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微月墨玉琊的现代都市小说《容妃又花痴了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云锦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容妃又花痴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云锦鹊”大大创作,凤微月墨玉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谢谢。”凤微月道了声谢,而后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去。进去的路上,紫云跟在一旁,忍不住说道,“大小姐,夫人如今怀着身孕身子不爽,还请大小姐一会儿对夫人恭敬一些,莫要惹夫人生气。”闻言,凤微月脚步微微一顿,看了眼紫云。紫云依旧是一脸不悦的看着她。见此,凤微月感叹,真是个忠心的小丫鬟。也看来,原主从前没少惹事,不仅惹得白氏失......
《容妃又花痴了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谁出尔反尔谁就是小狗!
一旁,安氏听到凤太傅的话,强忍着怒意,但脸上还是露出十分欣慰的表情,“老爷,大小姐如今这么懂事,妾身打心眼里都替老爷和姐姐高兴,你就成全她一片孝心吧。”
凤太傅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凤微月瞟了眼安氏,心中暗忖,你妹,你个长舌妇!
特么的怎么哪都有你!一天天闲着没事做吗?
很快,凤太傅做了决定,“不必了,我们府中,一向赏罚分明,月儿有这孝心,那是该奖励,何况她现在花光了积蓄,身边没点银子也是不行。”
凤微月实在太感动了。
要不是男女有别,她真想抱着凤太傅亲一口。
老爹,你实在太给力了。
见凤太傅做了决定,安氏也不好再说什么。
又坐了一会儿,凤太傅便起身要走。
“父亲,女儿还有一个请求。”凤太傅临走前,凤微月开口说道。
凤太傅脚步一顿,偏眸看着她。
“母亲如今怀着身孕,女儿也已经许久没见过母亲,想亲自将这披风给母亲送去,慰问一下母亲。”凤微月这句话,是发自内心说的。
那日若不是白氏以性命起誓,恐怕她也难逃一劫。
何况原主身死,她既然占着原主的身子,也得替原主尽尽孝心才是。
“也好。”凤太傅爽快的同意。
但是走之前,脸又沉了下来,告诫了凤微月一声,“你如今仍旧是在禁足期,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再擅自离开,否则下一次,为父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是,父亲。”
凤太傅走后,凤微月第一时间先去了账房。
把那一百两银子,分成两张五十两的银票装进腰包后,又从空间里面换了一些适合孕期的补品,带着银狐披风,美滋滋的去了白氏所住的院子。
到了白氏所住的翠竹院,凤微月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等待守门护卫进去通报。
很快,里面走出来一个小丫鬟,是白氏的贴身婢女紫云。
紫云见到了凤微月后,脸色并不好看,“见过大小姐,夫人请你进去。”
“谢谢。”凤微月道了声谢,而后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去。
进去的路上,紫云跟在一旁,忍不住说道,“大小姐,夫人如今怀着身孕身子不爽,还请大小姐一会儿对夫人恭敬一些,莫要惹夫人生气。”
闻言,凤微月脚步微微一顿,看了眼紫云。
紫云依旧是一脸不悦的看着她。
见此,凤微月感叹,真是个忠心的小丫鬟。
也看来,原主从前没少惹事,不仅惹得白氏失望,连白氏身边的丫鬟都不待见她。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以后她会让他们改观的。
紫云带着凤微月,来到了翠竹院的花园里,白氏正坐在花园的藤椅上休息。
见到了白氏,凤微月莫名有些的紧张,一来自己不是白氏的亲生女儿,二来也想自己好好表现一番。
“女儿见过母亲。”凤微月规规矩矩的请了个安。
白氏听到声音,回头看了过来,当看见凤微月衣衫清雅素净,小脸也是白皙干净没有一丝妆容后,眼内露出了一抹欣喜。
“月儿,你来了。”白氏站了起来,满脸藏不住的喜色。
“母亲小心身子。”凤微月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扶了白氏一把。
白氏如今估摸着有七个月的身孕了,腹部已经隆起一大块了。
在凤微月的搀扶下,白氏重新坐了下来,又对着凤微月的脸看了半天。
墨玉琊的本事,凤微月已经领教过了。
来到这里,已经不止一次听人说,墨玉琊在胤北朝权势滔天,权倾朝野,手段更是凌厉,因此人称活阎王。
既然墨玉琊是这么个狠角色,那为何昨日最后竟然放过了她。
原主那柄淬了毒的弯刀,毒性猛烈,带着这样一个利物在身边,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用意。
莫不是这么多年没追上墨玉琊,准备来个同归于尽?
凤微月蓦地觉得后背冒起了冷汗。
心想着,下次见到墨玉琊,还是躲得越远越好吧!
“你说,墨玉琊既然这么厉害,先皇为什么不把皇位传给他?”凤微月想了想,道出心中疑惑。
喜儿吓得立即捂住了凤微月的嘴,“小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凤微月点点头。
“关于容王殿下的那些事情,咱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是不了解的,这么多年来,奴婢只听过容王殿下一个传闻。”喜儿怯怯的看了眼凤微月。
“什么?”凤微月好奇的问。
喜儿看着凤微月,有些难以启齿,“听说,容王殿下不喜欢女人。”
“……”
凤微月一下子就想歪了。
难不成墨玉琊这人……
啧。
“喜儿,我在这府里没有站稳脚跟之前,以后对外你与我还是保持距离吧,以免拖累了你。”打听到了一些关于胤北朝的事情,凤微月眼下得好好合计合计将来的事情了。
这时,门被人敲了敲。
紧接着,如冬直接推门进来,一脸高傲的看着凤微月,“二小姐来了,快出来迎接吧。”
凤微月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大笑话。
凤清允不过就是个庶女,摆这么大的架子,也不怕闪了腰。
“让她进来。”凤微月坐着不动,吩咐凤清允进来。
如冬眼神一变,就在这时,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缓步走进了厢房里。
凤清允穿着一件玉色堆花锦裙,身材纤细,皮肤细腻如温玉柔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颦一笑之间,娇媚如月,楚楚动人。
凤微月感叹,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啊。
凤清允也在见到凤微月面容的时候,整个人面色一变,眼中划过一抹的惊诧,但转瞬即逝。
“见过姐姐。”凤清允朝着凤微月微微行礼。
凤微月倒也客气,笑了一声,“坐吧。”
凤清允点头,在凤微月身旁坐了下来,一坐下,凤清允微微垂眼,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昨日父亲发了怒,教训了姐姐,妹妹当时心里害怕极了,才没有替姐姐说话,姐姐不会怪我吧?”
凤微月看着这好大一朵白莲花,一脸热忱的说,“怎么会呢,我知道妹妹的心地一贯的善良。”
凤清允微微点头,又盯着凤微月的脸看了半天,说,“姐姐今日怎么没有用胭脂水粉,这素面朝天的,实在没有往日的惊艳。”
说完,凤清允朝着自己的贴身婢女铃铛使了个眼色。
铃铛走了过来,拿着一个锦盒,放到了桌上。
“这些是我新买的胭脂和水粉,给姐姐用吧。”凤清允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不少的瓶瓶罐罐。
凤微月揭开盖子看了一眼,整个一个调色盘,没一个能看的。
也就原主单纯,整日被凤清允忽悠的找不到北。
“这些颜色不错。”凤微月随口夸了一句。
见凤微月满意,凤清允稍稍安定了一些,但看着凤微月这张脸,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儿时,她就听安氏说,女人的容貌,将会是最大的护身符。
从那时起,她就对自己的美貌格外的自信,直到有一天,她见了凤微月。
那张脸,才算得上是倾国倾城。
有凤微月在,她注定是要低一头的。
可她,又怎能甘心如此。
“对了,方才我出府了一趟,见到容王殿下的马车去西边了,估摸着是去茶楼了。”凤清允随口一说。
凤微月却是眼前一亮,激动的抓着凤清允的手臂,“真的?你说殿下去西边茶楼了?”
来到柳树下的时候,四周空无一人。
凤微月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心中暗忖,莫不是猜错了,不是这棵柳树?
那算了,还是先回去吧。
晚上还挺冷的。
刚准备要走,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站定在了凤微月的面前,见到凤微月后,唤了一声,“微月儿!”
凤微月身形一顿。
哇靠,她还真蒙对了。
蓦地,凤微月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子,应当就是给她写的男人,子归。
凤微月往前走了两步,想要仔细看看子归的脸。
当看清子归的脸后,凤微月顿时一个撇嘴,什么兴致都没了。
原以为这个子归一定生了一副天人容貌,才能让原主喜欢的要死要活的,没想到,却是这么一张普通到平淡的脸。
这模样,街上一抓一大把。
原主怎么想的啊!
追了墨玉琊三年多,竟然能把持住,没有对墨玉琊有一丝一毫的心动。
真是绝了。
“微月儿,对不起,我来晚了。”宁子归到了后,看了眼凤微月,当视线瞥过凤微月那张花花绿绿的脸后,眼底划过一丝的嫌恶。
这一丝嫌恶,恰好被凤微月全部看在了眼里。
“没关系,我也没等太久。”凤微月浅浅一笑,保守的说了一句。
宁子归满意的点点头,一脸深情的凝视着凤微月,“这么久不见,我的微月儿出落的越发好看了,真是叫我心底越发欢喜。”
凤微月喉口处冒出一阵阵恶心感。
还好晚饭消化的差不多了,不然指定吐一地。
“微月儿,上次给你的毒,你给墨玉琊下了吗?”宁子归不想和凤微月多费口舌,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多看一眼都是一件折寿的事情。
见宁子归刚见面就忍不住问墨玉琊的情况,凤微月心中冷冷一笑。
这些年,宁子归不断的哄骗着原主,让原主爱上他后,告诉原主自己是秦越国的世子,但并不受宠。
所以他的婚事,不能自己做主,但如果他立了功,就可以有自己选择妻子的权利。
傻乎乎的原主就问他,要立怎样的功。
宁子归告诉她,秦越国国君,视墨玉琊为死敌,若是他能杀了墨玉琊,便是立了一等大功,这样他不仅会被封为太子,更是可以不受约束,自己选择正妃人选。
可怜原主年纪小,被这一番话哄的七荤八素的。
至此之后,原主开始每日追逐在墨玉琊的身后,只为可以接近墨玉琊,从而找机会杀了他。
那日温泉池里那柄淬了毒的短刀,正是原主想要用来,刺杀墨玉琊的。
却不想自己却陨了命。
凤微月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的觉得后背处一阵凉飕飕的,好似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正追随着她。
她很想回头去看一眼,但她猜测,如果她回头,或许会命丧当场。
“微月儿,你怎么不说话?”宁子归见她沉默许久,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凤微月看了眼宁子归,自顾自的靠在柳树上,“容王殿下是我们胤北朝的功臣,我怎么敢给下毒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子归眯起眸子,睨着凤微月,眼中含着怒气。
“宁子归,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凤微月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看着宁子归。
宁子归还是第一次见到凤微月露出这样的神色,莫名心底一颤,感觉被这道凌厉的目光,给震慑住了。
“凤微月,你到底什么意思?”宁子归亦是沉声,瞪着凤微月。
换言之,你要是想要去告状可以,但这第二疗程的药膏,就别想拿了。
凤清允心中一沉,盯着凤微月的脸,仔细的看着。
为什么不过短短几日,她感觉凤微月就和换了个人一般。
从前的凤微月,任由她牵着鼻子走,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现在却像只千年老狐狸一样,似乎都能洞悉一切。
“知道了!”凤清允最终,只能吃下这哑巴亏,悻悻离去。
……
三日时间匆匆一过。
今日,凤太傅以及府中女眷便要进宫参加重阳宫宴。
说是府中女眷,其实也就只有凤微月和凤清允。
凤微月作为府中嫡女,自然是在邀请的名单里,凤清允虽是庶女,但作为京城赫赫有名的才女,也被一并邀请。
白氏因为怀孕的缘故,身子不便不能入宫。
安氏作为一个侍妾,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
五更天时,北苑来了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一袭素衫笔直的站在凤微月的房门口,手里捧着一件锦衣,面上不苟言笑,看起来十分严肃。
“见过徐嬷嬷。”喜儿见到来人后,立即恭敬的请了个安。
这徐嬷嬷可是从前凤老夫人身边侍奉的嬷嬷,自从凤老夫人过世后,徐嬷嬷也回乡探亲了大半年。
没想到今日又回来了。
“大小姐呢?还没起身吗?”徐嬷嬷瞟了眼喜儿问道。
喜儿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
“去请大小姐起来,告知她老爷派了老身前来,今日陪她一同入宫。”徐嬷嬷说道。
一听这话,喜儿顿时替凤微月捏了把汗。
她跟了大小姐这几天,发现大小姐虽然心眼不坏,但却是个不太着调的人,若是今日徐嬷嬷贴身跟着,万一有个什么,又要传进凤太傅耳朵里了。
但想归想,喜儿还是很快就进了房间,催凤微月起床。
凤微月一向浅眠,尤其是来到这异世后,警惕心更是保持最高。
刚刚门外,徐嬷嬷和喜儿说的话,已然都听了进去。
这会儿见喜儿推门进来,凤微月也坐了起来,问道,“这徐嬷嬷是谁?”
“小姐不记得了吗?徐嬷嬷曾经是伺候老夫人的,她年轻的时候是在梅太妃身边做事的,后来被赏给了老夫人,因此府里许多人,都要给她三分薄面。”喜儿怕凤微月日子过得糊涂了,就提示了一声。
凤微月注意到了梅太妃这三个字。
梅太妃,可不就是墨玉琊的母亲……
“让她进来吧。”凤微月说道。
喜儿点头,去请了徐嬷嬷进门。
徐嬷嬷一进门后,四下看了眼,而后目光落在正在下床的凤微月身上,浅浅的弯了弯腰,“老奴见过大小姐。”
“徐嬷嬷免礼,用过早膳了吗?一段时间不见,徐嬷嬷看起来年轻不少啊。”凤微月往门口看去,投去一个显得乖巧甜美的笑容。
一旁喜儿瞟了眼凤微月,这大小姐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
刚刚还说不记得徐嬷嬷了呢!
徐嬷嬷原本一脸紧绷严肃,听到凤微月这话,面上神色稍稍缓和几分,将手里的锦衣递上,“这是老爷替大小姐今日入宫准备的衣服,大小姐请换上吧。”
凤微月看了眼徐嬷嬷手里捧着的这件流光溢彩的锦衣,款式有些的复杂,最后在喜儿和徐嬷嬷两人的帮助下,才将锦衣一层层的穿妥。
又由喜儿给她梳妆。
穿戴完毕后,喜儿发出一声惊叹,就连徐嬷嬷的眼中,也有几分的诧异。
“奴婢害怕弟弟,氏,答替。”
凤微紧绷,氏抓,显齿。
半晌,凤微粉唇启,“雨芹,迷途返,,握。”
雨芹凤微,紧阵阵皮麻。
氏怀孕麝香,非,姐识破,左右。
“姐,救弟弟吗?”雨芹,凤微,显质疑。
姐今禁足北苑,怎救弟弟?
雨芹陷阵矛盾纠。
“,曾,氏?”凤微,露丝迷微。
雨芹咯噔。
确,氏敢氏,氏产,保血崩,,吗?
“请姐救救奴婢吧!”雨芹终决,凤微磕。
凤微,弯腰虚扶雨芹,静静睨,“,怎握,骗,保证惨。”
“,奴婢。”雨芹吓瑟瑟抖,甚敢凤微脸。
搞雨芹,凤微换舒服坐姿,,“紫云况?”
紫云,雨芹摇摇,“奴婢。”
“,吧。”凤微摆,示雨芹离。
雨芹获赦,连滚爬似,跑房。
收服雨芹,凤微松,午,待厢房。
午,岑管北苑,凤微消息。
“启禀姐,宫举阳宫宴,邀请爷及府眷,爷姐,届请姐席。”
参宫宴,凤微顿精。
北苑憋闷久,算。
瞬,凤微脸垮,“,容王殿参啊?”
凤微反容王殿,岑管,,“阳宫宴宫节,容王殿席,请姐约束,切莫损傅府颜。”
“,岑管宽吧。”凤微。
岑管凤微,。
忖姐,哪保证,容王殿,苍蝇似,劲钻。
岑管,凤微,始七八。
参阳宫宴,保准碰墨玉琊,碰墨玉琊,墨玉琊刺杀。
墨玉琊爽,宴砍怎办?
凤微怂,墨玉琊,怂。
?
,装病躲?
,弃。
算。
躲,墨玉琊。
慰,凤微稍稍。
顿顿,忽茬。
“月儿,娘已经在这里住习惯了,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白氏按照和凤微月商量好的,对着凤微月说。
凤微月却是小嘴一撅,“我不喜欢,娘你要是不修缮的话,下次我就不来找你了。”
一旁,紫云等几个丫鬟看着凤微月,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大小姐,实在太能闹腾了。
明知道夫人怀孕了,还要这样折腾夫人了。
“好好好,娘就听你的,你不要和娘生气行吗?娘今晚就搬去隔壁的次卧住,让人来修缮这里,好不好?”白氏拉着凤微月的手,哄着凤微月。
凤微月顿时眉开眼笑,“行,那这间屋子,一定要按我说的布置哦。”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白氏答应道。
这时,丫鬟春华走了上来,一听白氏要换屋子睡,直接瞪了眼凤微月,“夫人,次卧比这主卧小多了,您如今怀着身孕,怎能如此委屈自己。大小姐,你就不能为夫人考虑考虑吗?”
“就是啊,你就只顾自己的感受,怎么不替夫人想想呢!”紫云也气不过的说道。
听到这些指责声,凤微月委屈巴巴的拉着白氏的衣袖,“娘,她们……”
“行了,就按月儿说的做,你们重新替我把次卧布置一下,这间屋子里的东西,该扔的都扔了吧!”白氏直接做了决定。
白氏毕竟是主子,她这么说,当下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凤微月临走前,又对着白氏悄悄的说,“娘,你放宽心,女儿会替你揪出那幕后的黑手。”
“你小心一些,莫要被人发现了。”白氏紧张的看着凤微月,这大宅里,很多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手段,不得不防。
凤微月笑眯眯的点点头,“放心吧。”
出了翠竹院后,凤微月脸上的笑意收起,往安氏所住的安宁院,看了一眼。
这件事情,除了安氏授意的,她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安氏,这事最好不是你做的。
否则,敢给我母亲下毒,看我不弄死你个长舌妇!
回到北苑后,又有几个小丫鬟来问凤微月买些小零食。
凤微月从柜子里拿出一些后,依旧是低价卖给她们,然后又与她们闲聊了几句,“你们几个,每天都是负责北苑的杂活吗?”
听到后,叫佩尔的丫鬟,先开了口,“是啊,我们几个年纪小入府晚,秋姨就分配我们在北苑做事,怕我们去伺候主子的话,毛毛糙糙惹主子生气。”
“这样啊,那也挺好的,这里干活比较轻松。”凤微月随口一说。
佩尔等人走了后,喜儿给凤微月送来午膳。
吃午膳的时候,凤微月就问道,“平时一些主子们的衣物被褥,都是送来北苑洗吗?”
喜儿点头,“每天各个院子会有人送来衣物被褥等,等我们洗完晒干后,就会有专人来拿走。”
“那翠竹院的衣物被褥,通常是谁负责的?”凤微月问道。
喜儿想了想,指了指在院子里忙活的一个小丫鬟,“是雨芹负责的。”
凤微月往门外看去,看了眼那个雨芹,微微眯了眯眸子。
“大小姐,是有什么不妥吗?”喜儿注意到凤微月脸色有些的不对。
“没事,我就好奇问问。”凤微月道。
喜儿也没多想,只当是凤微月在这北苑待的太无聊了。
午后,凤微月待在房间里,想起白氏白天说的霁月阁,心想应该是原主曾经住的院子。
打算晚上趁大家睡着后,去一趟霁月阁看看。
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关于子归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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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府,就听下人来说,凤太傅出府了。
他原本还不信,来到了北苑,审问了一通,小丫鬟们一个个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他就索性在这里等,一直等到凤太傅回来。
“回禀父亲,女儿出府不是去找容王殿下的,而是和秋姨一起去了绸缎店,给娘亲选了一件银狐披风,这马上天凉了,母亲又怀着身孕,我这做女儿的之前又不懂事,所以现在想好好弥补母亲一番。”
凤太傅说着,用意念在空间手链里,用八十积分,换取了一条银狐披风。
闻言,凤太傅的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有些别扭的说道,“真的?”
“大小姐说是去买披风的,那怎的不见披风呢?”安氏微微眯了眯眼,逼问道。
她最了解凤太傅,十分重孝道,凤太傅今日若真是去买披风的,那恐怕又要逃过一劫了。
“就在门口,太沉了,我刚刚没拿进来。”凤太傅说着,转身出了房门。
最后在一个拐角里,拿出了银狐披风。
这披风都是用现代工艺做的,针脚细密,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上等品。
“父亲,您看这披风,母亲一定会喜欢的吧。”凤太傅献宝似的,把银狐披风拿到了凤太傅的面前。
见到凤太傅手里的银狐披风,不止是凤太傅,就连安氏和凤清允的眼中,都流露出一抹惊艳的目光。
这银狐披风,不仅款式新颖大气,而且这做工细腻,可不是一般的绣娘裁缝就能做出来的。
像这样的一条银狐披风,一般都是进贡给宫中娘娘们用的。
凤太傅竟然能买来。
这得花上好几百两银子吧。
这边安氏和凤清允估算着价格,而对古代钱财还没什么概念的凤太傅却没那么多的想法。
还好上回空空给的五百积分还没用完,要不然今天都不好交差了。
只不过,这披风可不是用真银狐皮做的,而是仿银狐皮工艺,不过仿的很真,一般人看不出来。
她一向忌讳用真皮草,觉得那实在太罪过了。
凤太傅看着这银狐披风,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你有心了,这披风价格不菲,你花了很多银子吧?”
一听问起银子的事情,凤太傅眨了眨眼,觉得机会终于来了,随即摆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女儿平时省吃俭用,攒了一些银子,所以才能买得起这披风。不过为了母亲,女儿掏光积蓄也是心甘情愿的。”
“好孩子。”凤太傅发自内心的夸赞了一声,而后对着凤太傅道,“一会儿你去账房,取一百两来,就当是为父替你买了这披风。”
一百两!!!
凤太傅震惊了,感觉眼前忽然间冒出了一大堆的金币,差点亮瞎她的眼。
一百两啊,这也太多太多钱了吧,她得卖多少方便面,才能赚到这么多银子啊!
现在不过是花了八十积分,就得到了这么多钱。
凤太傅忽然觉得,凤太傅这个老古板爹,也很大方嘛。
嘤嘤嘤,果然还是富二代的日子比较逍遥快活。
凤太傅看着凤太傅的眼神里,忽然之间充满了崇拜之情,尔后又觉得不能做的太明显,于是又耷拉着脑袋,摇了摇头,“不用了,买这披风本就是女儿对母亲的心意,怎的能让父亲出钱呢!”
说完,凤太傅心里暗自祈祷着。
亲爱的凤太傅,咱们可是说好了一百两银子,你可千万不能收回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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