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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证刻章十年后竟然加入书法协会前文+后续

蒋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街头刻章人暴雨砸在锈迹斑斑的路灯上,余固财蹲在城中村巷口的破纸箱旁,食指第二关节的老茧蹭过铜章边缘,发出细不可闻的刮擦声。刀刃切入“北京xx大学”几个字的最后一勾时,指腹突然绽开一道血口,暗红液体渗进刚刻好的纹路里,像蚯蚓钻进潮湿的泥土。“老板,加急刻个财务章,要带五星的。”穿黑雨衣的男人扔来张皱巴巴的名片,雨水顺着帽檐滴在余固财手背上,他却连眼皮都没抬,用拇指抹了把血珠,混着桌上的朱砂印泥抹在章面——这是他十年如一日的习惯,每刻一枚章,必以人血开锋。“三百。”他声音沙哑,像吞了把碎玻璃。男人骂骂咧咧地扫码,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余固财苍白的脸:眼窝深陷,瞳孔里浮着血丝,右眼角有道两厘米长的疤痕,笑起来时会扭曲成诡异的弧度。视网...

主角:余固财热门   更新:2025-06-04 0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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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固财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办证刻章十年后竟然加入书法协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蒋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街头刻章人暴雨砸在锈迹斑斑的路灯上,余固财蹲在城中村巷口的破纸箱旁,食指第二关节的老茧蹭过铜章边缘,发出细不可闻的刮擦声。刀刃切入“北京xx大学”几个字的最后一勾时,指腹突然绽开一道血口,暗红液体渗进刚刻好的纹路里,像蚯蚓钻进潮湿的泥土。“老板,加急刻个财务章,要带五星的。”穿黑雨衣的男人扔来张皱巴巴的名片,雨水顺着帽檐滴在余固财手背上,他却连眼皮都没抬,用拇指抹了把血珠,混着桌上的朱砂印泥抹在章面——这是他十年如一日的习惯,每刻一枚章,必以人血开锋。“三百。”他声音沙哑,像吞了把碎玻璃。男人骂骂咧咧地扫码,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余固财苍白的脸:眼窝深陷,瞳孔里浮着血丝,右眼角有道两厘米长的疤痕,笑起来时会扭曲成诡异的弧度。视网...

《办证刻章十年后竟然加入书法协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一章:街头刻章人暴雨砸在锈迹斑斑的路灯上,余固财蹲在城中村巷口的破纸箱旁,食指第二关节的老茧蹭过铜章边缘,发出细不可闻的刮擦声。

刀刃切入 “北京 xx 大学” 几个字的最后一勾时,指腹突然绽开一道血口,暗红液体渗进刚刻好的纹路里,像蚯蚓钻进潮湿的泥土。

“老板,加急刻个财务章,要带五星的。”

穿黑雨衣的男人扔来张皱巴巴的名片,雨水顺着帽檐滴在余固财手背上,他却连眼皮都没抬,用拇指抹了把血珠,混着桌上的朱砂印泥抹在章面 —— 这是他十年如一日的习惯,每刻一枚章,必以人血开锋。

“三百。”

他声音沙哑,像吞了把碎玻璃。

男人骂骂咧咧地扫码,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余固财苍白的脸:眼窝深陷,瞳孔里浮着血丝,右眼角有道两厘米长的疤痕,笑起来时会扭曲成诡异的弧度。

视网膜突然亮起幽蓝光芒,毫无征兆的系统弹窗在视野中央炸开,吓得男人踉跄后退。

余固财却只是眨了眨眼,盯着那些悬浮的金色文字:检测到宿主书法潜力值 99/100,“墨笔夺魂系统” 已激活。

十年前的记忆突然决堤。

湖南老家的土坯房里,十六岁的少年攥着偷来的《颜勤礼碑》拓本,在煤油灯下一笔一划临摹。

为了帮同村人伪造初中毕业证,他需要模仿校长签名,整整三个月,手指被狼毫笔杆磨出七个血泡,睡觉时都用铁丝绑住手腕,强迫自己保持悬腕姿势。

有次高烧到意识模糊,他竟用指甲在手臂上划字,直到母亲哭着把他送进医院。

“滴 —— 滴 ——” 城管的电动车警报声由远及近。

余固财猛地合上刻刀匣,金属扣环刮过掌心疤痕,疼得他咧嘴。

怀里掉出本泛黄的《兰亭序》拓本,他扑过去捡时,污水已经渗进纸页,却在 “之” 字的折笔处显露出暗红血字:“入书协者,掌人间名讳”。

“跑!”

穿雨衣的男人喊了声,转身撞进雨幕。

余固财抓起刻刀匣跳进旁边的臭水沟,腐臭的污水溅进袖口,他却死死护着怀里的拓本。

蹲在沟底喘息时,他听见头顶传来皮鞋声,以及压低的对话:“就是这小子?

听说他刻的章能‘通神’
?”

“小心点,前几天有个刻假章的横死,手里还攥着半枚没刻完的‘阴寿章’......”脚步声渐远,余固财摸出裤兜里的刀片,在左手虎口又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滴在拓本的血字上,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新手任务:三日内用血墨书写《困龙帖》,可兑换 “笔锋透骨” 技能。

他舔了舔唇角的雨水,站起身时,看见街角站着个穿唐装的男人。

那人撑着油纸伞,帽檐压得极低,却在四目相对时,露出半边带刀疤的脸,嘴角咧开的弧度,竟和余固财右眼角的疤痕一模一样。

“有趣。”

男人轻晃伞柄,水珠飞溅间,余固财看见他袖口露出的青色纹身 —— 那是枚刻着 “京都市书法协会” 的篆字印章,边缘缠绕着毒蛇般的墨线。

雨越下越大,余固财摸出裤袋里的旧手机,屏幕亮起时,锁屏壁纸是十年前拍的照片:十六岁的自己站在刻章摊前,手里举着第一枚刻废的铜章,脸上还带着青涩的狠戾。

此刻,屏幕映出他现在的模样,雨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刻刀匣上砸出细小的血花。

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闪烁,书法潜力值99/100 的数字跳动着,像即将引爆的倒计时。

余固财握紧刻刀,刀锋在掌心刻出浅痕,血珠混着雨水滴在《兰亭序》残页上,晕开的墨迹竟隐约勾勒出 “困” 字的雏形。

远处传来末班地铁的轰鸣,他低头看着刻刀匣里排列整齐的工具:狼毫笔、刻刀、朱砂印泥,还有半瓶用了十年的 “一得阁” 墨汁 —— 瓶底沉着细不可见的血丝,那是他十年来刻章时滴落的血,早已和墨汁融为一体。

“三日么?”

他喃喃自语,指尖抚过刻刀上的纹路,那是无数个日夜刻章时留下的凹痕,“这次,该让那些写‘正统书法’的老东西,看看什么叫...... 人章合一。”

街角的唐装男人突然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余固财扛起刻刀匣,在暴雨中走向昏暗的地下室,裤脚滴落的污水在青石板上画出蜿蜒的血线,宛如某种古老的符咒。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路灯突然爆闪,照亮了他背后墙面上突然浮现的墨色爪痕,那些痕迹扭曲着,最终拼
成三个滴着水的大字:困龙起。

第二章:血墨惊龙地下室的灯泡在凌晨三点十七分准时闪烁,余固财盯着墙上的老式挂钟,指针跳动声像极了十年前刻章时的凿击节奏。

他掀开床板,露出藏在夹层里的樟木箱,铜锁扣 “咔嗒” 弹开的瞬间,一股陈腐气息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 半卷泛黄的宣纸下,躺着那截故人的手腕骨。

“老周,借你的皮一用。”

他轻声呢喃,指尖抚过风干的人皮,腕骨处隐约可见当年刻章时留下的刀伤。

系统提示人皮宣已激活的瞬间,他忽然想起三个月前老周暴毙在巷口的场景,法医说死者皮肤莫名溃烂剥落,却没人注意到他失踪的半卷宣纸。

刀片划开掌心的瞬间,余固财闻到了铁锈与檀香混合的气味。

血珠坠落在石砚里,与磨好的松烟墨相遇的刹那,砚台突然震颤,墨汁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小的人脸轮廓,每张脸都在无声嘶吼 —— 那是他刻过的九百七十二枚假章主人的残影。

“困龙帖,首笔当如囚牛破枷。”

他喃喃自语,将人皮宣铺在刻满符咒的青铜镇纸上。

笔尖触及纸面的瞬间,地下室四壁突然渗出墨色汁液,墙皮剥落处露出密密麻麻的小字,全是用鲜血写成的办证需求:“办假证求工作刻假章骗贷款伪造死亡证明骗保险”......第一笔 “困” 字的横画落下,人皮宣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余固财手腕青筋暴起,血墨在纸上游走如活物,竟在横画末端衍生出无数细小锁链,将纸面上的人脸残影逐个捆绑。

窗外惊雷炸响,远处某高校行政楼内,正在签署文件的王校长突然浑身抽搐,钢笔在文件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 他三年前伪造的博士学位证,此刻正被血墨一点点啃噬。

“系统提示:‘笔锋透骨’技能激活进度 30%。”

视网膜上的蓝光映着余固财发亮的瞳孔,他咧嘴露出带血的犬齿,第二笔竖画骤然发力,刀刃般的笔锋竟将人皮宣下方的青铜镇纸划出半厘米深的刻痕。

墙面上的墨字开始扭曲重组,最终拼成一排滴血的短句:刻章者刻人间假讳,书协者掌阴司真名。

“呵,原来如此。”

余固财低笑,第三笔
弯钩如毒蛇吐信,血墨在纸面上爆开一朵墨色莲花。

与此同时,三里外的 “墨宝斋” 古玩店内,正在鉴赏古帖的唐枫突然捂住喉咙 —— 这位书协副会长之子,三天前刚在朋友圈晒出 “正统书法不容玷污” 的豪言,此刻喉管里正涌出带着铜腥味的墨汁。

“唐枫,你说我的字是垃圾?”

余固财对着空气轻吹笔锋,纸面上的莲花突然凋零,化作无数墨点钻进地下室的水管。

唐枫跪倒在古玩店地毯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珍藏的《快雪时晴帖》复制品上,凭空出现一行血字:妄议刻章者,舌烂如墨。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宿主首次使用规则之力,业力值 + 5。

余固财低头看着掌心,原本淡青色的血管此刻泛着墨色,像有无数小蛇在皮肤下游走。

他摸出老周的腕骨,用刻刀在骨面上轻轻一划,竟刻出一枚微型 “困” 字章 —— 骨屑纷飞间,他听见了远处唐枫的惨叫声。

敲门声在此时突兀响起。

余固财将人皮宣卷进刻刀匣,指尖抚过藏在袖中的青铜印玺 —— 那是今天凌晨在臭水沟里捡到的,印面刻着 “京都市书法协会” 字样,边缘缠绕着九道蛇形纹路。

“余先生,” 门外传来沙哑的男声,带着潮湿的腐叶味,“鬼市的夜班车已到,兰亭路 37 号,您的‘困龙帖’该见世面了。”

余固财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见穿唐装的男人正背对着他,油纸伞上的水珠滴在地上,竟汇成了一个完整的 “印” 字。

他摸出刀片,在左手无名指上刻出第三道血痕 —— 这是他独有的 “血墨校准术”,每道伤痕对应一种书法字体的笔势。

<“老周,” 他对着木箱轻声说,“等我回来,就用唐枫的血给你补全那幅《寒鸦戏水图》。”

话音未落,地下室的灯泡突然爆裂,在一片漆黑中,余固财看见自己的掌心血光大作,刚才刻在人皮宣上的 “困” 字,竟已深深烙印在视网膜上,如同一只睁开的墨色眼睛。

当他拉开房门,暴雨裹挟着夜雾扑面而来。

穿唐装的男人转过身,帽檐下露出的刀疤在夜色中泛着青黑,他抬手示意远处停着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的瞬间
,车内顶灯亮起,照亮了后座上半开的红丝绒礼盒 —— 里面静静躺着一支毛笔,笔杆上缠绕着人发,笔头沾着未干的血墨。

“余先生,” 男人微笑时,两排牙齿竟泛着墨色光泽,“鬼市的规矩,带活物墨宝者,可走贵宾通道。”

余固财将刻刀匣斜挎在肩,指尖的血珠滴在青石台阶上,开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墨花。

他伸手接过那支人发笔,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 —— 那是三个月前失踪的女大学生常用的洗发水味道。

“活物墨宝?”

他把玩着笔杆,感受着发丝间残留的体温,“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书法家,敢不敢买我这用‘真人真血’写的字。”

轿车驶入雨幕时,地下室的墙面上,那些用鲜血写成的办证需求正被墨汁逐一覆盖,最终汇聚成一幅流动的《困龙图》。

而在百公里外的某座公墓里,老周的墓碑突然出现一道裂痕,裂缝中渗出的不是泥土,而是带着朱砂气息的血墨。

系统界面再次闪烁,业力值:10/100的数字跳动着,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孩童的童谣:“血墨写困龙,龙困血池中,若问解困法,需饮刻章人血三盅......”余固财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忽然笑出了声。

十年前他在街头刻假章时,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带着 “阴物书法”走进鬼市,更没想过,自己的血墨,竟能成为搅动这 “书法江湖” 的第一刀。

轿车在故宫东侧的废弃城楼前停下,穿唐装的男人推开厚重的木门,门内飘来浓重的檀香与腐味。

余固财迈出车门的瞬间,看见门楣上挂着的匾额 ——“兰亭鬼市” 四个大字,竟全是用婴儿脐带血写成,每个字的笔画里都蜷缩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欢迎来到阴司文堂,” 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余先生,您的时代,开始了。”

雨停了,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将余固财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摸出刻刀,在袖口内侧轻轻刻下一个 “杀” 字,血珠渗进布料,化作一朵墨色的牡丹。

当他跨过门槛的刹那,视网膜上的系统提示突然变红:警告!

检测到宿主即将接触 “名讳之力” 核心规则,请注意 —— 在鬼市,千
万不要直视任何书法作品的落款......第三章:鬼市斩神故宫东侧的废弃城楼在子时化作吞噬活人的巨口,余固财跟着唐装男人穿过三重垂花门,脚下的青砖缝里渗出暗红色浆液,踩上去发出类似软骨挤压的声响。

门内匾额上的 “兰亭鬼市” 四字此刻倒悬,脐带血写就的笔画扭曲成狰狞的鬼脸,每一张嘴都在无声尖叫。

“余先生可曾听说过‘阴物书法’?”

男人抬手拨弄门廊下悬挂的羊头骨风铃,每个头骨的眉心都嵌着一枚微型印章,“用孕妇血写《安胎咒》可镇邪祟,以死刑犯腿骨磨墨能断阳寿,至于这鬼市的入场券......” 他忽然转身,露出袖口内侧的刺青 —— 那是用新生儿胎发绣成的 “鬼画符”,“得用刻章人十年精血方能绘制。”

长廊尽头豁然开朗,数百盏人皮灯笼悬于半空,每张人皮都被剥得极完整,面部表情凝固在临死前的惊恐瞬间。

灯笼下方,戴着青铜兽首面具的客人们围聚在各个摊位前,竞价声低沉如鬼蜮夜嚎。

余固财扫过最近的摊位,瞳孔骤然收缩 —— 摊主正用银勺舀起罐中蠕动的黑色虫豸,那竟是用文盲的 “无名血” 喂养的 “识文虫”,专啃食字里行间的气运。

“快看!

是唐枫公子!”

尖锐的惊呼从二楼雅阁传来。

余固财抬头,看见雕花木栏后站着个穿月白长衫的青年,腰间玉佩刻着 “书协唐枫” 四字,正是三日前在古玩店喷血的书协副会长之子。

此刻唐枫手持白玉镇纸,正居高临下俯视他,面具缝隙里漏出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尖。

“听说你用血墨写了幅《困龙帖》?”

唐枫轻晃手中折扇,扇面上 “正统” 二字用金线绣成,却在边缘爬满蛀虫般的裂痕,“我倒要看看,街头刻匠的字,能入得了哪位仙长法眼。”

系统提示检测到敌意目标:唐枫,书法协会规则守护者,业力值:35/100在视网膜炸开的瞬间,余固财已将刻刀匣甩在摊位上。

人皮宣展开的刹那,全场骤然寂静 —— 他的血墨在灯笼映照下泛着珍珠母贝的虹光,“困” 字的每一划都缠绕着细密的生辰八字,正是这十年间所有找他刻假章
者的命数。

“这是...... 活人碑?”

有人倒吸冷气。

摊位前的青铜香炉突然爆燃,香灰腾空凝结成锁链形状,指向唐枫腰间的玉佩。

余固财听见系统冰冷的提示:目标曾用伪造的《寒食帖》赝品换取省级书法奖,规则反噬条件满足。

“雕虫小技!”

唐枫甩袖抛出一幅卷轴,墨色麒麟跃然纸上,却在触碰到余固财血墨的瞬间蜷成一团,“我这《瑞兽镇邪图》用的是黄山松烟墨,你以为凭街头邪术就能......唐枫,你可知‘困’字为何是‘木’加‘口’?”

余固财打断他,指尖蘸着掌心血在空气中虚写,“木为刻章之材,口为谎言之源,而你这样的人......” 最后一笔 “捺” 如刀锋出鞘,唐枫腰间玉佩应声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假章 —— 正是三年前余固财刻的 “京都市书法协会” 钢印,“该困在自己筑的谎言里烂掉。”

全场哗然。

唐枫脸色骤变,喉间再次涌出墨汁,却在落地前被他强行咽下。

他怒挥折扇,扇面上 “正统” 二字突然渗出血珠,化作无数墨点射向余固财面门。

“来得好。”

余固财不退反进,左手翻出老周的腕骨印章,在胸前虚空一按,血墨凝成的 “盾” 字迎上墨点。

碰撞的刹那,所有摊位的人皮灯笼同时爆响,露出灯笼内蜷缩的尸体 —— 竟都是这些年突然 “隐退” 的民间刻章人。

“你以为书协真的容得下刻章人?”

余固财逼近唐枫,刻刀在他咽喉处划出浅痕,“他们用‘正统书法’做幌子,吸干我们的血来养自己的名讳...... 就像你父亲当年吸干老周的皮一样。”

“你、你怎么知道......” 唐枫瞳孔剧缩,踉跄后退时撞翻身后的青铜鼎,里面滚出一颗带发 skull—— 头顶还插着半支狼毫笔。

系统提示业力值 + 20,规则碎片:书协以刻章人血肉为墨,罪名成立与此同时,二楼雅阁的帷幕突然被风吹开,露出端坐其中的书协主席。

老人抚掌而笑,手中把玩着一枚刻着 “生死簿” 的青玉印章,正是余固财在臭水沟捡到的那枚印玺的完整形态。

“十年了,终于有
人能走到这一步。”

主席站起身,他身上的唐装与引路的男人如出一辙,只是袖口缠绕的墨蛇纹路更显狰狞,“当年你刻的第一枚假章,可是我亲自找你办的毕业证啊,小余。”

全场倒抽冷气。

余固财却笑了,他摸出怀里的《兰亭序》残页,血字在此时竟已变成 “斩神” 二字:“所以您才派唐枫来试探我?

想看看我是会被规则碾碎,还是成为新的执刀人?”

主席抬手示意,鬼市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露出深不见底的墨池。

池水中浮沉着无数刻章工具,每一件都缠着怨魂般的黑气:“书法协会存在的意义,就是用‘名讳之力’掌控世人命运 —— 而刻章人,就是我们豢养的血包。

小余,你以为苦练书法是为了艺术?”

他指向余固财掌心的墨色血管,“你的血,比普通刻章人更浓,更适合书写阴司文牒。”

“原来如此。”

余固财点头,突然将《困龙帖》掷向墨池。

血墨在接触池水的瞬间化作万千锁链,缠住主席脚踝。

老人惊怒交加,青玉印章砸向余固财面门,却见他不躲不闪,任由印章嵌入额头 ——“系统提示:宿主融合‘生死簿残页’,规则权限提升至 30%。”

余固财抬头,眼底已泛起墨色金纹。

他抬手握住唐枫的手腕,刻刀在其掌心飞速游走,瞬间刻出一枚 “哑” 字章:“唐公子,你父亲没教过你,在鬼市直视刻章人的眼睛,会被种下‘言灵咒’吗?”

唐枫张嘴欲喊,却只能发出漏风的 “嘶嘶” 声。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那是余固财的血墨在吞噬他的气运。

“现在,该算算旧账了。”

余固财转身走向主席,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燃烧的血印,“老周的皮,李大姐的手指,还有巷口被你们逼死的王师傅...... 你们吸了十年的血,也该让我尝尝‘名讳之力’的滋味了。”

书协主席颤抖着祭出全部印章,却见余固财随手挥毫,在虚空中写出一个巨大的 “斩” 字。

鬼市穹顶轰然坍塌,人皮灯笼的火光中,他看见无数刻章人的冤魂从墨池升起,每只手都握着带血的刻刀,指向那些戴着兽首面具的 “书法家”。

系统提示
宿主完成 “鬼市立威” 成就,获得技能 “墨刃追魂”的同时,余固财的刻刀已经抵住主席咽喉。

老人终于露出恐惧:“你...... 你不是刻章人!

你是......我是刻章人,” 余固财微笑着,将刀尖刺入对方眉心,“但从今天起,你们的‘正统规则’,由我来刻。”

墨池沸腾翻涌,主席的身体化作万千墨点,汇入余固财掌心的 “斩” 字章。

当他转身时,唐枫已经化作一具干尸,手中还攥着半张碎纸 —— 那是余固财十年前刻的第一枚假章,边角处隐约可见 “京都市书法协会会长” 的字样。

鬼市陷入死寂。

余固财捡起青玉印章,视网膜上的业力值跳至 65/100,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新提示:恭喜宿主解锁 “书协除名” 规则:凡被宿主刻章者,将从书法协会名录中彻底抹除警告:书协深层规则守护者已察觉异常,下一个目标:国家级书法评委他将《困龙帖》收入刻刀匣,抬头望向城楼外渐白的天空。

远处传来晨钟,而鬼市的人皮灯笼正在逐一熄灭,每个灯笼熄灭时,都会有一枚刻章从余固财的记忆里消失 —— 那是被他斩断的 “虚假名讳”。

唐装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此刻摘下帽子,露出光头下遍布的刻章疤痕:“会长,新的鬼市该开市了。”

余固财低头看着掌心的墨色纹路,那是 “名讳之力” 在体内流动的轨迹。

他摸出老周的腕骨,在上面刻下 “斩神” 二字,血墨渗入骨缝的瞬间,远处某座书法博物馆的展柜突然炸裂,里面供奉的 “书协正统” 碑刻碎成齑粉。

“告诉下面的刻章人,” 他将腕骨挂在腰间,刻刀在指尖转出凌厉的弧度,“从今天起,想加入书协,先过我这关 —— 用真血,刻真章。”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晨雾,余固财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在地面投出一个巨大的 “印” 字。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的刹那,故宫护城河的水面突然浮现出无数墨字,那是被他斩断的规则正在重组,而重组后的第一行字,赫然是:刻章者余固财,书协第三十七代执刀人,掌人间假讳,斩阴司伪神。

第四章:书协
血契京都市书法协会的青铜大门在暴雨中缓缓敞开,门环上的饕餮纹吞吐着墨色雾气,将余固财胸前的青玉印章映得泛紫。

唐装男人—— 如今的副会长刘三,伸手拂过门上的 “正统” 二字,露出藏在笔画里的细小刻痕:“每任会长就职前,都要在这门上刻下自己的第一枚假章,会长您看,这是老会长刻的‘清华博士’章。”

余固财盯着那些扭曲的纹路,指尖触到了十年前自己刻的 “初中毕业证” 字样。

视网膜突然闪过红光,系统提示检测到规则核心:书协大门由三千六百枚假章铸成,每枚章对应一条被吞噬的真名气运。

他摸出刻刀,在 “正” 字的竖画上轻轻一挑,门内顿时传来数百人同时窒息的闷响。

“会长,仪式该开始了。”

刘三低头时,后颈的刻章疤痕泛着油光,那是用活人脂肪浸润十年的印记。

穿过长廊时,余固财注意到两侧墙壁嵌满玻璃展柜,里面陈列着历任会长的 “成名作”—— 用死刑犯头皮写的《祭侄文稿》摹本、用孕妇胎盘血调墨的《兰亭序》长卷,最深处的展柜里,赫然摆着老周的半张人皮,上面用金粉写着《阴寿经》。

“血契仪式需要三件东西。”

刘三推开密室石门,腐臭味扑面而来,“第一枚刻的假章、十年精血、还有......” 他指向密室中央的青铜鼎,里面浮沉着半具骸骨,“前任会长的头骨,用来镇住阴司文牒的怨气。”

余固财解开衬衫,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 —— 那是十六岁刻第一枚假章时,为求 “人章合一” 用刻刀自残的痕迹。

刘三递上银盘,盘中放着他当年刻的 “京都市第二中学” 校长签名章,铜面上还凝结着暗红血痂。

“请会长以章刺心,让精血浸透协会印玺。”

刘三的声音带着病态的虔诚,“当年老会长就是用这招,让自己的书法作品能直接影响官员任免。”

刻章刺破皮肤的瞬间,余固财听见了系统的尖啸:警告!

这是吞噬刻章者灵魂的血祭仪式!

书协印玺已吞噬九百九十九名刻章人魂魄。

他抬眼望向密室顶部,无数张人脸在藻井浮雕间若隐若现,正是这些年消失的民间刻章人。

“原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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