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情，心情舒畅，邹林杰不介意再去放松一下。
昨天晚上是一场对决，稍有不慎，可能就完成不了交易。
邹林杰也在凭着记忆，在模仿富豪公子的做派。
晚上换了一家饭店，看起来更加高大上一些。
同样点了十几个菜，在赵括目瞪口呆之下一盘盘消灭完。
“兄弟，你还真的是食量大！”
“习惯就好了。”
邹林杰会心一笑。
吃完饭，去了昨天去过的夜总会。
“赵哥，你来了，罗姐已经帮你安排好包间。”
刚下车，看到昨天接待赵括的娜娜上前很自然的挽着他的胳膊道。
“辛苦你了，我们进去吧！”
赵括和娜娜亲密的样子，两个人昨天晚上肯定留了联系方式，也达成某些交易。
“赵总，欢迎欢迎，今天我就不接待你了，包间已经安排好了，让娜娜招待你们。”
“小弟弟，要不要再给你找一小妹妹？”
昨天姓罗的妈咪，看到几人进来，热情的迎接，还不忘打趣说道。
“罗姐，不用给我安排，我自己来。”
邹林杰看着走廊两排姑娘，看到昨天的妮妮也在，就没有让妈咪安排其他人。
此时妮妮也看到他们一群人，也记得昨天那个出手大方的青年人。
一行人走过长廊，路过妮妮时，邹林杰一把抓住妮妮的手，带着她一起进了包间。
妮妮被抓住的一瞬间，有那么一会迟钝，随后反应过来，高兴的跟着。
妈咪看到这一幕也没有说什么，笑的更开怀。
路上，邹林杰也不忘小小的调戏一下妮妮，握着她的手，捏了又捏。
有昨天见过面的感情，今天两个姑娘放的更开一些。
赵括让两个姑娘先点一些小吃，再点一些啤酒。
姑娘也没有客气，卤鸡爪，卤鸭脖，卤鸭舌，卤牛肉……
点了一大堆她们爱吃的。
没有点洋酒，啤酒拿了两打。吃着小吃，喝着啤酒，气氛立马起来了。
两个姑娘争着要给他们献唱一首。
看着两个姑娘玩的开心，赵括和邹林杰不知不觉坐的近一些。
“赵哥，我一直好奇，你为什么要把这么值钱的厂卖出去？”
看到机会，邹林杰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说来话长，说给你听听也无所谓，这一关挺不挺的过就看天意了。”
“小兄弟，听说过原石没有？”
赵括沉思了一会说道。
“原石我略有耳闻，是开出翡翠的石头吧！”
听到原石，邹林杰心中一动，这都是在电视，小说里看到，没想到赵括对它有所接触。
“看来小兄弟真是不简单。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赌石，一有钱，就花在赌石上。”
“在赌石上一直没有赚到钱，小打小闹时间长了，总想翻身，想把这几年输得钱赚回来。”
“刚好前段时间，和几个朋友一起看毛料，相中一块。摊主要1个亿，可这么多年下来，手里没有那么多存款。想找朋友借，朋友一直劝说我，说我魔怔了，不把钱借给我。我就想着去银行贷款，把我手底下几个厂拿出去贷款，贷出的钱加上手里的，就差一千万。”
“我准备把这厂买了，想要3000万出手，可是时间不等人。那块毛料明天是最后的交割期限，让我不得不低价贱卖。”
赵括细细讲来，邹林杰细细听着，两个姑娘看着两个人在谈事情，也都安静的坐在旁边，没有唱歌。
“赵哥，是什么样的毛料作价1亿元，有这么值钱吗？”
邹林杰不是特别明白，问了一些外行问题。
“如果一般的毛料，值不了这个价格，关键是这个毛料差点可以当标王。因为个别原因，没有参加万象国公盘，流到国内来。”
“个头有一辆车那么大，你说值不值这个价？”
赵括把毛料的形态和来由简单的说一下。
“能当标王的毛料，不应该这么便宜吧！我听说，近几年标王成交价都是几亿。”
邹林杰觉得这个说法有些不合理，根据记忆里小说说的标王不应该这么便宜，希望这个问话没有露馅。毕竟他没有真实参加过，不知道小说和现实有没有差别。
此时，赵括有些停顿，像是戳中什么东西似的。
“哎。”
赵括感叹一声，又悠悠说道。
“不错，如果这块毛料品相完好，那也到不了我这里。它本身有个缺陷，有一条裂绺，经常赌石的人都知道，有条裂绺，再好品相的毛料，身价狂降百倍。”
“按照市场上最多估算1000万，摊主不想贱卖这么好的毛料，一口咬定一个亿不松口。”
“大家都觉得这一个亿，买下来就算出玉，也是亏本买卖。我这才有机会接触它，一眼相中这块毛料，有种非买下来不可的冲动。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邹林杰算是明白，赵括要买一块别人不看好的毛料。
“也是因为这块毛料有瑕疵，你朋友才不借给你钱？”
邹林杰好像明白一些事。
“对的，大家都不看好的东西，自然不想让我踩坑，多年老朋友为了我也差点闹崩。”
“赵总，有这样为你着想的朋友实在难得。”
“哎，来喝酒。”
赵括一声叹息，包含各种复杂的情绪，明天这些朋友或者再也不会联系，或者更加密切。以后怎样就要看明天这一刀的结果。
是富贵，大家还可以继续做朋友。是贫穷，也没有脸面继续和他们联系。
“为了明天的富贵，我们干一杯。”
邹林杰举起酒杯，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干杯。”
四个人举起酒杯，一起碰杯。
气氛有些缓和，大家又聊起来了。
“赵哥，光我和妮妮两个人唱歌，多没有意思，你也献唱一首呗！”
娜娜抱着赵括的胳膊撒娇道。
“好，我要和你一起合唱，点一首《知你爱人》怎么样？”
“好，我给你点。”
看着两人合唱，邹林杰也没有闲着，跟着妮妮说说笑笑，趁机也占些便宜，妮妮倒是大方，还主动凑上来。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但考虑到自己第一次也不能随便这样给出去，忍得十分辛苦。
一首歌唱完，邹林杰为了降降火，只好找赵括说道。
“赵哥，明天你们交割，要现场解石吗？”
“嗯，明天现场解石，是死是活早知晓，放在家里也不踏实。”
“赵哥明天解石，欢不欢迎我去见证奇迹？”
“小兄弟，你想去，自然可以。如果切垮了，明天的中饭就得让你解决了。”
赵括开玩笑说道。
“我相信赵哥不会给我请客的机会。”
“好，我也希望如此。”
几个人看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事，就在夜总会分开。
明天什么时候交易，赵括会打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