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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精彩片段
张永康便稍作解释,温贵妃早年入宫选秀,宫内做过秀女的底细调查。
那时李皇后风头正盛,但为了皇室血脉的繁衍,表面上装的很是贤惠,暗地里遣了不少人去调查秀女的家底往事人品等。
张永康跟调查的人相熟,那人负责的便是温贵妃,嘴巴不是严实的,他有幸见过温贵妃的幼时玩伴。
“他的左耳有一颗痣,而且是个跛子。”
耳朵有痣,跛子?
张汐音一听着描述,骤然瞳孔收缩,眼前似乎有个影像逐渐清晰。
跛脚?
后厨送膳食的和尚,是个坡脚的。
张汐音眼睛一亮,低声说了。
张寿安和张永康起身:“我们去抓人,你小心些。”
张汐音目送父亲和哥哥出门,却不敢放松,叫来戴妈妈说了两句话。
戴妈妈应是,出门去了。
夜越发的深,看似平静却又似不平静。
张汐音无半点困意,事关数百人命,却又不能声张的大事马虎不得。
很快,戴妈妈回来了,带回来一个人。
那人头发花白,见到张汐音施礼:“郡夫人。”
“嬷嬷不必多礼。”
张汐音请她坐下,问起她华光寺后厨人员的事,嬷嬷点头道:“是有这么个人,叫戒噌,三十岁左右,戒噌和尚管的都是厨房的事,温和,人缘很是不错的。”
大抵是管后厨,嬷嬷记得这人。
确认有痣还是跛脚,张汐音松了口气。
让戴妈妈将人送回去,还塞了一锭银子,嬷嬷也没推辞的收下了。
戴妈妈回来之后不久,张寿安回来了。
“抓到了?”张汐音问。
张寿安点头:“从他屋里搜出一大缸灯油,还有娘娘和九皇子的画像,人已经捆了押下山,走吧,我们回家。”
张汐音笑道:“明日一早我上了香再回。”
张汐音到底是女子,连夜赶路也累。
此事不宜声张,张寿安留下四个护卫便又悄悄回去了。
——
霁王太妃小院。
“抓了个和尚?”
霁王太妃合起手中的书,笑道:“没闹出什么动静?”
嬷嬷摇头:“没有,张府惯常行善事,她们连夜过来,抬着五箱铜钱给了住持作掩护之后,带着人悄悄去将人捆了,堵着嘴带走,没惊动任何人。”
有五箱铜钱打掩护,哪怕张家的人白日来夜里回的赶,别人问起也有理由搪塞过去。
霁王太妃闭上眼睛,笑了笑道:“那张家丫头呢?”
“还在呢。”
霁王太妃:“看起来不太简单,让人都警醒着。”
嬷嬷应是。
——
夜里山风大,吹得窗棂啪嗒作响。
张汐音盖着薄被睡到半夜起了一身汗,她睁着眼看床顶,不知怎么的总是觉得心慌。
人抓住了,她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前世,温贵妃和九皇子都死了,真真只是旧时竹马的怨恨而放火吗?
此人在寺庙当和尚多年,纵使不是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却也不会这般杀人放火。
除非不是为情,是……
有人指使。
张汐音突然一惊,是了,若是为情,他为何会由贵妃和九皇子的画像,贵妃和皇子的同画像只会出自宫中,只有宫中画师所画。
画像只可能是别人给他的,是宫里的人。
张汐音惊得起身,趿着鞋低声喊:“妈妈?”
戴妈妈从侧间的罗汉床起身:“姑娘?”
张汐音去拿衣架上的外袍穿上:“妈妈,把人叫进来。”
香叶和紫苏也过来,帮她整理好仪容,确认无误。
戴妈妈把四个护卫叫进来,非常时刻没那么多顾虑,四人站在门口听她吩咐。
平素与定安侯府走得比较近的大臣都觉得方御史的话过于重了。
誉泓帝却觉得甚是认同,然而虽然认同,身为帝王的他却还得考虑别的。
比如,刚从边城建功回京的周易宏,他做得很不对,可却不能轻易责罚。
方御史说完,又有人出来弹劾,同样是御史台的,正五品观察史明廉。
明观察的意思跟自己的上峰一致,指责周易宏骗婚,德行有亏,人品欠佳。
定安侯府脸绿了。
誉泓帝仍旧安静的听着,听到妙处,还甚为赞同的点点头。
虽然不知全貌,但御史台的作用便是替他观察百官,他对御史台是爱恨交织。爱是御史台的臣子们尽忠职守,很是替他观察百官;恨嘛,也说不上恨,就是有时候也会觉得烦得很。
明观察说完,便退回自己的位置。
定安侯站不住了,走出来拿着笏板施礼道:“陛下,臣有话辩驳。”
要开始辩论了。
誉泓帝换个手撑龙椅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定安侯请讲。”
定安侯咬着牙,扭头看向方御史道:“御史大人,本侯知道您的职责就是替陛下观察百官,监督百官,可有些事情却也需要真凭实据的。你这空口白牙上下嘴皮子一碰,便给我侯府定下这么大的罪名,本侯可担待不起。”
方御史冷笑一声:“侯爷想要真凭实据?你们侯府新进了个姑娘,如今盛京都传遍了。”
长安又称盛京城,是前朝的王都,段家先祖称帝之后,便把盛京改为长安了。但改了,这长安中依旧是两种称呼来回变换。
定安侯也不恼,再次对誉泓帝施礼道:“陛下,方御史所言确实不假,但这侯府新来的姑娘却并非是因为吾儿三心二意,故意为之。”
誉泓帝听着。
“吾儿在边城遇险,遭到敌国暗探追杀,生死一线之时是李姑娘不惜清白冒险救下吾儿。试问方御史,在座的诸位同僚们,面对这等大义女子的救民之恩,焉能不报?”
不少人听此都纷纷附和。
一个女子能舍了清白救人,是大义啊。
“是该报答。”
“可张家到底是有族规祖制的……”
“一边是救命恩情,一边是张家淑女,这定安侯世子真是……好福气啊!”
“可张家族规不是说,张家若是夫妻之间有第三人介入,是要和离的吗?”
不论男女,只要是张家儿女的婚姻有第三人的介入,张家儿女都是要和离的。
看着殿内的议论,不少都倾向于报答恩情,定安侯的脸上多了几分满意。
方御史嗤了一声:“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边城那等苦寒之地从敌国暗探手中救下世子?某倒是想知道,她是如何救的?”
定安侯沉声道:“方御史,你别怪里怪气的,纵使不可思议,可事实就是如此。”
他们就是咬死了,李悦菀在边城舍清白救下周易宏,这等大恩,他们定安侯府是必定要报答的。
当然,张家女也不可能放走,皇后娘娘两年前亲自保的媒不说,如今切结书已经写下,张家女都不介意,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定安侯固然生气,但很是淡定。
天塌下来,还有娘娘在呢。
殿上开始吵闹起来,御史台咬着不放,并要定安侯拿出李悦菀救人的证据。
定安侯也早有准备,一一应答。
誉泓帝有些口渴,转头看向边上的小太监。
小太监忙端上茶水过去。
誉泓帝喝了两杯,低声问:“叫御厨准备皇后爱吃的,朕午膳过去。”
小太监应是,退出去了。
誉泓帝坐直了,继续听下方的吵闹,当然,他也忍不住好奇,看向工部尚书张嘉祥。
这一看不打紧,张尚书竟然偷吃点心。
誉泓帝:“……”
人家御史台为了你家闺女吵得面红耳赤的,你这……不厚道吧?
一个时辰之后。
誉泓帝发话,让御史台这边的人自己想办法查明真相,若当真如他们弹劾的一样,便依法处置,还张家女一个公道。
方御史应是了。
定安侯不太情愿,却也没有办法了。
张老太爷束手握着自己的笏板,看向御史台的视线里透着几分感激。
方御史却连眼都没瞧过去。
早朝散去,文武百官三五成群的走。
定安侯想要跟张老太爷说话,却发现他在后面磨磨蹭蹭像龟爬,周围有人来跟他攀谈,他也就不再多想,跟着同僚边说边走。
同僚问起事儿,定安侯便叹气起来。
“我那儿媳啊是个极好的,聪慧乖顺,对家中长辈甚是孝顺。可这一次,那李姑娘舍清白救了我儿,这救命的恩情我们定安侯府是一定要报的。汐音那孩子生气也是应当,只是我们没想到她会那么生气。”
同僚:“此话怎讲?她闹起来了?”
定安侯:“唉!我这做公公可不好说,不说了,不说了……”
同僚却一副明白了的样子,安慰着定安侯出宫去了。
后面,御史台的几个却都听到了。
明观察拢着袖子,蹙眉道:“到底是怎么?”
旁边的同僚挑眉,呵了声道:“明兄这都不懂?”
明观察眼珠微转,骤然明了的一拍额头,不敢置信道:“这……他好歹是个侯爷啊。”
怎么能学那些个下作腌臜的小人手段,在言语上暗地里给自己的儿媳挖坑坏名声呢?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明观察和林左谏对方御史施礼。
“方大人。”
方御史看了眼那边已经走远的人,说道:“此事劳烦诸位上心。”
林左谏道:“方大人放心,这些都是我等的职责。”
身侧后方,张老太爷小碎步跟在后面,束着耳朵听。
方御史回头看去,张老太爷立刻龇牙:“嘿嘿。”
方御史:“……”
——
定安侯府。
午膳刚过半个时辰,张汐音坐在自己的书房看账,院里就有人来请她去福康院。
张汐音放下笔,端起旁边的茶汤喝了口,这才问:“可说什么事?”
下人站在屏风后回话:“没,老夫人只说让少夫人过去说话。”
张汐音其实心里清楚,他们叫自己过去是为的什么。
因为御史台弹劾周易宏,找她不过是想让她出面澄清息事而已。
“行了,你先回去告诉老夫人,我稍后便到。”
哐当!
精致的茶盏摔了个四分五裂,周老夫人满脸戾气,低声道:“她才十八岁,凭什么就能得诰命啊?”
想她嫁入侯府多年,做到了祖母的位置,如今已是花甲却还没有诰命之身。
张汐音她凭什么啊?她才十八岁,有什么本事就能得诰命封赏啊?
李妈妈走出去,将伺候的下人都驱走,回来就听到周老夫人的不甘疑问:“陛下是傻的吗?怎么就给她诰命了?我为什么没有?”
李妈妈听得心惊胆战,走过去安抚道:“她这次修信进宫,又允了世子的事,得陛下赏识也是正常。”
“怎么正常了?我为侯府养子嗣,殚精竭虑这么多年,还替陛下和娘娘把公主养这么大,怎么就没有诰命?”
周老夫人心口一阵一阵的疼,直气得眼冒金星。
李妈妈吓得不轻,忙给她顺气道:“老夫人,您可不能动气啊,这侯府中馈还有世子的婚事还得您操持呢。”
周老夫人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愣生生的憋住了。
——
皇后的正阳宫中,夫妻二人对坐用膳。
誉泓帝对皇后李氏甚为宽爱,两人私底下相处也没那么多规矩,自然得很。
李皇后给誉泓帝夹了根菜,问道:“陛下,婉婉还是不解,她才十八,是不够资格封赏诰命的,可陛下却……”
给了这么个二品诰命,有些过了吧?
誉泓帝对她一笑,解释道:“婉婉啊,你平素也帮孤管理着一些事情,但对张家的了解还是不够多。”
李皇后:“陛下?”
“张尚书也不过从二品的官职,孤却给张家女二品诰命,其实并非只是因为她大度孝顺。你可知,京郊外有两个庄子,收治的都是苦命的人?”
李皇后点头:“知道,一个叫济善庄,一个叫永和庄。济善庄内的人收治的都是一些有缺陷的人,残疾,眼瞎,聋子。永和庄收治的则是一些无依无靠的老弱妇孺,还有天生缺陷的憨儿。”
似是想到了什么,李皇后惊讶道:“……莫非,这两个庄子是那张家女的?”
誉泓帝笑道:“不错,张家那小姑娘五六岁时,张尚书将庄子给了她,这两个庄子便开始收治那些人了。而且,她并不是单单花钱养着,而是让那些人都有事做,以人之长授之于技。小小年纪便懂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孩子,聪慧善良,行善事而大度,孝顺而敏慧,这诰命是她应得的。”
李皇后哑然。
她有些食不知味的嚼着嘴里的菜。
庄子的事情她自然知道,只是并未放在心上,却不想这两个庄子让她得了个二品诰命夫人的封号。
那她的女儿每次见那张汐音,岂不是都要行礼,永远都得被压一头。
正想得出神,誉泓帝突然说道:“说起来,那个在边城救了定安侯世子的姑娘也姓李,而且字里也有个字读音跟你的相似。”
李皇后柔柔一笑:“那倒是巧了。”
誉泓帝:“可不是嘛。”
李皇后又道:“一个姑娘家的,还能在细作的手里救下定安侯世子,想来是个奇女子,婉婉倒是想见一见‘本家’的小姑娘了。”
她本是试探,誉泓帝却皱眉摇头,很是不认同的说道:“她固然对那周家郎有恩,但到底不该直奔而来。俗话说聘为妻奔为妾,她既是对周家郎有恩,就该等着周家郎回京将事情办妥了才好去迎娶她,而不是这般直奔着就来了。”
李皇后面色顿时难看。
那可是她的女儿啊。
用过午膳,誉泓帝去御书房了。
李皇后进了寝殿,一抬手将面前的烛台打翻:“他们是怎么办事的?”
跟着进来的吉嬷嬷将烛台捡起来,低声道:“此事定安侯确实做得不够体面,八成就想着讨巧卖好了。”
李皇后深吸两口气,沉着脸色于吉嬷嬷说道:“菀菀在他们身边养着,这些年吾可有亏待他们,如今到了关键时候,他们却在这些小事上犯错。”
吉嬷嬷应着是,突然提道:“婚事定在二十九。”
李皇后叹了口气,说道:“东西都送过去了吗?”
“娘娘挂念着公主,之前准备的一直都放着,已经送去了。”
李皇后:“那就好,到底是吾的女儿……”
——
翌日一早。
李员外家来了马车,马车上一箱箱的东西往里送,其中还有一套绣龙凤呈祥的红嫁衣,金线绣纹,看起来极其精美。
李悦菀手拂过霞帔上的绣面,笑容染面:“真好看!”
这是她的红嫁衣,再过几日,她就要嫁给宏哥哥了。
府邸门口,东西全部卸下搬进去,马车便走了。
围在李员外门口的人瞧着热闹,笑道:“瞧瞧这些东西,赶得上金贵嫡女出嫁的排场了。”
“真是羡慕……”
说话间,又一辆马车在李府门前停下。
豪华的马车,在京中也算是少见的。
香叶从车上下来,回头伸手搀扶。
一只葱白的手从马车里伸出来,搭在香叶的手臂上,随即是一张苍白的面容,唇色也是苍白的。
“咳咳……”
张汐音掩唇咳了两声,吩咐身后的人:“把东西都送进去。”
身后的人应是,将马车后的几个箱子搬下来。
突然哐当一声,有一个箱子摔在地上,一锭锭的白银散落一地,叫附近的人看得眼热。
好多银子,好多好多银子。
马车后的紫苏叱道:“你们怎么办事的?一点事情都做不好,还不快收拾好送进去,免得耽误了少夫人的事情。”
银子装了回去,被送进李府。
围观的人数了箱子,足足大五个,一箱一千两,五箱就是五千两。
紫苏看着银子搬完,回到张汐音的面前说道:“少夫人,五千两都送进去了。还有之前准备的嫁妆,一应都没差。”
张汐音又咳了声,说道:“回吧。”
转身要走,门外,李员外匆匆出来。
看到张汐音,他惊得忙上前道:“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妹妹不日就要进门了,她在京中到底无人,托在员外家也不好叫员外家出嫁妆,这几日,劳烦员外帮帮忙了。”
说着,一旁的紫苏再次上前,将一包银子递出去。
张汐音被他看得有些犯恶心。
张寿安已经到她面前,说道:“爹请了宫中的付太医回家给奶奶把脉施针,想到你身体一直不见好,便想带你回去看看。”
张汐音还没说话。
周易宏主动走到两人面前,笑容温和道:“付太医很难请得动,汐音,你的身体确实要看看,走吧,我陪你们回去。”
他腆着脸要跟,根本不理会张寿安和张汐音那带着异样的眼神。
张寿安却不愿,也不想装表面的和气,面色冷下来就要说。
张汐音抓住他的衣袖扯了扯。
“皇后娘娘给菀娘子安排了个教养嬷嬷,如今已在荣胜轩住下,世子还是去看看的好,别让人觉得世子怠慢了皇后娘娘的人。”
周易宏愣了下。
还真没人跟他说,他下值回来就看到张寿安被请进南房,他就跟着进去说话了。
“……这,那就下次再去登门拜见岳父母了。”
周易宏揖礼,直接往荣胜轩去。
张寿安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苍蝇,暗淬一句:这狗杂碎的畜生。
兄妹二人出了定安侯府,上马车后,张汐音这才小声道:“哥,你这脸色可摆得真难看。”
张寿安没好气道:“我已经很隐忍了。”
若是没有什么顾忌,他见到周易宏时就能拔刀把他刺死,但是不能。
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还会连累自己和家人。
张寿安盯着自家妹妹的眼睛看,琥珀色的眼睛很是明亮,倒映着他的脸。
张汐音觉得奇怪。
“哥,你这么看着我做甚?”
张寿安欲言又止。
很快,他们回到家中。
进了门之后,兄妹二人直奔前院正房,堂内坐着家里人,张老太爷的身旁坐着一个略有些肥胖的老人家,身穿锦红色长衫,很有儒雅之气。
这位便是宫中有名的付太医,也是她们的长辈。
兄妹二人对着长辈施礼之后,张老太爷对张汐音笑道:“寿桦,过来让付太医瞧瞧。”
张汐音走过去。
“付爷爷好。”
付太医笑容和蔼,打眼瞧着张汐音道:“面色苍白,气血营虚之症,确实不好调养啊……”
张汐音便明白了,笑道:“劳付爷爷费心了。”
付太医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一本极厚的蓝面册子,递给她。
张汐音双手接过,册子上写着:《付安妙方》。
翻过来:背付记。
“付爷爷,这是?”
付太医:“我的行医手札,你小时候聪慧,只可惜你个小丫头只醉心聚财之术,对岐黄之术没有兴趣,如今有后悔吗?”
张汐音确实后悔,所谓技多不压身,她尚且在聚财之术上游刃有余,也还能空出时间学习岐黄之术。
若是前世如此,被下毒之时她便能第一时间察觉,从而识破小人毒计……
张汐音双手捧着《付安妙方》,直接跪下道:“付爷爷,寿桦是后悔了,感谢付爷爷不计前嫌,还赠于我这般贵重的书。”
“可我现在也不想教你了,我有徒儿了,你啊,拿着这手札后悔去吧。”
付太医傲娇的说着,起身拎着药箱:“我走了。”
张老太爷立刻道:“寿安,送你付爷爷。”
“我送。”
张汐音起身,几步过去双手去拿付太医手里的医药箱。
付太医看着她乖巧的模样,笑道:“寿桦,在哪儿都要好好的。”
张汐音有些许哽咽,付爷爷是爷爷的至交,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前世,付爷爷在爷爷去世后不久,也因为宫中一个后妃产子丧命,付爷爷被处死,付家满门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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