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帮忙推开她。
“你不用来,我不想看见你,下次见就是离婚了。”
邱文露惊慌失措地抓住车门:“行谦,我是被卢梓轩骗了!
我也是受害者啊!”
“没了洲洲,我们还会有其他孩子,你别跟我离婚!”
我冷冷地别开视线,没有回应他。
当晚,邱文露还是来了医院。
她支走护工,想给我喂饭:“多吃点,身体恢复得快,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瘦了。”
我别开脸,召唤门外的保镖赶她出去。
卢梓轩害我摔下楼住院那一次,邱文露只来过一次医院,进来就怪我不小心。
我想让她多待一会儿,他却烦躁地说:“你明知道今天是梓轩的生日,还故意受伤,不就是想跟他争宠!”
“一个大老爷们儿,不惜用孩子做工具,你怎么这么冷血?”
我无奈,只能拜托她给我转到单人病房:“洲洲在这里没法睡觉——”她却呵斥着打断我。
“又拿孩子当借口!
我挣钱就是让你这么挥霍的?
别人都能住普通病房,就你矫情!”
可第二天,我就看到卢梓轩发的状态。
两人包机去了法国,只为在给卢梓轩过生日。
他得意地炫耀:我说生日这天想吃法餐,姐姐竟然带我去了一趟法国。
我心疼钱,她却说只要我开心什么都值得。
想到这里,我冷冷地说:“我住院没有花你的钱,所以我不想让你待在这里。”
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不知是不是想起来那次自己对我说的话。
8邱文露刚走,妈妈又来了医院。
她拎着自己炖的汤,小心翼翼地说:“妈妈做了你最喜欢的鸡汤,你喝点吧。”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我打开保温饭盒,把一整桶汤都倒进了水池。
她脸色沉了沉,却只说:“你不想喝这个,那妈妈回去再给你炖一锅,你想喝什么?”
我嗤笑一声。
爸爸和老丈人去世后,我一直心情不好,因为邱文露和妈妈的经济限制,也吃不到什么有营养的东西。
摔下楼后,身体更是透支严重。
我给妈妈打电话,说想喝她炖的汤。
她却漠然地说:“你已经成家了,就别痴心妄想,我忙得很,没工夫伺候你!”
可那天晚上,卢梓轩发了一张跟她的合影。
她给他做了一桌子菜。
卢梓轩还给我发来消息:行谦哥哥,妈妈非要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