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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精彩片段
不如就……
顾老夫人目含深意,她迈步到元氏眼前,“元氏,你可知那东山书院是什么地方?”
元氏冷扯了扯唇,并未理会。
“那东山书院个个养尊处优,从小到大千娇百宠长大,一个个性情乖张,若不小心惹恼了,整个顾家灭门都有可能。”
元氏心中冷哼,她掀眸,似笑非笑睨着顾老夫人,“老夫人,有话不妨直言。”
“不如让阿月扮成阿罗的模样,替她去东山书院读书吧?反正那些皇子公主又认不出她俩,也分辨不出谁是谁,阿月行事谨慎,不莽撞,不会像这个傻子一样在外招惹是非,也免得我们顾家受牵连。”
顾老夫人言辞犀利,说这番话时,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还以为她有多为顾家打算。
“老夫人,人最起码不该贪婪至此,不属于自己的,就算是硬抢,也抢不到。”
元氏的话锐利无比,顾老夫人被气得咬牙,她指着元氏的脸,破口大骂,“元氏!这就是你们元家的规矩?养出这种没教养的贱妇!你敢对长辈不敬,信不信我让将军回来好好收拾你!”
元氏如今根本不怕顾老夫人的威胁,她女儿好不容易考上东山书院,凭什么让顾如月去读!
就没这么好的事!
“老夫人最擅长的不就是告状吗?之前将军跪在我爹面前说了什么,立下什么字据,老夫人心中也清楚,若将军敢动我一个指头,我爹立刻从元家杀进将军府!”
顾老夫人被元氏气得大口喘气,她踉跄两步,差点倒在地上,被顾如月搀扶着,稳住身子,“你——!你这个不孝的!没天理了!我要去衙门告你!告你犯七出之罪!我儿能休妻,把你赶出将军府!”
元氏眼皮子颤了颤,但她依旧护在顾烟罗身前,眸光泛冷,“老夫人尽管去告。”
扔下这话,她牵着顾烟罗就走。
傍晚。
元氏吩咐小厨房的人给顾烟罗做好些糕点,庆祝她考入东山书院,谁知,刚要用膳,顾南山身边的随从就前来,“夫人,大小姐,将军请你们去寿安堂,说是有要事商议。”
元氏的脸色一沉。
“不去。”
随从微怔,如今夫人真是越发不听将军的话了。
“夫人,老夫人晕过去了,如今寿安堂府医正伺候着,若此番真的熬不住,对夫人的名声不好,甚至还会牵连大小姐,她往后的路还长。”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元氏脸色愈发难看。
顾老夫人最擅长的便是这一招,装病。
只要老夫人病了,无论她们多占理,都会成为不孝的那一方,会被世人唾骂,甚至还会连累阿罗的名声。
元氏隐忍片刻,她望向顾烟罗,“阿罗,你祖母身子不适,你可要跟娘一起去瞧瞧?”
若阿罗不愿意去的话,她自己去即可,她不愿逼迫阿罗去做她不愿做的事。
“阿罗跟娘一起去。”顾烟罗懵懂抬眸,盈着水光的眼依旧澄澈,浑然不觉这些对她有何影响。
元氏目光坚定几分,她牵着顾烟罗前来寿安堂。
刚踏入寿安堂,便听到那寒枝跟将军告状,“老夫人也是为了顾家的名声,若顾大小姐去东山书院,不小心惹了哪个皇子公主怎么办?二皇子确实护着她,可东山书院不仅有二皇子,还有六皇子,若大小姐成为六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顾家可怎么办啊?”
寒枝此言,全都是顾老夫人教唆的。
她话落,眼圈一红,“老夫人为顾家着想,这才想让二小姐替大小姐去东山书院,不论其他,二小姐性子柔和,又谨言慎行,到了东山书院绝对不会惹是生非,甚至还能借此机会多结交朋友,给顾家铺路。”
“若再喊,直接将哑药灌下去即可。”
交代完,清欢离开暗牢。
……
常柏把胭脂水粉和新衣裳买回来时,顾烟罗已经睡了一阵。
她醒来后,脚底的伤口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正小心从床榻上爬下来,就看到门被打开,萧九宴迈步踏入。
“给你买了东西,去瞧瞧?”
顾烟罗抬眸,疑惑,“什么东西?”
“你喜欢的,胭脂水粉。”
顾烟罗水眸潋滟,她眼神微微一亮,立刻朝着萧九宴伸出手,“阿晏哥哥抱!”
萧九宴眉尾微微上扬,“方才不是说不疼?”
抱她的时候还百般不情愿的。
顾烟罗弯眸,笑得灿烂,“阿晏哥哥抱着走得快!”
萧九宴:“……”
原来是为了早些看到东西,而不是喜欢被他抱?
呵。
萧九宴抱着顾烟罗来到别苑门口。
快要出别苑时,萧九宴将她放下,搀扶着她走到大门外。
顾烟罗还觉得奇怪,买的胭脂水粉,送别苑内便是了,为何要来到大门口。
结果,她一走出门,就看到常柏恭敬地站在她眼前,并且启唇道,“这些都是为顾小姐挑选的胭脂水粉。”
顾烟罗抬眸,看到那装得满满当当的三大马车后,眼瞳猛地一颤。
常柏是……把胭脂水粉的铺子都搬回来了吧?
“如今京城内最时兴的紫砂雪,水梅香,照花栖脂,白玉珠帘,这些多买了几盒,其他的样式都是一样一盒。”
顾烟罗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么多,她这辈子都用不完吧?
“阿罗可还喜欢?”
萧九宴唇角轻勾起一抹弧度,这样,她总该开心了吧?
顾烟罗眼神闪了闪,她唇角轻颤,讪讪道,“阿罗、喜欢的!”
“那就……卸货!”常柏嗓门嘹亮,顾烟罗话音刚落,他就吼了一嗓子,马夫们纷纷忙碌起来,把马车内的胭脂水粉往外搬。
顾烟罗看着那一盒盒的东西,摇晃着脑袋,眼神微微惊恐,用不完,根本用不完啊!
苍紫将欺负顾烟罗的那些人名单收集完后,便回到别苑,准备汇报消息。
刚来到巷子内,看到那阻拦在别苑门口的三辆马车,她面色不变,眼神却微闪。
迈步往前,走到顾烟罗和萧九宴身前,她垂眼参拜,“殿下,这是?”
常柏立刻邀功似地凑到苍紫面前,“这都是我给顾小姐买的胭脂水粉,怎么样?”
他挑眉,眼底还透着得意。
苍紫脸色依旧是冷的,但眼底的疑惑和不解却写的明明白白,她用平静如水的冰冷嗓音道,“你疯了?”
常柏:“?”
他顿时不甘心反问,“你说谁疯了?苍紫你这是嫉妒!”
苍紫面无表情,冷嘲道,“你买的这三马车,用三辈子都用不完。”
常柏:“??”
他和萧九宴同时看向顾烟罗,顾烟罗眨眨眼,无辜地往后退了退,“我、我不知道,没、没用过。”
她一个小傻子哎,怎么会了解这些!
“这些东西任你决定。”
无论是用,还是送给旁人,都由她做主。
萧九宴这话落下,顾烟罗心中隐隐有了底。
她弯眸,“谢谢阿晏哥哥!”
顾烟罗笑起来时,又软又乖。
但这样的画面落入苍紫的眼底,却让她眸光微冷几分,这便是二殿下为自己挑选的未来王妃吗?
一个脑子痴傻的,如何能在波涛诡谲的夺嫡之争中为殿下助力?
苍紫眼神微暗,谁都不能影响殿下的大业。
她的眼神随着目光的变化,阴狠几分,谁曾想,正在心中暗暗打量着如何将顾烟罗从萧九宴身边驱赶时,顾烟罗抱起两大盒的胭脂水粉,就哒哒哒跑到她面前,“阿晏哥哥说这些我做主,先送你!”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却让顾如月听得心惊肉跳,她呼吸一紧,“风儿,你替她说话?”
顾夏风并未看顾如月一眼,他执拗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顾南山,“说到底,二姐姐并非顾家血脉,爹爹愿意留她在顾家,是爹爹仁慈重情,去东山书院读书之事,非同小可,代表顾家的颜面,二姐姐再怎么谨慎行事,也只是爹爹认的义女,爹爹认,不见得东山书院的皇子公主们也认。”
他话落,看向顾烟罗,“就算大姐姐痴傻,也是顾家嫡女,她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东山书院,是顾家的荣耀,一旦二姐姐顶替大姐姐去书院的事败露,这个荣耀便会成为欺君之罪,届时,才是整个顾家都被牵连的大事。”
顾南山心底微惊。
从他回来,寒枝和顾如月便一直在告状,他并未深想,如今顾夏风仔细分析完,他逐渐冷静下来,脊背惊出一层冷汗 。
若阿月真的代替顾烟罗去了东山书院,还被人给察觉出,那便是欺君之罪!
到时候整个顾家都难保!
整个寿安堂内,死寂一般。
寒枝见顾南山竟真的思索起顾夏风的话,她的眼神闪烁几下,须臾,骤然抬眸,“但大小姐毕竟是个痴傻的,她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若是到了书院……”
“我跟父亲说话,轮得到你来多嘴?”顾夏风那漆黑阴沉的目光,透着寒意落在寒枝脸上。
寒枝心里打了个寒颤,她猛地低垂眼眸,不敢再直视顾夏风的眼。
小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吓人了?
“你不停重复大姐姐痴傻,控制不住自己,就连你都知道,京城内其他人不知道吗?尤其是二皇子,他这般护着大姐姐,若是二姐姐顶替去了,你当真觉得二皇子有眼无珠,瞧不出吗?”
顾夏风眸光锐利。
顾南山沉思许久,“风儿考虑的周全。”
“此事就按风儿说的,必须阿罗去书院,谁都不能替她。”
顾如月脸一白,她眼神微颤,“爹……”
顾南山却眼含深意地凝着她,“往后你若再撺掇你祖母做这样的事,我定不会轻饶!”
顾如月如遭雷劈,她眼瞳颤了颤,眼圈顿时泛红,“爹爹误会女儿了,女儿没有!”
但顾南山却只是冷漠地睨她一眼,他的娘他比谁都要了解,以她的脑子根本想不出让顾如月代替顾烟罗去书院这样的主意!
顾如月顿时如坠冰窟。
府医为顾烟罗开了方子,让明月去抓药。
顾南山甩袖离开,顾夏风眸光从顾烟罗身上扫过,他迈步往前,“府医,大姐姐可好?”
府医连忙起身,“小少爷放心,大小姐无碍,只是被气的狠了。”
“嗯。”顾夏风冷淡地应了一声,旋即又问,“祖母呢?”
“顾老夫人……”府医眼神闪烁,旋即,他心虚道,“老夫人是上了年纪,身子禁不住折腾,只需要好好歇息就能养回来。”
“好。”
顾夏风得知两人都没什么大事,又交代寒枝好好伺候老夫人,这才转身离开寿安堂。
等顾夏风离开,顾烟罗才悠悠转醒,她眸子迷离,一眼看到守在自己身侧的元氏,声音虚弱,“娘亲。”
她满是依赖地依偎在元氏怀中,紧紧抱着元氏。
元氏心疼不已,她扶着顾烟罗起身,“走,娘亲带阿罗回去。”
“好。”
回到清寒院,顾烟罗慢条斯理擦掉唇角的血迹。
她在去寿安堂之前,便提前含了东西在舌下,还调了脉。
皇上竟也……
顾南山绷紧了唇,跪在地上,额角几乎被冷汗浸湿。
萧九宴看他逐渐压低身子,嗤笑一声。
他俯身,睥睨着顾南山,压低的声线透着骇人的冷,“一个功高盖主的将军,哪怕他只是碾死一只蚂蚁,也能轻易送他登上断头台。”
幽冷的声线,仿若凌迟的号角。
顾南山被惊得后背一层冷汗。
近几年,他率领顾家军连连立下战功,百姓中他的威名越发响亮,身居高位,身边奉承的人多了,难免不知高低。
而他自从投靠六皇子阵营后,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可即便如此,明成帝都不曾敲打过半分。
他私以为,明成帝心中有自知之明,明白他年老,掌权不了多日,所以便睁只眼闭着眼。
但他没想到,明成帝一直心有打算!
一旦明成帝真的动手,他便是那个杀鸡儆猴的鸡!
顾南山脸上血色尽消。
他趴在地上,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末将谨遵二殿下教诲。”
萧九宴话落,收回漠然冰冷的目光,他看向外头,“时辰不早了。”
元氏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她连忙上前,有礼有节,客气道,“二殿下可要留下用膳?”
她说着,便迈步准备跟着萧九宴往外走。
本以为人要离开,还打算喊顾烟罗送送萧九宴,头顶却传来一声,“好,既然将军夫人盛情邀请,那本宫便留下用膳吧。”
元氏刚松口气的神情,当场就僵在了那儿。
他说什么?
顾南山更是脊背发寒,双腿发颤。
留下用膳??
……
傍晚。
薄薄的红晕笼罩在将军府的围墙上。
因着萧九宴留下用膳,整个将军府都战战兢兢。
膳厅。
萧九宴落座于主位,他眸子散漫薄凉。
顾南山心有余悸地把目光收回,等顾老夫人出来,两人分别落坐于萧九宴左右两侧。
“本宫让你坐了吗?”顾南山刚要坐下,萧九宴的嗓音便不冷不热响起。
顾南山头皮一紧,他立刻僵直身子。
“阿罗,过来。”萧九宴朝着元氏身侧的顾烟罗招手。
顾烟罗侧眸看娘亲,元氏心底忐忑,“二殿下,阿罗坐在那里,恐怕于理不合。”
萧九宴眉梢微扬,指尖在席案上轻轻敲击两下。
这两声,让在场的众人一阵心惊。
元氏也不敢再多说,便推了推顾烟罗,示意她去萧九宴身侧。
众人落了座。
顾家几人全都呼吸紧绷。
“顾家另一位小姐呢?”萧九宴漫不经心问。
顾南山低垂眉眼,“回禀殿下,小女被打了板子,回房间了。”
“喊她来。”
顾南山微愣,他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喊她过来?是不是说明,萧九宴对他的阿月还是有些在意的?
他就知道,凭借阿月的相貌和才气,没有男子会不喜欢!
顾南山眼神亮了几分,便让人去传顾如月过来。
须臾。
顾如月一瘸一拐,脸色苍白地来到膳厅外。
顾南山正欲起身去扶她落座,却听到萧九宴透着冷意的嗓音,“跪那儿。”
顾南山面色僵了。
“二殿下,这、这是何意?”顾南山僵硬道,“小女方才挨了板子,身子虚弱的厉害,怕是不能……”
“怎么?本宫做何事都要跟你解释解释?”
顾南山连忙垂眼,“末将不敢!”
常柏走上前,往顾如月的膝盖上一踹,顾如月毫无预料地跪在地上,石板撞得她腿生疼。
顾如月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等顾如月跪好,菜上完,萧九宴看他们都不动,大手一挥,“吃啊。”
顾烟罗一把推开裴洲,眼底只有戾气,“不要!”
她小跑到萧九宴的面前,径直扑进他的怀中,“哥哥,你带我回家!”
裴洲的眼瞳微微瞪大,他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黑沉,难看无比。
她是疯了不成,不知道萧九宴在京城内的名声吗?
就这般往人怀里钻,真是没脸没皮。
“阿罗!你这是在做什么?”顾如月追过来时,一进门就看到顾烟罗紧紧抱着二殿下萧九宴,她气得咬牙,“你还未及笄,若是让爹爹知道你这般没羞没臊,肯定会打你的!”
她走上前,把顾烟罗从萧九宴的怀里往外拽。
顾烟罗不松手,她紧紧抱着萧九宴的腰,脸颊埋在他的怀中,鼻尖酸涩的厉害。
前世,萧九宴被凌迟处死的画面,猝不及防撞入她的眼底。
她整个人往萧九宴的怀里贴的更紧。
“哥哥,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萧九宴眸光晦暗,他抬起眼皮,阴鸷的目光扫了顾如月一眼,顾如月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她松开手。
萧九宴牵着顾烟罗的手,一步步离开。
药王谷离谷点。
徐子钦满眼不舍地望着顾烟罗,“阿罗,回去记得给师父书信,报个平安!”
顾烟罗从马车内探出脑袋,她委屈地瘪着嘴,眼圈通红,“知道啦!”
如今回京是箭在弦上的事,她不能不回。
这一世,她要协助萧九宴,助他成为明成新帝,这样便能护住师父和外祖,再也不必因她惨死!
马车刚走不久,身侧的萧九宴便彻底撑不住,捂住胸口,一口黑血猛地吐了出来!
吐了血,他身子朝着马车一侧倒去。
萧九宴虚弱无比,眉心痛苦地拧紧,浑身却缠绕着骇人的戾气。
顾烟罗呼吸一紧。
她记得,在来的路上,六皇子阴毒,设了陷阱,萧九宴前些时日本就受伤,又一番掉落陷阱,伤上加伤,能熬到这会儿,已是不易!
这些年,顾烟罗留在药王谷内,师父一点点教她,她的医术,可以算得上是药王谷数一数二的。
但为了保护她,师父从未让药王谷之外的人知晓她的天赋。
她半蹲在萧九宴身前,将他领口的衣裳扯开。
撕拉——
墨绿色的锦袍被顾烟罗撕烂,露出他大半胸膛。
冷白肤色,胸前沟壑分明,肌肉线条流畅,瞧着修韧有力,却不会坏了美感。
顾烟罗耳尖微微一热,她连忙连忙俯身,把目光转移到伤口上。
中箭的伤口边缘红肿,若再不取出残留其中的箭尖,怕是要没命了。
顾烟罗从随身的小药箱内,把银针和止血的药取出来。
她用银针封住血脉,又掏出干净的刀片,还有师父为她打造的铜镊子,刀片划开血肉,露出断在肉里的刀尖。
刀尖被捏着往外拉的瞬间,顾烟罗听到萧九宴倏地闷/哼一声。
她抬眼,萧九宴脸上的面具滑落,露出那张清冷俊美的容颜。
他眼尾那朱砂痣,透着妖冶的红,眸子半抬,阴冷渗人,似蛰伏着野兽。
没有麻沸散,就这样生生将刀尖剜出来,剧烈的疼让他浸出一层冷汗。
汗水沿着他的下颌滑落,又顺着轻轻砸在颈间,落在顾烟罗的手背上。
她的指尖似乎被烫了一下。
萧九宴强睁开眼,正欲开口,却在挑唇的刹那,刀尖猛地被拔出,剧烈的疼,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他扬起脖颈,沙哑隐忍的低/哼从唇间溢出。
顾烟罗听得脸红心跳,她眨眼,漆黑羽睫无辜轻颤两下。
帮他上了药,顾烟罗捏着细布,纤细手臂往后伸,圈住他的身子。
细布沿着他的胸膛缠绕,似有若无间,萧九宴滚烫急促的气息,落在顾烟罗的脸颊上。
顾烟罗呼吸轻滞片刻,她继续缠绕细布,身子前倾时,鼻尖抵着萧九宴的下颌蹭过去。
那陌生的触感,让萧九宴脊背僵硬。
他意识混沌,眸光愈发阴鸷的厉害。
勾引他?
萧九宴一把掐住顾烟罗的下颌,他气息灼热滚烫,垂眼紧逼,“你想做什么?”
顾烟罗摇晃两下脑袋,她帮他缠好伤口,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哥哥是好人!阿罗想救哥哥。”
萧九宴呼吸一紧,他漫不经心逼问的眸,瞬间凝聚起一片墨般。
这小傻子觉得他是好人?
沉默片刻,他嗤笑两声。
知道什么是好人吗?
一个名声败坏,恶名远扬,整个京城的女子都避之不及的男子,是好人?
顾烟罗看懂萧九宴眼底那自嘲的笑。
她再次扑进他的怀里,眸光轻颤,“哥哥就是好人,以后阿罗会一直一直对哥哥好!”
她要保护他,如同前世他保护自己一般!
萧九宴晦暗的眸光微怔。
他诧异地垂眼,睨着怀中的小人儿,紧拧的眉心一点点舒展开……
……
将军府。
寿安堂内。
顾老夫人一袭墨绿色交领锦绣衣袍端坐在高位,拇指上套着翠绿色的翡翠指戒,气质雍容华贵,不悦凝着外头,“寒枝,人还没到?”
寒枝摇头。
顾老夫人冷哼一声,“出去几年,真是愈发没规矩,竟还敢让长辈等她。”
元氏欲言又止,她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为女儿解释,“娘,阿罗落水后便痴傻不已,她如何能懂这些,不受欺负就已是大幸。”
“怎么?”顾老夫人音量骤然拔高,“你女儿落水的事,还能怪在我身上不成?”
元氏眼瞳微紧,但她不敢反驳老夫人的话,只能垂眼,做恭敬模样,“妾身不敢。”
顾如月回来时,顾烟罗依旧未归。
她一进门,就含着泪冲进顾老夫人怀中,“祖母!不好了!大姐姐跟着二殿下走了!”
“什、什么?!”
元氏脸色一白,差点没站稳跌倒。
她不是应该跟着裴世子和阿月回家吗?
怎会跟了二殿下?
她还未及笄,若被人瞧见,她的名声可怎么办?
“祖母您要为孙女做主啊!孙女遵从父亲的命令前去接她回来,可她不仅不愿跟孙女回来,还扇了孙女一巴掌,祖母,大姐姐痴傻,孙女不怪她,只怕大姐姐误会,以为孙女存了心思害她!”
顾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捧着顾如月的脸仔细看。
看到那巴掌印后,她的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
“我的乖孙女,脸竟被打成这样,这个顾烟罗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她竟敢对你动手,你放心,祖母绝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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