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欣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十三分之一”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沐云书欣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内容介绍:不是旁的,是他们养不下去的儿女。沐云书拿起一件深色的斗篷,披在了身上,又戴上了一顶帷帽,将自己捂得严实。宝珠和翠玉虽然不解二奶奶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还是跟沐云书一起戴上了帷帽下了车。“奶奶,这里人太杂了,您要买人手,奴婢帮你叫个牙婆到府里就是,咱们还是快回吧!”那些流民瘦得只剩皮包骨,宝珠看着他们瞪着微微凸起的眼珠儿,将手中的孩子往她们......
《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虽然知道了楼鹤筠归来的时间,娄燕婉也没打算派人告知沐云书,挽着许氏的手,与许氏回海棠院饮酪浆去了。
只是两人并不知道,沐云书并没有在府门口等娄鹤筠归来,而是坐着马车出了门。
宝珠和翠玉跟着一同上了马车,马车驶离的时候两人还沉浸在震惊中,瞧见车窗外的娄府越来越远,宝珠才急着问道:
“奶奶,您不等二爷回来了么?要是错过了怎么办?二爷见您没迎他,会不高兴吧!”
翠玉也是一脸担心,“是啊奶奶,您要是有什么急事,要不交代给奴婢,奴婢代您跑一趟吧!”
看着两个为她着急的丫鬟,沐云书只是浅浅笑了笑,她到底是有多卑微,让性子清高的翠玉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必!”
沐云书倚在车厢上,享受着微风带来的丝丝清凉,对娄鹤筠这个名字再没了从前的紧张。
她珍视他,他是所有,没了这份珍视,他又算什么东西!
“随他高兴不高兴,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翠玉发现奶奶好像是真的不在乎二爷的看法了,心中竟升起几分欢喜。
“奶奶,您早该这样了,她们就是欺负您在意他们!现在也得让她们看看,离了您,娄府会乱成什么样子!”
看着翠玉,沐云书浅浅笑了笑,能再见到这姑娘,真好。
翠玉和宝珠都是她的陪嫁丫鬟,按规矩,女子陪嫁中至少会有一人,在主母不方便照顾男主子的时,要帮男主子发泄欲望,俗称为通房。
宝珠对男女之事比较迟钝,翠玉自小有个竹马,两人都无心做妾,她就没有跟娄府报通房人选。
因这事,许氏数落了她好几次,说她即便商户出身,也不能不懂世家规矩,明里暗里让她将相貌出众的翠玉送到娄鹤筠屋子里去伺候。
虽然娄鹤筠没有这个心思,她还是担心毁了翠玉前程,早早给她备上了嫁妆,让她与竹马完婚。
可这亲还没结成,这丫头竟在一次娄府举办的宴会上被一个高官给瞧上了,许氏早把翠玉当成自家奴才,不必高官提便双手将人奉上。
那时她在病中,没有赴宴,等听到风声时,高官已经把翠玉给糟蹋了。
大奉的姬妾是可以随意赠送的,她拖着病体去高官府上讨人,却被人赶出,还差点被官府治了罪。
后来高官被外调,翠玉也跟着走了,这丫头早就无亲无故,她实在放心不下,命人暗中打探她的消息,希望可以接济她一二。
可女子被关进后宅,这世界的门也随之关闭了,等她有了翠玉的消息,翠玉竟早被那高官主母磋磨致死,她那竹马也跳河殉情了。
想到这些,沐云书的肺子里像是吸进了许多钢针,疼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往后的路并不好走,她不仅要讨回娄家欠她的债,还要考虑如何带着宝珠和翠玉抽身。
休书她是不会接的,她绝不会背负娄家弃妇这个名声。
但和离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大奉朝的女子若主动提出和离,估计会被吐沫星子淹没,各种猜疑声会让沐家女儿再抬不起头来,她不能连累族人。
最重要的是,和离后她若将嫁妆都抽走,娄家就会垮掉,娄氏族人不是傻子,他们宁可让她死在娄府,也绝不会放走她这只肥羊的。
想给自己挣条活路,绝非易事。
好在她也不急于一时,相比离开娄府的事情,她现在有更迫切的事情要做。
沐云书不由握紧了手,一双鹿眼不自觉笼罩上了一层雾气。
马上就能见到它了吧,这一次,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它!
翠玉和宝珠看见沐云书忽然红了眼睛,以为奶奶是想起二爷才难过,都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奶奶和二爷的情况她们最了解,两人成亲四年了,可现在还没有圆房,二爷一直对奶奶不冷不热,再这样下去,奶奶最好的光阴都蹉跎了,身边也没有一儿半女,以后可怎么办啊!
就在两人替沐云书犯愁时,马车已经来到了西城门附近。
这里涌入了不少流民,形成了一个小型市集,流民能卖的不是旁的,是他们养不下去的儿女。
沐云书拿起一件深色的斗篷,披在了身上,又戴上了一顶帷帽,将自己捂得严实。
宝珠和翠玉虽然不解二奶奶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还是跟沐云书一起戴上了帷帽下了车。
“奶奶,这里人太杂了,您要买人手,奴婢帮你叫个牙婆到府里就是,咱们还是快回吧!”
那些流民瘦得只剩皮包骨,宝珠看着他们瞪着微微凸起的眼珠儿,将手中的孩子往她们面前推,嘴里还说着嚷求的话,心里莫名害怕。
虽然知道灾情严重,可在娄府里吃穿不愁,真没想到外面是这样一番光景。
娄夫人竟还不知足,若不是她们奶奶撑着,就娄家那一圈酒囊饭袋,大概连今年的粮食都买不起!
沐云书没有听宝珠的话,而是对罗三道:“你去寻一个左脸带着伤疤的男人,应是个人牙子,就混在这一带!”
这里很乱,罗三有点犹豫,不过这几年他跟在二奶奶身边,知道二奶奶是个有主见的人,便没有质疑。
而且这市集周围有兵卫巡视,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这样想着,罗三便领命而去,沐云书主仆三个则继续朝破巷深处走。
直到人越来越少,房屋也越来越破败,她们才在一个土坳边停了下来。
沐云书站在土坳边,向里面探着身子,没多久就听见了几声奶唧唧的“嗷嗷”声。
“好像有小狗的叫声!”
宝珠惊讶地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然后顺着声音寻去,果见一只毛球卡在了土坳中。
宝珠和翠玉见沐云书似乎很在意这小狗,便合力从土坳里将小狗抱了出来。
“嗷嗷!”
毛茸茸的小东西看见沐云书也格外激动,一直朝沐云书扑棱着小短腿,嘴里还发出令人怜爱的哼哼声,好像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主人一样。
只有娄欣儿不愿意被日头晒到,一直呆在马车里没有出来。
快到晌午的时候,沐云书打算带着孩子们回去,这时路边驶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急切的呼救声。
“老夫人!老夫人!您醒醒,您这是怎么了?”
沐云书听到这声呼唤,知道马车里有人出事了,看向翠玉道:“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可用帮忙!”
翠玉应了声是,小跑着跑了过去,跟车夫打听后才知是车里的一位老太太突然晕了过去。
沐云书走过去瞧了一眼,发现老太太是中了暑,忙叫宝珠和翠玉帮着车夫将老太太从马车上抬了下来。
因为天气热,她怕孩子们出来玩会中暑,特地备着盐水和冰块。
将老夫人扶出马车后,她用冰块给老太太敷了额头,还拿出一个水囊递给了老太太身边的老奴,道:
“这是水,里面放了些细盐,让你们老夫人喝下她会舒服一点。”
老奴见沐云书带着几个孩子,马车上还有代表家族姓氏的徽记,便知她不是坏人。
她转身尝一口水囊中的水,发现的确是加了盐的水后便依言将水喂给了老夫人。
沐云书又让那老奴把老夫人领口的扣子解开,几个孩子也跑了过来,在周围帮老夫人扇风,这样折腾了一会儿,老太太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
“老夫人,您可算醒了,您真是吓死老奴了!”那老妈妈眼眶都是红的,一个劲地拍着胸脯,当真是吓坏了。
老夫人脑子还有些发蒙,看见周围围着一堆小脑袋瓜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终于抱到重孙儿了!
看几个孩子都十分漂亮,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好啊好啊,知许那小子总算是有点正事儿!娃娃们个个都好!老身都喜欢!”
老奴听到老夫人说胡话,破涕为笑道:“老夫人,您好好看看,这哪里是小公爷的孩子!您是中暑了,是这位姑娘和孩子们救了您!”
老夫人缓了几口气,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竟失望地长叹了一声,“哎,还不如让我继续睡着,醒来把我的孙儿孙女们都弄没了!”
芊凝觉得老夫人这样子实在好笑,一边捂着小嘴巴一边给老夫人扇风,甜甜地问道:“奶奶,您好一点了么?”
镇国公老夫人听到这声奶奶,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一般,坐起身拉着芊凝的手笑道:“好了,好多了,你这小娃怎么这么漂亮,再叫两声奶奶听听!”
黄嬷嬷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家老夫人这样子,像极了要拐带人家孩子的人牙子。
老夫人喜欢孩子,可偏生小公爷是个不着急成亲的,二十好几连媳妇都没娶,愁得老夫人瞧见孩子就想亲近一番。
这时候娄欣儿也从马车上爬了下来,正巧听到老夫人在夸芊凝。
她扁了扁嘴,满脸的不服气。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夸那个小乞丐!她才是最漂亮最可爱的!
她想起芊凝偷偷做了一个花环,准备讨好沐云书,便从马车上将那花环拿了下来,跑到镇国公老夫人面前,将那花环递到了老夫人面前。
“奶奶,这个给您,喜欢么?”
“喜欢,我很喜欢!”老夫人并不知道孩子们的小心思,还以为这是小姑娘亲手编出来的,满脸慈爱地接了过来,“谢谢了,这是我最喜欢的礼物!”
娄晴的言外之意是想让沐云书将剩下的布料送予她。
她甚至在心里想着这料子穿在她身上的样子,定是比沐云书要漂亮许多,这样的贵重的料子,只有她穿上才不算可惜。
前世,沐云书心疼这个不受许氏疼爱的小姑子,的确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她一些,让人不会觉得她是娄家庶女就轻贱于她。
可娄晴与人是如何说的呢?
她说她捡不要的、用剩的东西丢给她,对她施恩不过是彰显她是这个家的女主子,根本不是真心对她好!
沐云书懒得应对娄晴虚伪的嘴脸,抽回自己手,说:“是用了半匹,余下的,我赏给了宝珠和翠玉,她们也好久没做新裙子了!”
娄晴都惊了,那两个丫头就是奴才,她们不做新裙子不是应该的,怎能跟她比!她可是娄家的小姐啊!
沐云书知道娄晴心里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对谁好,珍视的是那份感情,何曾看过身份?欺她、辱她的人,什么时候也配与她谈身份?
不再多言,沐云书缓步朝马车走去。
娄鹤筠已经将许氏扶上了马车,转身便朝沐云书伸过手来。
可沐云书并没有去触碰娄鹤筠,轻轻扶着车厢,稳稳地登上了马车。
沐云书没有扶他,这让娄鹤筠怔了一怔,停在半空中的手掌忙化成了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
这女人怎么回事,自己主动亲近她,她居然躲开了?
是了,一定因为她戴着帷帽才没有看见他的手,否则怎么可能越过他直接上了车?如果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定很后悔吧!
宽慰了自己一句,娄鹤筠脸上的窘态才散去了一些,也跟着登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娄鹤筠正瞧见沐云书将帷帽摘下,只是她脸上竟还戴着面纱,看不见面容。
他心中不解,正想问问沐云书为何戴着面纱,却见许氏皱着眉头朝他摇了摇头。
在许氏看来,沐云书此举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自卑于自己的容貌,怕被儿子嫌弃,要么,就是故意吸引儿子注意,想让儿子关心。
儿子若真的主动询问,那就着了这女人的道儿,会让她得寸进尺的!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坐下,不必去理会沐云书,等一会儿自有沐云书来求他们的!
娄鹤筠只好忍下了口里的话,静静坐到了一旁。
许氏本以为她这样晾着沐云书,沐云书就会心慌,会想着找机会跟他们说话,求着她不要生她的气。
却不料一路上沐云书都没有开口,只静静端坐着,甚至没有朝儿子的方向多看一眼,规矩得如同一座瓷观音。
她拧紧眉头,竟有些看不懂沐云书到底在想什么。
去广昭寺求子不过是一个幌子,娄府众人来到广昭寺上了香,便一刻未停地折返回了都城。
马车驶入城门没多久,车厢忽然一歪,惊得几人下意识扶紧了车厢。
车夫死死勒住了缰绳,好一会儿才将马车停稳。
“二爷,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孩子!”
听到这与上一世如出一辙的理由,沐云书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幽光,嘴唇也抿成了一线。
娄鹤筠作势要下车,却被许氏按在了座位上。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沉住气,提醒他这件事得让沐云书来求他们才行。
前世她总听人说女子的样貌不重要,品性才重要,所以没有在意这张脸,可当她变老、变丑后,那些人非但没有再说容貌不重要,还笑话她,羞辱她。
如今,她不会再听那些可笑的话,女子爱美不是罪过,不为取悦他人,只为自己开心!
翠玉也是一脸欣慰,一边帮沐云书梳理着长长的秀发,一边道:
“奴婢觉得也不光是这方子好,奶奶这两日不再操心府里的事,夜里都睡得安稳了许多,奴婢看您精神多了,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宝珠忙跟着点头:“奶奶之前就是为这个家耗了太多心血,可气的是二爷竟然还不知,不过奶奶您变得越来越漂亮,二爷一定会被您迷住的!您早点生下小小少爷,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听宝珠还对娄鹤筠心存幻想,沐云书不由摇了摇头。
翠玉更懂察言观色,见沐云书频频蹙眉,便知她不想听到二爷的事,低声对宝珠提醒道:“以后莫要再提二爷了,让奶奶心烦!”
宝珠也瞧见沐云书因为听到娄鹤筠的名字,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不由心疼了起来。
“奶奶,奴婢知道您失望,可您和二爷终究是夫妻,二爷只是被蒙蔽了,等二爷瞧见您的好,他定会回心转意的!”
她觉着二爷心里是有二奶奶的,她还记得二奶奶未出嫁时,两人在陇西偶遇时的情形。
那时候二爷在陇西求学,为赚银子在一家书斋给人抄书描画,一日有位富商让二爷把一幅名画的落款换成他的名字,二爷因为描得入神给忘记了,富商因此差点叫人掀了书斋。
书斋掌柜让二爷给富商赔罪,二爷一身傲气,觉得富商欺世盗名,就是不肯低头。
是二奶奶帮二爷解了围,通过书斋东家之手给富商陪了银子,这件事才了了。
二爷知二奶奶家境优渥,没敢攀谈,只悄悄为二奶奶画了好些幅画。
后来二爷高中,便跑到沐家求亲,还带来了他为二奶奶画的画,整整一个箱笼。
舒云院里没什么特别的装饰,墙壁上挂得全是二爷给二奶奶画的画,若是不喜欢,怎么会用这么多心思呢!
清风拂过轩窗,将纱帘扬起,也拂动了沐云书额前碎发。
夕阳下,沐云书单手倚在桌上,目光落在了墙上挂着的那些字画上。
她其实想不明白,为何她万事不敢行差踏错,那个人的眼神却会从炙热到冷漠,再到仇恨!
说什么蒙蔽,不过是没有用心罢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不在乎他的心思了。
沐云书出神的时候,没有发现院子里走进来一个人。
娄鹤筠踏着暮色而来,眉宇间还笼着淡淡的忧色。
他并没有急着跨进屋子,也没让院子里的小丫鬟通传,不知出于何种心思,竟然静静站在了窗边。
此时,房间里传来了沐云书轻柔的声音:“把那些画都撤下来吧!”
沐云书将眼神从画上收回来,继续研究祖父留下的那些医方。
宝珠惊诧地看向沐云书,“画?您是说二爷的画?”
她不明白二奶奶为何忽然要换掉这些画,可她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得让二爷知道二奶奶很惦记他才行,那样二爷才会感动,才会记起当年的情义啊!
“奶奶,您是怕画脏了么?这个您别担心,奴婢和翠玉一定会小心保护的!”
“胡扯!”
许氏哪里能承认自己是得了大夫说的那种病,为了颜面也不能承认!
“定是沐氏那烂了心肝的女人买通了大夫来害我!我不信吃个点心能把人吃出什么来!”
一想到她这病因传出去,不知有多少人会笑话她,许氏心中郁结,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妈妈无奈,只能将娄鹤筠请过来安慰。
娄鹤筠刚回京城,许多事还没做,有点焦头烂额,但听到母亲有事,还是放下了所有事来了海棠院。
进门还未坐稳,许氏就对他一顿抱怨,说那些大夫都是沐氏找来害她的,她怎么会得那样丢人现眼的病!
若娄鹤筠还认她这个母亲,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与别人说是大夫误诊了,不然她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娄鹤筠看着母亲痛哭流涕的样子有些怔愣,他并不太能理解许氏的想法。
大夫有多大的胆子敢谎报病情,更何况他找了两三个大夫,说法都是一样的!
有病应该听医嘱安心治病才对,可他与许氏说了一会儿道理,许氏根本不听,不由让他头都开始痛起来。
从前母亲的确也有不听劝的毛病,可沐氏进门后,他便专心政事,很少收到母亲唠叨抱怨的书信,还以为是他当官后,家里摆脱了窘境,母亲的性子也变了呢!
娄鹤筠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会儿,许氏仍是痛哭不止,最后只能妥协地叫人早晚送些点心过来,寻思只吃一点点应无大碍,母亲自己应该可以掌握分寸!
见儿子让步,许氏这才收了哭声,她也不光为挣那一口点心,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她吃了点心没有事,就能证明沐氏害她,昨日丢的脸也就能挽回来了!
所以她不仅要吃,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儿多吃!心里这样想,倒也没在儿子面前说出来。
娄鹤筠陪了许氏一会儿就要回去忙公务,可许氏不太乐意,又是让娄鹤筠陪了她好一会儿才放人离开。
出了海棠院,娄鹤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本以为回到家会轻松一些,可事情怎么与他想的不一样?娄府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娄鹤筠走后不久,下人就送来了两盘点心,是许氏最爱的核桃起酥和白玉霜方糕。
许氏满意地将一块儿糕点放在嘴里,却觉有点干腻,想起三儿子从蔡府抬回了一些冰,就让下人去给她做几碗冰酪,要多多放糖的那种。
娄晴听得直咽口水,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少她的,总吃也不觉得怎样,可现在她又累又渴,真的十分渴望能饮上一碗。
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埋怨起沐云书,若不是她断了府里的冰,她怎会苦哈哈地在这里给嫡母扇凉!
眼里有精光闪过,娄晴凑近许氏,低声道:“母亲,您觉不觉得二嫂嫂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许氏咀嚼的动作一顿,朝娄晴看了过来,“你想说什么?”
娄晴咬了咬唇,讨好道:“母亲,我是在想,二嫂嫂不会有什么二心吧?她嫁妆那么丰厚,进娄府的时候,抬嫁妆的人都挤满了整条西武街,怎么可能连冰凌的钱都付不起,何至于要把府里的冰都送走!”
许氏将糕点咽下,沉着脸思索起来。
她之前却是没考虑那么多,因为沐氏从来不敢跟她说谎,可现在想想,娄晴的话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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