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改良版，”我晃了晃空瓶，“不过原材料得你搞定，比如……苏侍卫管的御膳房？”
他挑眉：“苏尔泰？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那是，”我得意地晃了晃小本本，“美男图鉴里记着呢，他酒窝值三分，糕点配方值五分，情报价值……”我突然凑近他，“暂时不如你这颗泪痣值钱。”
白砚猛地起身，却被我拽住袖口：“逗你的！
说正经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总不能一直当太子的侍卫吧？”
他沉默片刻，指尖抚过弯刀刀柄：“祁国与大盛迟早有一战，我……打住！”
我连忙摆手，“现在别说这些扫兴的，”我指了指天上的银河，“你看那三颗星，像不像我昨天在集市上看见的糖葫芦三兄弟？”
白砚愣了愣，抬头望去，嘴角慢慢扬起笑意：“倒像公主宫里那三只总偷喝奶茶的猫。”
“没错！”
我一拍大腿，“大橘叫奶盖，三花叫啵啵，黑猫最贪心，就叫全糖去冰！”
他终于笑出声，月光碎在他眼里，比太液池的水波还亮。
我突然发现，摆烂的日子里，能和美男一起看星星喝奶茶，好像比当什么贤良公主有意思多了。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白砚突然起身：“该送公主回宫了，明日……明日是中秋宴，”我抢着说，“听说会有外国使团来，本宫的美男KPI又能更新了！”
他无奈地摇头，却在转身时轻轻替我拂去肩上的落叶：“公主若想看美男，我……可作陪。”
“成交！”
我掏出小本本画了颗双黄星星，“隐藏款美男白砚，颜值九分，泪痣加分，情报价值待定——”我仰头看他，“不过看在你陪我看星星的份上，先给个五星好评。”
他的耳尖又红了，却在这时突然握住我的手腕，闪到树后——几支弩箭破空而来，擦着我们方才站的地方钉进湖面。
“走！”
他搂着我跃上屋顶，风声在耳边呼啸，我却突然笑出声。
“你笑什么？”
他低头看我，眼神里有紧张也有疑惑。
“我在想，”我攥紧他的衣襟，望着月下的宫殿飞檐，“这样的摆烂人生，好像……也挺刺激的。”
白砚彻底无语，却在跃过御花园时，轻声说了句：“以后别叫我白砚。”
“那叫什么？”
“叫我……阿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