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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她只想当咸鱼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宝儿不吃糕,娘坏,逼宝儿吃糕~”
小团子控诉的小眼神直逼谢如玉。
谢如玉:“……”
正在她磨牙考虑要不要用武力镇压小东西时,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说道:“听话,我有话跟你娘说。”
刚才还倔强的小团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特别自觉的从男人身上下来,都不带喘气道:“宝儿想起来了,宝儿吃糕,爹有话跟娘说,宝儿好宝宝,去吃糕~”
爹有话跟娘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得劲。
谢如玉下意识的看向男人,谁知,对方也在看她,一下子撞进他的眼中。
那双眼,冷的如三尺寒冰,却又仿佛盛夏骄阳,深邃悠远。
她怔楞过后,佯作自然的移开视线。
很快,谢郎平夫妇就带着宝儿下去了,顺带将下人也都带走了,刹那间,偌大的前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姬寒莳起身,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向谢如玉走过来。
在距离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他很高,谢如玉看他需得仰起头。
脖子有些酸,将视线移到他的胸口,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视野。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彼此沉默了不知多久,姬寒莳率先开口。
谢如玉指指那边的椅子:“我可以坐下来说吗?”对于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她来说,站这么久简直不能忍受。
姬寒莳看着巴巴望着他的女人,身子往旁一侧,让出一条路来。
谢如玉连忙过去坐下,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屋内很安静,她那声舒服的叹息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姬寒莳微微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回到自己刚才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手边上的茶盏喝了口,“现在可以说了。”
“说什么?”
对上那双冷眸,谢如玉没什么骨气的一怂,“哦哦哦,我知道了,可是我没什么要说的啊,该说的,昨天在客栈已经说了,是公子你不相信。”还把她当成想赚钱想疯了的神棍,不但如此,他身边的那个凶神恶煞的随从更是将她当成了别有居心的女人。
也不想想,在人前她可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
寡妇是什么意思知道吗?
谢如玉神游天际,正当她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跟那人普及一下寡妇是什么意思时,姬寒莳将茶盏放到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拉回了谢如玉飘远的心神。
“你让我相信你的无稽之谈?”
谢如玉两手一摊:“不然呢?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姬寒莳一默。
“不是我炫富,但事实如此,我谢家是榕城的首富,而我呢,是我爹娘唯一的女儿,日后这偌大的家产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缺银子。”
如果谢郎平在这听到这话,定会气得吐血:老子还没死呢,你就开始惦记家产了,不孝女!!!
“我们家就是普通的商贾,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对权势名利更没有想法。”
总结下来就是,我有钱,不图你的钱,我没野心知足常乐,也不图你的权势名利。
所以,骗你能当饭吃吗?
姬寒莳看着理直气壮,字字句句说到点子上的女人,有史以来第一次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再加一条,我是寡妇,一生以相夫教子为己任,虽然我男人已经死了,但我还有儿子,不懂你们的个中恩怨情仇,也没有阴暗的心机,你昨日送我家宝儿回来,结下了善果,而我回报救你一次,便是结了这个果,太复杂的没有。”
姬寒莳打量她,意味不明的冷笑:“你觉得我会信?”
一个能把内里乾坤分析的如此透彻,他想到的没想到的,她都想到了,试问,这样的女人,如何相信她是一个普通的深宅妇人?
谢如玉迎上他的打量,笑道:“不管公子信不信,我至少没有害公子,且还救了公子,对吧?”
姬寒莳没有说话,他盯着谢如玉看了半响。
谢如玉也大大方方的让他看。
她虽然不知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但她好歹也看过宫斗剧,经历过单位的倾轧和勾心斗角,男人在想什么,她基本能猜个七七、八八。
她知道,不管自己说再多都是废话,倒不如直接将最直白的大白话摆出来,告诉他,不管他怎么想,怎么看,她救了他是事实!
而前面之所以铺垫这么多,也是在告诉他,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一个商贾之女,一个有儿子的寡妇。
对他,没什么好图的。
良久,才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
“谢小姐让我刮目相看。”
算起来,加上这次,他总共见过她四次,而每一次,感觉都不同。
第一次他有些记不清了,但记得,是个护子心切的年轻妇人。
昨日的第二次和第三次,活泼的像个孩子,胆子很大。
今日的第四次,聪慧,冷静,镇定,字字见血,言辞犀利到让他莫名的吃瘪。
这个寡妇,不简单。
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姬寒莳抬脚离开了。
前脚人离开,后脚谢郎平和郭氏就过来了。
“怎么样,没事吧如玉?”
“娘。”
“怎么了?
“你扶我一下,我腿软起不来了。”
谢郎平夫妇:“……”
……
男人走了,宝儿大闹一场,单方面的和谢如玉开启了冷战。
在小团子看来,爹是来看他的,结果走的时候连和他说一声都不曾,一定是爹和娘说话的时候,娘气到爹了!
就像他一样,有时候也被他娘气到咻咻。
面对儿子的指控,谢如玉特别的无语,捏了捏他笔挺的小鼻子,“没良心的小东西,知不知道你娘我为你承担了多少!”
小团子听不懂,脸一扭,推开谢如玉的狼爪,气咻咻道:“宝儿生气了,宝儿不要理娘,娘也不要理宝儿,哼!”
冲着谢如玉用力的哼了一声,然后甩着小短腿跑了。
谢如玉嘀咕了两声:“不理就不理,谁稀罕呐。”
话说的硬气,转头就去找团子了。
对此,谢郎平和郭氏夫妇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有时候他们觉得,自己不是有一女一孙,而是一孙子一孙女!
……
袁大人派人请的大夫先一步到了谢家。
管家福叔听说小少爷出事了,连忙安排人去通知去了临城的谢郎平及前去参加百日宴的郭氏。
这边厢将将安排好,马车就到了。
“小姐,小少爷怎么样,他没事吧?”
谢如玉先行下了车,对一脸担忧迎上来的福叔宽慰道:“福叔别着急,宝儿没什么大碍,先头呛了两口水,已经吐出来了,你派人去请大夫,我担心他会着凉受惊。”
“大夫已经来了,袁大人派人请来的大夫。”听到小少爷没什么大碍,福叔松了口气,忙说道。
谢如玉挑挑眉,这时,姬寒莳抱着宝儿从车里下来。
“哎呀小少爷,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啊,你要让福爷爷心疼死啊。”谢家上下,没有一人不喜欢宝儿,尤其是福叔,打心眼里将宝儿当成自己的亲孙子,此时看到亲孙子小脸苍白,顿时心如刀割。
“福爷爷,宝儿没事,宝儿是男子汉哩~”
宝儿在姬寒莳的怀里,挺着小胸膛,气昂昂道。
姬寒莳将顺着宝儿动作滑下来的棉被紧了紧,淡淡道:“先进去让大夫给孩子看看。”
“对对对,瞧我都糊涂了。”随即引人进府。
一路回到漪澜阁,奶娘带着知蝉她们去准备热水和衣物。
宝儿的房间里,大夫号脉一番,笑道:“小少爷没什么大碍,受了点惊吓,喝两副药就成,不过为了以防他发烧,最好还是泡个热水澡再准备些烈酒给他擦擦身子。”
谢如玉一一应下,“多谢大夫。福叔,你安排人去抓药。”
福叔应了声,便带着大夫去外间开方子。
没多会儿,知蝉她们送来了热水。
“你们都退下。”谢如玉遣奶娘她们都下去,自己给宝儿沐浴。
“我帮你。”姬寒莳主动请缨。
谢如玉头也未抬的拒绝:“不必,我一个人可以。雁书,你带公子去前厅喝茶。”
“我说,我帮你!”
不容置喙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谢如玉面上一冷,“我说,不需要!”
有知蝉有奶娘,还有这么多的丫头在,即便她需要人帮忙,也用不着他,况且,她也不需要人帮忙。
有人在,还怎么往洗澡水里加泉水?
大夫的药她不会怀疑,但也不会让儿子吃,是药三分毒,泉水本身就有强身健体的奇效,手握空间,又怎么会让儿子吃苦药?
况且,就算吃药,空间的也足以。
刚才之所以没有阻止大夫开药,是因为这么多的人在场,说不过去,这才让大夫开了,但是开了不代表就会吃。
谁知道,这个男人竟如此的没有眼力见!
姬寒莳定定的看了她一会,直接上前抱起宝儿进了耳房。
谢如玉见状,连忙跟上去,“你这人怎么回事,都说了不用你,麻烦你去前厅喝茶好不好?”
“是我带宝儿出去划船才致使他落水,我会负责到底。”姬寒莳看着谢如玉的眼睛,认真道。
谢如玉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的嘟囔道:“负责?你要负责的多了,我就不信你还能都负责得过来?再说你有那么好心吗!”
她自以为自己声音极小,可殊不知,姬寒莳耳聪目明,她的每一个字都不曾错过。
微挑眉,别有深意道:“不只是对宝儿,对你,我也会负责到底!”
负负负负责到底?
什么意思?
姬寒莳却不再言语,绕过谢如玉,将宝儿身上的棉被拽下来,小心翼翼的将他放进小浴桶里。
“多泡一会出出寒气。”
宝儿用力的点点头,“宝儿听爹的。”
“乖。”男人抬手摸摸他的头。
谢如玉看着眼前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皆无比自然的男人,用力的深呼吸几下,可还是忍不住的暴躁。
这人不会以为宝儿叫他爹,就真当自己是他爹了吧?
“我说,承起公子,你……”
“娘不要和爹吵架,你们一起给宝儿洗澡澡~”小奶音打断了谢如玉未完的话,触上儿子期盼的小眼神,谢如玉泄气了。
“算了。”
姬寒莳听着这声不情不愿的算了,唇角微动,看向宝儿,后者咧着小嘴冲他笑得欢喜。
前者再度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就这样,姬寒莳留了下来,帮着谢如玉给宝儿洗澡。
“娘,别动宝儿的小鸟,羞羞~”
宝儿推开谢如玉在他身上的手,往一边躲。
小脸也不知是被热水熏得还是真的害羞,竟然真的红扑扑的,像颗熟透了大红苹果。
谢如玉气笑了,“以前我给你洗澡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小团子理直气壮道:“宝儿以前是小娃娃,现在是男子汉!”
管他是小娃娃还是男子汉,在她这个当娘的眼里就是儿子,招手让他过来。
“不过去,宝儿不让娘洗宝儿的小鸟,让爹洗~”宝儿虽不懂男女区别,但是他隐约知道,自己和娘是不一样的,而和爹是一样的。
说着,宝儿往姬寒莳那边蹭,让他给自己洗。
姬寒莳没有给人洗澡的经验,尤其还是个软乎乎的小团子,一时间不知从哪儿入手比较好。
只好求助谢如玉:“你教我。”
谢如玉呵了声,倒也没有拒绝,在旁毫不客气地指挥起来。
就当日行一善,帮男人未来的老婆训练他了。
按着她的指挥,姬寒莳一点点帮宝儿洗澡,耳房里十分的和谐,时不时的便听宝儿喊痒嘻嘻哈哈的声音传出。
门外的甲一忧心忡忡,从前两日他就隐约察觉出,殿下对谢家母子有些不太一样,但当时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也就没多想,只当是殿下想弄清楚谢如玉身上的秘密,以及四年前在曲州……
可渐渐的,他发现不对劲了,主要是殿下对那对母子实在是太不同了,一开始他以为是对小娃娃,毕竟小娃娃实在讨喜,纵然是他这个自认为无情冷心的硬汉看了,也不免生出几分欢喜。
结果他慢慢发现,殿下对小娃娃的确是不同,但是,更不同的是对小娃娃的娘,一个寡妇!
……
宝儿被人掳走,袁大人派出官兵查找可疑人。
榕城本就不大,故而,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谢家小少爷出来玩时,被人掳走的消息便传遍了。
赵掌柜像往常一样在铺子里忙活,直到老顾客过来要宝儿的画像,主动帮着一起找的时候,赵掌柜这才知道宝儿被掳走的消息。
然后出去一打听,听说是京城来的人,掳走小少爷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封信,让谢如玉去京城。
众人皆传,此事就是针对谢如玉。
还有人说,之前京城来的贵人在京城已经成家立业,正妻知道丈夫在榕城与谢如玉走得近,气不过,这才掳走了谢如玉的儿子报复。
流言蜚语喧嚣尘上,赵掌柜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之后她就想到了一件事,一件以为自己看错了,没当回事的事。
谢家前厅。
“你的意思是说,前些时候,你在路上见到过上次购买焕颜膏不成的陈夫人?”
赵掌柜点点头,“当时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我记得她从许多买主手上高价收购了一批焕颜膏回去了,所以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今天,宝儿被人掳走,且疑似京城人所为,她就想起了这件事,当即就去找了当初陈夫人收买的芳儿。
芳儿是焕颜坊卖货的,几个月前,赵掌柜得知有人透露了她的行踪,就回去铺子查,查到了芳儿的头上,当天就把她辞退了。
“把你是怎么跟陈夫人说的,当着少东家的面再说一遍!”
赵掌柜扯了芳儿一把,让她吭声。
芳儿也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早在赵掌柜找到她时就吓坏了,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此时也不例外。
“几个月前,陈夫人去铺子里要大批量购买焕颜膏,赵掌柜守着铺子里的规矩不卖给她……那天,赵掌柜出门,陈夫人塞给我,塞给我一个银锭子,让我帮着说说好话,还问我东家是谁,我就,我就……”
赵掌柜掐了她一把:“说前两天的!”
“几天前,陈夫人又来找我,跟我打听焕颜膏是谁做的,我就,我就跟她说了是,是少东家做的,她还跟我打听谢家……和小少爷的,的情况……”
赵掌柜接过话:“那陈夫人之前的确是回去了,但前几日又回来了,她以前说过,她是京城人士,夫家姓陈,她来榕城是替主家买焕颜膏,所以我怀疑小少爷的失踪应该与她有关。”
“肯定就是她!造孽啊,我就说我们谢家一直与人为善,怎么可能会得罪人,原来竟然是这样的由头,不就是几瓶焕颜膏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抓走一个孩子算怎么回事?”
郭氏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谢如玉这一刻却反倒冷静了下来,“如此,倒也有了目标,赵姐,你可知道她的主家是何许人?”
“这个倒是不知道。”
谢如玉看向芳儿。
芳儿摆摆手:“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是听她说她的主家很厉害,不是普通人。”
谢如玉冷笑:“若是普通人,也没胆量在榕城掳走宝儿!”
想到什么,问赵掌柜:“赵姐,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模样吗?”
“记得记得。”
“把她画下来!”
单凭着一个陈夫人,怕是不容易找,毕竟陈不是罕见的姓氏,别说是京城了,就是榕城姓陈的就数不胜数,但若是有了她的画像,就不一样了。
赵掌柜不会作画,但谢如玉会。
当即,便由赵掌柜和芳儿口述,谢如玉负责画。
这一画便是一下午才成型。
谢如玉踩过一地作废的画像,让赵掌柜和芳儿看看这次对不对?
“对,就是她,小姐,就是她。”
芳儿也在旁点头。
谢如玉松了口气,将画像放到一旁,对赵掌柜真诚道谢。
“小姐这么说就折煞我了,说来也是我没管好人,导致了现在这样。”
谢如玉握了握她的手:“与你无关,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待会便出发,铺子就先交给你了,每日限量的焕颜膏我娘会负责。”
“小姐放心,铺子有我看着,不会有事。”
顾不得再多说,谢如玉将画像让雁书收好,便准备动身去京城。
路过芳儿时,谢如玉叹了口气,“我自认为对谁都不薄,你却如此出卖于我,算我和赵姐瞎了眼,你走吧,此事我不会怨怪你,但是,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如玉好说话,雁书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狠狠的踢了芳儿一脚,“你就拿着出卖小姐的银子快乐的活着吧!”
哼!
赵掌柜的到来,给了他们一个准确的方向,便也不再耽搁,一行人出发去京城。
送走了女儿,郭氏脸登时一拉,反身就是一巴掌招呼在芳儿的脸上。
“如果我女儿和外孙出点什么事,我让你偿命!!!”
郭氏还要再打,谢郎平将她拉住了,“行了,你打她也于事无补,罪魁又不是她。”随即让赵掌柜赶紧把人带走。
郭氏要去追,谢郎平将她抱住,“你冷静点,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咱们家什么事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不例外,相信如玉,也相信骆寒,咱们宝儿是个有福气,他不会有事的。”
……
马车从谢家出来,便直奔城门。
出了城却突然停下了。
“小姐,是钱公子。”骆寒的声音传进来。
谢如玉动也没有动,“让他回去,我们走。”
“好。”
不知道骆寒是怎么跟钱良说的,后者并没有再跟着。
从榕城到京城路途遥远,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
而谢如玉他们尽管快马加鞭,连夜赶路,也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小姐,过了这条官道,前面就是京城了,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去前面的客栈休息一晚上,明早儿再进京。”
“算了,还是连夜进城吧。”
宝儿不在她身边已经快半个月了,不找到儿子,她根本没有心思休息。
知道她的担忧,骆寒解释道:“就算咱们想要连夜进京,现在过去估计城门也关了,况且,明日进了城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咱们一直连夜赶路,若是遇到点什么事,也没力气,倒不如在客栈养精蓄锐,明早一早进京。”
“小姐,我觉得骆叔说的有道理,就听骆叔的安排吧。”
此次谢如玉出来只带了雁书一个丫头,她们两个女的不会骑马,一直坐在马车里,虽说是舒服了,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困了还能睡觉,但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马车,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更何况已经很久没有闭眼的小姐了。
最后谢如玉同意了。
一行人去了客栈。
说起来他们运气还不错,刚在客栈落了脚,这夜色就变了,没多会儿倾盆大雨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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