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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年前,人魔大战。最终以四大古族为首的人类战胜魔族,并将魔族灵魂不死不灭的首领封印在特制的匕首当中,这把匕首被称为原魔噬妖刀,四大古族将匕首永封于极寒之地,后被人破开结界盗出。之后的一万多年,整个修仙界陷入腥风血雨之中,传言得妖刀者不仅得天下,而且持有者可以飞升进入无上仙界。就在妖刀争夺越演越烈之际,妖刀却神秘消失,此后的八万多年间再未现世。八万年来,沧海桑田,四大古族相继没落,人们早已不清楚妖刀到底是什么样子,连它的名字都众说纷纭,争论不休,甚至怀疑它的存在只是一个传说。这把世间唯一的特级灵宝,八万年后,却出现在一个外表只有十一岁,实际年龄却是十七岁的人手中。这个人就是花飞雪。此时的花飞雪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神秘人送往几百年前的时...
主角: 更新:2022-11-18 0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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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把匕首闯天下》,由网络作家“飞雪凌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万年前,人魔大战。最终以四大古族为首的人类战胜魔族,并将魔族灵魂不死不灭的首领封印在特制的匕首当中,这把匕首被称为原魔噬妖刀,四大古族将匕首永封于极寒之地,后被人破开结界盗出。之后的一万多年,整个修仙界陷入腥风血雨之中,传言得妖刀者不仅得天下,而且持有者可以飞升进入无上仙界。就在妖刀争夺越演越烈之际,妖刀却神秘消失,此后的八万多年间再未现世。八万年来,沧海桑田,四大古族相继没落,人们早已不清楚妖刀到底是什么样子,连它的名字都众说纷纭,争论不休,甚至怀疑它的存在只是一个传说。这把世间唯一的特级灵宝,八万年后,却出现在一个外表只有十一岁,实际年龄却是十七岁的人手中。这个人就是花飞雪。此时的花飞雪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神秘人送往几百年前的时...
盛夏的午后。
天气闷热。
此起彼伏的群山朦胧欲睡,没了争雄比高的心情。
树上的公蝉无心传宗接代,不耐烦地叫着,更像是例行公事:叫是已经叫了,母蝉来不来,你们看心情吧,大爷今天摆烂了。
群山之间一条弯弯曲曲的泥土路通往尽头的江边码头。
路两边连排的阔叶树苍翠茂盛,迎风舞动。
四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三男一女骑着四匹马火急火燎地赶往码头。
“嘚”“嘚”“嘚”的马蹄声音似乎有气无力。
见马跑的慢,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
虽然他们尽量在树影中前行,奈何热浪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早已汗流浃背。
一个男人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沙秀,你确定在这里看见的就是那个小子?”
沙秀肯定的回复:“骆师兄,没跑了,就是那小子。”
骆康听后,得意地笑了起来:“真是让我白捡了个便宜,灵宝雁翎刀是我的了,哈哈哈”
唯一同行的女性念梦听后眉头皱了皱。
另一个男人刘岩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毕竟是那小子凭本事找到的灵宝。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看机缘,谁找到的灵宝就是谁的。
我们公然去抢,不太符合道义啊。”
骆康撇了撇嘴,鄙视地扫了一眼刘岩:“哼,道义?!
想修仙得大道,就不要说什么道义。
巧取豪夺才能得到稀有的修仙资源。
没人关心你是怎么修成正果的,但你修不成正果只会被人踩在脚下。”
沙秀附和着:“骆师兄说得对。
再说了,雁翎刀在那小子身上,我们找到那小子,不正是我们的机缘?
这有什么不对?”
骆康笑道:“沙师弟脑子活泛,会变通啊。”
说话间,四人随路又转了个弯,已能看见江边码头泊船的桅杆。
骆康:“快到了。
哼,六年来托月峡谷没有出现过一件灵宝级别的武器。
说来真特么丢人,我们赤日阁的十几位师兄弟,全用的普通刀剑。”
念梦:“这有什么办法,没有赶上托月峡谷盛产灵宝武器的好时光啊。
说来真是奇怪,按说托月峡谷每年应该会有几件灵宝武器出现的。
为什么六年前开始就再也没出现过呢?”
刘岩:“知足吧,至少托月峡谷还有炼制丹药的材料,不然我们更惨。”
骆康:“托月峡谷气运已经不行了。
要赶快提升我们的等级,离开这个鬼地方,去灵气深厚的地方修行。
哈哈,今天得了这件灵宝,我就是平阳城年轻一代中唯一有灵宝武器的弟子。
不仅会压大师兄一头,而且在赤日阁的地位也会陡地直升,以后掌门一职非我莫属。”
念梦哼了一声:“别忘了三师兄可是掌门的儿子,怎么会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骆康一脸不屑:“那不过是个废物罢了,功法毫无长进。
掌门又是个老色鬼,看他没什么上升空间了。
这赤日阁就是我骆康成仙化圣路上的起源地。”
刘岩嘘了一声:“可不敢这么说,毕竟他是我们的掌门。”
骆康浑不在意:“怕他做什么?
假以时日,我就是赤日阁的新掌门。
你们跟着我准没错。”
念梦向前看了看:“码头快到了,好多搬运工,不知道哪一个是他?”
只见江边码头上,停泊着两艘货船。
三四十个搬运工正从船上扛着麻袋卸到码头边上的推车,装满推车后,便运往江边的仓库。
四个人勒住马,骑在马背上向忙碌的搬运工们望去。
一个搬运工看到四个人后,对身边的一个搬运工小声说:
“看他们的着装,这不是赤日阁的弟子吗?大热天来这里干嘛?”
另一个搬运工说:“看,赤日阁美女念梦来了,真是个标致的美人。”
一时间众搬运工都引颈望向四人,确切地说,是望向念梦。
一个搬运工提醒:
“快别看了,赤日阁的弟子平时就嚣张跋扈,为非作歹。
我们别惹火上身就行,专心干活吧。”
骆康一脸不屑地看着众搬运工,轻蔑地笑道:“一群蝼蚁。
修仙者不把宝贵的时间用在修行上,居然在码头卸货,我倒是头一次见。
看来这小子,既没什么背景,又没什么天分,不然好歹进一个门派,吃穿倒是不愁的。”
沙秀也是一脸鄙夷:“说不定连个散修都不是,只不过碰巧捡到雁翎刀罢了。”
说着一脸懊悔,自己上午出任务坐船回来,恰巧看到那小子在卸货。
怕打不过他,特意回去私下里告诉了骆康。
其实当时应该淡定一点,先试探那小子,如果他连个散修都不是,那雁翎刀不就是自己的了?
这倒好,便宜了骆康,哎!
骆康问:“可看出哪一个是那小子?”
沙秀认真看了看:“没见到,兴许换班休息了也说不定。”
忽然眼前一亮,笑了:“那个头发乱糟糟像个鸟窝的就是,矮矮小小的,不会有错了。”
骆康定睛仔细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十一二岁头发乱糟糟的少年。
上身穿一件灰不拉几的麻布短袖,下身穿一件浅蓝色麻布裤子,裤子有几个破洞。
正弯着腰扛着三个叠在一起的麻袋从货船上走下来。
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是一个小臭要饭的啊,看样子有些蛮力。
咦?怎么没见到刀?”
沙秀:“说不定藏了起来,或者卖了,这对要饭的来说,可值不少钱呢。”
骆康捋了捋马鬃,说道:“沙师弟,你去问他要刀。”
沙秀心中骂道:脏活累活都交给我,我真是脑抽了叫了他来。
下马后,将马绳递给了刘岩,向那个搬运工走去。
走到距离那个搬运工四五步后,停了下来。
此时,那个少年搬运工正在把三个沉甸甸的麻袋小心地放在地上,准备放好后,一袋袋码上推车。
沙秀先嘘了一声,引起他的注意,开口说:“小子,你是不是捡到过一把刀?”
少年偏了偏麻袋,歪着脖子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沙秀,局促地回道:“少爷,您说什么?”
沙秀心想:是个聋子,还是装聋?
大声说道:“二十多天前,你是不是捡过一把刀?”
此时两人的对话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停下手中的活,看向说话的两人。
那少年搬运工将麻袋放在地上,站起身来使劲地摇了摇头:“少爷,没有。”
沙秀冷哼了一声:“不要装傻充愣,当时我分明远远地看到就是你捡的,捡到后,一溜烟跑了。
快点交出来,不然,哼哼”说着从身后抽出了随身的佩刀,放在手中掂了掂。
工头见状,跑了过来,赔笑打圆场:“少爷,您可能看错人了,他就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小孩子,力气大些而已,他要刀没有用啊。”
沙秀恶狠狠地瞪了工头一眼:“滚到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
我在跟他说话。”
工头走到少年搬运工身边:“飞雪,这位少爷可是赤日阁的弟子,咱惹不起。
如果捡到刀就还给人家吧。”
刘岩闻言心中一惊:飞雪?不会姓花吧?不可能啊,念梦不是她的母亲吗?这是怎么回事?这孩子看起来有十岁了吧?念梦现在十九岁,这是怎么回事?
刘岩假装不经意地随口问到:“念师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念梦看着前方的两人,冷哼了一声:“我怎么会认识小乞丐。”
远处。
花飞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沙秀一脸杀气:“怎么?不交?”
花飞雪见他如同凶神恶煞一般,早已被吓得七魂丢了三魄,忙回:“少爷,我真没捡。”
沙秀哼了一声:“好,嘴挺硬。”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花飞雪胳膊肘磕破了皮,已然冒血,吓得瑟瑟发抖:“少爷,真没捡刀。”
围观的搬运工见沙秀一言不合就打人,心中十分愤慨,一个搬运工小声嘀咕:“太嚣张了吧,公共场合欺负一个小孩子,还有没有点公德心?”
旁边的搬运工赶紧朝他使眼色。
沙秀一个飞踢将那搬运工踹出七八米,撞在推车上,疼得嗷嗷直叫。
沙秀目露凶光扫视了众人。
而后来到花飞雪前,一脚跺在他右手上,用力碾了起来。
花飞雪哀求道:“少爷,行行好,放过我吧。”
沙秀咬着牙逼问:“刀呢?”
花飞雪左手去扶沙秀的脚说:“少爷,疼死了,挪开您的脚吧。”
沙秀一脸坏笑:“疼是吧?”
接着一刀插在花飞雪大腿上:“说不说?”
花飞雪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哭道:“真不知道。”
工头见状过来讲情:“少爷,这就是小孩子,呆呆傻傻的,多半是不知道的,别脏了您的手,放了他吧。”
沙秀凶狠地看着他:“你找死是吧?”
吓得工头连连后退。
一个搬运工劝道:“飞雪,你真捡了,赶快说出来吧,不然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周围人都跟着说“是啊”“是啊”“何苦呢”。
花飞雪哭道:“真没捡。呜呜”
沙秀:“没捡,是吧?”用力转动手中的刀,在花飞雪大腿上剜出个血洞。
花飞雪疼痛入骨入心,连连惨叫。
沙秀恶狠狠地问:“说不说?说不说?”接连不停地继续剜肉。
花飞雪直接疼地晕厥了过去。
沙秀摇了摇头,回头望向骆康。
骆康只是看着他。
沙秀扯着花飞雪的衣领拎起他,走向江边,搬运工们虽然心中愤愤不平,但沙秀毕竟赤日阁弟子,又是修行者,不敢招惹,只得纷纷让道。
一把将花飞雪的头按在水里,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从水里提了起来。
被水冲醒的花飞雪仰着头哭道:“少爷,真没捡,真没捡,饶了我吧,饶了我咘噜咘噜咘噜”
没等他说完,沙秀又一把将他的头按在了水里。
花飞雪四肢乱扑腾,死命挣扎,沙秀就是不放,任他挣扎。
最后一把提起了他的头。
花飞雪被水呛的慌,不停地咳嗽,嘴里不停地喷水。
沙秀:“刀呢?”
花飞雪又喷了一口水,说:“呜呜,不知道。”
沙秀一刀插在他背后,花飞雪一阵惨叫,只是求饶。
沙秀气道:“真是硬骨头。”
刚要拉刀,工头见花飞雪实惨,上前哀求道:“少爷,请放过他吧,他应该确实不知道,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的。”
沙秀大呵一声:“滚!”
接着便将刀从花飞雪的背拉到了腰。
花飞雪已不吭声,料是死了。
沙秀回头又看向骆康。
骆康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沙秀起身,一刀,一个圆滚滚的物体落入江中,红色血水向四周扩散而去。
接着便凶狠地看向众搬运工。
众搬运工吓得慌忙闪开。
刘岩心想: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吗?果然我多想了,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何况这个人不一定姓花。
沙秀走到三人前,接过马绳说:“宁死都不交,白跑一趟了。”
骆康一脸失望:“走,回去吧。”
几人刚要调转马头。
一个稚嫩地声音笑道:“哦~有趣呢,这么说来,无论如何都要杀了我喽,嘿嘿。”
四人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小孩,他活着!
“咦!”众搬运工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扛麻袋地看着肩上的麻袋,推车地看着手中的推车,非常诧异:刚才分明放下手中的活,看热闹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花飞雪不是刚才被砍头了吗?怎么现在完好无损地活着。
一时间他们根本搞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做了一场梦?
四个赤日阁弟子背后冷汗直冒。
他们惊恐地发现,沙秀手里举着马绳,刘岩正在伸手接。
骆康:“幻术?!”
也就是说,从沙秀下马递马绳的那一刻起四个人就已经中了幻术。
但是什么时候中的幻术?
怎么中的幻术?
完全没头绪。
而且这至少是幻术的第三重。
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第三重。
幻术第一重:微幻术,只是简单的障眼法,比如将敌人手中的刀变成蛇。
幻术第二重:局部幻术,半虚半实,充分利用周围的环境,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假,但中术的人会被操控做出应对动作,不会停留在中幻术的那一刻。
幻术第三重:全幻术,将中术人的思维彻底拉入虚幻空间,身体僵住,停留在中幻术的那一刻。
等等,这小子这么自信的吗?他有多少灵力?而且,真是他施展的幻术吗?
他四下看去,想看看这小子有没有同伙。
心想:看搬运工的反应,他们刚才明显也中了幻术。
这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吧,每多一个人中幻术,就要多花费一份灵力。
一般高手来说,只要把目标敌人拉入幻术就够了,根本不会做这么多余的事情。
念梦吸了吸鼻子,说:“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
刘岩鼻子用力闻了一闻:“有的,气味很特别,很香。”
骆康和沙秀点了点头。
骆康心道不好:难道是靠气味施展的幻术吗?等等,我们现在不会还在幻术中吧?
急喊:“互注灵力,破幻术!”
说时,左手已搭在念梦的玉肩上。
远处三袋麻袋叠在地上。
花飞雪坐在最上层的麻袋上,双脚在麻袋前晃荡,看着他们,天真无邪地笑着。
看着他们在破解幻术,拍手道:“哦~发现了吗?哼!放心吧,幻术已经解除了。”
四人:……
骆康大声吐槽:“你这个小白痴,哪有打斗的时候明牌的?再说,你说解除就解除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们。”
花飞雪:……
笑道:“原来还可以这样啊!早知道吓吓你们好了!现在还来得及吗?嗯哼!你们现在还在幻术中,嘿嘿。”
四人:……
沙秀气得咬牙切齿,吐槽道:“你当我们也是白痴吗?”
花飞雪双手抱头,将脸偏向一边,“切”了一声,撇了撇嘴:“嗯哼!好吧好吧,幻术已经解除。你们可真笨,居然不能自己解除,还要我给你们解。”
四人目瞪口呆。
骆康吐槽道:“你果真是个小白痴,底牌都自己亮了出来,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心道:虽然法术倒是很厉害,但看起来智商堪忧,拿下不成问题。
念梦小声说:“成天打打杀杀成什么样子,能不能动动脑子,看这小乞丐饭都吃不上了,花上几十两银子,保证乖乖地把刀交出来,问题不大。”
骆康心想也对,便下了马,刘岩和念梦也下了马。
找树拴好马后,四人走向花飞雪。
花飞雪摆动双腿,咧开嘴大笑:“哦~~~碰上打劫的了吗?今天好运气呢!要发财喽!嘿嘿”
众搬运工:……
工头小声提醒:“飞雪,人家是来打劫你的,你开心什么?”
花飞雪困惑地看向他:“那不就是来给我送小钱钱吗?”
工头:……
四人走到距离花飞雪四五步远,停了下来。
骆康清了清嗓子,说:“小乞…小修士,别误会,我们是来买刀的,不是来打劫的。”
花飞雪讶异道:“哦~~真的吗?从你们一出现,我就感觉到你们身上的杀意了呢?”
四人:……
骆唐心道:这小臭要饭的瞎说什么,我这种级别的修士都感应不到敌人的杀意,他能感应到?
念梦好不容易堆出一个假笑:“小…弟弟,我们确实不是来打劫的。”
花飞雪不知他们说得是真是假,静静地看着四人:“哦~~”
念梦闻到花飞雪身上的臭味,忍住心中的恶心,笑道:“小弟弟,你捡过一把刀吗?刀把上刻着羽毛的那种。”
花飞雪得意地点了点头:“嗯嗯,捡过。”
工头心道:还真是他捡的?咦,从刚才开始,这些人怎么对花飞雪如此客气起来,先礼后兵吗?
花飞雪期待地看着他们:“出多少钱?”
骆康心中暗喜:这小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二十两银子估计就开心地了不得了。
他道:“二十两银子。”
花飞雪听后,抬手拍了下小脑瓜,满面愁容:“哎呀”
骆康心道:嫌低吗?小臭要饭的知道行情?
他道:“五十两?”
花飞雪听后感觉心在滴血,特么被骗了。
骆康见他面露痛苦,急道:“好了,给你一个小金元宝,这都是市价了,不过我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还要回家凑凑,你总满意了吧。”
花飞雪:“嗯?小金元宝是多少两银子?”
骆康:这么没见过世面?
他道:“小金元宝可是一百两银子呢。”
花飞雪开心地叫道:“一百两,一百两,一百两…”
骆康满心欢喜:“嗯嗯,刀在哪?”
花飞雪叹了口气:“哼!都怪你们不早来,早被我卖了。”
四人:……
骆康大叫道:“那你开心地叫个屁?卖给谁了?”
花飞雪:“不知道。”
四人:……
念梦:“多少钱卖的?”
花飞雪小手捶胸难过的回道:“六两,那个死骗子给了我六两银子,哼,还说人家收刀都是四两,看我可怜多给我两两,呜呜”
骆康简直气到吐血,自己居然跟一个傻子开口报价二十两,人家六两就收了,哎
骆康:“带我们去找那个人,我给你十个铜钱做带路费,干不干?”
花飞雪:“怎么找?路上偶然碰见的。”
沙秀心道:什么偶然,肯定那个人也看到他捡到宝刀,故意制造偶遇骗到手的,哎,我怎么就没想到。
他问:“你还有别的刀吗?”
花飞雪得意地使劲点了点头:“嗯嗯。”
四人一听心中生喜,对视了一下,都在想如果他拿出灵宝级别的武器怎么坑他。
花飞雪跳下麻袋,从推车板面上铺着的破麻袋下面抽出一把满是锈迹的长刀。
单手举着刀手舞足蹈:“发财喽,发财喽,发财喽…”
开心地跑到四个人身边:“喏,就是这把。”
四人:……
众搬运工:……
工头心中叹道:花飞雪平日里是癫,没想到癫到这种程度,一个脸皮厚到什么样程度的人会恬不知耻地拿出一把破刀还当成宝。哎,算了,花飞雪不知道啥是脸皮。
骆康气得直吐槽:“这儿只有你一个白痴,我们可不是白痴。逗我们玩是吧?”
四人已被这个傻子气疯了。
念梦一脸怨恨地瞅着花飞雪,无意间瞟了一眼那把破刀,怔住了。
她推了推骆康,悄悄说:“仔细看,靠近刀柄的刀身上有鳞片。”
骆康仔细瞧了瞧,大喜,心道:这是九品灵宝麟角刀,掌门的灵宝也不过是八品。
卧槽,卧槽,什么样的人,居然把九品灵宝当成普通菜刀一样对待。
虽然长满了锈,但是灵宝毕竟是灵宝,只要磨去锈,照样锋利无比。
骆康虽然心中大喜,但是面不改色,佯装出不耐烦的神色:“一把破刀罢了,这样吧,看你可怜,我勉强给六两银子。”
工头见有人肯出六两银子买绣刀,忙说:“飞雪,人家少爷想要,快给人家吧。六两银子,不少了,你在这里扛好几个月的麻袋也赚不到六两银子。”
一个搬运工十分羡慕:“这傻小子真走好运了,一把绣刀卖六两银子,果然赤日阁的弟子毕竟是修仙之人,知道救助穷苦人啊。”
另一搬运工接话:“是啊,是啊,真是好运气了。”
其他搬运工也是妒忌的眼神。
骆康看到众人的反应,志在意得,心想:真是好运气,原先不过想搞把十品灵宝,现在居然九品到手了,哈哈。
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喜色,察觉后赶紧拉下脸来。
花飞雪嘴一嘟,哼了一声:“一个大金元宝。”
四人:……
众搬运工:……
一个搬运工咳嗽了一声,小声说:“生锈的刀,我家里也不是没有,少爷,要不你买我的吧。”
另一个搬运工喊着:“我家也有,给我五两银子就行。”
“我家也有”
“我家也有”
……
搬运工不停着喊着自己家有锈刀,都在心里想:MD,赤日阁的弟子看着平日咋咋呼呼,风光无限,原来是一群傻子。
四人:……
骆康心里苦啊:不好,我在这群蝼蚁眼里成了白痴,把我看成大冤种了。
但这种事就像逛古玩街,淘到一件货真价实的古董,卖主又不识货。自己有心占便宜,又不好明说。
他用凶狠地眼神扫视了一遍众搬运工,搬运工吓得赶紧噤声。
骆康假惺惺地说道:“大家看到了,这小子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最破,样子最邋遢,又傻了吧唧的,我今天专门发善心要帮一把这小子。小子,一口价,十两银子,我今天就当做慈善了。”
花飞雪咧嘴笑着回道:“一个大金元宝,一两也不能少。”
骆康心道:灵宝之所以为灵宝,就是每件灵宝都经过刀风血雨的洗礼,每把灵宝里面都生成了精灵。
虽说以前只要在托月峡谷打精英怪,总会爆出九品灵宝,一次不行,多打几次就是了。
但那毕竟是六年前。后来打多少次,都爆不了灵宝武器了。
现在九品灵宝也算是稀有灵宝了,真要放到市面上公开拍卖,甚至可以用炙手可热来形容,按照市价来说,一个大金元宝,确实是很便宜了。
再者,用金子都不一定买得到,现在购买都是用灵石,灵丹。
但自己毕竟是低阶修士,哪里有那么多的灵石,灵丹。虽说自己家也算镇上一富了,但一下子拿出一个大金元宝,当真要砸锅卖铁了,大金元宝那可是十足的五十两金子,不是说想拿就随随便便拿得出来的。
哼,一个小小臭要饭的,居然知道大金元宝。
其实花飞雪并不知道大金元宝,只是听骆康说小金元宝,那肯定就有大金元宝。
念梦笑靥如花,撩拨了一下头发,朝花飞雪抛了几个媚眼:“小弟弟,你看这样吧,十两银子,外加我的一个香吻怎么样?mua”
“mua”一出,在场的男人可以说都酥麻了,谁都知道念梦可是镇上第一大美人,男人们无不为她神魂颠倒。
有哪个男人不想到得到念梦的一个香吻呢?
至少在场的男人都想。
除了花飞雪,人家毕竟是个小屁孩。
骆康三人瞅了一眼念梦,这代价太大了吧。
花飞雪直勾勾地看着念梦:“哦~亲一下值一个大金元宝?”
一个搬运工喊道:“别说大金元宝,只要能亲一口,我倾家荡产也愿意。”
另一个搬运工“切”了一声:“你倾家荡产连五十两银子也卖不了吧。”
那个搬运工尴尬地讪笑着:“我主要表达这么个意思。”
一个搬运工羡慕着:“这傻子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哎,我怎么就没有摊上这样的好事。”
念梦满脸得意。
花飞雪似是恍然大悟一般,走到念梦面前。
念梦强忍着恶心,屏住呼吸,不想闻花飞雪身上的臭味,伸出嘴唇便要亲他。
花飞雪踮起脚尖,迅速在她脸颊上连亲了三下。
念梦一脸错愕,旋即回过神,罢了,亲就亲了,掏出手绢嫌弃地用力抹了抹脸。
众人都看痴了。
一个搬运工讥笑:“原本以为是个小傻子,现在看果然装傻,是个小色鬼,哈哈哈”
周围一片哄笑声。
妒忌地骂着:
“小色鬼”
“小色鬼”
……
念梦虽然被占了便宜,倒也并不在意,心道:哼,骆康机关算尽不如我美人计的一个勾引,现在麟角刀是我的了。
亲完后,花飞雪将锈刀别在腰后,伸出双手:“嘻嘻,刀不卖了!亲了三下,欠我三个大金元宝,拿来吧。”说时曲了曲手掌。
四人:……
众搬运工:……
念梦恼羞成怒,双目圆睁。
花飞雪笑着问骆康三人:“你们要亲吗?”
三人:……
骆康大声吐糟:“你丫的太恶心了吧,滚。”
花飞雪转身问众搬运工:“你们要不要亲亲,mua~mua~”
众搬运工:……
纷纷闪开。
一个搬运工大声吐糟:“太辣眼睛了,飞雪,快捡起你的节操吧。”
花飞雪纳闷:“怎么回事?还以为找到发家致富的新路子了呢,哼!”
众人:……
花飞雪朝念梦喊道:“嘿嘿,小姐姐,亲是已经亲了的,你欠我三个大金元宝可不要赖账哦。”
念梦:……
直接气到吐血,自己不仅被占了便宜,还倒欠小乞丐三个大金元宝。
她掏出佩剑,怒目切齿:“我要剁了这杂碎。”
刘岩拦住劝道:“师姐,别冲动,还没有摸清楚这小子的实力。”
念梦哼了一声:“幻术厉害的人,体术多半差得很。”说完推开刘岩,一剑刺向花飞雪。
花飞雪边躲边哈哈笑:“哦~~又要动手了。”
骆康:“伺机而动,保护好念师妹。”三个人拿出了武器。
念梦厉声呵道:“把你的刀交出来,说不定我发善心饶你一命。”
花飞雪抽出身后的刀,拿在手中看了又看,惊讶:“果然是一件灵宝呢,说来说去,还是想抢我的刀。哼,小刀灵,快出来,帮我打架。”
麟角刀里面的刀灵心里苦啊,当时几个人打怪兽抢这个刀,自己观察到这小少年年纪轻轻法力不俗,心想跟了他,自己的的品级肯定会获得不小地提升。
于是借力飞向小少年的身边。
谁知这小少年是个小傻子,有眼无珠,天天不是拿自己切菜,就是拿自己砍柴,风里来雨里去,如今自己这般破败模样,锈迹斑斑,心中生闷气,不肯从刀中显身。
此时众搬运工顿悟:原来花飞雪手中的锈刀不是普通的刀,怪不得四人想尽办法要搞到手,只是花飞雪小小年纪从哪里搞到两把宝刀?
花飞雪拍了拍麟角刀:“刀灵,快出来,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刀灵就是不现身。
花飞雪拍了几拍,依旧不现身。
花飞雪撇了撇嘴:“未必是什么好刀,你不是要刀吗?给你!”说着便砍向念梦。
念梦右手两指一夹便夹住了刀尖,心道:这小子体术果然差得很。
花飞雪左右晃刀,晃不动,气道:“这刀不算,重来,你松开。”
念梦冷笑:“偏不放。”
花飞雪又抽了抽,见抽不回来,撒手道:“哼,不嫌累,那你就夹着。”
四人:……
骆康大声吐糟:“卧槽,小白痴,这么轻易就把刀让出来了,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白痴。”
心中十分懊悔,早知道如此简单,自己应该去夹的。麟角刀在念梦手里,不好抢夺。
念梦大喜过望,心道:这么轻易就到手了,真像是做梦一样。
简直不要太开心。
念梦将佩剑挂在腰后,手握住刀柄,将麟角刀仔细地看了又看。
虔诚地对着麟角刀说:“请问,刀里的神仙能否显身,让我们一睹风采?”
麟角刀刀灵知念梦四人不是花飞雪的对手,懒得理她,何苦出来得罪花飞雪。
转念一想,正好气气花飞雪,让他以后对自己好点,便现出真身。
只见先出了一团灵云,随后刀灵出现,身穿了件暗深红色翠毛锦直裰,腰间系着冰雪蓝师蛮纹金带,留着长若流水的发丝,眉下是明眸皓齿的凤眼,体型伟岸,真是品貌非凡。
一身傲气,甚是得意。
一时间众人都看呆了。
尤其是搬运工从来没有见过精灵,今天一见,果然如神仙一般。
念梦双膝微微一曲,空着的手扣住握刀的手行礼:“拜见刀仙。”
刀灵见是个俊俏的姑娘,心生怜爱:“不错,真是个知礼数的美人,不像某些小孩,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哼!”
花飞雪气道:“哼,你说谁呢?”
走了过来,转着圈看刀灵,啧啧称叹:“哦~~长得真帅气,有我的风范。”
众人:“咦~~~”
沙秀讥笑:“小乞丐,你能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鬼样子吗?!”
花飞雪听后便要解开腰上绳带:“哦~~照照也是很帅。”
沙秀赶忙拦住他,气得直吐槽:“讽刺,讽刺懂吗?卧槽,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花飞雪嘴一撅:“要你管。”
骂道:“好你个小破刀灵,我叫你,怎么不出来?她一叫,你就出来了,你是她的哈巴狗吗?”
刀灵气得脸都绿了,哼了一声,偏过脸,不理他。
沙秀走上前来,抬手要指花飞雪的鼻子,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侮辱”
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手越抬越慢,最后竟僵在了半空中,身体动不了了!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急喊:“骆师兄,我动不了了。”
骆康、刘岩和念梦都心中大惊,他们的身体也不听使唤,如雕像一般,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花飞雪拍着手笑了起来:“哦~~哦~~哦~~被我定身了,嘿嘿”
他边拍手边围着沙秀转:“哦~~哦~~刚刚杀了我一次,是吧?”
刀灵一看四人形势不妙:溜了溜了。
一下子钻进了麟角刀的异空间。
只剩下身后的灵云渐渐消散。
众搬运工见状,才反应过来,这半痴不癫的花飞雪原来是个修行者,而且是段位不低的修行者。
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么小的年纪,压住了赤日阁四位弟子。
工头心道:等等,修行者的年龄原本就不能依据外表判断的,这花飞雪实际年龄可能并不是看上去的十一二岁。
但是真令人费解:
以前只当他空有一身蛮力,但智力发育不全,毕竟正常十一二岁的少年懂一些人情世故了。
现在来看,更何况是一位段位不低的修行者,那心智为什么和小孩子一般?难道天赋技能全点在修行上了?
骆康大骇,心道: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定身术,有这等法术,岂不无敌了?还是自己修行段位低,见识短浅?
花飞雪抬手捏住沙秀的脸颊往下拉:“哦~~哦~~你杀我一次,我杀你一次,不过分吧?算是扯平了。”
沙秀背后冷汗直流,慌道:“在幻术中怎么算数?少爷,您放了我吧。”
花飞雪嘴一咧笑着说:“嘿嘿,怎么能不算数呢?如果不用幻术,我现在脑袋都没了。哼!”
沙秀直感到花飞雪孩子气的笑意中暗藏着令人肝颤的杀意。
骆康大喊:“是幻术!快调用灵力解除。”
花飞雪满是好奇,不停地点头:“嗯嗯,快运功试试,看看管不管用?”
骆康气得直吐槽:“这不是你施展的法术吗?你急个什么劲?管不管用,你不知道?!”
说时四人已调动丹田灵力运功。
花飞雪一脸求知欲,真诚地问道:“哦~~管用吗?”
四个人直气得吐血。
骆康一次运功后,心中疑惑:嗯?!
又运了第二次功:嗯?!
接着运了第三次功,脸上的惊讶已写不下:“这特么真是定身术!”
花飞雪得意地点了点头:“嗯嗯。”
走到念梦身边前,夺回了麟角刀。
拿在手中挥了挥。
四个人吓得面如死灰。
随后花飞雪将刀挂在腰后。
四个人松了一口气。
花飞雪走到沙秀面前,一脸坏笑,双手在空中不停地乱抓,:“我要摸了哦?”
沙秀惊恐:“抓奶龙爪手?你要干吗?你,你,你个小屁孩难道有龙阳之好?士可杀不可辱,你还是杀了我吧。”
众人:……
刘岩像个大明白似地喊道:“怪不得对美若天仙的师姐不感冒。”
念梦若有所思:“怪不得!这小子搞得我都抑郁了,甚至对自己的魅力有点不自信,原因在这里啊。”
花飞雪很困惑:“什么是龙阳之好?”
说着双手一把扑在了沙秀身上。
众人:“咦~~”
刘岩:“卧槽,卧槽,他对自己的癖好还不自知,看来现在觉醒原始冲动了。”
沙秀大叫:“我很绝望啊,居然有被强的感觉,啊,杀了我吧。”
花飞雪扇了他一巴掌:“你鬼叫什么。”
刘岩:“卧槽,卧槽,还是个抖S。”
众人:“咦~~”
骆康吐槽道:“简直没眼看,老天爷,快下场大雨,给我洗洗眼睛吧。”
花飞雪摸来摸去,摸到了一个钱袋,打开一看,只有两三两碎子,外加十几个铜钱。
骂道:“切,穷鬼!”
众人大失所望。
一个搬运工十分失落:“还以为有什么好戏看呢。”
工头瞅了他一眼。
虽然工头也有点小期待,很想看呢!
沙秀心里那个气啊,被小乞丐看扁了,骂道:“谁是穷鬼,骂谁呢?我的袜子里还有六两银子呢!”
众人:……
花飞雪开心地跳了起来:“哦~~哦~~”
推了一把沙秀的胸口。
沙秀“噗通”跌倒在地,背部疼痛,“哎呦”起来。
心道:坏了,被小破乞丐气昏了头,私房钱都说了出来。嗯?嗯!这个角度真好!
流出了鼻血。
他那个倒地姿势正好瞄到了念梦的裙底春光。
心道:不亏不亏!
念梦双颊绯红,怒嗔:“沙秀,你在干嘛?!给老娘闭上眼!”
骆康也急了:“你个鳖孙子,不许偷看你未来嫂子。”
念梦嗔道:“你在瞎说什么。”
沙秀春心荡漾,满脸淫笑,双耳自动过滤掉了两人的声音。
众搬运工这才注意到沙秀的身体位置和姿势。
一个搬运工:“卧槽,我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旁边人附和着:“是啊”“是啊”
一个胆大的搬运工看到念梦的尴尬处境,想要上前移一下沙秀的位置,被沙秀一眼瞪了回去。
念梦心道:卧槽,卧槽,我刚才瞎叫什么,不叫那些白痴还没注意到,现在更丢人了。
慌忙大喊:“小乞丐,挪开这个烂人。”
花飞雪不理她,脱掉沙秀的鞋,又脱掉他的袜子。
手伸进袜子里,掏出六两碎银子,喜不自胜,拿在脸上贴了贴,笑道:“小宝贝,小宝贝,又有烧鸡吃喽。”
众人见到这辣眼的场面,齐声道:“咦~~”
花飞雪拨了拨手中的碎银子念叨着:“九两还是十两碎银子,六两一只烧鸡,现在可以吃买一只半烧鸡了。”
沙秀吐槽道:“白痴,你在算什么?哪有六两银子一只的烧鸡?城里最好的酒店醉仙楼里最贵的烧鸡才160个铜钱,一两银子都可以买6只烧鸡了。”
花飞雪狐疑地看着他:“哦~真的吗?那我上一把刀卖的六两银子,去吃烧鸡,那个老头就说六两一只,还说我手中的钱刚刚够。”
众人:……
工头叹了口气:“傻飞雪哟,附近镇上店里的烧鸡就五六十个铜钱一只,六两银子可以买一百多只了。你被骗了。”
花飞雪像领悟了一般,使劲地点点头:“嗯嗯。”
掰着指头算了起来:“那我手上这不是好几百只烧鸡了。一天吃三只,不对,多吃点,吃五只,可以吃多少天?一百只二十天,两百只四十天,三百只”
骆康吐槽道:“白痴,哪有一天三顿都吃烧鸡的,你不腻得慌吗?”
沙秀气得叫道:“所以说,你抢我们的钱有什么用?你又不会花。”
花飞雪撅嘴哼了一声:“要你管!”说完把碎银子装进了钱袋后,放入了怀里。
他又脱掉沙秀的另一只鞋,扯了袜子,拿在手中捏了捏。
众人:“咦~~”
见没钱,花飞雪站起身,一把将袜子呼在沙秀脸上。
一股“沁人心脾,芳香可口”的气息进入沙秀肺里。
沙秀被辣的眼泪直流,真是天堂秒变地狱。
众人:“咦~~”
花飞雪骂道:“穷鬼。”
一脚将沙秀踢到一边,沙秀被踢得翻了个身,脸朝下。
袜子贴着脸滚动,正好滚到沙秀的嘴边。
众人:“咦~~”
沙秀含混不清地说道:“谁是穷鬼呢?骂谁呢?”
花飞雪:“你身上还有银子?”
沙秀:“没有了。”
花飞雪:“切,穷鬼。”
说着便走向念梦。
沙秀连连哀求:“小爷,再踢我一脚,再踢一脚。”
花飞雪哼了一声:“你让我踢,我就踢?”
沙秀:“腰带,腰带里还有。”
花飞雪开心地叫了起来:“哦~~哦~~”
摸了摸他背后的腰带,没找到银子。
又翻过他的身,摸了摸腰带,没有发现银子。索性把他的腰带抽了出来,还是没发现银子。
此时,翻过身来的沙秀,拼命的吹嘴边的袜子,吹了几吹,终于吹掉了袜子,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正大口气呼吸着。
花飞雪没找到钱,站起来,又踢了他一脚,骂道:“死骗子。”
说完,又走向念梦。
沙秀哈哈笑了起来:“真是小傻子,你一开始不是摸了一遍了吗?明明是自己笨,摸过就忘了。”
花飞雪见他又骂自己笨,气不过,摸起两条袜子。
掰他的嘴,沙秀想摇头又摇不得,想说话又不敢张嘴,只是满脸惊恐地哼哼。
眼神中满是求饶。
花飞雪可不惯着他,硬掰开他的嘴,两条袜子全塞了进去。
不解恨,脱下自己满是泥垢的破袜子,又塞进一条。
第四条,怎么塞也塞不进去了,只好放在了他的鼻子上。
众人:“咦~~”
如果说沙秀自己的袜子是常规炮弹攻击的话,花飞雪常年不脱的袜子可以说是核弹攻击了。
刘岩觉得这个师弟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你惹他干嘛?”
花飞雪穿上自己的破鞋。
站起来走向念梦。
念梦急忙说:“咱可说好,我的钱都在腰上的荷包袋里,你直接拿就行了,可不要乱摸。”
骆康威胁道:“你敢乱摸,我剁了你。”
花飞雪哼了一声,取下荷包袋,打开看了看:“哇哦,小姐姐,你好有钱。这得上千只烧鸡了吧。”
说完揣进怀里。
抬手去摸她的腰带。
念梦慌了:“你要干嘛?”
骆康:“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花飞雪:“哼,谁知道你有没有藏钱。”
念梦连忙说道:“没有,没有,都在荷包袋里了,哎,哎,我说别摸,快停手,你个死色鬼,都说别摸了。”最后声音已带哭腔。
花飞雪可不听她的,左摸,右摸,没摸到,不小心伸到了裙子折层里面,摸到了念梦肚兜下面的肚子:“哦~~好滑哦。”
念梦羞愤道:“快拿出你的脏手。”
骆康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杀了你,我还没摸过。”
念梦:……
众人:……
念梦气道:“师兄,你在胡说什么?!”
花飞雪抽出手道:“只好扯下腰带看看了。”
念梦:……
众搬运工听到这话,一下子精神上来了。
齐齐看向念梦。
念梦羞愤难当,大叫道:“老娘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花飞雪已转到她的腰后,看到她左肩后面有颗黑痣:“咦?你是景香姐姐吗?”
四人猛的一惊:“嗯?!”
念梦大脑快速转动:难道这小子--
她道:“对,我就是尚景香。”
花飞雪听后懊悔不已,从怀里掏出荷包袋,给她挂了回去,尴尬地笑道:“嘿嘿,嘿嘿。”
念梦心想:猜对了。
哼了一声:“快放开我。”
花飞雪挠挠头:“哦~~哦~~不会。”
四人:……
念梦气道:“你施展的法术,你不会解除?”
花飞雪讪笑道:“还没来得及学。”
四人:……
念梦:“卧槽,卧槽,哪有学法术学一半的,你个半瓶子醋。你这是要永远把我们变成木头,老娘定身这么长时间,全身痒死了。”
见众搬运工一脸痴汉般地望着她。
气道:“老娘不是那个意思了。”
搬运工:哦~~
念梦:……
暴躁道:“你们哦~哦~哦个鬼。”
花飞雪撇了撇嘴道:“急什么?反正这个法术顶多持续一刻钟。”
念梦嗔道:“来,来,你站着一动不动,试试。”
花飞雪:“试试就试试,这有何难?”
说着模仿念梦姿势站了起来。
众人:……
一个搬运工好心提醒道:“飞雪,你傻站着干嘛?还不拿了钱快跑,等到了时间,他们四人解除法术,你就惨了。”
其他搬运工跟着附和。
花飞雪哼了一声:“我又不怕他们。”
过了一会儿,几滴汗在脸上慢慢地滑动,花飞雪感觉奇痒无比,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快速用手抹了一把脸。
骆康大叫:“动了,动了。”
花飞雪:……
“哼,不玩了,不玩了。”
索性掀起衣服蒙在脸上擦起了汗。
来回擦。
使劲擦。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丫得,玩不起。”
花飞雪:“哼!就玩不起。”
四人:……
花飞雪:“景香姐姐,谁杀的你爹爹尚元正叔叔啊?”
四人心想:果然是。
工头好心提醒道:“她不叫”
骆康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花飞雪回头疑惑地看着工头:“嗯?”
工头摆手道:“没事没事。”
说完叹了一口气,心想:他们修行者的事,我还是少掺合吧,搞不好一家老小的命都搭了进去。
念梦道:“我们掌门杀的。”
心道:反正是那个老色鬼搞出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你还是找去那老色鬼吧。
再说,我们可能打不过你,但老色鬼可就不一样了。
花飞雪瞪大了眼睛:“嗯?那你怎么还当他的徒弟?”
念梦装出一脸悲痛,说话带着哭腔:“不当他的徒弟,我也得死。”
花飞雪托着下巴沉吟道:“哦~哦~掌门,掌门,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他眼睛一转:“那就是这个了。”
说着提刀就要砍沙秀。
沙秀全身冷汗直冒,吓得直哼哼。
骆康吐槽道:“太草率了吧,他显然不是掌门。”
花飞雪:“哦~~那就是你喽。”
提刀走向骆康。
骆康真心头大,急忙喊道:“你是白痴吗?我肯定也不是。”
花飞雪:“嗯嗯,那就是这个了。”
刘岩忙道:“我也不是。”
花飞雪道:“咦?你也不是,他也不是,难道掌门已经死了?嗯,嗯,已经死了。不用报仇了。”
众人:……
骆康讥笑道:“原来你不敢找我们掌门报仇。哈哈哈,胆小鬼!”
花飞雪见小心思拆穿,撅着嘴哼了一声:“反正是杀死你们门派中一个人,杀谁不一样?”
众人:……
骆康吐槽道:“哪里有你这么报仇的,太怂了吧?”
花飞雪嘴一嘟,不屑道:“哼!小小掌门而已,我怂什么。”
骆康故意拱火道:“这么说来,你能打得过我们掌门喽?”
花飞雪:“你是不是傻?我又没见过他,我怎么知道打不打得过他。”
骆康:……
心道:我特么被傻子说傻。
吐槽道:“那你神气个什么劲?”
花飞雪:“哼!要你管!”
骆康气道:“你小子别跑,等我身上的法术解除了,看我不砍了你。”
花飞雪撇了撇嘴道:“你当我真傻啊,等你解除了,我再把你定身了就是。”
骆康:……
一个搬运工在人群后面喊道:“你现在砍了他就是,还定什么身。”
花飞雪:“咦?对哦。”说着又举出了刀。
骆康慌忙哀求道:“小爷,饶命啊,我开玩笑的,和您开玩笑。”
花飞雪用手指试了试刀刃:“都锈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砍得动人。”
一个搬运工吐槽道:“原来你知道那把刀锈了啊。”
花飞雪道:“嗯?我为什么不知道刀锈了,我又不眼瞎。你看你看,这不是锈?大厚厚的锈。”
另一个搬动工道:“问题不在这里吧,知道生锈你还卖?”
花飞雪:“他又没说不买锈刀。”
众人:……
一个搬动工道:“正常人不是这个逻辑吧。”
花飞雪拿刀指着骆康道:“你没说过不买锈刀,对不对?”
骆康心道:你特么拿刀指着我,我能说啥?
忙赔笑道:“小爷,您什么样的刀,我都买。”
花飞雪哼了一声:“这就对了嘛,他又没说。”
众人:……
骆康心道:我特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这是遇上混世白痴小魔王了。
花飞雪收起刀,从刘岩身上撕下钱袋,打开后只有四五两碎银子,系好钱袋后放进了怀里,摸了摸他全身,没找到钱,推倒后脱下他的鞋袜,也没找到钱,吐了他一脸唾沫:“呸,穷鬼。”
走向骆康,扯下他腰上的钱袋,大户人家的子弟就是不一样,打开一看,里面有三个小银元宝,还有两三两碎银子。
花飞雪开心地跳了起来:“哦~~哦~~银元宝,银元宝,嘿嘿”说完把钱袋放在了怀里。
花飞雪见他挂着一块虎头配玉,也扯了下来。
骆康急了:“银子拿了就拿了吧,佩玉不值钱的,是我们家祖传的,我可不能丢了。”
花飞雪疑惑了:“祖传的那不是很贵很贵吗?”
骆康哭惨:“没了配玉,爹娘会打死我的。”
花飞雪:“哼,谁稀罕你的配玉。”
一把塞进了他的嘴里。
骆康:……
心道:还好,还好,至少祖传的配玉保住了。
见花飞雪要脱他的鞋袜,他口中含玉,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不用找了,几两银子罢了,我还不至于藏到鞋里。”
花飞雪:“谁信你?!”
推倒他后,扒掉他的鞋袜,捏了捏袜子,掏出一张叠起来的淡黄色纸:“咦?这是什么?”
展开后读了起来:“准两十足色银伍拾两,色银,色银,哦~~银子也好色,好色的银子,嗯嗯,应该是这个意思。”
众人:……
骆康心在滴血。
花飞雪将纸装回袜子摔在骆康脸上道:“还你的色银。”
骆康心里乐开了花,还好五十两的银票保住了。
一个搬运工大喊:“色银也能买烧鸡。”
花飞雪双眼放光,立马蹲下捡起袜子,掏出银票,看了又看,掏出骆康口中的玉,问道:“真能买烧鸡?要老实说哦,不然玉我拿走了。”
骆康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给你吧,那是读:准两、十足色、银、伍拾两。哎,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张纸可以当作五十两银子用。”
花飞雪很是惊奇:“真可以当银子用?”
看了又看:“不就是一张纸嘛,哦~~我自己照着画几张,不就能过上天天吃烧鸡的好日子了吗?”
众人:……
工头:“画不得,画不得,画了也没用。”
花飞雪:“为什么不能用?”
工头:“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反正是画不得。”
花飞雪点点头道:“嗯嗯。”
花飞雪把配玉扔在了骆康脸上,翻了他的身,解下他的配刀。
骆康用余光瞟到,吓得一身冷汗:“你要干什么?”
花飞雪哼了一声:“卖小钱钱。”
工头心里笑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了。
花飞雪又去收走了刘岩的配剑和沙秀地配刀。
找了条破麻袋把刀剑包了起来,系在身后。
系完后,试了下松紧程度,感觉很满意,说道:“嘿嘿,给你们掌门捎话,我会挑一个好日子取他的狗头。”
摸着脑袋,皱着眉头发愁了起来:“嗯,嗯”
说道:“至于是哪一天嘛,我想好了好日子就会去的。”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分明是不敢来。”
花飞雪“切”了一声,假装没听见,忽然有个“好主意”,他笑道:“你们掌门多大了?”
骆康:“嗯?你什么意思?岁数吗?。”
花飞雪点了点头:“嗯。”
骆康不解地问:“掌门七十六岁了,怎么了?”
花飞雪一听笑了:“哦~~那还报什么仇?这都快死了,熬死他算了。反正报仇也是让他死嘛,都一样。”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管这叫报仇?这不就是寿终就寝!”
花飞雪道:“咦?你怎么比还着急?你很盼着掌门死吗?”
骆康:……
骆康辩解:“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们掌门虽然七十多岁,但已经是灵气师级别了,能活到一百六十多岁呢。他还能活九十多年,你能活九十多年吗?”
花飞雪点了点头道:“嗯嗯,还能活九十多年,好厉害,好厉害,能活成个老王八。”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关注的点不对吧,不应该是灵气师吗?”
花飞雪奇道:“嗯?!是这个样子的吗?”
又点了点头:“嗯嗯,灵气师,好厉害,好厉害。满意了吧?一个破老头是个灵气师,有什么好惊讶的?”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是不是不知道灵气师是什么?”
忽然心道:咦?
试了试手指头。
能动了。
花飞雪还没发现异常,得意洋洋:“知道啊,三彩灵气师嘛。”
骆康不动声色:“嗯,怎么样?怕了吧?”
花飞雪:“切,我是七彩灵圣,会怕他?”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丫得吹牛,一千多年了,没有出现一个七彩灵圣。”
花飞雪撇了撇嘴道:“要你管,我说是就是。”说着掏出怀里的三个钱袋看了看,说道:“景香姐姐,我现在救你逃出魔爪。”
念梦:……
心想:这小子要干吗?
骆康摸起玉佩,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掏出手绢,边擦汗边厉声呵道:“臭要饭的,把钱袋还回来。”
花飞雪一惊,赶紧把钱袋揣进怀里:“哦~~等等哦”说着便双手摸索身体找起了东西,嘴里嘟囔着:“咦?在哪里呢?怎么找不到了?”
此时,念梦也掏出了手绢擦着汗。
心道:我要不要继续扮演尚景香,骗出他手里的刀。算了,看看情况再说吧。
沙秀、刘岩两人已站了起来,也正擦着汗。
骆康冷笑:“装什么?明明钱袋就在你怀里。你当我瞎啊。”
花飞雪:“不是不是,我在找定身神水,咦?!先等等哦,等我找到就把你们定住。”
四人:……
沙秀气道:“谁特么会等你?”
骆康吐槽道:“不是你的法术吗?怎么又变成定身神水了?”
花飞雪哼了一声:“要你管,反正就是我的法术。”说完撅起屁股在地上找。
四人:……
沙秀:“骆师兄,你关注的点不对吧,管他的,现在赶紧把他抓起来吧。”
骆康拍了下脑袋:“我真是被他气昏了头。”
四个人围向花飞雪。
花飞雪忽然开心地叫了起来:“哦~找到了,找到了,在我的推车那儿,你们等着定身吧。”说着便跑向推车。
沙秀回头抬眼仔细一看,推车轮子边上果然有一个白色小药瓶,瓶口堵着塞子。
他疾步上前,一脚踩碎了小药瓶,流出了蓝色液体。
此时花飞雪正低头着猫着腰,小手快要碰到小药瓶,见小药瓶碎了,抬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沙秀。
花飞雪连连后退,嘴里念叨:“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挑个好地方。”
沙秀得意地看着他:“白痴就是白痴。嗯?这是什么味道?真香啊,就和刚下马时闻到的一样!”
忽然面部扭曲抽搐了起来:“和刚下马时闻到的一样?难道靠的是气味定身?卧槽,卧槽,又来。”
一股异香四散开来。
众搬运工闻到香味,用力吸了吸。
工头使劲嗅了嗅:“从来没闻到这么令人身心舒畅的香味,是香水吗?什么样的香水?”
搬运工附和着:
“是啊”
“好香啊”
“真好闻”
…
都在陶醉地吸着。
花飞雪:……
四下看了看,冲向江边。
沙秀拦着他:“别跑,小乞丐。”
花飞雪一把推开他,一路急跑,跳进江边的水里,双手猛地给脑袋泼了几捧水。
而后,转过身警惕地看着沙秀等人,扎了个马步,身体下倾,水没过肩膀。
除了脖子和脑袋,身体其他部分都泡在水里。
不停地调整身体姿势找一个自认为舒服的位置,嘴里念叨着:
“嗯,这样,这样,不行,要这样,还是不行,这样应该可以了…”
四个人追他。
搬运工们跟在后面看热闹。
骆康跑着笑道:“这里不错,我们也跳进去。”
沙秀在最前面,身体向前弯曲,便要跳,两个胳膊抡至身前,双脚刚离地,身体开始僵了,心道:卧槽,卧槽,不会吧,这要是跳进水里站不住的话,扎了个猛子不直接泡在水里淹死了?
只好趁身体没完全僵住,肩膀用力往后压。
“嗵”的一声,背部着地,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前后晃了晃,最后稳了下来。
与此同时,跟在后面的骆康三人还在跑步中,身体开始僵了下来,全身发力调整脚的姿势确保不摔倒,惯性向前滑去,三人在距离沙秀三四步的距离终于停了下来。
后面的搬运工幸亏跑的不快,一个个僵在原地。
花飞雪看着沙秀,大笑:“小王八,小王八,小王八…”
天空烈日刺眼,沙秀用力闭紧双眼,破口大骂:“臭要饭的,怎么不早说定身神水靠气味定身?”
花飞雪笑道:“你是不是傻?哪有打架明牌的?”
沙秀:……
他气道:“活该,你也被定身了,自食其果。”
工头使上全力晃动了下身体,见不能动,叹了一口气,心想:真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哎~
骆康哼了一声:“臭要饭的,定身神水没有了,一会儿能动后,看你往哪跑?”
花飞雪“切”了一声:“谁怕谁。”
念梦:“真奇怪,刚才药效起作用的时间没有这么快吧。”
花飞雪:“哦~当时我只给你们闻了一下下。这个小王八蛋把瓶子踩碎了。小王八,赔我神水,我就这一瓶神水,让你糟蹋了。赔我神水,赔我神水…”
沙秀笑道:“活该,看你以后怎么用定身水害人?不对,你也活不过今天,哈哈”
现在就是这么个奇景,一群人一动不动在烈日下暴晒着。
过了一会儿,花飞雪大叫:“啊~~啊~~好热,好热,好热,好热”
骆康骂道:“你在水里,你热个屁。”
花飞雪嘿嘿笑道:“我替你们喊啊,你们不热吗?好热,好热,好热”
众人:……
花飞雪脸上,脖子上的水蒸发后,水渍干处奇热难耐,他大叫道:“卧槽,卧槽,太痒了吧,好痒,好痒。啊~~~受不了了”
骆康气道:“不要瞎叫了,这里的人,哪个身上不痒?喊我的心烦意乱,更痒了。”
花飞雪:“啊~~啊~~好痒,好痒”
骆康大喊:“快住嘴,你个臭要饭的。”
然而,后面的搬运工已经有人开始痒的忍不住了,跟着叫了起来:“痒,痒,痒,又热又痒”
接着,一片片的人叫了起来:
“热”“痒”“热”“痒”
最后整个人群喊了起来“热”“痒”“又热又痒”
“嗡”“嗡”“嗡”
“卧槽,卧槽,有蚊子。”骆康叫道。
一只黑色蚊子在他脸前盘旋着,画了一个又一个圈。
骆康心道:这特么毒蚊子。别咬我,别咬我。去咬别人。
大口吹它,噗,噗,噗。
眼见那只蚊子“嗡”“嗡”被吹远后,松了口气。
谁知那只蚊子转了一个圈,又飞了回来。
眼睁睁看着蚊子落在了自己的右脸上,无可奈何。
只好挤右嘴角上方的肌肉,试图不让蚊子安稳的吸血。
蚊子理都不理他。
他气得嘴不停地张开又合上,上下牙齿打架发出“哒”“哒”“哒”的碰撞声。
整个脸部肌肉不停地扭来扭去,试图赶走蚊子,挤眉弄眼,看起来十分滑稽。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用余光瞟到那蚊子伸出嘴里的针管,叮破皮肤,饱餐起来,干看着,毫无办法,心道:人倒霉时,连蚊子都欺负我。
蚊子吃饱喝足后,扇动翅膀飞走了。
只留给骆康一个鼓起来的大包和难忍的奇痒,骆康只感觉到心累,已经连叫都不想叫了,心道:一会儿,一定要把这个臭要饭的给剁碎了。
越来越多的黑色蚊子聚了过来,最后竟成了一团黑云。他们像是发现了这里有人间美味。
争先恐后地赶过来大快朵颐。
人的哼哼声,蚊子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大概是这些蚊子一生中吃过最丰盛的一餐。
花飞雪也被叮的一脸包,喊“痒”喊的嗓子都哑了,无精打采,但还是倔犟地用细小地声音低喊着“痒”“痒”“痒”。
骆康用唾沫润了润嘴唇,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讥笑道:“叫啊,再叫啊,你不是能叫吗?”
花飞雪忽然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慌:“啊~蛇。”
只见一条黑色条纹蛇,从岸边的草丛中,下到了水里。
花飞雪大叫:“啊~~啊~~别过来,别过来,岸上那么多人肉,你下来干嘛?就不能跟蚊子学学吗?”
众人:……
花飞雪:“我这么点肉,你又吃不饱。”
众人:……
骆康一脸幸灾乐祸:“活该,哈哈哈”
只见黑色条纹蛇吐着蛇信子,身体呈S形朝花飞雪游去啊。
花飞雪大叫:“啊!啊!快滚开啊!”
可惜蛇终究听不懂人话。
黑色条纹蛇盘上花飞雪的脖子,蛇头绕到了花飞雪脸前,擎着头看着花飞雪。
花飞雪气鼓鼓瞪着它:“来啊,谁怕谁。”
骆康笑道:“咬他,咬他,快咬他。”
花飞雪气道:“你闭嘴啊。”
黑色条纹蛇摆动着头,吐着蛇信子,一口咬住了花飞雪的下嘴唇。
花飞雪不甘示弱,嘴唇用力夹住它的上颚。
众人已忘了痒和热,饶有兴致地看着一人一蛇互咬。
一个搬运工:“俗话说,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人咬狗没见过,现在人咬蛇算是见过了,哈哈”
工头担心道:“飞雪,那蛇有毒啊。”
花飞雪两片嘴唇用力往口里嘬蛇头。
蛇见脱不了身,身体用力勒住花飞雪的脖子,越勒越紧,逼迫花飞雪松口。
花飞雪才不管这些,就是嘬,不停地嘬。
蛇弓着身子用力往后拽蛇头。
花飞雪和它较着劲。
终于花飞雪用牙齿咬到了蛇头。
死死咬住不放。
从蛇颚开始一点点咬烂,一点点往口腔里面送。
骆康终于反应过来,惊讶道:“小要饭的,你不会要吃了它吧?”
花飞雪哼了一声,继续吞口中的蛇。
终于把整个蛇头都含进了嘴里,不停地嚼啊嚼。
众人:……
黑色条纹蛇后半段身体从他的脖子上滑了下来,拍打着水面挣扎着。
一个搬运工道:“卧槽,卧槽,不会真生吃了这条蛇吧?”
花飞雪感觉到蛇头已嚼烂,就往胃里送。
吞了小半个蛇身上,蛇终于停止了挣扎。
众人一脸懵逼地看着花飞雪将整条蛇吃了下去。
吃完后,花飞雪道:“正好饿了,不知道能不能再来一条?”
众人:……
骆康吐槽道:“你以为这里是饭店?还点起了菜?”
沙秀惊道:“哎~你不怕蛇毒?”
念梦反胃吐出一口酸水:“太恶心了吧。”
紧接着又有几个人吐出酸水。
骆康笑道:“你特么真是个野孩子。”
花飞雪撇了撇嘴:“哼,什么样的蛇我没吃过?毒蛇,我吃过得多着呢!这条蛇嘎嘣脆,好吃的很。”
骆康:“行了,行了,你别恶心我了,你再说,我也要吐了。”
过了一会儿,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终于又能动了。
试着一点点唤醒僵硬的身体。
活动开身体后,花飞雪捧起水冲了冲脸,爬上了江岸。
搬运工见身体已听使唤,不停里往水里跳去:
“好爽”
“好爽”
…
骆康厉声道:“终于,可以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花飞雪邪魅一笑:“可是,你们在我的幻术中啊。”
四人一听,向后跳了几步,着急忙慌运功解幻术。
花飞雪道:“景香姐姐,不要慌,我不会打你的。”
念梦松了一口气,站在原地运功解幻术,心道:能成,说不定能骗到刀。
运了一下功,心道:“嗯?这小屁孩的幻术这么厉害吗?怎么解不开?”
接着又运起了功。
花飞雪抽出身后的锈刀,朝骆康三个人砍去。
他们又向后跳了几步。
又砍。
他们又向身后跳。
再砍。
他们还跳。
挡在他们身后的搬运工们纷纷给他们让路。
花飞雪玩够了,收起锈刀,边跳边拍着手笑着说:“哦~哦~中计了,中计了,被骗了,被骗了。”
骆康运功发现果然没中幻术,脸阴沉下来,心道:特么的,又被小乞丐给耍了。
勃然大怒:“我们可不是陪着你玩,你想怎么死?”说着一拳打向花飞雪。
花飞雪向身后跳了几跳,躲了去,笑道:“哦~哦~要对拳吗?来呀。”说着左手握起了拳头。
骆康调动丹田灵力,一层薄如蝉翼的透明灵甲覆盖了整个拳头,眼中满是蔑视,嘴里叫嚣着:“你可不要后悔,这一拳就送你去阎罗殿。”说着便挥拳冲向花飞雪。
花飞雪举拳迎了上去。
沙秀笑道:“哈哈,真是傻,先不说灵力,师兄的蛮力也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工头道:“花飞雪这傻孩子,怎么敢硬接这一拳,两个人块头差这么多。”
“咚”的一声音,两拳对撞。
“咔嚓”紧接着传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而后便是连连惨叫声。
骆康向身后倒飞而去,面部扭曲,眼中是深深的恐惧。
众人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发生这一切。
花飞雪跳着拍着手道:“哦~哦~打不过我,打不过我。”
沙秀一个箭步上前跳起接住骆康。
接触的瞬间心中:嗯?!
接着两人一起向身后飞去。
沙秀慌忙向前大力一推骆康。
可惜没起得预想的效果。
两人依然一起向身后飞去。
沙秀心中:卧槽,卧槽,我成肉垫了,管不了这么多了。
全身发力,将骆康推向了一边。
骆康心中一万只草泥马路过。
“嘭”一声,沙秀撞在了山墙上,接着沿着山墙慢慢滑了下来,最后倚着山墙坐在了泥土路上,一动不动。
身后的山墙上留下一条红色的血带,直达沙秀身后。
沙秀心道:槽,怕不是全身骨折吧。
吐出几大口鲜血后,便是呼天抢地的哀嚎。
另一边。
骆康“嘭”的一声撞断一棵树。
又向后飞去。
“嘭”
“嘭”
“嘭”
“嘭”
最后陷进了第六棵树的树干内,昏死了过去。
众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景香姐姐,说救你逃出魔爪就救你逃出魔爪,嘿嘿。”花飞雪边得意地说着,边抱起愣住的念梦,向江中跑去。
念梦:……
惊道:“谁才是魔爪?我不是”转念一想:虽然和心中的计划不一样,但说不定能骗到小乞丐的麟角刀。
花飞雪:“嗯?”
念梦:“没事没事。”
花飞雪:“哦~”
踩着水面,眨眼间,已过了一百多米宽的江面,去到了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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