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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精彩片段
不管各家对选秀一事有什么想法,圣旨已下,谁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况且选秀入宫对朝中许多大臣来说,本就是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他们之前各为其主,最终登基的却是没人扶持的夜容煊,大臣们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跟新帝投诚,心里正愁以后被清算呢。
此番若能顺利送女儿进宫,他们就有了名正言顺的机会跟皇帝站在同一阵线,毕竟以后就是一家人,皇帝或许可以不计前嫌,忘记他们曾经是对立的关系。
且此次选秀乃是第一批秀女进宫。
皇上正处于需要拉拢朝臣的地步,京中贵女进了宫,名分都不会太低,若能早日诞下个一儿半女,不愁以后位份不高,家族不旺。
当然也有对此事并不热衷的人,比如丞相府的嫡孙女南歌。
“皇上登基之前,不是承诺只喜欢表姐一人?”南歌坐在窗前看书,听到母亲说话,眉头微蹙,“封后大典刚结束就选秀,皇上这算是过河拆桥,还是背信弃义?”
丞相府嫡孙女南歌,年方十六,京中颇负盛名的才女,生得标致美貌,秀美绝伦,爱读诗书,爱侍弄花茶,一手画技更是出神入化,惹得多少才子才女心动仰慕。
然而就是一个这样身份贵重、气质温婉的才女,却拥有一副不属于男儿的骄傲心性和冷硬脾气。
更无人知道,她一手暗器使得比画技还精湛。
南夫人坐下来,语气温和:“不是,听说选秀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南歌皱眉:“不可能。”
晏姝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性情,怎么可能跟别的女子共侍一夫?
南夫人淡淡一笑:“方才你表哥过来传话,说让你如期进宫就行,其他的不必理会。”
虽然南歌是丞相府嫡孙女,身份高贵,就眼下新帝的处境和相府的权势来说,比起公主也不遑多让。
但选秀的规矩乃是皇族立下,六品以上官员之女都得参加,南歌自然也不例外。
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
南歌敛眸沉吟:“皇上和皇后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宫里的事情我如何知道?你表哥只说让你祖父好好握着相权。”南夫人端着茶盏,“我们妇道人家不懂朝政,但对于女儿家的心思还是能猜透一些的。”
南歌抬头看她。
“皇后娘娘只怕要做一番大事。”南夫人压低了声音,“而这大事应该跟皇上无关。”
女儿家最是心软,尤其是有了喜欢的人之后,可以为了心爱之人付出任何代价。
然而性情刚烈的女儿家一旦遭到背叛,绝情起来并不比男人手段逊色。
南夫人敏锐地从皇后选秀这件事中,嗅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只是暂时并不好判断究竟发生了何事。
南歌心有所动。
跟皇上无关……意思是,皇后根本没跟皇上一条心?
那她当初为什么要扶持夜容煊做皇帝?
南歌放下书卷,端起茶水品了一口:“祖父让我进宫?”
“嗯。”南夫人点头,“不过进宫只是走个过场,皇后肯定不会把你安排进后宫的。”
南歌若有所思地点头。
南夫人道:“昨晚上景王又来了。”
南歌语气淡淡:“又是来提亲的?”
“嗯。”
南歌声音淡漠:“不必理他。”
“歌儿,你的婚事着实让人发愁。”
南歌沉默片刻,不解地看着她娘:“有什么好愁的?我对嫁人没什么感觉。”
南夫人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我这样的身份足以配皇子,偏偏又不能配皇子。”南歌语气平静,“新帝都已经登基了,那几位皇子至今还不死心,今儿个这个来提亲,明儿个那个来提亲,不就是看中了祖父手里的权力?”
“可这些为着权力而来的男人,我一个都看不上。”
南夫人闻言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身为丞相府嫡孙女,她的身份本身就意味着权力,又如何避免跟权力相关的牵扯?
“母亲。”南歌忽然开口,“我想去皇后娘娘身边做事。”
南夫人诧异:“你要进宫?”
“嗯。”南歌缓缓点头,“表姐是个女子,一个人待在宫里行事难免不便,我想有个便宜的身份,能随时进出皇宫,这样一来就不用表哥帮忙传话了。”
晏凌风到底是男儿,不能经常出入后宫。
况且有些事不方便让男人知道。
南夫人皱眉:“可是我们暂时还不知皇后娘娘到底想做什么。”
“不管她要做什么,有个帮手都是好的。”南歌转头望向窗外,“我整日待在家里也是无聊,天天被人盯着提亲,不如去宫里帮她做点事情,也好歇了那些人的心思。”
南夫人想了想:“这件事我禀报给你祖父,问问他的意见。”
南歌点头:“嗯。”
夜容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灼灼:“那朕今晚可以——”
“皇上不是要拉拢吏部尚书吗?”晏姝皱眉,“这些浸淫朝堂多年的官员哪个不是老狐狸?若不让他们看到诚意,他们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改变态度。”
夜容煊沉默不发一语。
“去林云珠那儿吧。”晏姝重新拿过自己的书,“想让吏部尚书投诚,必须得让他看到皇上对林云珠的宠爱,这些都是帝王权术,皇上得学着点儿。”
晏姝态度似乎很坚决。
夜容煊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了:“那朕就去安抚她一下。”
晏姝嗯了一声:“我就不恭送皇上了。”
夜容煊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离开。
走出凤仪宫,夜容煊抬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依然是稍微一碰就疼得哆嗦,心口说不出的郁结之气让他憋得难受。
自古以来,从没有哪位皇后会因为吃醋就理所当然地朝皇帝甩巴掌,偏偏吃完醋之后,还要把他再推给别的女人。
夜容煊想到就算去了流云殿也什么都不能做,心情越发阴郁。
当皇帝当得像他这么窝囊的还有第二个吗?
不但朝政无法做主,连后宫嫔妃都不能睡,他纳这些妃子干什么?
摆着好看?
真是讽刺至极。
这一夜晏姝睡得并不安稳,一闭上眼就看见前世悲惨一幕。
夜容煊在殿外焦急地踱着步子,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妻子。
谁能想到,他是在等待一尸两命的结局?
晏姝自认为前世对夜容煊足够用心,哪怕对待其他人都可以为敌,唯独在夜容煊面前总是体贴,甚至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卑微的自尊心。
然而他的自尊心根本照顾不了,或者说豺狼之心捂不热。
这种薄情寡义的东西,最适合晏雪那种娇弱虚弱的小白莲,把他奉为神祇的人才是他的最爱,柔弱无知的女子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他,才是他享受的过程。
如果夜容煊能表达出他的厌恶,甚至明确不屑用她帮忙就可以自行笼络朝臣,坐稳帝位,晏姝或许还愿意高看他一眼。
然而一边利用着她手里的权力,一边又厌恶着她的高高在上,甚至为了他那点可悲的自尊心对她心生恨意……
晏姝闭上眼,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让他好好尝尝他该尝的滋味。
这一夜晏姝靠着床头,久久未眠。
……
翌日,皇上命林英宣布免朝。
大臣们待在偏殿等了半个时辰,听到“今日免朝”四个字,不由一愣。
皇上多想亲政,大臣们可是看在眼里的,早朝时恨不得比文武百官来得都早,迫不及待地想在百官面前展现出勤政爱民的一面。
今日免朝?
实在不太像是他的作风。
南丞相眉眼浮现深思,旁边一个同僚凑过来,低声问道:“丞相大人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的事情,本相怎么会知道?”南丞相偏头瞥他一眼,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这个问题应该去问林公公才是。”
也对。
皇上昨日还好好的,恨不得让他们把手里的奏折都交出来的架势,今日却忽然免朝,连个理由都不给?
“本王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身亲王袍服的男子走过来,头戴五珠玉冠,满脸的嘲讽之色,“不会是刚选了几个秀女,皇上精神不够用了吧。”
他其实不太想跟皇帝打交道,尤其是一个蠢而不自知的皇帝。
“钟副统领。”外面一人的声音响起,“晏统领让你去西直门一趟。”
“来了。”钟奕安应了一声,随后才朝夜容煊道,“皇上,卑职每天在哪个门当值,都是晏统领说了算。”
夜容煊面色微沉,嗯了一声:“你先去吧。”
“是。”钟奕安行礼,“臣先告退。”
夜容煊捏着奏折良久没动,待钟奕安走了出去,他才猛地把奏折摔了出去。
晏凌风!晏凌风!
这个皇宫到底是谁的皇宫?
什么事情都是晏家兄妹做主,先帝干脆把皇帝传给晏家兄妹算了!还让他当什么皇帝?
“皇上请息怒。”林英小跑着进来,连忙把奏折捡了回来,“皇上一定要忍住,从长计议,慢慢筹谋才行。”
夜容煊没说话,发泄一下之后,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的忍耐力相比之前好了太多。
夜容煊面无表情地开口:“林英。”
“奴才在。”
“你觉得朕还需要忍多久?”
“奴才不敢多言。”
“你也不知道吧?”夜容煊冷笑。
林英正要说话:“奴才——”
“你当然不会知道!”夜容煊声音阴狠,“皇后越来越强势,晏凌风态度让朕看不懂,武王昨日当众谩骂羞辱朕,皇后竟丝毫没有为朕辩护!朕自己都不确定什么时候不用再这么憋屈,你又如何能知道?”
林英扑通跪下:“皇上息怒!”
夜容煊深深吸了一口气:“滚出去。”
“皇上息怒。”林英跪在地上没动,低声开口,“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夜容煊一默,抬头看着他。
“出身低微不是皇上可以选择的,如果真要怪,应该怪先皇临幸了一个宫女。”林英声音恭敬,“皇上出身低微却能打败那么多出身高贵的皇子,足以证明皇上是天选之子,圣人有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夜容煊有些稀奇:“你读过不少书?”
林英连道不敢:“奴才就是听别人说的多了,拿过来一用,也不知道对不对。”
夜容煊沉默不语。
不管林英这句话是从书上看来还是听别人说的,此时无疑的,都成功抚平了夜容煊的阴火。
尤其那句天选之子。
夜容煊轻轻吐出一口气,没错,他出身低微却能打败其他皇子,顺利坐上帝位,这就是他的命。
幼年时那些屈辱经历都是上天给他的磨练。
武王昨日在护国公府骂他的那些话,可以被视为无能狂怒,是一个失败者的狂怒。
这么一想,夜容煊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你说得对。”夜容煊语气温和了一些,像是在夸赞林英,更像是说服自己,“朕是天选之子,谁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所以屈辱是暂时的,忍气吞声也是暂时的。
只要他耐住性子,早晚有一天会把所有与他对着干的人通通诛灭。
林英悄悄抬头:“皇上今晚可要翻牌子?”
这句话让夜容煊心情再度变得糟糕起来。
他冷道:“朕有翻牌子的权力?”
林英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夜容煊抿着唇,望着御案上御用文房四宝,眼底色泽阴沉幽冷。
想着这两日跟晏姝缓和的关系,他轻轻闭眼:“朕跟皇后正值新婚,感情笃深,暂时容不下其他人。”
“是。”
“后宫几位嫔妃虽都是朕的女人,但选秀只是为了拉拢朝臣,朕心中只有皇后一人,没有翻牌子一说。”
“是。”
“朕不能辜负皇后一片情深义重。”夜容煊不知道是在骗自己,还是在骗林英,“这个问题以后别再问了。”
秦妖娆没说话,也没去抢夺圣旨,任由秦婉君把圣旨展开,上上下下看个清楚明白。
“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册封你做昭仪,但婉君跟你长得很像,这份册封圣旨就由婉君替你。”秦晔语出惊人,偏偏他自己还一副再镇定不过的表情,好像姐妹替换入宫之事根本是家常便饭似的,“你在家好好待着,宫里若问起,就说生了重病,起不得身。”
秦妖娆沉默着,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不是她有多迟钝,而实在是秦晔这番话说得出乎所有人意料。
她甚至诧异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大哥好歹是个读书人。”秦妖娆淡淡一笑,语气听着有些微妙,“不如等父亲晚上回来,大哥先问问父亲的意思,看欺君之罪该如何处置。”
说罢,她伸手朝向秦婉君。
秦婉君捏着圣旨,冷冷盯着她。
“今日之前,我从未见过皇上的面。”秦妖娆语气淡淡,“早上在宫里,我也未曾跟皇上说过一句话,让我进宫完全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顿了顿,她抬眸跟秦婉君对视着:“大姐若愿意也可以把圣旨留着,三日之后亲自进宫去见皇后,就说我重病或者濒死,甚至已经死了,看你有没有机会进宫服侍皇上。”
秦婉君捏紧圣旨,忽然想到选秀那日的情景。
事实上,她压根没怎么见过皇后的面,只站在外面听过皇后的声音。
冰冷而严厉,尤其是处置她那个妹妹的时候,让人心惊胆战。
所以,当今皇后确实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秦婉君咬了咬牙,恶狠狠地把圣旨塞到秦妖娆手里,拂袖离去。
“你胆子不小。”秦晔冰冷地盯着秦妖娆,眼神里迸射出针尖似的尖锐光芒,“以为做了昭仪,就可以改变你庶女的出身?”
秦妖娆低眉垂眼:“我没有这个意思。”
“最好没有。”秦晔丢下这句警告,转身离开。
秦夫人下巴微扬:“秦妖娆,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在宫中做贵人也不是一步登了天,以后若没有娘家帮衬,你将寸步难行。”
秦妖娆叹气,她很想把这份圣旨丢到她脸上。
但是还有三天。
为了能平安顺利地度过这三天,她决定先忍着,只要他们不对她动手,言语上的奚落嘲讽都可以忍。
反正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母亲教训得是。”她低眉说道,“女儿时刻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你知道就好。”秦夫人压下心里憎恶,带着贴身嬷嬷和丫鬟离开。
乌压压的一群人慢慢散尽,秦妖娆轻吁一口气,垂眸看着手里的圣旨。
这道圣旨会成为她的护身符吗?
夜幕降临,宫中灯火辉煌。
远离凤仪宫的清秋殿里,却是一片昏暗凄冷。
仅有的一盏灯火仅能照亮周围方寸之地,陈旧的帐幔之外,光线照不到的地方越发黯淡阴森,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谲气息。
晏雪站在仅有的光线处,那里摆着一张书案,是专门让她抄经的地方。
至于休息的内室,只要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便足够她用了——显然,送她来此的嬷嬷和宫女是这么想的。
死一般的沉默维持了良久。
晏雪僵硬地站在殿内,死死攥着手,无法想象这就是她今后要长久居住的地方。
这个地方阴森森的,是人住的吗?
晏雪在心里诅咒着晏姝,恨不得她即刻暴毙,死无全尸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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