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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皇后便同皇帝说起温宜公主的周岁宴,末了提起如今冯若昭和沈眉庄:
“敬嫔也就罢了,沈贵人的父亲是济州协领,华妃的哥哥是川陕总督,都是手握兵权之人,若是联手,只怕……”
“皇后以为华妃与沈贵人关系亲厚?”
“六宫妃嫔同为姐妹,自然人人和睦,臣妾不敢妄加揣测。”
“沈贵人怀孕,华妃当众为难,皇后不是没有看到。”
昨夜回清凉殿,皇帝说起晋封,华妃先是极力反对,后为皇帝妥协,说是不看沈贵人,也要看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面。
这些皇帝自然不会告诉皇后,“她失去过孩子,自然格外爱重孩子些,皇后方才的话,以后莫要再说,没得叫人心里堵得慌。”
华妃那个孩子毕竟是皇帝亲手处理的,若说华妃伤心,皇帝自是伤心之余更多愧疚、无奈,亦是不可触碰之痛。
皇后不敢多言,“臣妾知罪。”
年世兰从勤政殿出来,沿湖而行,瞧见四阿哥弘历,在湖边读书。
那便是下一个皇帝。
“给华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大抵是单亲长大的孩子格外懂事,从小被养在圆明园的弘历,年纪不大,却很懂察言观色。
原剧中他就是先找了华妃、后寻了皇后,没人搭理他,他才退而求其次见了甄嬛,让甘露寺回来的甄嬛不再是没有孩子的野额娘。
年世兰同他说了几句话,特意遣人送他回去,还嘱咐他身边的嬷嬷好生照顾,断了他去找其他人的念想,也免得他去勤政殿碰见康如芸。
颂芝摇着团扇,问道:“娘娘这是想要抚养四阿哥?”
“不想。”
“四阿哥出身不高,又不得皇上宠爱,确实不适合娘娘养在身边。”颂芝盘算道:“娘娘还年轻,总有一日会有自己的孩子,皇上如此疼爱娘娘,到时候……”
“住口!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
知道弘历的未来走向,还要嫌弃他,除非年世兰是个傻子。
可她也并不想收养弘历,只是在观察,谁适合成为钮祜禄氏,乾隆的生母。
年世兰望着满湖的莲花想着后年今日,或许自己已经可以泛舟太湖、去江南采莲。
“奴婢失言,还请娘娘恕罪。”
湖对岸,苏培盛带着一小队人,匆匆往闲月阁方向去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宫闱佐理,资淑慎之贤媛,著肃雍之雅度。端重温恭,班秩加隆,尔贵人沈氏,诞育名门,秉性柔嘉,持躬敬慎,允协珩璜之则,宜班位号之荣。仰承皇太后慈谕,兹尔金册,封为煦嫔。尔其袛承嘉命,益懋恪勤,膺象服以承恩,迓鸿禧而衍庆。
钦哉。”
苏培盛将圣旨递到沈眉庄手里,“恭喜煦嫔娘娘。”
沈眉庄晋封,咸福宫上下皆赏了三个月的月银。
后宫的人不管高兴不高兴,都得要过来做做样子,恭喜一番。
接连几日,冯若昭怕沈眉庄怀着身孕受累,主动谢绝宾客。
便也只有甄嬛能去见她。
“姐姐求子得子,荣升煦嫔,当真是大喜。”
桌上锦盖之下,放着各种珍宝,沈眉庄娇羞道:“什么大喜,突然间这里不许去、那儿也不许动,当真是闷坏人了。”
“十月怀胎,算算日子,姐姐还有八个多月,明年春日里便可诞下小阿哥,当真应了姐姐的封号。”
沈眉庄并不避讳甄嬛,“若真是个皇子,日后也便有了依靠。”
甄嬛摸着沈眉庄的肚子道:“煦者,有初阳升起之意,阳煦山立,皇上很是看重姐姐,恐怕不必等你出月子,就又要加封呢。”
又提醒道:“小主也别忘了,日前眉庄小主替华妃送赏赐,还特意说起您的病情,觉得您是有意瞒她。”
“你觉得华妃在挑拨我和眉姐姐之间的感情?”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后宫之中,人心难测,小主即便相信华妃娘娘,也不必过早交心。”
甄嬛点头,扫了眼四周,“浣碧呢?晚膳时候便没有见到她。”
“日前皇后娘娘有赏,浣碧去景仁宫谢恩,恰好小厨房端着点心上来,便指点了一下,皇后娘娘很是喜欢,晚膳时候剪秋将她叫过去了,说是让浣碧教教她们。”
崔槿汐朝外头看了一眼,“应该快回来了吧?”
“其实皇后娘娘也很好,我久病无宠,皇后娘娘不仅叫章太医日日来请平安脉,还时常送些赏赐过来。”
流朱愤愤道:“若不是皇后照拂,内务府那帮奴才还不知道要把咱们欺负成什么样呢?”
是啊,内务府总管黄规全可是华妃的人。
甄嬛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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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栗子是景仁宫安排在长街的眼线,剪秋嘱咐他发现任何情况要第一时间来景仁宫汇报。
华妃的仪架刚离开去余莺儿那边,他就连滚带爬进了景仁宫。
“娘娘不打算帮一帮余氏吗?”剪秋揉着皇后的太阳穴。
“方才那个情形,你又不是没听到?余氏本就不占理,华妃性格跋扈未必肯听本宫的,为了个卑贱的答应,屈就皇后的体面,你觉得值吗?”
“娘娘所言甚是,可是奴婢瞧着,皇上很喜欢她,她又肯听娘娘的话,有她在还能分华妃的宠,就这么放弃,多少有些可惜。”
皇后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剪秋继续道:“华妃今夜重罚余氏,褫夺封号、当众羞辱,不叫人来景仁宫请示您,还想瞒着皇上,皇上对余氏兴趣正浓,若叫皇上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那便想法子叫皇上知道。”
翌日,储秀宫曹贵人和欣常在带着各自的女儿,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说起此事。
恰好皇帝也在。
“华妃竟叫余答应跪了一宿?”
欣常在本就心直口快,加之心中有气,嘴上便也不饶:“皇上这是怜香惜玉,舍不得了?”
皇帝面带愠色瞧了欣常在一眼,因知其为人,倒也没多计较。
“皇后素来宽仁,没想到妃嫔却如此不懂事,幸好有华妃在,宽严并济,后宫才没有出大乱子。”
余莺儿的事情太后都听说了,包括长街撒泼,她也觉得皇后连着几件事都处理得太过软弱,只是曹贵人她们在,太后不得不顾忌皇后颜面。
“早上华妃来寿康宫请安说过这件事,褫夺封号,虽是先斩后奏,也是事急从权,哀家觉得并无不妥,皇帝事后也莫要怪罪。”
顾全了皇后,太后少不得也要替华妃担着些,皇帝说着“自然,是余答应自己犯了错”,太后欣慰点头,又安抚了欣常在。
“来人,传哀家懿旨,余答应禁足半月,叫她闭门好好思过。”
待妃嫔和公主离开后,太后特意对皇帝道:“皇上喜欢谁,哀家管不着,可皇上也该掌握些分寸,独宠一个宫女,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皇额娘教训的是,儿子铭记在心。”
“从前哀家只觉得华妃毛躁气盛,如今看来,气盛也有气盛的好处,她身子好的时候,六宫里何曾有过以下犯上的事情?”
皇帝顺势夸赞道:“华妃病后确实懂事了不少。”
“便是再懂事,那也是年家的女儿,皇上心里要有数才是。”
三位总管前后进门、同时跪下,江福海临下跪时,看了皇后一眼,皇后接收到信息,手指不小心戳破果肉,果汁溅了出来。
苏培盛如实陈述了现场情况。
“西瓜?”皇帝晃着手里的佛珠,几番想来,仍觉不可思议,“竟然是西瓜?”
苏培盛:“回禀皇上,是西瓜。”
“衣服和头发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莞常在也看到了?”
“瓜是用衣服裹着投下去的,为方便勾上来,打了结,没想到在水里泡着,结竟自己散开来了,至于头发,大约是水井太深、那角边光线不足,又有水草,莞常在一时惊慌,误将水草当成了女人的头发,这才闹出这场误会。”
“误会?”皇帝听了苏培盛的话,不自觉哼了一声。
皇后接过话茬:“既是误会,何不早早说明?”
翊坤宫分明是故意的!
“皇上圣明,皇后圣明,奴才冤枉,奴才从一早就说井里是瓜,奈何奴才人微言轻,无人相信。”
周宁海跪在地上喊冤,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得亏华妃娘娘有先见之明,知道皇后妄图借福子对翊坤宫出手,这才有了提前的准备。
苏培盛附和,肯定了周宁海的回答。
江福海将头埋得更深了。
皇帝看了眼颂芝,宫女立刻将人放开。
可是今晚这阵仗,显然已经得罪了华妃,若不趁机将华妃贴身的人处理掉,岂不是白忙活?
“既然是误会,便叫福子过来,彻底说开了,也省得日后有闲话传出去,污了华妃妹妹的贤名,皇上以为如何?”
皇后撕了一瓣橘子递给皇帝。
皇帝目不旁视,甩着佛珠问道:“闲话?”
皇后顺手将那瓣橘子丢进旁边的瓷碗中,神色自若,“后宫妇人,成日无事,听风便是雨,口耳相传,今日若不见福子,他日不知能生出多少是非来。”
事已至此,皇帝也需还华妃一个清白。
“传。”
周宁海却在这时叩头请罪,“皇上恕罪,此刻怕是见不到福子?”
皇后嘴角微扬,她当然知道见不着福子。
“大胆!”剪秋厉声呵斥:“福子不过区区奴婢,皇上和皇后还请不动吗?”
“这普天之下还有皇上见不到的活人吗?”皇后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颂芝忙道:“皇后娘娘误会,实在是、实在是……”
从来翊坤宫强压景仁宫一头,剪秋作为中宫掌事姑姑,总算能在颂芝面前硬气一回:“皇上面前大声回话!”
颂芝仍支吾难言:“皇上皇后恕罪,非是奴才们吞吞吐吐,实在是事情说出来,会牵连我们家娘娘。”
皇帝有些不耐烦:“说。”
周宁海:“前些日子,娘娘在翊坤宫小花园逛着,忽然听到福子躲在墙角痛哭,说是家中父母生病无人照料,我家娘娘一时心软,便赠了银钱与她、送她出宫。”
这话一听便是借口,别说皇后不信,在场只怕翊坤宫自己的人都不信。
皇后避重就轻道:“与人为善是好事,若非华妃心善,翊坤宫也不会上下一心,本宫知道妹妹素日心软,新人年幼爱玩,夏常在与莞常在长街说笑叨扰妹妹,妹妹有意赏赐一丈红……”
“一丈红?”
皇帝紧握佛珠,他素来知道华妃爱使小性子,却不想嫉妒心如此之强,新人不过玩笑两句,她竟想将人置于死地。
憎恶心起,便也信了那句“翊坤宫上下一心”,自然,华妃宫里人说的话,也就不能信了。
“皇上放心,夏常在毕竟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事情又发生在景仁宫外,臣妾只叫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小惩大诫,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处置不当……”
皇后擅长说话留一半,故意拖长了声调,皇帝手一抬,“你做得很好!”
夏常在哪里是跟人说笑?
都抬手要打人了,自家娘娘心善不惩罚,将人送给景仁宫,皇后领了顺水人情,却往自家娘娘身上泼脏水,颂芝不服。
“我家娘娘……”
若是华妃跪在跟前辩解,皇帝顾忌年家,少不得要听她狡辩一二,颂芝便罢了,皇帝唤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擅察圣意,“福子的家就在京郊,奴才已经让侍卫快马去查,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苏培盛做事周全,得到小厦子消息时,已经差人去寻福子。
在等福子的时候,外头又有人进来通传。
另一口水井也发现女尸,因泡得时间久了,已经面目全非,不过内务府派人来认了,死者体型身高,均与福子相合。
于皇后而言,华妃最终将福子的尸体抛在了哪里并不重要,刚打捞上的女尸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福子已经死了、她家里人也被灭口了。
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只要皇帝认定这是福子,那这就是福子。
就是翊坤宫所为。
皇后低着头,用罗帕细细揩着手,嘴角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周宁海朝皇帝拜了一拜:“请皇上明察,此人绝对不是福子!”
“宫中规矩,未到年龄的宫女,不得私自出宫,娘娘未请示皇后娘娘就将人放出宫,有违宫规,所以奴婢才不敢随意说,我们家娘娘心地善良,她是断断不会害人性命的呀。”颂芝朝着皇帝猛磕头,“还请皇上明察。”
原先脸几乎要贴在地上的江福海,不知何时直起了身子。
景仁宫人的脸上,多了丝轻松。
眼下只等侍卫回禀福子家被人灭门,华妃身上再多几条人命——
虽则是贱命,皇帝未必会动华妃,可她身边的人怕是躲不过去。
颂芝、周宁海,翊坤宫上下所有服侍的人,甚至门口的侍卫,都要换一遍。
这后宫,终究是她乌拉那拉氏的后宫。
皇帝没有说话,皇后也不急于一时。
主上不开口,奴才们喘气都要掂量着。
不等油灯添油,侍卫快马返回。
“启禀皇上,福子。”侍卫的喘气卡点很精准,所有人都跟他屏了口气。
如临深渊,叫人难知深浅。
“嫔妾惶恐,不知娘娘何意?”
年世兰脸色那一丝看不出情绪的笑意瞬间消失,松开曹琴默下巴的那一刻,巴掌也上了曹琴默的脸。
她动手的时候,漫不经心,仿佛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物件。
“贱人。”
上位者的压迫,不怒自威。
仿佛不是在骂她,而是在赐死。
曹琴默便是知道华妃要动手,也不敢动一下。
丽嫔出事时,曹琴默就想到会有这一遭,顾不得捂脸,叩首道:“夏日炎炎,娘娘心中难免有火,只要不知嫔妾做错何事,竟惹娘娘如此生气?还请娘娘明示。”
“竟敢背叛本宫。”
“娘娘定是误会了,嫔妾蒙娘娘大恩,才有机会侍奉皇上、生下公主,便是借嫔妾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背叛娘娘啊。”曹琴默拜了拜,不敢起身,“请娘娘明察。”
“丽嫔是怎么回事?”
曹琴默后背一僵,却又松了一口气,她诱导丽嫔谋害沈眉庄、毒害康如芸,已经死无对证,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谁也奈何不了。
“丽嫔毒害妃嫔,畏罪自戕,嫔妾也是事后才知。”
“事后?”年世兰也是猜到曹琴默不会承认,“不是你教她,丽嫔能有这个心思?”
“嫔妾不敢,且不说嫔妾没有这个胆子,就算嫔妾敢说,丽嫔何曾听过嫔妾的话?”
“你是说,本宫错怪了你?”
“嫔妾不敢。”
年世兰嘴角微扬,有笑脸却无笑意,“你最好是不敢,叫本宫知道你吃里扒外,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娘娘明鉴,嫔妾此生唯娘娘马首是瞻,忠心不二。”
瞧着曹琴默出了门,颂芝方才开口,“娘娘许久没有生这样大的气了。”
年世兰手撑着脑袋,等着颂芝继续。
“依奴婢愚见,丽嫔事发突然,曹贵人未必知晓,她为娘娘出谋划策多年,娘娘即便不喜,也大可不必同她撕破脸。”
曹琴默这么多年来对年世兰也算忠心耿耿,颂芝并非觉得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怕因此得罪,她心怀不满,反倒对自家主子不利。
“敲山震虎罢了。”
“敲山震虎?娘娘的意思是……”
年世兰语气平淡道:“余氏陷害本宫,是曹琴默在背后指使。”
她想起原剧中曹琴默那句“她是想活,可她更想全家能活”,只怕而今余莺儿的身后事也是曹琴默去操办的。
“怎会如此?”颂芝惊讶地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道:“曹贵人一向忠心,她敬畏娘娘,怎敢背主忘恩?”
颂芝不是质疑年世兰的判断,只是方才曹琴默的表现一如既往,并无半分不对。
唯恐娘娘是因为没了协理六宫之权,生气失去理智,颂芝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错是不会错的。
“她投靠了皇后,指使浣碧去送余氏最后一程,给她临终表言的机会。”
“皇后?浣碧?这跟那两位又有什么关系?”
估计不错的话,这段时间便是浣碧母亲的忌日,承乾宫有博尔济吉特氏,浣碧跟原剧中一样,不敢在宫里烧纸钱,便躲在御花园烧,也就遇上了曹琴默。
人们总愿意相信临死之人的话,觉得真而善,所以让余莺儿开口攀咬年世兰,哪怕知道皇帝现在不敢惩罚,总算是在皇帝心中种下一根刺。
皇帝宠爱康如芸,只要见到她,这根刺便时不时扎一下皇帝。
像华妃这样毛躁的性子,出错是在所难免的,往后再要有什么错处,一并累积了,皇上总是会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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