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要给我赔偿。
冤有头债有主,我直接把当初的婚纱订单截图发给了陆灵铃。
陆灵铃的电话立马打了过来:
“苏千帆,你什么意思?提前穿你定做的婚纱,你跟我要钱?我让它被多穿一次,你不该觉得物超所值吗?”
但那边楚行简说了一句想把婚纱留着珍藏,陆灵铃就果断挂电话给我转账。
“你赶紧找老板帮我再定做一套手工婚纱,得比这套更好看才行,不然我可不会嫁给你!”
相爱六年,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从来不了解陆灵铃。
看着她停在民政局的定位,我以为自己会心痛,但实际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刚把情侣软件上的共享定位关掉,张秘书就带了两个保镖寻了过来。
“苏千帆,只要你不闹事,我们就不干涉你的行踪!”
曾经对我热情无比的张秘书,嘴里说着客气话,看我的眼神却满是不屑。
我懒得和这种墙头草说话,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后开车回家。
结果,地库的自动杆却无法识别我的车。
保安查询了下系统,告诉我车位现在绑定的是另一辆车。
我重新扫码进去地库后,看到车位上,停着一辆新车。
那是陆灵铃两个月前说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但现在,车里下来的人是楚行简。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却假装没看见,故意晃着红通通的结婚证问陆灵铃:
“铃儿,等明天民政局一开门,我就和你去申请离婚,这样就不会耽误你和苏千帆结婚了。”
比结婚证还红的,是楚行简的双眼。
陆灵铃捏了捏他的脸颊,哄他:
“傻瓜,你急什么?苏千帆他反正非我不娶,就算让他再等个十年八年,他都乐意。”
我盯着他们相携把家还的背影,给自己定了个酒店。
心里烦闷的我,照常去附近公园跑步。
刚跑完一圈,碰到了从来都不喜欢夜跑的陆灵铃和楚行简十指紧扣的在散步。
陆灵铃小鸟依人的靠在楚行简身上,互诉衷肠。
我没兴趣听那些情话,戴着耳机朝反方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