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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萍叶姐姐,我都是按袁妈妈吩咐放的茶具,姑奶奶很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
丫头在陆佳那里受了几天的委屈,在萍叶跟前,哭哭啼啼的。
萍叶给她擦了擦眼泪,又给了一块玫瑰蒸糕给她,说:“快别哭了,我这就去回禀夫人,有夫人处置。”
“谢谢萍叶姐姐。”
丫头接了糕点,自己用帕子擦了擦脸。
她原本不是伺候主子的丫头,没想到佳大姑奶奶这么难伺候,待了三日如同在油锅里煎熬了三天。
萍叶端着一套青花瓷茶具到上房去。
竹青这时候正在和蔺云婉说话:“世子去了偏院,说是找庆少爷去的,不知世子怎么那么着急,毕竟是女眷住的院子,使唤哪个丫鬟婆子进去不成?非要自己闯进去。”
“夫人,您说世子为什么忽然没了规矩?”
她有些幸灾乐祸,觉得抓到了葛宝儿的把柄。
蔺云婉却说:“他一向没规矩。”
要不然也做不出让她替别人养儿子的无耻之事。
竹青吓了一跳,不敢接话。
夫人怎么连世子一起给骂了?
“夫人,姑奶奶那边伺候的丫鬟来了。”
萍叶进来,放下了那套茶具,说明原委:“大姑奶奶嫌这套茶具不好,闹着要换。”
竹青看了一眼茶具,说:“这还不好?还是报喜多子的花纹,喻义也是好的,大姑奶奶怎么还挑剔上了?”
萍叶哪儿知道啊,她也觉得佳大姑奶奶就是故意找茬的。
她跟着就道:“那丫头说佳大姑奶奶昨儿夜里还挑剔床也不好。”
竹青笑了:“难不成还要人给她换张床?”
那也是不可能的。
蔺云婉知道她在讥讽陆佳。
陆佳还没出嫁的时候,竹青就是陆争流房里人,她本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丫头,以前在府里也张扬。陆佳那个性格,哪里容得下一个丫头在她面前张扬?
竹青想必也在她手里吃过苦头的。
这次重见陆佳和她婆婆夏老夫人,竹青看起来很高兴。
竹青确实高兴,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笑容:“夫人,大姑奶奶不是挑剔东西不好,看来她是想挑剔您不好。”
“那就给她换了吧。”
这点小事,蔺云婉不想和陆佳纠缠。
竹青脸色僵了一下,一脸真诚地说:“夫人,妾身不是为了拿您当枪使,但是大姑奶奶这个人,妾身比您了解,您要是一次次容忍她,她才要得寸进尺的。”
“今天换茶具,明天换床,后天换丫头换院子,您也陪她折腾?”
蔺云婉淡淡道:“那也不该是我去教训她。有夏老夫人在,她还不敢在陆家怎么样。”
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上闹腾罢了。
竹青一想,觉得蔺云婉说得对,便道:“还是夫人想得周到。”
蔺云婉要筹谋着把嫁妆里的铺子兑出去的事情,没有功夫管陆佳,吩咐萍叶:“拿我的对牌,去库房里取一套麒麟杯给大姑奶奶。记得上册。”
她看了看桌上的那套,说:“还回库房去。”
第一章
“云婉,这五个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眼前的场景,耳边的人声,十分真切。
蔺云婉神情恍惚,真的重生了。
她回到了二十三岁这一年,嫁到武定侯府陆家的第七年。
“云婉,我在和你说话。”
陆老夫人再次出声。
蔺云婉回过神,打量着与寿堂正厅外面,长廊上的五个孩子,都只有七八岁的年纪,换了崭新的衣服,站成一排,只等着她挑选中了,过继到她名下做她的嫡子。
陆老夫人见孙媳妇不说话,便劝道:“你七年无所出,且先在膝下养一个,兴许喜气来了,你亲生的孩子也跟着来了,那也是皆大欢喜。”
蔺云婉:“老夫人,老太爷去世的时候,世子说要守孝,一声交代都没有就搬去了陆家祖宅,一住就是三年。”
“好不容易等到世子出孝期,他又奉命出征,在边关一直待到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莫说七年,便是十年我又怎么生出孩子来!”
说出去只怕旁人不信,嫁入武定侯府到现在,她都没和丈夫陆争流圆房。
陆老夫人神色讪讪,转头看着正中间的那个孩子,笑道:“我看庆哥儿就很好,云婉你觉得呢?”
蔺云婉怪异地笑了:“这孩子确实很不错!”
前一世她就是挑了庆哥儿,当嫡亲的孩子养大,疼得如珠如宝。这孩子也算争气,年纪小小就中了秀才,很是光宗耀祖,她也为自己的养子感到自豪。
但她却始终忘不了,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为侯府殚精竭虑,才三十多的年纪,就缠绵病榻不能行动。病弱的时候,她不过想再见庆哥儿一面,他都不愿意,还是下人去三催四请才来。
他最后那一次来看她的时候,目光之怨毒,她平生所罕见。
“从我一进侯府,你没有一天不逼我上进。你总是不许我交我想交的朋友,你从来不许我吃想吃的东西!你以为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吗,连我最喜欢的丫头小萱,也是你偷偷赶了出去!”
“她已经怀了我骨肉!你实在是恶毒!”
“实话告诉你,从小到大,我没有一天不恨你!”
蔺云婉想不通,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会因为一个丫头就恨她入骨!
她气急了,实在顾不上细细讲道理,只能发着抖说:“庆哥儿,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始终是你母亲,你不该这样对我。”
“我母亲?”
庆哥儿得意地大笑:“幸好,她才是我母亲。”
“你不知道吧,是我母亲把小萱接了回来。小萱已经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
她?她是谁——
蔺云婉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妹妹”,陆老夫人的远房侄孙女。
据说身世卑微可怜,无依无靠,又一片孝心原意服侍老夫人,便将她千金小姐一样养在侯府。
但终究是出身上不得台面,惹人非议。
“虽是远房表妹,她却一直替我在祖母前面尽孝。云婉要不你就认了她做妹妹,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不好?”
丈夫都开了口,蔺云婉哪里有不答应的余地?
那是陆争流第一次拥她入怀,说动听的情话:“云婉,有你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福气。”又拿妇德来压她,软硬兼施,她便只能求娘家将这女子记入蔺氏族谱,认做了亲妹子。
可是最后呢?
她快死的时候,这女子就站在她丈夫的身边,和她丈夫十指紧扣,如胶似漆。
她的丈夫还理所当然地说:“你占了主母之位二十年,该还给宝儿了。”
笑话!
以这女子的身份,配当侯府主母吗!
床榻上都是她吐出来的血,鲜艳刺目。
她就那么僵着身子,拼尽全力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恨不得杀了他们。
“是我自己有眼无珠……竟让蔺氏清流世家为这种低贱的女子做保!”
怕是只等她一死,这女子立刻风风光光从蔺家抬进侯门,入主嫡妻之位,他们一家三口光明正大地团聚。
她这一生真是可笑——
丈夫是别人的,正妻之位也是别人的,连儿子是替别人养的。
二十年苦心经营,一夜之间拱手送人。
终了一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她不甘啊!
“云婉,云婉?你怎么了?”
武定侯夫人卫氏,忧心忡忡地问。
蔺云婉脸色苍白,微捂心口,稍稍缓解了那锥心之疼,她说:“婆母,我没事。”
陆老夫人说:“云婉,既然你已经看好了庆哥儿那孩子,那就他了吧。等世子一回来,我就让府里开宗祠——”
蔺云婉打断了她,指了另一个孩子道:“我觉得这个孩子也不错。”
站在最右侧的一个少年郎陆长弓,发色如墨,看得出来也是个秀气俊俏的少年。低着头,始终规规矩矩,没有抬眼看一次人。
陆老夫人看过去,也是一惊,细看之下,还真是个极出挑的孩子,都把她亲孙子给比了下去!
她还真不好说什么,只能僵硬地坚持道:“我看还是庆哥儿好,颇有些争流小时候的影子,很合我眼缘。”
本就是陆争流亲生的孩子,能不像他吗!
蔺云婉镇定地说:“承祧嫡房,旁的不要紧,孩子品性第一。”
陆老夫人和卫氏同时点头,都很赞同。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不怕养个庸才,就怕养个纨绔出来祸害祖宗。
蔺云婉继续说:“两个孩子都七岁上下,若已经被教坏了心思恐怕不好教养,最好是白纸一张。”便转眸看向他们问道:“你们可曾上过学,读过什么书?”
陆长弓虽是陆家宗族里的孩子,却是远房一支,早没落得厉害,父亲养活他便是费劲,更没有余钱供他读书。
他羞赧地摇头:“回夫人,没有读过书。”
轮到庆哥儿,陆老夫人心头一紧,她的小重孙怎么可能不读书识字呢!
却听庆哥儿声音嘹亮地说:“回夫人,我也没读过书。”
陆老夫人悄然松了口气,不愧是她亲重孙,还真是机灵。
蔺云婉却忽然挑了挑眉,吩咐身侧的大丫鬟:“萍叶,去看看他们两人的右手中指。”
“是,夫人。”
萍叶先是抓着陆长弓的手,两只手都没有长茧,只是掌心上有些乱纹罢了。
她又抓着庆哥儿的右手,将他右手的中指伸到众人面前,已经开蒙三年的孩子,连字都会写了,中指上有薄薄的茧子。那是读书人才有的痕迹。
萍叶惊讶道:“夫人,他念过书!还会写字!”
陆老夫人神色一变,差点脱口而出些什么。
蔺云婉看过去,坚定道:“老夫人,这孩子不诚实。不配当陆家的孩子。”
“这……”
陆老夫人勉力一笑:“我瞧倒是个机灵孩子,调教调教就是了。”
蔺云婉却不买账,脸色颇有些冷沉。
卫氏眉头一皱,也帮腔:“老夫人,这孩子才七岁,心眼子太……”
陆老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知道什么!蠢货!
就是怕卫氏嘴里守不住秘密,才没敢在事成之前告诉她真相,竟还帮起外人来了。
卫氏虽不知缘故,还是老老实实闭上嘴,不参与争执。
她一向是个没主心骨的人,老夫人和儿媳妇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武定侯府的血脉不可能流落在外。
陆老夫人不容反驳地说:“两个孩子我都喜欢。既然云婉你中意长弓多一些,姑且费些心,日后两个孩子一起过继了吧!”
“好。”
蔺云婉居然答应得很干脆。
庆哥儿抬起眼,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蔺云婉。
这以后就是他的嫡母了,他爹说过:“只有认了这个嫡母,咱们一家三口才能堂堂正正地在一起。”
他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蔺云婉冷淡的目光挪到那张稚嫩的脸上,嘴角甚至有一丝畅快的笑意。
这孩子她当然要养。
不过这一次,她再也不会逼他勤学苦读,也不会送走他心爱的轻浮丫头。
他不需要谨慎交友,不需要因为体弱而忌口。
从今以后,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蔺云婉回过神,和老夫人说:“好。”
陆争流也盯着她看了一眼,十分沉默。
她想家了。
正要散了,严妈妈急匆匆进来,一副大事不好的样子,说:“老夫人,世子,夫人,张先生派人进来传话,他说……他说不想教庆少爷了。”
“什么?!”
陆老夫人急着站起来,问严妈妈:“怎么回事?”
陆争流也皱了眉头,道:“这才第一天,他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这张先生倒没有说。”
陆争流抿了抿唇,脸色很冷。
“我亲自去看看。”
陆老夫人在与寿堂里等消息,蔺云婉也不好走。
葛宝儿在厢房里听到了动静,让五儿去打听。
五儿小声地说:“是庆少爷的事,张先生不想教庆少爷了。”
“为什么?”
葛宝儿攥着毛笔,激动得有些过火。
五儿道:“奴、奴婢也不知道,姑娘要是想知道,先等一等,世子亲自去了,一会儿肯定还要回来的,奴婢去那边听着。”
葛宝儿点头,不安地坐下,又怕五儿看出什么,握笔强迫自己静下心。
但是她又不会写字,只是捏着笔乱画而已。
陆争流很快回来了,面色发黑。
陆老夫人问他:“怎么回事?”
陆争流无奈地说:“张先生先见了长弓了……”
“见就见了,和教庆哥儿有什么关系?”
“张先生觉得长弓资质好,想教长弓不想教庆哥儿。”
陆老夫人愣了。
那怎么能行!
陆争流道:“我劝了好几遍,但是张先生执意要教长弓。”
说完,他竟看了蔺云婉一眼,可她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有些烦躁。
蔺云婉没觉得惊讶。
她也是当老师的,长弓那样的学生确实讨喜,不过张先生应该不至于不讲道理,陆家请他来,就是为了让他教庆哥儿,一开始就说好了的。
怎么会突然变卦?
有些古怪。
陆老夫人和蔺云婉说:“你去劝一劝,读书人的事,你到底懂得多些。”
蔺云婉也好奇,答应过去试试。
府里人把张先生请去议事厅里,他们隔了一扇屏风说话。
果然像长弓形容的那样,张逢安的脸很瘦削,身材也是瘦瘦小小,很精悍的样子。
“张先生。”
张逢安作揖:“夫人。”
蔺云婉很客气地问:“不知先生怎么突然不想教庆哥儿这个学生了?”
张逢安没有回答。
为什么呢?
一开始误会了陆长弓是他的学生,可把他高兴死了,结果他的学生居然是陆长宗。
他说话也是刻薄:“夫人,美味珍馐摆在面前,却让我选一盘糟糠,食不下咽啊。”
蔺云婉忍俊不禁,又不好意思笑出声。
张逢安不满道:“不是我苛责,庆少爷资质平平,却还四肢不勤。我昨天让世子把他从前的作业拿给我看看,也是推三阻四。老夫人也频频派人过来察看。”
“我稍稍严肃一些,小少爷就哭,贵府奴仆各个都哄着他。这才第一天,我都还没动戒尺,他就视我如仇人。”
“这还怎么教。”
蔺云婉真是感同身受。
前一世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硬把庆哥儿掰正了,他却恨了她一辈子。
“张先生真要请辞?既来了,也没有轻易请辞的道理,先生有什么条件,不妨再提。”
这算是说到张逢安心坎上了。
“是有条件。”
不到一刻钟,蔺云婉和张逢安谈妥了。
张逢安走之前又作揖,道:“多谢夫人协助。”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子,能这般上心,是她仁善。
蔺云婉答应之后,和与寿堂见老夫人和陆争流。
她看着他们期盼的眼神,淡淡道:“张先生说,除非庆哥儿能做到和长弓一样勤奋、守规矩,否则他不会再教。而且教完之后,不许陆家对外宣称,庆哥儿是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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