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梅朵向允泽的现代都市小说《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步千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顾梅朵向允泽,文章原创作者为“步千里”,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喂,你姓顾吧?”顾梅朵刚刚来到山边,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叫住了她,看她点头后,对她说:“有人让我告诉你,看好你弟弟。”说完,急忙跑了。“看好弟弟?老太婆不会是还没凑够聘礼,又打上小四小五的主意了吧?这还真的是记吃不记打呀。不打疼她,她不知道我顾梅朵的厉害。给我等着。哼!”顾梅朵知道是谁给她传的消息,说来有趣,就是上次去顾家要买小四小五......
《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新娘被掳事件,很快被另一件大事给冲淡了。下泰村来了大人物了。
来的是祖孙二人。老爷子向伯润六十左右,他的孙子向允泽十一岁。另外还有一对忠厚的老夫妻-丁叔丁婶,打理爷孙的日常生活。向允泽还有个十三岁的书童,叫剑声。
爷俩住在一个叫绿意的大庄子上,下泰村通往万阳镇的路南,有片树林,也就是顾梅红出事的那片林子,绿意庄就在林子南面。
顾梅朵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看着很多人把十几辆马车上的东西搬进庄子,赶着马车走了。庄子厚重的大门慢慢关上。
住在村子里,对村子里的任何变化都要严密关注,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哪个人,就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这祖孙二人,一看就和这村子格格不入。
先不说搬来这阵势,只看这二人本身穿着就不是普通百姓。更不要说老爷子这通身的气派,儒雅又威严,让人见而生畏。
向允泽双目如电,小小年纪,一身上位者的威压,这气度,岂能是一般人?
顾梅朵心说,无论什么人,只要不影响到我,管他去死。
……
“喂,你姓顾吧?”
顾梅朵刚刚来到山边,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叫住了她,看她点头后,对她说:“有人让我告诉你,看好你弟弟。”说完,急忙跑了。
“看好弟弟?老太婆不会是还没凑够聘礼,又打上小四小五的主意了吧?这还真的是记吃不记打呀。不打疼她,她不知道我顾梅朵的厉害。给我等着。哼!”
顾梅朵知道是谁给她传的消息,说来有趣,就是上次去顾家要买小四小五的牙婆。
这黄牙婆做完生意要回镇子上,也就是在这山边,遇到三个痞子,抢了她的银子,还要夺她的驴。遇到上山回来的顾梅朵,打跑了痞子,保住了她的银子和驴,黄牙婆很感激顾梅朵。
看来这是还人情来了。
顾梅朵回到家里,对她娘陶氏说:“家里人都下田干活的时候,你要特别小心。如果奶奶或者三伯母来领小四和小五,千万不能答应。你就大喊救命。不停地喊,我听到就回来了。
娘你放心,我也会告诉大哥二哥,让他们经常回家来看看。”
陶氏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顾梅朵劝她娘:“娘,放心,很快就会好的。等分了家,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好,好。”陶氏敷衍地应着,抹了把眼睛,把两个孩子紧紧抱在怀里。
坐以待毙不是顾梅朵的性格,主动出击才是她的作风。
顾梅朵来到镇子上,送了黄牙婆一只野鸡,感谢她的传信之情。
通过黄牙婆,找到了大烟袋,也就是老孙氏联系的牙婆。本来老孙氏找的是黄牙婆,但是黄牙婆不干,才找的大烟袋。
“妈妈,你请坐,我家的情况想来黄妈妈都告诉你了,所以,想请妈妈帮个忙。不会让你白出力的。”
“好说好说。”
……
顾梅朵刚刚回到家,就被她奶奶叫住:
“朵朵,早上你爷爷说,想吃鸡爪菜包的菜团子,正好你二伯娘没事,你和她一起去多采些,回来到河边多洗几次,咱们中午吃菜团子。”
鸡爪菜就村子西南,靠近河边的地方有。离家很远,而且这个野菜超级不好采,有刺不说,上边的毛毛还不好洗,不多洗几次洗不干净。
看来这是老孙氏怕她在家碍事,远远打发了她。哼哼,打得好算盘。
“好的,二伯娘走吧。”身上有现成的背篓。
走出村子,关氏着急地说:“朵朵,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你奶奶很少叫你干活呀。家里又不是没有闲人。”
“不说这个,二伯娘,梅红姐的事,你还没跟二伯说呀?”
“我怕他这个实心眼的露馅。”
“应该没事了,你悄悄告诉二伯,省得他惦记。二伯娘,你悄悄到村子东头儿玉米地里等我,我叫你再出来。”
关氏感激顾梅朵帮助梅红,她也知道顾梅朵不会害她,所以也愿意帮顾梅朵的忙。
顾梅朵偷偷潜回村子,大伯娘在收拾菜地,顾春来在旁边玩儿。
顾梅朵拿出一块糖,慢慢把顾春来引出来,赶紧抱走,送玉米地里交给关氏。告诉顾春来,在玩藏猫猫,不要出声。小家伙儿点点头。
顾梅朵想故技重施,引出五叔家三岁的顾春胜,小家伙儿太小,不愿离开娘,拿到糖就跑回去了。
顾梅朵正发愁呢,五婶上茅厕了。机不可失,顾梅朵上前抱起孩子,用最快的速度,来到玉米地。
“二伯娘,你快去采鸡爪菜,这一路上别让人看到你。孩子给我。”
“哦哦,好。”关氏拎着筐,偷偷摸摸满心疑惑地走了,感觉今天有大事发生。
顾梅朵把顾春胜放背篓里,抱着顾春来,一路飞跑到传说有脏东西的林子边,把两个孩子交给等在这里的黄牙婆和大烟袋,她们二人带孩子坐上马车回镇子去了。
顾梅朵急匆匆赶回来,让陶氏领着小双胞胎,去找关氏采鸡爪菜去,她则一步三挪慢慢地回到村子里。
再说老孙氏,她一直在等大烟袋。看看快中午了,怎么大烟袋还不来?就在她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顾老大媳妇田氏和顾老五媳妇郑氏一前一后进来了。
“娘呀,春胜(春来)不见了,找不到了。呜呜……”
老孙氏急了,除了大孙子,老孙氏最疼的就是这两个小孙子了。
“孩子怎么能不见了?快找去呀。”
“到处都找遍了,没有呀。”
郑氏抓着老孙氏的手,“娘,咱们让爹他们回来帮忙找吧。”
那怎么行,那样自己做的事不就又要黄了?
“你们两个窝囊废,也不下田干活,就看孩子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孩子找不回来,我打死你们。傻呆着干吗,还不快去找?”
“哦哦,去找,去找。”田氏郑氏跑出去了。
老孙氏也紧跟着跑出去,“春来……春胜呀……听见奶奶的话,回一声啊。”
没多久的功夫,整个下泰村在家的人,都知道顾家的两个孩子丢了。大家都帮着找,一时间村里鸡飞狗跳,吵嚷声震天。
下泰村是个大村子,满村子的人找孩子,很快地里干活的人也知道了,都跑回来。
顾老五这个懒货,听说儿子丢了,一下子扑倒在地,磕出满脸的血,顾家又是一阵喧闹。
顾家的男人们回来了,村子里帮忙找孩子的村民也聚拢到顾家。村子不小,人也多,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找到,只能来顾家看看情况再说。
顾家卖孙子事件最终结果是:顾老头拿出了二十二两银子,赎回了自己的两个小孙子。
顾梅朵当初就说好了,让黄牙婆她们收二十二两银子,多出来的七两,给黄牙婆二两,给大烟袋五两,这是答谢她们帮忙的好处费。
老孙氏气得躺倒了,孙子没卖成,赔上了孙女的聘礼,还额外赔了四两。心疼得躺床上直哼哼。
绿意山庄
“少爷,……这就是全部经过。这小丫头太贼太凶了。”看了整个过程的书童,还不忘记发表自己的观点。
向老爷子说:“不平则鸣。这家的奶奶过分了。”
向允泽心中暗道,过分的奶奶多的是,也没见哪家的丫头敢这么和奶奶呛声,还敢和长辈出手。这丫头还真的大不孝呀。
老孙氏倒下了,小孙氏时不时地进屋侍候,姑姑对她不错,对自己孩子也不错,尤其对自己大闺女,宠爱程度在顾家,那也是头一份。
“娘,感觉怎么样了?要不,我扶你起来走走?”
“唉,过几天春立就回来了,可这聘礼……真的是愁死我了。”
老孙氏愁眉苦脸滴,感觉这头更疼了。于是又哼唧起来。
“娘,我倒有个主意,如果成了,不但能弄来银子,还能除去你心腹大患。”
老孙氏一听,立即爬起来了,哪里还像个病人。银子是小事,只她听见心腹大患,就来了劲头。都是这死丫崽子,搅了她多少好事。如果能除了她,估计半夜都会笑醒。
“快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娘,我听说,万阳镇边上,有户人家收小女孩,三十两银子一个。如果模样好,银子会更多。那死丫崽子相貌好,人也机灵,我估计,能卖五十两。”
“知道他们收孩子干吗?”
“咱们管他们干吗呢,给银子就行了呗。”
老孙氏来了精神头了,“那你明天去看看,仔细扫听一下,然后回来咱们再商议。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放心吧娘。”
从老孙氏房里走出来,远远看见顾梅朵在哄弟弟,教他们念书。小孙氏幸灾乐祸地心里说,就让你再得瑟几天。然后扭着腰枝,开心地走了。
小孙氏哪里知道,就她这一个得意的眼神,就让顾梅朵看出了门道。
老孙氏,小孙氏,还真特么真是一家人呀。看着就让人膈应。看这样子,又没打什么好主意。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干嘛。
于是,顾梅朵全天候监视小孙氏。很快弄清楚这操蛋的娘俩要干吗。还真的是作死呀。
三伯母呀,你天天算计我们四房,那么礼尚往来,我要不要也算计算计你们呢?
老孙氏定的是三日后,让他们来抬人。身价是五十两。这次老孙氏吸取上次的教训,要亲自去接人,再亲自送回镇子上去。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为了大孙子的聘礼,老孙氏也是拼了。
三天一晃就到了。老孙氏亲自去镇子上接来了七八个大汉,这也是老孙氏要求的,她说这女孩力气大,人少了怕女孩闹腾。当然,也是挑家里人下田干活的时间来的。
顾梅朵一早就安排她娘,领着弟弟去二伯娘家做女红,让二伯娘帮忙照看弟弟。并一再嘱咐,过一会儿,院子里无论有什么动静,把门顶死,谁也不要出去。院子里的事,她自有主张。
怕老孙氏把人领四房去,顾梅朵就站在正房门口。一进院子,众人就看到她了。
这时候的顾家院子,大房和五房,出了上次的事情后,学乖了,没事都不出来。因此,现在院子里,就老孙氏小孙氏,那七八个大汉,还有顾梅朵。
老孙氏看到顾梅朵,乐了。心里说,小畜生,这次看你还怎么嚣张,你再厉害,能打过七八个大汉?还不乖乖给我走人。等你爷他们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老孙氏看着那个领头的人,讨好地说:“这就是我那小孙女,怎么样,姿色不错吧?还值五十两吧?”
顾梅朵鼻子差点气歪了,死老太婆,你当着我的面对我评头品足,当我是死人吗?还是说,你觉得有这几个人在,让你比较有安全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那个领头的也不客气,绕着顾梅朵转了一圈,点点头,他刚要说话,就被顾梅朵打断了。顾梅朵可不想听他再说什么品评的话。
“这位大叔,能让我说几句话吗?”顾梅朵的声音甜甜的,又软又糯,特别好听。
领头大汉心情不错,“说来听听。”
老孙氏感觉有些不太妙,她可不能让顾梅朵说太多话,这死丫头嘴皮子厉害,她是领教过的。
“闭嘴,你说什么说。”
“奶奶,你是怕我把你的打算说出来是吧?”
领头大汉面色一沉,一指顾梅朵:“你说。”
“这位大叔,你们是不是得罪过我奶奶?所以她把你们领来家里报仇?”
这大汉没听懂,一脸懵逼。
顾梅朵解释说:“一看你们就是被这老太婆骗了。她没告诉你们,我天生神力吧?”
“天生神力?”
“对呀。你们看……”
顾梅朵说着,把院子中间的石桌子,估计得有近四百斤,一抱,举了起来,走了几步,扔出去。“咚”,石桌子有一大半陷进泥里。
顾梅朵踩上去,蹦了几下,石桌子全部陷进泥里了。众大汉看得目瞪口呆。
顾梅朵又上前一步,抢过一个大汉手中婴孩拳头粗的铁棍,握住两头,双手一用力,棍子弯了,再用力,又给直过来了。
众大汉心里直冒冷汗,天,这得多大劲呀,这力气如果打在人身上,还不得腿断胳膊折呀。
顾梅朵问:“看明白没?你们这帮蠢货,上老太婆当了。她最近太无聊,逗你们玩呢。她敢卖我?借她个胆。就我这力气,你们七八个打得过吗?不是白给吗?
她就是让我打你们,她好当耍猴的看呢。不相信?咱们比划比划?我让你们一起上!”
这些大汉确实没这个把握能赢了顾梅朵。领头大汉看着老孙氏,老孙氏冷汗都冒出来了。“这位爷,我真的没骗你们,我真的想卖了她。”
顾梅朵哈哈大笑,“卖吧卖吧,我同意了,哈哈,一帮傻子。”
领头大汉大怒,一把抓住老孙氏,“啪”一巴掌,把老孙氏打倒,牙齿都打落两颗:“死老太婆,你找死啊!”
小孙氏站在一边,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吱声。
她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可惜没有后悔药呀。
顾梅朵瞄了她一眼,哼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三伯母呀,还有让你更后悔的事儿等着你,希望你挺得住哈。
顾梅朵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升起浓浓的无力感。
她盯着自己这个便宜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顾老头是哥俩呢,其实他才刚刚三十岁。
这是一个只知道闷头干活儿,极少说话的老实人。是父母指哪儿打哪儿,说好听点儿叫孝顺,其实就是懦弱,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
顾家没有分家,二十多口人处在一个屋檐下,一个锅里抡马勺,矛盾那是天天有。
他们四房人又多,又太老实,再加上一个偏心的奶奶,一个装糊涂的爷爷,日子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这里的风俗是大房养老,长孙又是个读书人,因此大房备受重视。
二房没儿子,两口子勤劳肯干,两个女孩也乖巧,所以二房还过得去。
三房媳妇是老孙氏的娘家侄女,老孙氏是怎么也不会让三房吃亏的。
五房是老儿子,从小宠到大的,现在还是老两口的心尖尖。
最可悲的就是四房。据说当年老孙氏生老四的时候难产,差点儿一尸两命,老孙氏就一直看老四不顺眼。
后来老孙氏给老四相中了一个有钱的丑寡妇,老四长这么大唯有这件事没顺着他娘,死活不同意。
后来,顾老四外出扛活儿,自己领了个媳妇回来。因为没花一文钱,老孙氏才勉强同意了。
老四双胞胎儿子七岁的时候,因为大房长子读书,老四媳妇儿便提出,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也读书。
这下彻底激怒了老孙氏,对着老四媳妇就是一顿毒打。
如果不是里长碰巧路过给拉开了,老四媳妇可能就被打死了。也因此,老孙氏对老四一家更加厌恶。
老四两个儿子,一个个骨瘦如柴,因为他爹压着,也不敢反抗奶奶,性格也越来越懦弱。
这糟心的日子。
分家,必须分家!
看着要往外走的爷爷,顾梅朵大喊道:“爷爷,奶奶要卖了我两个弟弟,你管不管?”
卖孙子这事能做,却不能拿到台面儿上说。
顾老头瞪了孙女儿一眼,不高兴:“胡说什么,帮你奶奶干活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掺和。”
顾梅朵蹭蹭几步窜上前,双手一横拦住顾老头厉声道:“爷爷,你到底管不管?”
顾老头一下子蒙住了,这个孙女什么时候这么难缠了?虽说她力气大,老婆子不太敢打骂她,可她平时也不敢和自己这么高声说话呀。
老孙氏骂骂咧咧追过来,”你个死丫崽子,说什么呢?还不滚回去?”
“好,爷爷你不管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顾梅朵抄起院子里一把铁锹,抡圆了胳膊猛砸,逮到什么砸什么。
一边砸一边叫骂:“让你们卖我弟弟,让你们欺负我娘!不让我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顾梅朵把穿越一周来的憋屈尽数爆发出来。
“乒乒乓乓。”院子里一片狼藉。
顾梅朵还不解气,拎着铁锹奔着正房去了,顾老头老孙氏住正房。顾梅朵天生神力,就这茅草土胚房,还真不够她砸的。
“啊……你给我住手!”老孙氏大叫,她又气愤又恐慌。
“你们是死人啊?还不快过来拦着她。我的大水缸啊,我的背篓啊!你个小畜生,小混蛋,快住手。”老孙氏都带了哭腔了。
顾老头儿和顾氏兄弟赶过来,要夺顾梅朵的铁锹。
顾梅朵冷笑两声,一铁锹甩过去,“哗啦啦”,窗子破了个大洞,窗户纸迎风飞舞,房子上的茅草和灰土被震得簌簌掉下来,呛得众人一阵咳嗽。
“来呀,谁敢拦着我,我就开了他的瓢,来试试!弟弟都要被卖了,我特么管你是谁!”
老孙氏坐地上放声大哭,这次是真哭。
“你个缺德鬼,败家玩意儿,不得好死的小贱-人。我的房子啊!天啊,让我死了吧!我不活啦!”
顾老头恶狠狠地瞪着顾梅朵,顺手捡起一根棍子。
顾梅朵严密注视着顾老头儿的一举一动,看顾老头儿拿着棍子,心想又打我,那你就试试。
再一想,……我靠,爹和哥哥们危险了,因为顾老头作为一个老公公,一般不可能打儿媳妇的,好说不好听。
果然,顾老头奔着顾老四去了。
顾梅朵过去就把她爹拽到身后,”爷爷,你想干吗?”
”我打死老四这个混账!”
顾老头儿心里想着,孙女不听话,都是老四这个当爹的没教好,他就打老四。
顾梅朵一听就火了,”又打我爹,你凭什么打我爹?我奶生气打我娘,你生气打我爹。感情我们四房就是给你们出气的啊。”
老孙氏看顾老头让孙女问住了,急忙上来帮腔:
”小兔崽子你胡咧咧什么呢?父母打儿子怎么啦?哪家父母不打儿女?”
顾梅朵把铁锹狠狠向下一摔,“啪!”铁锹柄断了,铁锹一分为二。
顾梅朵拿起锹柄,指点着顾老头和老孙氏:
”既然话说到这里,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问你们一句了,我爹-顾老四,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还是奶奶或爷爷你们哪个和别人私生的?你们经常打我爹,怎么不打我三个伯伯和五叔?”
顾老头立即大声训斥:“放屁!你爹是我们亲亲的亲生儿子。”
这个问题必须郑重说明,这可涉及到名誉问题。
”我爹不是私生的,你们看看你们是怎么对我大伯的,怎么对我三伯和五叔的,可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爹的呢?难道我爹是后娘养的吗?”
老孙氏奔过来要打顾梅朵:
“该死的,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地生下老四这个孽障,他养了你这么个狼崽子,就这么忤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老天爷呀?”
顾梅朵一指老孙氏:”闭嘴!嚎什么嚎?你嚎就有理了?叫老天爷也没用,老天爷让你打儿子打媳妇了?
是不是儿子媳妇太听话给你烧的,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缺德事做太多了,不怕老天爷一道雷劈下来……!”
顾老头一听大怒:”老四,看看你养的好闺女,奶奶都骂,还有没有点教养?”
“教养?唉哟喂,爷爷,你别让人笑掉大牙。你有教养,偏心这个,偏心那个,哪个越干活你就越打哪个。这老太婆有教养,下死手打媳妇,跟打猪狗一样?”
屋里没人,顾梅朵把空间里的东西整理一遍。
她进不了空间,都是神识操作。所有东西都归类放好,尤其是那些建筑材料,不久的以后就会用到了。
所有药品都仔细看一下功用,按自己的习惯放置好,做到心中有数。
药品品种很多,功能强大。
“洗髓丹?天呀,还有洗髓丹!那不是只有玄幻世界才存在的东西吗?”
这傻丫头似乎忘记她吃的聚灵丹了。
一个人只能吃一颗。
哦,吃多浪费。
一定要变强,顾梅朵!她给自己加油。
先不管别的了,她吃下洗髓丹。坐直了身子,闭上眼。
感觉意识昏沉,混混沌沌的。
慢慢地……
痛-很痛-特痛-真特么痛-要死了那么痛-痛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这感觉是不是痛。
汗-微汗-臭汗-多汗-狂汗-满脸汗-像下雨似的流汗-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粘腻,臭哄哄地,太不舒服了。
烧水清洗干净,浑身清爽。
顾梅朵开心地跳起来。“咚”,悲催了,撞棚顶了。
就算是土房,棚顶不高,一跳能接触棚顶,也让人高兴呀。这弹跳力,高兴得顾梅朵都顾不得疼。
无论在哪里生存,身体好才是根本。
跳得高,相信一定会跑得快。哈哈,赚了。
……
顾梅朵决定去一趟县城,她想看看,苟县丞是否真的想同顾家联姻,联姻的态度如何,决心有多大。
顾梅朵真心不希望,顾春立能娶县丞家小姐。娶了她,顾梅朵就不能再肆意对付这帮极品,必定有所顾忌。大房也会更加嚣张,自己人单势孤,想分家,恐怕是难上加难。
再则,如果真的如传言所说,这苟小姐品性低劣,她从县城来到乡下,从官家来到农家,心里定会极度不平衡,对顾家人也会各种看不起和打压,从而影响大家的生活。
一损俱损,对她也极为不利。
如果县丞嫁女决心很大,她就要重新规划将来,看是不是能带家人离开。
对付苟小姐容易,可她身后,还有个县丞父亲,民不与官斗,这不是目前的自己撼得动的。
另外,她还想购买一些种子,各种种子,种空间里。
条件允许,她想种种地,养养鸡鸭。做个快乐的小农女。
出了村子向西走半里多地,再向南拐个小弯,走出不远,就是通向县城的官道了。
这里到县城直线距离有四十多里地,走官道,曲里拐弯,恐怕得有五十多里。
到了城门,守城的兵向生意人收税的时候,顾梅朵才发现她忽略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她身上一文钱没有。
空间里倒是装着陶非给的四千两的银票,就相当于现在的支票,可这不能用来零花呀,再说,一个孩子,手上拿着大额银票,也危险呀。
一位进城卖菜的老奶奶走来,顾梅朵悄悄扯着她的衣襟,跟着进了城。
在空间里翻来找去,找到几朵精致的头花,前世妹妹过六一用的。到绣坊换了一百文。
一文钱差不多相当于现代的一块钱,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
顾梅朵一个小孩子想见县丞,不说难于登天,也难于爬山。官和民,两个阶级。
何况顾梅朵还是一个小小的民。
顾梅朵买了二十个馒头,装背篓里,在县城的街头闲步。她在观察,她在找。
哈哈,目标来了。在一个稍微偏僻的角落,四个小乞丐围了上来。
“小子,把馒头拿出来放你走。”
“想吃馒头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
顾梅朵弯腰拣了块石头,举到说话的乞丐面前,手用力,石头粉碎。
乞丐很识时务,“问吧。”
顾梅朵就地坐了下来,四个乞丐互相看了看,也坐下来。
顾梅朵拿出四个馒头,一人一个。
“我想知道,我怎么才能见到知县大人。”
四人半张着嘴,看傻瓜一样地看她。
刚刚问话的乞丐丁彭,打量了顾梅朵一番,“这穿戴,拜访进不了门,拦人,近不了身。没钱……没戏。”
几句话说得顾梅朵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见不了呀。那你们知道关于知县或他们家的什么事吗?县丞家的也行。”
丁彭嚼了口馒头:“知县刚来没多久,不了解。县丞家,最近倒是出了件丑事。”
“继续说。”
旁边一小乞丐抢着说:“这个我也知道。县丞闺女偷人,让人逮着了。县丞要把她嫁出去。”
重点来了。“嫁给谁呀?”
“一个有钱的做买卖的。老有钱了,那聘礼好几大车呢。送聘礼那天还撒糖了,好多人抢,可惜我太小,就抢到两块,还让人踩了好几脚。”
瘪瘪嘴,一副委屈的小可怜样。
小乞丐说着还舔了舔嘴唇,好像刚刚吃过很甜的糖一样。他很遗憾没多抢到几块糖。
这小家伙看样子也就比弟弟大一两岁,却灵动非常,是个聪明的。
顾梅朵不由得心一软,“一会我送你两块糖。”
“真的呀?”小家伙马上双眼放光,听说有糖,马上继续表现:
“我还知道县丞家小姐不乐意,县丞打她了,听说打得可狠了。县丞还骂了人家,让离小姐远点。要嫁人了。”
这话虽然指代不明,顾梅朵还是听懂了。
丁彭做了补充:“那商人家公子是个跛脚。县丞原来相中一个穷书生,后来警告他别痴心妄想。下月中旬出嫁。”
意思完整了。
顾梅朵看了丁彭一眼,这小子读过书。
顾梅朵站起来,想着再去哪里逛逛,见识一下这个县城的风俗,人物。以后再来也不会两眼一抹黑。
那小乞丐走到她身前,眼巴巴瞅着她。
顾梅朵明白了,“你……”
“我叫小良子。彭哥给我起的名。”小家伙机灵地说。
顾梅朵从背篓,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把糖块,是前世那种圆圆的带条纹的散装糖块,各种颜色都有。递给小良子,“你来分吧。”
小良子开心地接过糖块,先一人分了两块,再一人分了一块,分到他自己,没了。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两块糖,看看别人手里的三块,瘪着小嘴,快哭了。那小模样可怜滴呀。
顾梅朵差点没憋住笑出来。她又拿出来两块,递给小良子,“你现在比他们多一块。”
小良子马上开心起来。
顾梅朵问丁彭,“咱们去逛逛吧,去哪里好?”
丁彭认真地想了想,小良子抢着说:
“彭哥,去鸿门山庄,那里地方大,现在还没人管,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丁彭说,“倒是可以,就是有些远。”
顾梅朵不在意地说,“远不怕,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五人出了城门,向南走了很久,远远看见一个恢宏大气的庄子。
庄子特别大,周围零散住着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个村落呢。
走到近前,才发现,庄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顾梅朵五人高兴地走了进去。
“二哥,人参这东西,不好挖。这玩意它须子又多又长,如果挖断了,药效就会打折扣,所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哦哦,这么多说法。采药也不容易。”
顾梅朵拿出砍刀,找了块木头做了把木头刀,然后用这把木头刀来挖人参。
“哥,我挖参,你继续采药材吧。”
兄妹二人各干各的。
顾梅朵心里想,怎么就遇不到小人参苗呢,好往空间栽呀。她空间还留了一小块耕地,准备种些珍贵的东西呢。
等顾梅朵挖好了人参,却找不到顾春远了。
“二哥,二哥!”附近找了好久,没找到。
顾梅朵以这个人参坑为中心,五百米为半径,顺时针开始寻找。
走个二三十米,顾梅朵就喊一两声。
正走着,顾梅朵猛地停住脚步,怎么好像听到有声音呢。再细听听,又听不见了。
“二哥……二哥!”
喊完就仔细听,有声音,好像从地底传来的。
地-底?坑里?
顾梅朵运用透视能力,重点勘察地表,看看是否有坑。
终于发现在一棵大树旁边,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在这片灌木丛中间,有个很深很大的坑。
坑里长满灌木,已经枯黄。灌木上边爬满了藤类植物,把坑顶盖住了,不特别注意真的发现不了。
顾梅朵看了看四周,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也顾不得了,先救二哥要紧。
顾梅朵艰难地扒开灌木丛,慢慢挤到坑边,试探着喊了一声:“二哥?”
“在……在的。”顾春远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坑里传来。
顾梅朵并没有马上过去,因为二哥的声音明显不对劲。如果不是受伤了,那么就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正常情况下,有人来找,肯定是大声呼救,而不是这蚊子一般的哼唧声,不细听根本听不到。
很快地,顾梅朵就搞清楚坑里的状况了。看向坑里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世界太玄幻了。
这是一个天然的坑,目测怎么也有三米半深,直径得有四五米。坑里灌木丛生,灌木很高,虽然这藤蔓覆盖下的灌木早就没了生机,可还是很坚挺的。
顾春远就掉落在坑边上,卡在灌木丛的缝隙中,灌木高大多刺,还有藤蔓植物缠住,周围又没有着力点,他根本动不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顾春远的对面,和他同样处境的,还特么有一只熊!
一只壮硕的大黑熊。
顾春远和大黑熊面对面,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三米,顾春远能透过灌木的缝隙看到对面的大黑熊,因为这大黑熊实在太大,想看不见都难。
以大黑熊的力气应该能弄断这些灌木和藤蔓,但显然它的力量不够,可以断定,它不是受了重伤就是饿得没力气了。
顾春远和大黑熊对视着,估计他们心里都怕得要死,只是谁也动不了。
顾春远甚至都不敢大声呼救,就怕惹急了大黑熊,对自己不利。
那些灌木和藤蔓,不但密实而且有很多很大的刺在上边,顾春远身上都血淋淋的。
黑熊应该也差不多,只是,黑毛遮盖,看不出来而已。
顾梅朵急忙从腰上解下绳子,这是上山必备的。
“二哥,你伤得重不重?别怕,黑熊应该不能动了。你抓住绳子,缠腰上,打个死结,我拉你上来。”
“好……好的。”看到妹妹来了,顾春远总算有精神说话了。接住绳子,快速缠腰上。
“好了。”
顾梅朵开始慢慢向上拉绳子。因为藤蔓实在太多,顾春远双手还不断地扒拉缠住自己的藤蔓,把自己解放出来,好减少妹妹向上拉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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