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晚风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我做扒手那些年全文章节

我做扒手那些年全文章节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都市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老贼”大大创作,蓝荣武爱国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做了个放心的手势,他扛着合梯就进了消防通道。闲来无事,我跑到卫生间蹲了一会儿,出来后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正靠在消防间铁门上抽烟。我俩从消防楼梯往下走,到了二楼,他说去撒泡尿。我明白,他这是去看卫生间窗户能不能打开,一楼和二楼的都要看,所有退路都得提前踩好点儿。十几分钟后,我俩出了大厦。他说这家公司规模不小,占了整......

主角:蓝荣武爱国   更新:2024-07-04 08: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都市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老贼”大大创作,蓝荣武爱国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做了个放心的手势,他扛着合梯就进了消防通道。闲来无事,我跑到卫生间蹲了一会儿,出来后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正靠在消防间铁门上抽烟。我俩从消防楼梯往下走,到了二楼,他说去撒泡尿。我明白,他这是去看卫生间窗户能不能打开,一楼和二楼的都要看,所有退路都得提前踩好点儿。十几分钟后,我俩出了大厦。他说这家公司规模不小,占了整......

《我做扒手那些年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嗯呐,再说话我就是你孙……”没说完,他就捂住了嘴,把最后一个“子”字憋了回去。

车停了,上来三个小子。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上车的这几位都是干[轮活]的[镊子把]。

按照过去的荣门五种买卖说,公共汽车上行窃同样属于[轮子钱],称之为叫[蹬小轮],也叫[踩小轮]。

这些人很容易辨认。

他们从来不拿正眼看人,更不会与谁对视。

上车后小眼神儿乱飘,落点都是乘客的包或衣兜。

他们那双手一般不会露出来,不是插兜里,就是用报纸或杂志遮挡着。

身后这孙子又张嘴了,“是金老九的人!”

我抱着肩膀看向窗外。

这个时间车上的人不算多,这三位也是不开眼,不知怎么就盯上了我。

一个瘦高个站在了我旁边,随着车摇摇晃晃,有时还故意碰我一下,想看看我的反应。

我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一把镊子悄悄伸进了我羽绒服外兜。

这个兜里有盒红梅烟,一个打火机,还有不到一百块的零钱。

我抱着肩膀的左手伸进了怀里,不等他往出抽镊子,两根手指隔着口袋就夹在了上面。

我始终还是那个姿势,闭着眼睛随车摇晃。

可那两根手指却像台钳一样,无论这家伙怎么用力往出抽,都纹丝不动。

车停了,这小子镊子也不要了,松开手拉着两个同伙就下了车,屁都没敢放一个。

气动门关上了,缓缓开动。

唐孙子在我耳边笑道:“哥你太坏了,那小子憋得像大便干燥似的……”

我叹了口气,这货不止话痨,还真埋汰!

下车后,我随手将那把镊子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这座大厦在长江路旁,大堂宽敞明亮,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那家公司叫磐龙建筑工程公司,在大厦9层。

大堂里人来人往,没人拦我们,大大方方走进电梯,唐大脑袋用衣袖垫着手指,按下了10层。

我不由暗暗点头,这货看着猪头猪脑,其实经验丰富,大智若愚。

我什么都没问,干[飞活]的,有他们自己的套路和手法。

10层走廊没什么人,他溜进了走廊尽头的设备间,很快扛着一架合梯出来了,脑袋上还顶了个满是白灰的破帽子。

帽子其实并不小,只是他脑袋太大,看着有些滑稽。

他做了个手势,意思让我等他。

我做了个放心的手势,他扛着合梯就进了消防通道。

闲来无事,我跑到卫生间蹲了一会儿,出来后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正靠在消防间铁门上抽烟。

我俩从消防楼梯往下走,到了二楼,他说去撒泡尿。

我明白,他这是去看卫生间窗户能不能打开,一楼和二楼的都要看,所有退路都得提前踩好点儿。

十几分钟后,我俩出了大厦。

他说这家公司规模不小,占了整整一层。

老板姓黄,办公室就在最里面,门上是球锁,如果那些文件不在[硬砖]里,这事儿几分钟就能解决。

我问他:“如果是在[硬砖]里呢?”

“那就得浪费两分钟!”

我还真有些惊讶,昨晚我和张思洋没说谎,开锁是我的短板。

在我印象中,保险柜可不是家常门锁,那玩意儿并不好开,他两分钟就能打开?

坐在一家饺子馆里,他看出了我的疑问,点了三盘酸菜猪肉的饺子后说:

“市面上常见的[硬砖]有永发、虎牌、艾谱、迪堡和金虎,其中也就迪堡难度稍大一些……”


“爹,”唐大脑袋洗干净了手,进屋说:“他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小武,雪城传的神乎其神,说什么几年不出手,出手吃几年……!”

不知道他从哪找来一炷香,点着后插在了墙缝上。

我呵呵一笑,端起一碗水送了过去。

老人的双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我这才发现,他两只手都没有食指和中指,齐刷刷的从根部被砍断了。

我有些吃惊,谁这么狠?!

他丝毫没有忌讳,说了声谢谢,伸手接碗。

我见他端实了,才松开手。

可就在这时……

他两只手像被碗烫到了一样,满是热水的大碗一抖,眼瞅着就要打翻。

电光石火间,我伸出了两根手指,稳稳地夹住了碗。

中指在碗外,食指泡在热水里。

“瞅我这笨手笨脚的……”说着话,他两只手又来端碗。

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既然已经出了手,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我一动不动。

他两只手已经抱住了这只白瓷海碗,一股大力从碗身传了过来,他用的是两只手,六根手指!

而我,只用了两根手指。

碗里的水起了微澜,看着就像又一次烧开了一样。

瓷碗,始终纹丝不动!

一分钟过去了。

此时我俩只要再加一点儿力气,这只碗就会碎。

唐大脑袋垂手看着,一言不发。

楚爷眼角微缩,“刹那芳华,转瞬即指……你是西安老佛爷的徒弟?”

我摇摇头,轻声说:“您端好了,可别再烫着……”

说着话,我收回了两根手指。

这碗水一滴没洒,稳稳地在他手里。

双手端着碗,他看向了唐大脑袋,声音有些冷:“亮子,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你以为是[来河子],可谁知道是不是个[黑探子]?”

[来河子],指的是自家兄弟。

[黑探子],说的是卧底警察。

他不是在怀疑我,而是怪我不肯承认师门!

我笑道:“楚爷勿怪,我与佛爷确实不曾过礼,不过我爷俩儿有缘,所以他才将[刹那指]传授于我……”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同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我知道他还是有所怀疑,毕竟荣门与相声界十分相似,不磕头认爹的话,没人会把压箱底儿的手艺轻易传人!

唐大脑袋说:“嘎哈呢?斗鸡似得?老楚头,你他妈又不老实,不是说自己要死了吗?刚才一动不动,收拾利索又活蹦乱跳了是不是?”

楚爷那双眼睛里有了一丝笑意,不再看我。

他长长叹了口气,“自古英雄出少年,这江湖更是如此!老一辈死的死、判的判、残的残,总会有后辈再领风骚,成了新的传说……”

说着话,他一仰头,将那一碗热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随手一抛,海碗稳稳地落在了炕沿上。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又一次看向了我,只是眼神不再犀利。

他扬了扬双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

我点了点头。

“13年前,我被仇人寻上门,砍了我四根手指,崩碎了我两条膝盖,万幸留了条命……”

我不由一凛,13年前,那就是1984年!

那年冬天,老王爷死在了京城看守所里,按年纪是同一辈人,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有了名气又能怎样?做了“爷”又能如何?”他看了看我,又看向了唐大脑袋,长长一叹,神色黯然:

“别有了点名气就扬巴,我就是未来的你们,这就是贼道!”

唐大脑袋指着他就骂:“你个老不死的,九年前你骨碌着小板车要饭到我身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于是,我老老实实跟着几个人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

上车后仔细观察,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车上那伙人的同行,但都面生,不是[下手]或[换手],应该都是[搅手]。

因为一直没有[掉脚]的,他们都隐藏在旅客中。

这些人既然有枪,就不是什么普通小团伙,看来自己捅了个马蜂窝!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出的我。

车上没人说话,我也在想着对策。

四十几分钟后,面包车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我被带到了一家夜总会的包房里。

我早看出来了,一直坐在副驾驶的男人,就是他们的头儿!

这人三十岁出头,身材中等,一张国字脸不苟言笑。

此时面对面仔细看他,我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为啥[露了相]。

在我把塑料袋给小女孩时,这人就坐在那节车厢里。

我没特意去记车厢里的每一个人,可目光扫过去时隐约有印象,他应该坐在双人座63号过道位置。

就像罪犯喜欢返回案发现场一样,一些老贼得手后并不着急走。

不过,这个人并没有出手,他更像一位主持大局的领导,指使手下这些人疯狂洗劫。

夜总会包房里。

他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其他三个人站在了我身后。

“碎崽娃子,你发撒神经呢!”他张了嘴,声音像用刀子划玻璃一样。

我听的懂陕西话,他骂的是小崽子,发什么神经!

我用普通话说:“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你个瓜皮!”他嘟囔了一句,脸色阴沉地挥了挥手,“按规矩办!”

后面四个字,是用普通话说的。

我听到后面有人在抽刀,这是要砍我一只手。

我不动声色。

后面一只手抓向我的肩膀。

我右肩膀一沉,使出了一招[霸王硬折缰]。

左脚上步,右手成掌,身体瞬间旋转,一掌就砍在了这人腰眼上。

当啷,一把尺余长的砍刀掉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人挥拳就上,我又是一招[立地通天炮],分别击打在了俩人的下巴上。

顷刻间,三个人全部倒地,哀嚎声响起!

我作势要扑向沙发那人,却见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我不由暗叹,还是没枪快!

他翘着二郎腿,端着枪面露惊讶,“来球的还会功夫?”

我抬了抬下巴,“有种就放下那铁疙瘩,咱俩打上一场,怎么样?”

他哈哈大笑,“碎崽娃子,额有枪,还用动手打架?”

我冷笑起来,故意激怒他:“你,不是英雄好汉!”

“我说过自己是好汉吗?”他又说上了普通话。

我懒得再说话,更是愤愤不已,要不是被他用枪顶住,自己又怎么可能来这里?!

那三个人爬了起来,看我的眼神十分不善。

“继续!”中年人摆动了一下枪口。

这是不砍我一只手不罢休了?

我右手贴在了裤兜上,四张崭新的扑克牌已经拿在了手里。

擒贼先擒王,这是猫爷传给我的[飞牌刀]!

我计算了一下角度。

第一张牌,必须要钉在他的手腕上,先将那把枪卸下来。

这把枪威胁太大,只有先下了它,我才敢跑!

余下三张牌,我要转身后同时飞出,拿下这三个人!

一瞬间,三个人三个方位,我一分都不能差!

无论如何,也不能扔下这只手!

就在我要动手时,包房的门开了,一个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祥子,你撒时回来的?”

我看了过去,手上又多了一张牌!

门口站着一个胖老头,他穿了套月白色对襟唐装,黑色布面千层底,圆乎乎的身材看着至少得有二百多斤。


[熟脉子],是同伙的意思,当年两个人一起干过活儿。

“什么事情?是谁?”我问。

他惨然一笑,悠悠道:“人死如灯灭,是谁又如何?那是你们这辈子都惹不起的人物!”

“告诉我!”

“凭什么?”他定睛看我。

“难道你不想报仇?”

“不想!”他回答的十分干脆。

老头一口干了杯中酒,随后就往后躺,唐大脑袋连忙给他拿了个枕头。

他也不看我,对着空气,语气张狂中透着一丝丝的无奈:“有些人自以为技术高,就可以称“爷”,实不知就算称了“爷”,在某些人眼里,不过还是个小贼!”

“你俩……”他伸出残手,挨个点着我和唐大脑袋,“你俩更他妈完犊子!”

唐大脑袋喝了口酒,满不在乎道:“别听他耍酒疯瞎逼逼,吃菜!”

我没动筷儿,看着楚爷问:“为什么?”

他鹰一样的眼睛看向了我,“为什么?呵呵,好!好一个为什么!”

“因为婊子无情,贼无义!有感情当不好婊子,心里如果还存着那么点儿道义,就做不好贼!”

“道义,就是你们心中的杂念!”

“这憨货无论跑多远,都惦记着我这个老不死的!老王不过曾经指点了你几句,你竟然还想着给他报仇?!”

“哈哈哈!”他状似疯癫,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要想成为真正的“爷”,就要先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

“道义,是你们的羁绊,只有放下这些,才能肆无忌惮,藐视一切规则……”

“因为到那个时候,你就是规则!”

“你才是“爷”!”

唐大脑袋端着酒杯,漫不经心。

我哈哈一笑,“如果必须要这样,我宁愿只做一个小贼,去他妈的“爷”!”

“你呢?”我看向了唐大脑袋。

他小眼睛咔吧了几下,伸手指向了楚爷,“爷不爷的我他妈不在乎,我就想让这老不死的赶快蹬腿儿……”

楚爷笑了,歪着脑袋端详着他,就像从来没见过一样。

唐大脑袋估计是被看的不舒服了,张嘴就骂:“瞅个叽霸!”

我笑了起来,一口酒差点呛到。

好半天,楚爷悠悠一叹,哑声道:“亮子,这些年辛苦你了!如你所愿,到时记得把爷的骨灰洒进松花江里,爷离不开这白山黑水!”

说完,他又看向了我,明显犹豫了一下,“小子,如果你能再见佛爷,就说……”

他停了下来,一双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好半天才喃喃道:“罢了,罢了!还有什么说的呢?”

我疑惑起来,难道他和西安那老倔头儿还有什么恩怨?

我刚要张嘴问,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很快,就发出了鼾声。

这位楚爷明显在装疯卖傻,不过人家既然不想说,总不能摇醒他继续问。

酒足饭饱,我还在担心丢猪肉或者酸菜的邻居过来。

对了,还有隔壁丢苞米该子的。

毕竟这事儿忒丢人了!

我在西屋烧炕的时候,一个窝窝囊囊的中年男人进了屋,他抄着袖,黑布棉袄脏的泛着油光。

唐大脑袋“嗖”的一下,从炕上窜了下来。

“老钱头!”

他一把扯住了这人前大襟儿。

汉子不乐意了,用力掰他的手,“撒开,嘎哈玩意儿,五马长枪地,我有那么老吗?!”

“我问你,”唐大脑袋不撒手,“一个月280块钱不少了吧?”

“我呸!”汉子呸了他一脸口水,“280行,可你几个月没给我了?”

他怔了一下,“欠你钱吗?”

汉子破口大骂:“一个月280,我伺候他吃伺候他拉,你他妈就嘴好,从七月份开始,我看着一分钱了吗?”

我一直坐在小板凳上,手里还掐着苞米该子往炕洞里填。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