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网络作家“牧舒远陆沧洲”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应该把供桌上的酒壶都拿上来才对。“前方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搅乱了牧舒远的宁静。回头一看,发现身后几米之外站了一名陆府侍卫,对方正手握利刃指着自己。哼!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和陆府沾边的人和物,便只冷冷看了一眼,继续回头观赏夜景。侍卫石磊没料到这个贼人如此胆大妄为,被发现了竟然不逃,还悠哉悠哉坐在那发愣,也太漠视他了?立刻纵身一跳,......
《短篇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彩片段
陆沧洲在战场上一向杀人如麻,所以心不是一般的狠。他不过是奉皇上之命,圆完房就算交差,因此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更没有什么亲吻和爱抚,只想尽快敷衍了事。
幸亏牧舒远常年练武,身子比一般娇滴滴的女人强壮,被他如此粗暴对待也能咬牙忍住,但过程真可谓是一种折磨,只能用非常痛苦来形容,她好几次拼命忍住,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劈成两半,让他也体会一下她的滋味。
大约只用了一刻钟的功夫,他便迅速完事,毫不留恋的从她身上爬起来,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便穿好衣服,大步离开了房间。
牧舒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等眼里的水雾全部散去,才慢慢睁开,呆愣愣的望着棚顶,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并暗暗发誓,这种屈辱,她这辈子只允许自己经历一次。
强忍着浑身散架的疼痛,她扶着床沿起来,吩咐丫鬟准备洗澡水,然后不让人服侍,一个人进浴间把自己清理干净,再把沾了血的褥单狠狠扔进箱底,便躺下沉沉睡去。
这点小事不足以击垮她,日子还是照样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第二天,陆侯爷昨晚夜入她寝房的事很快便在府里传开,大家都说是侯爷心软了,终于明天谁才是正妻,牧舒远也以为如此,但最后她发现,自己还是错的离谱。
陆沧洲依然冷落着她,每晚不是宿在书房就是宿在悠姨娘那儿,再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一日夜里她又跃上房梁闲逛,听见几个值夜的小厮说,侯爷那晚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从宫里回来后迫于无奈,而且他在进少夫人房里之前还灌了一桶烈酒,把自己弄到神智不清才进去的。
牧舒拳头握得死紧,她彻底被激怒了。转身回到陆府祠堂的屋顶上,拿着供桌上的清酒,对月独酌。
她知道,生气也是没用的,只因自己为女儿身,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就必须遭受身心还有流言蜚语的多重伤害。而且平时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隐忍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爹啊爹,您不是最疼女儿嘛?虽然为姨娘所生,却从小挂在正妻名下,只为给她个嫡女的身份,可如今怎么舍得把她推到这火坑里来,让她受了折磨自己忍、受了委屈自己咽,有苦也无处诉啊,且一辈子都可能生活中这种水深火热之中。
“混账男人!”她把陆沧洲、自己的老爹,还有皇帝老儿挨个都骂了一遍。早知会面临今天这般境地,她干脆永远呆在草原不回来了,就算在那边随便找个男人嫁掉,也比跟陆沧州这禽兽在一起强。
她也骂自己为何轻易让他得逞,如果自己在细心一点,察觉出其中异样,就是死也会反抗到底。而且……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让她摊上了?能奉旨成婚,还能奉旨圆房?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牧舒远的脸都丢光了。
总是劝慰自己要释然的心,这一刻却终于被激出了恨意,不断啃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才能把这口恶气宣泄出来。
牧舒远冷笑,原来后宅女子的恨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充满了怨气、无奈、与不甘。好好的一个人,却要遭此对待,被丈夫极尽羞辱、漠视,还有周围人的议论纷纷……
她恨那些人不断在她背后嚼舌根,还有那根本不管她死活的男人,舒远感觉自己心里的恶魔被无限放大了,让她想报复,更想争得属于自己的一切。
愤恨的闭上眼,被夜风吹拂片刻才尚且恢复了一丝理智,忽而感觉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睁眼一看,原来是数片厚云遮住了天上明亮的月,因此让世间万物变得暗淡无光。
舒远一笑,恨意就好比这被云遮住的月,它不仅会人女人的世界变得面目可憎,还会消磨女人的青春、侵蚀女人的容貌,更能让她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漆黑,再也找不到前进的路
想通之后,她决定控制住心中肆意生长的恶魔,把偏离轨道的情绪赶回正途,但怒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失的,只能以醉解愁。
可是酒壶却空了,她不禁低声咒骂,早知道应该把供桌上的酒壶都拿上来才对。
“前方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搅乱了牧舒远的宁静。
回头一看,发现身后几米之外站了一名陆府侍卫,对方正手握利刃指着自己。哼!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和陆府沾边的人和物,便只冷冷看了一眼,继续回头观赏夜景。
侍卫石磊没料到这个贼人如此胆大妄为,被发现了竟然不逃,还悠哉悠哉坐在那发愣,也太漠视他了?立刻纵身一跳,泛着寒光的长剑已经不客气的架在了她颈侧。
“起来!”石磊沉声喝令。
牧舒远充耳不闻,出其不意一低头,巧妙从刀下滑过,随即手臂往后扫去,迅如闪电,趁他躲避的刹那顺势一夺,剑已稳稳握于她的手中,另一拳毫不留情袭到对方脸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眨眼之势已经完成。
“卧槽!”石磊捣着鼻子,感觉两股热流顺着鼻孔淌了下来。
“想命令我?你还不够格,但既然来了……今日正好拿你消消气。”牧舒远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从腰间扯出黑布蒙住半张脸,二话不说就朝他进攻。
石磊急忙接招,两人在陆府最高的一处屋顶上打了起来。对方虽为一介女流,但一套掌法却打的虎虎生风,招招致命,好久没打得这样过瘾了,石磊被激出满身的热血。
月光之下,两道黑影打得难分难舍、不分上下,掌风所致之处掀起几片屋瓦,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下面巡夜的侍卫发现不对,纷纷点亮更多的火把,寻着打斗的方向疾驰而来,一时间脚步杂沓声不绝于耳。
“不好,被发现了,停战停战。”牧舒远回脚旋踢,把对方蹬出一段距离,也差点让石磊失足滚落屋顶,她趁此机会脚尖点地,一个翻身已没入黑夜中,再也遍寻不到踪影。
打了一架,果真是酣畅淋漓啊,心里舒服多了。牧舒远一回到屋里,便换下衣服倒头呼呼大睡。
此时此刻侯府已经乱作一团,所有侍卫都在忙着搜屋抓贼,却皆无功而返,根本没找到女飞贼的踪迹,只发现祠堂屋顶上留下一个喝完的空酒壶。
这个空酒壶很快被送到陆沧洲的书房,他拿起酒壶,盯着研究一番,瓶底有陆侯府的印记,说明此酒是出自府里的。
陆沧洲看完后,终于转头正视她,精锐的鹰眸微微眯起。
“这是何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牧舒远不卑不亢地答。
他盯着她,她也盯着她,两人对峙良久,谁也不肯先错开视线,在他严厉的注视之下,她始终没有闪躲。
最后,还是陆沧洲先沉不住气了,大喝一声,“所有人退下。”
胡总管一愣,随即躬身道:“奴才遵命。”
胡总管和张氏姐弟退下后,陆沧洲终于转向她,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女人。
“你想和离?”她竟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是想在最后时刻釜底抽薪、以退为进吗?还是真的想彻底跟他断绝来往?
“侯爷,想和离的是你,我不过是成全你的心愿罢了。”
他不置可否地冷笑。“哼!别跟我玩这一套,你我可是皇上赐婚,哪能轻易说和离就和离?况且你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皇上赐婚没错,我父亲不会同意也没错,但办法都是人想的,特意让侯爷来,就是想与你商量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以为和离之事光是写几个字这么简单?这其中可牵涉到两家人的利益,若皇上知晓,肯定会降罪下来,明知道不可行,你又何需提出这种要求?”他语气中透着嘲讽。早知道她为了这事才叫他过来,他打死也不会走这一遭,她是在用这种办法抗议吗?抗议他们将她赶到庄子上去?但无论如何,这和离书他是不会写的,万一传到外面去,别人就会说他陆沧洲宠妾灭妻。
“简直荒谬!”他将手里那张纸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要走,不想再与她纠缠。
“你站住!”牧舒远喝道。
陆沧洲只是顿了下脚步,连头都没回,又要举步前行,丝毫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牧舒远眉心聚拢,眼神转为凌厉。若他不写,那她所有的计划都将付之东流,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彻底与他解除夫妻关系,孩子出生后才会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陆沧洲,今日你要是不写那封和离书给我,我发誓,明日我就去宫里面见皇上,说你宠妾灭妻!”
陆沧洲终于停下脚步,再度转过身来,眼如冰箭一般射向她。
“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内容都是一样的,在我离开侯府之前,和离书你必须写给我,你若不写,那就试试我有没有办法闹的你满府不宁,你最好相信我的本事,我不但会让你心爱的小表妹一辈子生不出孩子,还会让你陆家跟着我一起难受。”
陆沧洲眼中爆出精光怒火。“你威胁我?”
她插腰冷笑,无所谓的耸耸肩,“对啊,现在还只是威胁,没准很快就付诸行动了。”
陆沧洲眯起眼,一字一字地警告她,“你以为闹到皇上那儿,丢脸的就只有我陆家?姨娘两次流产的事也会浮上台面,你身为主母,却因为嫉妒而毒害小妾,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到时候尚书府也会遭殃。”
不说这个还好,可一提此事,牧舒远火腾一下就起来了。
“这件事是不是我干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亏你们还找那么多人监视我,竟连我出去害人、或是在园子里埋罪证都不知道?我要说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你们谁又能找到反驳的理由?可我计较了吗?你们要撵我出去,我赖着不走了吗?
哼!真闹到皇上那,我就不信皇上能光听你一面之词,到时候真彻查下来,恐怕是我毫发无伤,有的人却因为要损害主母而被下狱服刑了。自你我成亲以来,你宠妾灭妻的行为谁人不知?只不过是我、牧舒远,懒得与你们计较而已,也不稀罕用下三滥的手段去争宠,不过我说到做到,你我毕竟皇上赐婚,若皇上知道你对他指婚的对象如此苛待,你觉得皇上是认为皇家的面子重要,还是西平候府的面子重要?”
对于表妹滑胎一事,硬赖在她身上确实有失公允,若彻查下来吃亏的绝对不会是牧舒远,而他怠慢她也是事实。可是她竟然又抬出皇上来压他?陆沧洲捏紧拳头,目眦欲裂地瞪着她,那杀人的目光几乎恨不得冲上来将她撕碎。
可牧舒远根本不怕,若如此才能逼陆沧洲签下和离书,她不介意把事做尽、把话说绝。现在除了自己和肚里的孩子,谁的死活也与她无关。能顺利离开侯府才是最重要的,陆沧洲讨不讨厌她都无所谓。
但打了一巴掌,就要给颗甜枣,哄着他达成目的才是正经。
“不过侯爷放心,只要拿到和离书,我保证马上悄无声息的离开,这样就是我所谓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即没打皇上的脸,我们也结束了相看两相厌的夫妻关系,这不是很好吗?往后你与我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再回侯府。当然,若有必要,我也会配合侯爷作作戏,待过个几年时机成熟了,情势允许,侯爷再对外宣布和离一事,我自是没有任何意见。”
陆沧洲怒目瞪了她好一会儿,着实没看明白她在玩什么把戏,不过她想玩,他就陪着她。
“行,既然你和离的愿望如此迫切,本侯就成全你,写封和离书给你。”
牧舒远心下大大松了口气,她收起刚才的针锋相对,缓缓地笑了。如此甚好,这桩婚姻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强扭的瓜不甜,如今至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最好的结果。
“多谢侯爷成全,另外我还有两个条件,请侯爷一并答应。”
陆沧洲眯细了眼,也不愿多做计较了,“说。”
“第一件,我要带走我身边的三个仆人,还请侯爷命人把他们三个的卖身契给我,以后他们与我一样,生死再与侯府不相干了。”
陆沧洲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既然我离开侯府要掩人耳目,那自然动静越少越好,我的嫁妆不如就留在侯府,然后劳烦侯爷给折成现银,就……就三万两吧,只少不多。”
她倒是听娘提过一嘴,说那些嫁妆可是不低于五万两,不过里头有许多文玩字画、珍贵玉器,若抬去庄子也没有用武之地,不如折成现银来的实惠,也方便她以后使用。
陆沧洲倒是没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要把嫁妆折换成现银的要求,原本气恼的心转而沉淀下来,看来她真的不想要嫁妆,也决定好要走了,不禁又有些疑惑地打量她。
“怎么?是三万两对侯爷来说有些难度吗?不行价钱咱们再谈谈?”
听见她像谈买卖似的语气,陆沧洲脸更黑了。埋汰谁呢?他堂堂侯府,别说三万两,就是三十万两他即刻也拿得出来!
“我多给你一倍,明日一早,会派人把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现在你满意了吗?”
牧舒远含笑点头。“多谢侯爷,那我就多等一日,明早待侯爷把事情全都办好,我马上就离开侯府。”
陆沧洲不再多言,转身大步离去。
站在台阶上放眼望去,院中的仆人各司其职,小厮在打扫庭院、丫鬟和婆子在给花园修枝浇水,大家都在忙着,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庄园各处一片宁静祥和。
看到此番景象,牧舒远甚感欣慰。想当初她从侯府出来搬到这庄子上时,只带了巧心、伟坤和薛嬷嬷三人,如今已经壮大到差不多快二十人,若再加上后院马房做事的,那就要超过三十了。
想到马房,她转身大步往后走去,刚才飞远的小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飞了回来,扇动着翅膀跟在她后面。
牧舒远对马一直情有独钟,所以在私人马厩里养了几匹从西域买来的上等品种,除了几匹成年马以外,后来繁育的小马驹都是她看着它们出生、在慢慢养大,其中一匹还是由她亲自接生的,便是她的坐骑红枣。
红枣是一匹非常漂亮的褐色母马,因为通体毛色发红,所以起名为红枣,牧舒远极为喜爱它。红枣很有灵性、很聪明,她从未把它当成一只畜牲,而像对待一个好朋友般爱护。
牧舒远身影尚未走近,红枣便像有感应似的来回踏着马蹄,激动的时不时跳跃一下,朝牧舒远所在方向发出嘶鸣,似是在呼唤她。
一听到红枣扑腾的声音,牧舒远便勾唇一笑,脚下步伐也加快了些许。
“牧主子。”正在调整红枣马蹄的伟坤看到主子便转过身,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伟坤,红枣今天乖吗?”牧舒远本是随意一问,伟坤却颇正经的回答。
“不、不太乖,适才想帮它修剪一下马蹄,它一点都不听话,还把口水蹭了我一脸。”
牧舒远听了一怔,再仔细瞧他,脸上确实有点湿漉漉的痕迹,不由得想笑,“那是红枣喜欢你呢,想感谢你。”
“呃……是吗?”伟坤一脸沉思状。
“当然了,你看它平时都不太搭理别人,可见你对它是特别的。”牧舒远煞有其事的解释。
伟坤想了想,终于露出憨憨的笑脸,转头对红枣说,“好吧,我不怪你了。”
而红枣似乎也听懂了伟坤的意思,居然又用嘴去舔他的脸,一人一马开始了你追我躲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牧舒远终于忍不住噗哺而笑。“红枣,别欺负伟坤了。”
她上前抱着红枣的马头拍一拍、摸一摸,红枣也用马脸在她身上乱蹭,十分热情,痒得她呵呵直笑。
忽而,红枣出其不意的仰高脖子,警戒地朝树上看去,直盯着坐在高处、那悠哉悠哉看着这里的男人,它鼻子喷出口气,马蹄还不断的来回踢踏,好像要挣脱缰绳冲出去一样。
“红枣,你怎么了?”牧舒远奇怪的摸着红枣,察觉到它突如其来的躁动。
树枝上晃着腿的徐清也挑起了眉,意外的看着这匹眼睛炯炯有神的母马。
“哟?厉害啊,你竟能看得见本小爷?”
徐清饶有兴味的飘飞过来,当他一接近,红枣情绪显得比刚才还激动,前蹄都抬了起来,似是对眼前的陌生面孔深感恐惧。
牧舒远立刻察觉不对,转头向伟坤吩咐。“去查查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出没,或是不利于马儿的蛇虫鼠蚁。”
伟坤点头,身形一跃,立即越过高墙去探查,牧舒远则想办法安抚红枣的情绪。
“乖,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是啊,“人”当然不会伤害它,可他们哪里知道,红枣见到的是他们肉眼瞧不见的徐清,他可不能简单用“人”来形容。
徐清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红枣,见它眼中有着难掩的警觉和惊恐,便明白过来,这马真的比一般同类有灵性,大概是被他身上不同于正常人的磁场给震慑住,所以才如此躁动不安。
“真是匹好马”他发出赞叹,“不过放心吧,我是来保护你主人的,不会对她怎么样。”
说完,他立即收敛起身上的妖媚之气,重新回到了树枝上,与她们拉开了距离。
红枣这才慢慢地安定下来,温顺的认牧舒远抚摸,似是明白了他不会做什么坏事。
伟坤这时也回来了,对主子摇摇头,表示并没在周围发现可疑的人,什么凶猛野兽、耗子毒蛇更是没有。
牧舒远回了声好,再看看已经安静下来、不再来回窜动的马儿,便放下了心。
看看日头,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将红枣牵出马棚,俐落上马,骑着它进行每天必须的工作……巡视庄园。
经过她几年的辛勤劳作和经营,当初清冷的庄子如今已被整顿的生机勃勃,庄子四周原是一大片荒凉的土地,加以规划后,变成了绿意盎然的草原。
除了可以饲养一些牛羊之外,也对一刮风就尘土飞扬的环境改善了不少。她还命人在旁边挖了个池塘,供家畜喝水,又在里面养了不少的鱼。旁边还有几间工坊,一间专门制作农业用具,另外几间分别是纺织工坊、桑蚕工坊,干活的匠人都是她从附近村落聘请的手艺人。
这样庄园内所需的织布和染品都能得到供应,等成品制作出来,再交给绣娘绣上图案,就大功告成了。
再往前是几亩菜园子,里面都是适合在北方生长的蔬菜,伟坤和几个男仆已经把四周围上了结实的矮篱笆,避免家畜闯进来践踏;再来便是牧舒远最喜爱的马厩,她找了专门的马仆照顾马儿,毕竟这些小伙伴可是她几乎散尽所有家当换来的。
牧舒远骑着红枣出了庄子,奔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大草原,红枣似也感染了主子的好心情,立即放开蹄子撒欢狂奔起来。
牧舒远与红枣早就养成了默契,她伏低身子,贴近马背,尽量减少风的阻力,好让红枣能奔跑得更轻松、也更快速。
她带着红枣在大草原上风驰电掣,最后来到一处小溪旁,临近水源的青草总会长得格外茂盛鲜嫩,当红枣低头吃草时,她便在一旁躺着望天,两手枕在脑后,再翘起二郎腿,闻着周围清新的空气,还有鸟儿清脆的叫声,是在别的地方完全体会不到的祥和与宁静。
不过,纷乱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美好时光,牧舒远猛然睁开眼睛,快速坐起身。转头寻着声音望去,果然瞧见一人骑着一马朝她这里疾驰而来。
“牧主子!”来人离着还有段距离就开始高声呼喊。
“浩铭?”
牧舒远认出骑马奔来的人正是她的得力干将攸浩铭,此人也是个马痴,原在北方外公家里干过很多年马仆,两人也因此结识。她来到庄子后,一次出去买马,正巧遇见了他,浩铭自此以后便来追随她了。
不过他此刻不是应该在马庄帮她扩建马舍吗?怎么突然跑这来了?别是发生了什么事吧?她立即跑向前,而浩铭见到主子,立刻拉紧缰绳,马儿还未停稳,他便已利落地跳落在地。
“主子,不好了,咱们的马被一伙强盗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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