还梗着脖子,一脸倔强。
“贵妃,跟上来伺候!”陆陵川说完,就大步往得月楼上而去。
“娘娘,去呀!”汪大福催促道。
沈窈脚步踌躇片刻,只得跟了上去。
楼阁中央,半人高的木桶内热水雾气蒸腾,这是为帝王事后准备的。此时,陆陵川落水,就刚好派上用场。沈窈把各处的纱幔都放了下来。
陆陵川泡在热水里,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
碧潭幽深,湖水彻骨。他常年习武,底子再好,全身也冷透了。
他闭着眼睛,冷冷的命令道,“贵妃,过来!”
过来干什么?也不言而喻。
以往陆陵川沐浴,沈窈会上赶着伺候他。给他捏肩膀,给他擦背,和他亲近,任他吃干抹净。
沈窈抓着帕子,半跪在浴池外给陆陵川擦背。
浴桶里的陆陵川肩膀宽阔,背脊挺直,隐隐还能看到他凉薄的下颌,嶙峋的喉结,……
这个男人拥有世上最尊贵的身份,矜持倨傲,足以睥睨天下,也有举世无双的漂亮皮囊,就算只是一个侧颜,或者只是一个背影,也会让人沉迷不已。
如果不是前世那么痛,沈窈想,她可能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吧。
她心有不甘,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
背上一时轻,一时重,陆陵川能明显感觉到身后女人心不在焉的敷衍。
在氤氲的热气中,陆陵川的俊脸结了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他心里无趣,“罢了,伺候朕穿衣吧。”
“那陛下稍后,臣妾唤大福公公。”
沈窈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带着绷不住的喜悦。等汪大福上来,她就闪一边去。
猜到沈窈开溜的打算,陆陵川一肚皮邪火,他“倏”的迈出了浴桶,浑身水汽蒸腾,就站在沈窈面前。
他清冷促狭的声音,一字一句,回荡在明月楼中。
“朕今日只要爱妃伺候更衣!”
沈窈“呀”的捂住眼睛,俏脸通红,如熟透了的柿子。
这厮浑身上下连块遮羞的布都没有,简直无耻!
“爱妃?”
陆陵川催促道,他知道曾经的沈窈,何其大胆热忱,两个人共浴之时,什么荒唐事没做过。
沈窈不敢把满心嫌弃写在脸上,只好闭着眼睛,直直的对着陆陵川所在的位置,伸长手臂,皙白的指尖堪堪捏着一块棉布帕子。
陆陵川凝望沈窈片刻,忽略掉她脸上视死如归的神情,握住了这一截凝雪般的皓腕,就势向自己的胸膛一拉。
沈窈脚下一滑,跌入了一个湿漉漉,热烘烘的怀抱。她的耳垂被含了一下。
陆陵川嗓音低哑,带着玩味,促狭,掌控一切的倨傲。
“窈儿,朕看你还往哪里逃!”
他憋了太久,也没耐心再去哄这个矫情的女人了。
“窈儿,让朕多瞧瞧你。长信宫修好后,你就会搬走了。”
陆陵川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他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上了这潋滟的唇角。
缠绵的吻了一会儿,心里满是惆怅的满z足。
但害怕惊醒沈窈,陆陵川很快就起身离去。
今时今日,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在沈窈面前,既保持着君王和夫主的威严,又能恰逢其会的让她知道,他依旧爱她,甚至永远拥有比最初更浓烈的爱意。
陆陵川卑微的吻,隔着窗,落入了春浓和汪大福的眼里。
春浓怕自己长鸡眼,赶紧捂着脸。
而汪大福站在荼靡浓郁的阴影里,又多愁善感的抹了抹红眼圈。
万岁爷,多招人心疼呀!
明明守着三宫六院,却过得苦行僧一般,都已经这样自苦了,还不受贵妃娘娘待见。
随着耳边的脚步声消失,沈窈长舒了一口气,拉了拉床畔的铃铛。
春浓很快就送了桂花蜜水来。
见她喝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包着的物件来。
沈窈打开来一瞧,是一只鎏金的红宝石耳坠子。
“淳于顺送来的?”她问。
“嗯,老头子亲自给的我。我告诉他,娘娘正和陛下一道饮酒赏月。”春浓答。
“说得好!”
沈窈怅然低笑。
她多无奈呀!
在没有扳倒白婉珠之前,她还得借着陆陵川,当好一只狐假虎威的狐。
这几日,沈窈既不用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又还有皇帝御用的大太监汪大福为她跑前跑后的献殷勤,日子简直太美。
每日午后,闲来无事,沈窈就带着小喜子,春浓,夏荷等人来到长信宫。
一进门,她就去喂锦鲤,又因为天热,让小喜子带人给她的鸡崽子们再搭上个凉棚。
忙碌一阵后,春浓在庭院一隅的矮几上摆着沏好的清茶,几碟精巧的点心果子。
沈窈懒洋洋坐到贵妃榻上,瞧着匠人们进进出出,不停的忙碌。
长信宫,在几百年前,曾经居住过汉成帝的班婕妤。班婕妤的一生遭遇,为历代文人所推崇歌咏。
若因为沈窈不小心点的一把火,将长信宫烧成了历史上的土堆,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史官嘴毒,她怎么也得在史书上遗臭个几万年。
而如今,见证宏大的建筑就这样一点点起于垒土,变作雅致华美的宫阁,她总按捺不住满心的澎湃与满足。
春浓给沈窈换了茶水,俯身问她。
“太后芳诞,你想好送什么没有?”
“送什么好呢?”
沈窈陷入思索。
前一世,白婉珠送的白玉白菜,被夸为“招财纳福,十分吉祥。”
而沈窈亲自动手,熬了好几个更漏,用南海珍珠和金银丝线给太后绣了一副观音像。
佛像呈上去,不仅没得半句夸奖,当着朝贺的臣僚和命妇,太后老人家反而斥责她——“奢靡无度,亵渎神灵。”
沈窈为自己争辩,又落了个“目无尊长,刁蛮无礼”的罪名。
陆陵川来劝她去和太后低头,她也恼了,觉得真心错付,连着几个月不理睬狗皇帝。
然后,又有她近旁的宫人告发她在梦中呓语,骂太后是“老妖婆。”
胆敢辱骂太后,算触到了皇帝逆鳞。
慈宁宫里,陆陵川眼中蕴满了杀气,一见沈窈,就往她脸上左右甩了两个耳刮子。
狗皇帝下手可真狠呀!
两巴掌下去,打得她一个趔趄,银牙咬破唇角,就一点点渗出鲜血。
即便如此,沈窈也真傻,真可怜呀。
陆陵川满腹算计,脸上却笑得温润,他搂紧了她,“窈儿,朕知道你受委屈了。等你搬回长信宫那日。朕会从私库里补你黄金一万两。”
趁着沈窈两眼放光,陆陵川赶紧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濡湿温润的感觉过后,沈窈抬起袖子嫌弃的在脸上抹了抹。
这一切被陆陵川看在眼里,他冷笑了一下。
暗下决心,沈窈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将来让她赎罪三日那是远远不够的了!
等他把一切料理干净,就带沈窈住到西山的行宫去。
温泉宫里,昏君妖妃,酒池肉林。
到时候,她今日让他伤心的种种,他都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沈窈不知道陆陵川的心思,坐在轿辇上,心底还在美滋滋的盘算着那一万两黄金的用处。
这么多钱,她一辈子都用不完。
钱到手了,先捐一半到户部给熙和王朝的流民所,一来,狗皇帝肯定干了不少坏事,也给他积点德,二来,她盘算着为自己攒个好名声。
剩下的五千两,够如今的她,躺着花一辈子了。
“贵妃娘娘,你小心着哩。”
汪大福抹着红眼圈儿,在兴宁宫外迎接沈窈。
贵妃娘娘已经多久没踏足陛下的寝宫了。
“还有劳大福公公在偏殿给我铺一处床榻。”沈窈柔声道。
“这?”
汪大福诧异的看向皇帝。
陆陵川挥一挥衣袖,“就按贵妃的吩咐去办。”
然后大步踏入内殿,坐到紫檀雕龙榻上等候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沈窈追随而来的脚步声。
他无奈一笑,吩咐小太监伺候他洗漱完,换上白绫中衣,歇在了龙榻上。
他的爱妃,果然气性大,多娇纵。
只是长信宫修缮好,还需要一段时间,他把沈窈安置在身边,两人多了很多日夜相对的机会。
他相信,过几日,她也就气消了。
昨夜闹那么晚,又受了太大的惊吓,沈窈在偏殿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睁开眼一看,天光惶惶,她怅然的握拳在榻上捶了一下。
“糟糕了,春浓,你怎么也不叫我呀,我得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呀。”
沈窈嘴里埋怨春浓,身子却裹在薄被里,一动没动。她知道,迟到两个时辰和迟到三个时辰,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春浓笑吟吟道,“莫慌!”
“今儿是陛下下旨,让你在长信宫未修缮好之前,都不必去慈宁宫和凤藻宫向太后和皇后请安。”
沈窈愣了一瞬,不相信陆陵川有那么好的心。
望着兴宁宫偏殿临时拾掇出的简易房间,她又不免黯然神伤。
虽说堪堪躲过昨日的一劫,但在长信宫修葺好之前,她还得住在陆陵川身边,
这寄人篱下的生活,还是寄居在陆陵川宫里,沈窈真是一点也不得开心颜。
“贵妃娘娘,工部的匠人送了图纸来,请你过目。”
窗外一道谄媚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沈窈的思绪。
看着汪大福呈上来的图纸,她不由得拍手叫绝。
一帧帧彩图上,好一处红墙碧瓦的庭院。朱栏白石,詹宁无尘。
正符合沈窈想过清净日子的想法。
合上卷轴,吃过了一碗春浓端来的浓稠的鸡丝粥,沈窈又悠悠儿的踱步到庭院里晒太阳。
兴宁宫,既是皇帝寝殿,也曾经是她和陆陵川留下太多郎情妾意回忆的地方。
这丛修竹,吵架的时候,她还怒而折断过。墙角的那株芙蓉,还是他为了哄她,而亲手移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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