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永贞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缕白色的炊烟正在山坳间袅袅升腾。
有炊烟,便意味着有人家。
我抬头看了眼天色,眼下正是秋冬交替的季节,暮色往往会比其他时日来得早许多。
别看那一缕缕的袅袅炊烟,仿佛距离我们并不远,可望山跑死马这话,不是说着玩的,若是现在不赶紧启程,等到天色渐暗的时候,能不能赶到那个小村庄都是个问题。
我可不能再让永贞跟我一起露宿荒野了。
所以我招呼着她,快些将果子拾捡起来,放到马鞍边上的包裹里,然后翻身上马,向着炊烟升起的地方奔去。
一路上我们喝马疾行,总算是在夕阳西斜的时候,赶到了那个隐藏在山坳里的小村庄。
彼时我坐在马上,眼望着不远处的村庄气喘吁吁。
永贞很兴奋,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些,所以她兴冲冲地同我说着话,我本想回应她,可无奈荀隐留下的肺腑旧伤并未痊愈,如此疾驰而来,又将旧伤诱发了出来,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有无数根钢针扎入肺腑之中,还有一阵紧接着一阵的钝痛,将胸膛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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