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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杨利民却借此蹬鼻子上脸:“听到了吧,这是掉了水份,我们拿过来的时候,就是五十斤,这掉了水份,也不能怪我们,你就得按五十斤算给我们。”
这相差出入,是两斤的差距。
“可不是,徐二龙,就两斤差距的事,还有这么多人,等着交黄鳝呢,你就不要斤斤计较了。”
其余人不作声,心下却是懊悔,哎呀,我怎么没有想着这个主意?
早知道,我也多往这里面掺些水份。
多掺一斤水,就多一毛钱……
徐二龙环顾四周,见一众村民眼睛乱转,若有所悟的神情,大约也能猜到他们的想法。
徐二龙气笑了。
两斤黄鳝,也就两毛钱的事。
可这是两毛钱的问题吗?
现场看着的人这么多。
如果这会儿松了这个口,四十八斤强行说成五十斤。
那明天,再掺一点水,九十五斤,可以强行说成一百斤?
大家有样学样,变本加厉这么来,怎么收场?
在家里收黄鳝的,是小玲和妈,两个女人,到时候不是随便被人拿捏?
别以为农村人就淳朴,占小便宜、斤斤计较、得寸进尺的不在少数,退让一步,就会被人逼得步步退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徐二龙决对要压下这股子嚣张气焰,寸步不让。
“我家的称,是借的生产队的称,这么多年,生产队就靠着这把称收粮食分东西,没有任何问题。”
“我妹做事,一惯细心认真,绝不会出差错,这些天的账,都是记得明明白白。”
“可你们,刚才居然仗着人多,仗着人高马大,欺负恐吓我妹子?”
“我们没有任何过错,凭什么,要因为你们胡搅蛮缠而让步?选择忍气吞声?”
徐二龙一条一条痛斥,有理有据。
说到这儿,他语气一厉,带了几许狠劲:“今天这黄鳝,我还就不收了,你们自己拿回去,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他手一挥,示意后面的人:“来,后面要卖黄鳝的,这边排队。别耽误时间。”
“妈的,这耍猴呢?老子辛辛苦苦捉了半天,送过来,你说不要,让我拿回去?你鳖孙养大的?”杨利民脾气上来,口中不干不净。
“骂谁呢?”徐二龙勃然大怒,一拳头,直接砸过去。
跟杨利民逼逼半天,已经是强忍怒气,想着开门收货,尽量和气生财、以理服人。
可现在,对方已经口中喷粪。
当着他的面骂娘,这是找死。
这一拳,直直砸在杨利民嘴边,就这样,还不出气,徐二龙再狠狠踹上一脚。
杨利民跌跌撞撞退后两步,一抹脸,居然打出鼻血。
在农村,拳头就是道理。
谁的拳头硬,谁的嗓门大,谁就能占上风。
徐二龙打架的本事,整个公社有名。
但他并不是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这实在是杨利民欺人太甚了。
“我这是教你做人,敢跟我胡搅蛮缠,以为我不敢打你?”徐二龙指着他鼻子骂道。
众人闪开几步,感觉徐二龙所说在理。
这完全是杨利民胡搅蛮缠嘛,强买强卖。
杨利民大叫一声,扑过来,跟徐二龙扭打在一块。
甚至,他的同姓兄弟几个,跟着一块儿扑上来帮忙,这是打算人多欺负人少。
徐二龙不惧任何人。
他现在酒意还没彻底的消,真是兴头上,一脚踹翻了杨利民后,又将杨三扑倒在地。
即有狠劲,又有巧劲,以一敌几,完全不落下风。
喻平和缺牙齿见得打群架了,加入战团,大家扭打成一堆。
徐二龙打断她的忆苦思甜:“奶,眼光要往前看,以前,大家还是吃大锅伙,吃集体食堂呢,现在,还是兴包产到户了……”
徐老太被噎得不知道如何接话。
“二龙,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非要分家,听哥一句劝,奶奶年纪大了,你顺着她一点,别把她气得三长两短。”徐大民劝说。
徐二龙道:“嗯,你说话好听,你多说点,劝奶把这个家分了吧。否则气晕了,进医院又要花钱,家里已经欠了这么多的债,不可能再欠。”
“你个混账东西,这是咒你奶奶死?”徐冬生骂他:“你给我滚。”
徐老太气得不轻,挥着手叫道:“对,让他滚,分家没门,这个家,全是我挣的,他一根烧火柴也别想拿走。”
吵吵闹闹声中,分家这事,总算确定下来。
徐小玲怯怯站到徐二龙的旁边,拉着他衣襟:“哥,我跟你走。”
徐二龙伸手揉揉她头顶:“你当然跟着我。”
徐冬生瞪着张金芳:“这逆子,死活要分家,以后,你不许接济他,等他吃了上顿没下顿,他才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张金芳同样怯怯的垂着头。
这边,是自己的一对儿女,那边,是徐家一大家子人,包括自己的男人。
硬着头皮,她憋出一句:“我,我跟着我儿子过。”
“什么?”徐老太、徐冬生双双吃了一惊。
“你说什么?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当初我好心把你收养,你就这样来报答我?跟着起哄要分家?存心想气死我?”徐老太质问。
张金芳咬着唇,低着头:“妈,我知道我不对,可二龙和小玲,是我儿女,我不能不管他们,你就当我对不起你好了。”
徐冬生双眼喷火。
这女人,一惯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今天居然敢唱反调。
“张金芳,你要跟着他们闹?你是不想跟我过日子了?”徐冬生喝问。
张金芳哪怕全身在发抖,可一直硬着头皮站在那儿,不退不让。
这是铁了心,要跟自己的儿女在一起。
****
徐二龙母子三人,住进了生产队的保管室。
保管室挺宽敞,以前是生产队里保管各种工具农具的地方,现在,那些生产资料分给社员后,这屋子暂时空了出来。
当然,不是无条件的给你住,毕竟,这是队里东西,不可能让你白白占便宜。
“二哥,以后,我们就住这儿了吗?”徐小玲提着小包袱,这里面,就是全部家当。
“嗯,暂时住两天,相信二哥,以后,一定会让你住上大房子,要啥有啥。”徐二龙说。
徐小玲点点头。
小丫头长着一张秀气的鹅蛋脸,柳眉弯弯,眼睛又大又黑,象山里九月雨水洗涮过的葡萄,两颊带着小酒窝,一笑起来,甜蜜蜜的。
其实他们俩兄妹,在家里的地位都是尴尬,在孙辈中,即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无形中,就被人忽视。
特别是徐小玲,是个丫头片子,更是没啥存在感。
现在能跟着二哥出来,她内心深处,有些小踊跃。
张金芳是另外的心情。
她对于分家单过,并不是很憧憬。
年轻时,想分家,现在儿女都大了,再来分家,她反而有些不大习惯。
她打量了一个保管室。
这么久无人住,保管室破败不堪,墙角落,全是 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大的蜘蛛,比麻将块还大。
张金芳找了长棍子,开始打扫那些蜘蛛网,徐小玲帮忙,开始扫地。
徐二龙从邻居喻平家里,借来水桶,出去挑水。
保管室里简陋,但还勉强算有一个木板床,以前保管员休息的地方,也可供人睡觉。
三人一起动手,忙碌半响,总算把保管室收拾妥当,勉强可以住人。
平素跟徐二龙交好的几个小伙子,听说徐二龙分家出来单过,都摸了过来。
大家一人给他凑点生活用品,勉强能在这儿生活下去。
徐二龙让小玲烧火煮红苕,当作晚餐。
“二哥,削两个红苕,多加一点水煮就好了。”小玲说。
“把苞米碎加上吧,否则吃不饱。”
“可得节约,我们就这么一点口粮。”
徐二龙好笑,心下却心酸,妹妹小小年纪,就得精打细算过日子。
可惜,前世她去世太早,至到死前,都没吃上一顿饱饭。
“放心,二哥不会让你饿着,你只管敞开肚子吃。”
吃东西的功夫,徐二龙默默想着心思。
第一步分家,目标达成,以后,不会再让幺房扒着自己一家吸血。
第二步,得想办法快速挣钱。
饭后,张金芳洗碗收拾东西,徐二龙带着徐小玲去田间。
这季节,正是黄鳝鱼鳅最肥美的季节,徐二龙拿着工具,带着徐小玲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地上。
“二哥,这儿有一条。”徐小玲指着地上的黄鳝洞口,跟徐二龙比划。
徐二龙瞄准,屈起两指如钳,钳住黄鳝,滑溜溜的黄鳝就被丢进鱼篓之中。
“这儿也有呢。”
没多久,就捉了满满一鱼篓的黄鳝。
示意小玲先回去睡觉,徐二龙去了河边,准备碰碰运气。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乡下孩子,下河捉鱼捞虾、爬树掏鸟捉蛇这些全是基本操作。
经过一晚操劳,徐二龙收获不错。
除了常见的草鱼、鲤鱼外,还有一只甲鱼。
这年头的野生甲鱼,可是好东西啊。
以前,这些东西,拿回家,全家一起吃了。
甚至,还特意要把最好的一点,留给徐大民,怕他读书辛苦费脑子。
现在么,呵呵……
徐二龙看着不多的几条鱼,拿草绳穿了腮,拎成一串,又把甲鱼单独穿上草绳吊着。
然后,他把水笼子重新放下水去,上面系着绳,又把绳子埋进土里,让人一眼看不出来。
到时候回来,只需要把笼子收上来就好,如果运气好,里面还会网着些鱼。
徐二龙提着东西,急急向着城里赶,这甲鱼,他要拿去换钱。
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常规的路边市场,而是另辟奇径。
徐二龙醒了,卷好篾席,牵着徐小玲往家走。
吃肉的时候,徐小玲特别开心。
没分家的时候,她根本就吃不上肉,有时候吵着吃肉,还挨了打。
“分家真好。”徐小玲扒拉着肉片,小嘴塞得鼓鼓的。
吃肉不用看人眼色。
“当然好。”徐二龙好笑的,往张金芳的碗中,挟了几块肉片:“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
徐二龙吃过晚饭后,又去河边溜达,要搞一只甲鱼。
可惜今晚运气不好,守了一晚,没钓上来甲鱼。
看着天色渐亮,日头渐升,他只能收拾东西往回走。
绕过这河岸,却见得同村的黄小刚,带着他妹子黄小霞在河边溜哒,看样子运气不错,居然搞着一只甲鱼。
这两娃,也是苦命,前几年爸刚去世,今年妈又去世,就黄小刚一个十三岁的男娃,带着七岁的妹妹过日子。
纯粹靠整个生产队的人东施舍一把西施舍一点过日子。
好像,以后,他干上了盗窃,他妹妹,南下当了发廊妹?
徐二龙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站在路前,站到两个小家伙面前。
七岁的黄小霞,顶着一头焦黄的头发,吓得往黄小刚身后缩。
徐二龙虽然不是混子,但强壮威武是整个生产队有名的,往路口一站,自然吓着小姑娘。
黄小刚胆大一点,硬着头皮叫了一声:“二哥,这么早呢。”
“你也早啊。小刚,把你的甲鱼卖给我行不行?。”徐二龙说,想了想,补充道:“一斤肉,十斤米换?”
黄小刚听着肉,一下就馋了,马上将手中的甲鱼递过来:“二哥,你可不能诓我。”
徐二哥接过甲鱼:“放心,我肯定不会诓你。晚上我回来,就把东西给你。”
他提着甲鱼,急冲冲的向着常化厂赶。
在厂区门口,又被拦了下来。
“找谁呢?”
“找李援朝。”徐二龙从容淡定回答。
昨天可以说是蒙的,今天,他可是真的有目标。
“哪个李援朝?”对方打量着徐二龙,不放心继续盘问。
毕竟今天的徐二龙没的换衣服,穿着这年头农村青年常穿的蓝色工字背心,跟厂区进进出出的工人,有着明显的区别。
特别是他手上又提着甲鱼,腰间又挎着鱼篓子,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农民,脚腿子上的泥点都没擦干。
“厂广播站的李援朝,我家远房亲戚,现在他妈生病在住院,让我捎点东西来。”徐二龙回答。
这一番问话没有问题,门卫想了想,挑不出任何问题,皱着眉,挥挥手示意他进去。
徐二龙提着甲鱼,依着原路,往厂区医院赶。
“啊啊啊……好痛……”前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徐二龙一张望,就见得一个老太婆,抱着一个小男孩,从楼道跌跌撞撞出来。
小男孩有六七岁的年龄,额上似乎被什么锐物戳伤,鲜血一股股的往外冒。
而抱着她的老太婆,六七十岁的人了,身材瘦小,根本就抱不动他,说是抱,不如说是拽。
“让我来。”徐二龙看不过眼,上前几步,从老太婆才中轻松接过那个小男孩:“是送医院吗?”
“对。”老太婆也是吓坏了:“怎么会这样,我都没想到,他会戳到玻璃上……”
徐二龙抱着孩子,三步并作两步向着医院赶。
轻车熟路,很快就把小男孩给送到厂区医院急救室,看着小男孩被推进去急救,他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老太婆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跟过来,一个劲的自责抱怨。
不多一会儿,这男孩子的父母得到消息,也急急忙忙赶到急救室。
“小虎怎么样了?”
“小虎出什么事了?”
老太婆语无伦次的解释,反正就是孩子淘气,戳玻璃上了。
“多亏这小伙子,帮着把人送医院来。”老太婆夸着徐二龙。
这年头,没有讹人这一说法。
再说,都是厂区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熟人。
老太婆下意识的,把在厂区出现的人,当作是厂里的职工了。
“谢谢你啊,这位同志。”那个矮胖矮胖的男子,跟徐二龙握了握手:“你是哪个车间的?”
徐二龙客气的跟他客套一下:“我不是,我就是来走亲戚的。”
这一握手,徐二龙反应过来:“我的甲鱼呢?”
“什么甲鱼?”
徐二龙给搞懵了。
刚才急着送孩子来医院,他居然连甲鱼丢在哪儿都不知道。
“我得找我的甲鱼去。”徐二龙没有再客气,转身向外走。
那是他今天的指望。
还好,在刚才路过的花台边,他看见了他的那只甲鱼,还在路边努力的爬,几个孩子在旁边看稀奇,鱼篓子也在一边。
徐二龙上前一步,将甲鱼提起来,快步返回医院住院部。
按着昨天的约定,徐二龙找着了那位要买甲鱼的老爷子。
“嘘……”老头子跟他打个眼神。
徐二龙心知肚明。
老爷子不想让那个老奶奶知晓买甲鱼这事呢,老奶奶舍不得钱,只能瞒着她。
徐二龙站在外面,等老爷子把老奶奶安抚好。
“小伙子,这里面,全部装的是黄鳝?”老爷子过来,指着徐二龙腰间的鱼篓子问。
“对,你看看,个顶个的大。”徐二龙把鱼篓子上面的盖子揭开,给老爷子看了看。
看着里面滑叽叽粘呼呼的黄鳝,老爷子下意识的避开眼,嗯,有点恶心。
“小伙子,你这个,能不能帮着处理了?”老爷子问。
徐二龙苦笑,这卖点土产品,还得搞好售后加工?
唉,帮就帮吧,谁让自己还指望着这一笔呢。
徐二龙跟着老爷子,一路折回厂家属区。
一排一排的筒子楼,象鸽子笼,掩在四周的高大树荫下。
徐二龙跟着老爷子,回了他们的住处。
帮着把黄鳝搁进水桶,又把水桶拎到走廊上,接水笼头的水。
一抬眼,就见得之前医院的两口子,背着孩子回来了。
“同志,你住这儿?”对方很意外。
“你们认识?”李大爷拿着盆出来。
“唉,说来也是惭愧,孩子淘气,被玻璃戳伤了,刚才全靠这位同志帮着把孩子送到医院。”对方连声感谢,问着李大爷:“这是你们家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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