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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讲述主角谢观澜闻星落的爱恨纠葛,作者“把酒叙”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继...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6-11 0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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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新书》,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讲述主角谢观澜闻星落的爱恨纠葛,作者“把酒叙”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继...
电光火石之间,她又想起了前世谢观澜拥兵自立反了朝廷的事。
她眉尖轻蹙:“有人……要对付镇北王府?”
不仅仅是对付谢观澜和谢拾安。
而是对付,整座镇北王府。
那么去年金味斋横梁断裂的事,是否也不是意外?
那人似乎不希望镇北王府后继有人。
于是谢观澜故意“养废”谢拾安,好叫那人“放心”,以此来保护谢拾安。
是……天子吗?
闻星落后知后觉,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梨花如雪。
谢观澜盯着不远处的少女,指腹无声无息地搭上腰间佩剑。
剑刃出鞘半寸,被月华折射出凌厉锋芒。
那一线锋芒映照在闻星落的眼瞳里,少女清晰地察觉到了谢观澜的杀意。
她是镇北王府的不稳定因素。
所以,谢观澜想要彻底解决掉她。
“大哥!”
谢拾安被两人的争执声吵醒,拄着拐杖出现在廊下。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语气却很坚定:“是我自己想参加演武比试的,后果我自己承担,和星落无关!”
闻星落复杂地注视他。
难怪当初她提起演武比试时他会犹豫,原来是他知道有人在暗地里对付镇北王府。
他明知危险,却还要为了她参加……
谢观澜冷冷道:“你承担不起。”
佩剑又出鞘两寸。
谢拾安向来桀骜不驯的稚嫩面庞上,难得流露出认真:“大哥,你不能保护我一辈子。”
谢观澜:“我可以。”
“就算你可以,我也不想被你保护一辈子。”
谢拾安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闻星落身边。
少女的发髻边簪着他送的银蝴蝶发钗。
小小的镂丝银蝴蝶,在春夜里被微风吹拂,稚嫩而又柔软。
令他想要护在掌心。
他宠溺地揉了揉闻星落的脑袋,郑重地望向谢观澜:“过去我一直被大哥庇佑保护,可以随心所欲地吃喝玩乐斗鸡走狗,当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可是大哥,我现在也有想保护的人了。我想保护星落,就像大哥保护我那般。”
少年在这一刻褪去了青涩。
尚不算宽厚的肩膀,似乎也能挑起责任和重担。
可谢观澜脸色极冷:“她不值得你保护。”
“我自己认为值得,就足够了。”谢拾安弯起眉眼,捏了捏闻星落的脸蛋,“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宝贝得很,不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又能怎么办呢?”
闻星落眼眶通红,死死掐住手掌心想要强忍眼泪,却还是滚落了泪珠。
她伏进谢拾安的胸膛,哽咽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对付闻如雷!”
“我心甘情愿的啊!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就算你不说我也想去演武比试上赢他。倒是你,我都没怪你,你怎么又哭鼻子啦?”谢拾安又心疼又烦恼,拿手帕为闻星落擦去小脸上的泪水,“大哥你能不能别招惹她了?她好难哄的诶!”
谢观澜冷眼睨着他俩。
空气里弥漫开梨花的清幽甜香。
他厌极了这种缠人的甜腻味道,收剑入鞘,寒着脸走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闻家。
闻如雷坐在廊下,手指不安地捻动衣带。
虽说月引不肯帮他包扎伤口,但她身娇体弱又晕血,这是没办法的事,他不能怪她。
但是不知为何,他心里不太舒服。
一想起闻星落抱着谢拾安掉眼泪的场景,他的心脏就像是被蚁虫噬咬,蔓延开细细密密的疼痛,叫他克制不住地生出欲念,想将闻星落抢回来。
谢观澜绑着高高的马尾,革带军靴绯色箭袖,骨相锋利背负弓箭,握着缰绳居高临下的姿态,好似一把蓄势待发的狭刀。
周围传来惊呼:“是谢世子!”
女孩儿们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高涨起来,有爱慕谢观澜的小姑娘,甚至含羞带怯地正了正衣冠。
有小姑娘悄悄问闻星落:“谢世子不是你的继兄吗?你可知他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还有还有,”又有小姑娘凑到闻星落身边,“他平日里喜欢吃什么?有什么爱好?!”
闻星落:“……”
她对谢观澜的爱好一无所知。
闻月引掩唇轻笑:“你们就不要问我妹妹了。她虽然跟着母亲进了镇北王府,可王府公子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接纳她的?只怕我妹妹连私底下和世子爷单独说话都不曾有过,更别提了解他。”
尤其是谢观澜。
此人面善心黑,前世叫她吃了不少苦头。
就算闻星落能搞定谢拾安,也绝对搞不定谢观澜。
这一世,被谢观澜以雷霆手段收拾一顿,草草嫁给小吏的,只能是闻星落!
闻星落脸上没什么情绪。
她没搭理闻月引,专注地听谢观澜讲课。
谢观澜正给众人讲解如何上马。
闻星落按照他教的步骤爬上马背,最后排的一名贵女突然发出惊叫:“救命!”
她的马无故受惊,驮着她跑了出去!
谢观澜反应最快,飞身上马一夹马肚,顷刻间追了上去。
却不知怎的,他身下骏马猛然发狂,疾驰之中骤然抬起前蹄,嘶鸣着要把他甩下去!
谢观澜面色沉着,眼见无法控制骏马,果断抽出匕首,快准狠地插进了骏马的脖颈。
那马儿哀鸣一声,在疾驰的途中轰然倒地。
谢观澜踩在倒下去的马背上,轻功如风,刹那间出现在贵女的身后,及时控制住了她的马。
学生们一拥而上。
那位贵女受了惊吓嗷嗷大哭,被交好的女孩子们簇拥着去看医女。
今日的骑射课算是没法儿上了。
闻星落看见谢观澜走到原处,捡起一颗尖锐的小石子。
想必就是这颗小石子,害贵女的马儿受了惊。
谢观澜收起小石子,心腹侍从扶山过来禀报:“卑职刚刚检查了您骑的马,它被人下了药,可引得兽物躁狂失控。”
闻星落想起了她去马厩时,迎面撞见的那个提桶小厮。
她怀疑:“我可能见到过下药的人。”
谢观澜把白鹤书院的马夫全部召集过来,叫闻星落辨认。
闻星落看了一圈,摇摇头:“他不在这里面。”
扶山拧眉:“难道是——”
谢观澜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他看着闻星落:“既然闻姑娘见过对方,请随某回一趟衙门,叫师爷根据你的描述将他画出来。”
向师爷描述对方长相的时候,闻星落的视线忍不住掠过谢观澜。
今日这场事故是冲着他来的。
但凡他稍微失手就会摔下马背。
轻则受伤,重则残废。
蜀郡里面……
有人想对付谢观澜。
师爷道:“画好了。请闻姑娘过目。”
闻星落望去,道:“你画得很像,他就长这样。”
谢观澜便命人将画像传下去,立刻搜捕凶手。
到了夜里,闻星落沐浴更衣正要就寝,翠翠忽然进来禀报:“小姐,世子爷说找到了凶手,请您过去辨认。”
闻星落还寻思有什么可辨认的,既然抓到人那直接审问就是了。
岂料到了地方,才发现那人死了。
这里是城郊义庄,堂屋里停着不少尸体,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味。
横梁上悬挂几盏灯笼,发出惨白的光。
闻星落用衣袖掩住口鼻,亦步亦趋地跟在谢观澜身后,很快来到一具尸体前。
尸体前还站着一人。
那人手持烛台,一袭雪白锦袍衬得他松姿鹤逸,清峻雅致的眉眼间含着三分笑,额间一点朱砂痣,像是高坐莲台的观音。
“你们来了。”他嗓音温润,视线落在闻星落的身上,“这位,想必就是咱们家新来的妹妹?妹妹好,我是你二哥哥。”
闻星落身子一僵。
原来这人是镇北王府的二公子,谢厌臣。
他说着温柔的话,可看着她的视线怪瘆人的,仿佛化作一把刀,要将她从外到内剥开拆解……
谢观澜问闻星落:“你看看是不是白日里的那个人。”
闻星落硬着头皮望向尸体。
尸体没穿衣裳,胸口是一道长而整齐的解剖切痕。
她脸色苍白,迅速收回视线:“是他。”
谢厌臣放下烛台,戴上鹿皮护手,掰开尸体的胸腔。
他道:“他吞吃了鹤顶红,因此毒发身亡。我在他胃里找到了馕饼,用的馅儿料是韭菜、猪肉、鸡蛋、香椿。现下时节蓉城还没有香椿,往南三十里的阳城倒是有了。阳城住着谁,兄长很清楚。”
随着谢厌臣打开尸体的胃部,一股腥酸刺鼻的腐臭味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闻星落熏得连眼睛都酸了,忍不住捂住嘴冲出去呕吐起来。
她扶着义庄的外墙,几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谢厌臣擎着烛台出现,递给她一碗水:“漱漱口。”
“多谢……”
闻星落小心翼翼地接过,生怕碰到他的手。
谢厌臣那张观音面上笑意更浓:“妹妹已经很勇敢了。”
闻星落心道我哪儿比得上你们,嘴上谦虚道:“二哥哥谬赞。”
谢厌臣欣赏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又顺着她的脖颈线条一路往下。
闻星落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生怕他给自己开膛破肚了。
谢厌臣夸奖:“妹妹生得很漂亮,细皮嫩肉的,义庄里从没有过妹妹这么好看的尸体。”
闻星落:“……”
首先,她还不是尸体。
一滴滚烫的蜡油沿着烛身滚落,滴在了谢厌臣的指尖。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烫伤的疼痛,反而难以言喻地翘了翘指尖。
那张观音面在烛光里,显露出一种异样的兴味。
他渴求地望向谢观澜:“兄长,我想要她。”
她不知谢观澜会不会收,垂眸绞了绞手帕:“从前我多有误会世子,与您生了罅隙。从今往后,我会像敬重祖母那般敬爱您。”
敬爱……
谢观澜品了品这个词,秾艳英俊的眉眼间多了几分玩味。
他才十九岁。
他很老吗?
他似笑非笑:“误会?不知从前闻姑娘误会某是何种人?”
“就……就误会您是面善心黑的那种人。”
谢观澜脸上不辨喜怒:“哦,面善心黑。”
闻星落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危险。
她轻咳一声,补救道:“当然,我今日方知世子是好人。您生得英俊潇洒,政绩上军功赫赫,在书法方面也颇有造诣……世子是近乎完美的人。星落跟着世子学了书法,终身受用。”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抬眸观察谢观澜。
不仅仅要建立她和龙须糖的关联,她还想给谢观澜留下一种印象——
她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人。
瞧啊,她和他同样重视亲情,她是他的继妹,她和他的幼弟关系极好,她的书法是他所教……
他们不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他们还有很多共同点。
在高位者的潜意识里,他们会把与自己相似的晚辈看作曾经的自己,他们不会伤害这一类晚辈,甚至还会以补偿曾经的自己的心理,给予他们珍贵的资源。
闻星落想要搞定谢观澜。
只有搞定谢观澜,她才能真正被镇北王府接纳。
而这是她能想到的搞定谢观澜最好的方式。
谢观澜拨弄了一下那包龙须糖,低垂的细密长睫在脸颊上覆落阴影,遮掩了晦暗深沉的瞳眸。
他道:“小时候爱吃,现在却不爱了。”
闻星落微微挑眉,敏感地察觉到龙须糖里藏着谢观澜的故事。
谢观澜掀起眼皮瞥向少女,只一眼就洞悉了她的心思。
从某些方面来说,闻星落确实与他很像。
他们拥有同样敏感纤细的神经,轻而易举就能捕捉到别人的情绪。
他们同样的勤勉上进,对自己的要求完美到近乎苛刻。
他们,同样的虚伪。
谢观澜收回视线,将一只锦盒推向对面的闻星落:“我教你写字,只是因为祖母所托。如果闻姑娘认为凭此就可拉近与我的关系,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这是我最后给你的东西。往后,我不会再来西厢房。”
他起身离去。
没拿那包龙须糖。
闻星落背对着他离开的方向,打开锦盒。
碧青缎面上,静静躺着一枚印章。
是一块由桃花冻石雕刻成的印章,石料温润细腻,通身呈粉嫩剔透之色,非常的漂亮珍贵。
闻星落翻到印章底部。
底部用繁方篆体刻着两个字——星落。
“星落……”
闻星落呢喃自己的名字,指腹温柔地拂拭过桃花冻石上的花纹。
刹那间,仿佛她崭新的人生也将是桃花盛开,生生不息。
闻星落把玩了那块印章很久,才小心翼翼把它珍藏进荷包。
脑海中,浮现出那日沧浪阁书房,她问谢观澜的话:
——我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印章吗?
谢观澜说,别想拉近和他的关系。
可是他却记得她的话,甚至还亲自送她印章。
谢观澜……
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搞定的人。
闻星落从万松院出来,撞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谢拾安。
他前几天被夫子当众批评,气得这两日都没去书院。
谢拾安手里拎着鱼篓和钓竿,兴冲冲道:“闻星落,我刚和好兄弟在城郊钓了几条鱼,你拿一条回屑金院煲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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