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谢知让姜蜜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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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谢知让姜蜜的精选古代言情《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小说作者是“年年穗岁”,书中精彩内容是:没有人知道情商高的人到底吃的有多好!她,情商高到离谱,一张小嘴甜蜜蜜,哄得人晕头转向的。所有人都在预测她将来一定会过得很好。却不曾想一道圣旨下来后,居然将这花蜜一样的人儿,纳入了那最难伺候的宁安侯府。老夫人严厉古板:“混账!一家子混帐!”宁安侯孤高清冷:“逆子,你可知错?”侯夫人自怨自艾:“我……我不活了!”小侄女娇娇弱弱:“呜呜呜……呜呜呜……”……最难伺候的还属世子爷,为人暴戾冷酷、嗜杀成性,绝对是小儿止哭的最佳利器。人人都幸灾乐祸,道这乡下来的土包子有苦吃了,可一切在她进府之后,就全部发生了改变!...
主角:谢知让姜蜜 更新:2025-06-03 0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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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让姜蜜的女频言情小说《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谢知让姜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年年穗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谢知让姜蜜的精选古代言情《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小说作者是“年年穗岁”,书中精彩内容是:没有人知道情商高的人到底吃的有多好!她,情商高到离谱,一张小嘴甜蜜蜜,哄得人晕头转向的。所有人都在预测她将来一定会过得很好。却不曾想一道圣旨下来后,居然将这花蜜一样的人儿,纳入了那最难伺候的宁安侯府。老夫人严厉古板:“混账!一家子混帐!”宁安侯孤高清冷:“逆子,你可知错?”侯夫人自怨自艾:“我……我不活了!”小侄女娇娇弱弱:“呜呜呜……呜呜呜……”……最难伺候的还属世子爷,为人暴戾冷酷、嗜杀成性,绝对是小儿止哭的最佳利器。人人都幸灾乐祸,道这乡下来的土包子有苦吃了,可一切在她进府之后,就全部发生了改变!...
谢知让背着手站在屋门口,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施施然走进来捡起册子,慢条斯理地翻看起来。
拂冬低着脑袋头皮发麻,见男人挥挥手才长舒一口气,兔子似的撒腿跑了。
她下次再也不乱说话了!天知道世子爷今日怎么那么早下值啊?
她不会给少夫人添麻烦了吧?
屋内的姜蜜心里也有点打鼓。
这厮,应该会给她一点嫡妻的脸面,不会因为他的亲亲表妹就和自己翻脸吧?
谢知让浑然不知姜蜜心中所想,他看着手上的册子,心中有点恼火。
他都没支使这小娇娇干这么多事儿,那对母女活腻歪了见天过来给她找事儿做?
“为什么不和我说?”谢知让捏着册子,神色有些生冷。
姜蜜有些怵他冷着脸的样子,低着头小声解释:“她们是你姑母和表妹嘛……我帮忙做事儿都是应该的……”
谢知让见她这副样子就来气,伸手掐住她的下颌迫她抬脸,“我好吃好喝养着你,不是让你去伺候人的。你给我说实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们欺负你?还是说你也要讨她们俩欢心?你就非得讨所有人喜欢是不是?”
姜蜜鼻子有点酸,委屈巴巴道:“她不是你心上人嘛……我……我除了让着她,我还能怎么办?”
“我心上人?我怎么不知道我心上有人?”
“那是你表妹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姜蜜嘟囔着解释事情起末。
原来董玉环除了经常给姜蜜找茬儿,还三不五时要来珺璟轩坐一坐。
她都避着谢知让来,要么就是在她面前装娇羞,要么就是炫耀谢知让送了她什么东西,要么就是和她说他俩小时候的事儿。
姜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也不能叫她去问谢知让不是?
而且那日她亲眼见到俩人如此亲密,董玉环说的未必全是假的。
听着姜蜜暗戳戳的控诉,谢知让简直气笑了,伸出手指头重重点了点她的脑门。“我说你是不是蠢?是不是缺心眼儿?你什么时候见我和她亲密过?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吗?”
“那她刚来那日还去接你下值,你还……你还在小亭……亲她……我都瞧见了……”
谢知让冷笑,抓着姜蜜按在自己腿上,照着那两瓣臀肉不轻不重打了两下。姜蜜被打得一愣,随即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气得伸出双手想划烂他的脸。
“你……你打我?”
谢知让一手掐住她两只细腕,一手又掌掴两下。
“我那是亲她吗?她拿着谢家的东西和我装腔拿调,要不是顾着她的身份,我恨不能掐死了事儿。谢家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违者杖一百。你不帮我维护声誉就算了,还自己在心里瞎琢磨,你是不是就想让我挨打?你总维护那老古板,是不是就故意找事儿让老头儿能有个由头打我呢?”
姜蜜被他这一番倒打一耙直接弄懵了。
不是,难道他们不是在讨论他偷人吗?怎么就变成她故意想让丈夫挨打了?
谢知让见她神色发懵,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面色跟着软了几分,却露出几许委屈。
“有道是最毒妇人心,我今儿个算是见着了。乖乖,你可得补偿我。”
“什……什么?”
谢知让俯身,遮住得逞的笑容,在姜蜜耳畔絮絮说了几句什么,直说得这娇娇儿热了耳根、红了面颊,缩着脖子藏在他怀里,怎么挖也挖不出来。
片刻,姜蜜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表姑娘拿了什么东西,让你那么生气?”
谢知让双手掐住她的胳肢窝将人提溜着坐到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头发,嘴上不甚在意地回答:“倒不是她拿的。当年姑母陪嫁出去的一些老人,手上有我想要的消息,我便写信让她们送来。那母女俩想拿着这点东西拿捏我罢了。”
“都是谢家人,同气连枝,她们不该这般做的。”姜蜜感叹一句,却见谢知让一直盯着自己,不由疑惑,“你……你看我干嘛?”
“没什么。”谢知让笑笑,岔开了话题,“乖乖,让我瞧瞧,刚才打疼没有?”
说着,他伸手顺着裙摆滑了进去,惹得姜蜜左扭右扭开始闪躲。
“哎呀不疼不疼……呀!你……你别捏……”
“别躲,裤子脱了让我瞧瞧。”
“呜……你羞不羞?不准说了……”
谢知让喉间发出低笑,偏要说些露骨的话去逗姜蜜。俩人笑着在床上闹成一团。
……
诏狱。
阴冷的室内散落几缕惨淡的日光,空气中有浮尘跳跃。到处都是血,黑色、褐色、红色,干涸的、凝结的、流淌的,全部交织在一起,散发出浓浓的腥臭味。
谢知让身穿一袭水朱华飞鱼服,在这昏昧暗色中极为惹眼。在他身前的牢笼里,一男子被架着双腕绑在刑架上,遍体鳞伤,血污淋漓。
刘平自那日被缉拿回来,无论慎刑司如何用刑,他俱是一句话不说,逼急了只破口大骂。
曲怀英面上不显,心里却发急,嘴里生出两个大燎泡,下手更重,却一无所获。
谢知让面带浅笑,也不对他用刑,一手把着绣春刀轻轻摩挲刀柄的纹路,悠悠开口:“我夫人是江南人,她曾和我说江南水美。”男人细细观察刘平,果然见他眸光一暗,面上笑容更甚。
“你说住在江南水边,是种什么享受呢?”
“谢知让你无耻!”刘平一改这些日子的平静,整个人暴躁有如野兽,将身上的铁链挣得叮当作响。“你这狗贼!混账!你敢动老子女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谢知让面色不变,“把账册交出来,我让你死前见她一面。你若不配合,有什么在等着她,我就不确定了。”
刘平面色几变,最终双手无力垂下,撂了。
男人横她一眼,轻哼一声,“想说什么就说。”
姜蜜讪讪开口:“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回来就知道了。”
“那……哎呀!”
身前男人忽然顿住脚步,姜蜜一时不防撞在他肩上上,鼻头都被撞红了,捂着鼻子两眼泪汪汪。
“今日我若没将此事说出来,你是不是打算瞒一辈子?”
姜蜜咬唇,小声道:“我怕你介意……”
谢知让看着她,沉默良久,才斥道:“姜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为了这点小事,你吃那么大亏不去找人算账,担心这儿担心那儿,讨好这个讨好那个,你就那么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别人不喜欢你,你还要去死不成?”
姜蜜愣在原地,心尖上仿佛有蚂蚁在啃食,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她忽然生出几分难堪来。
是,他作为谢家世子、锦衣卫指挥使,自然可以恣意妄为,不用讨任何人的喜欢,谁让他不高兴了他就砍谁。
她也想这般随性而活,但她无依无靠,甚至不能和男子一般去考功名、挣前程。她一生荣华安危全部系于男人身上,可世间男儿多薄性,却又偏偏对女子苛责,她怎么能保证他会护她一生一世?她讨好他、瞒着他,无非是不相信他会信任自己罢了。
她去讨老夫人喜欢,去讨宁安侯喜欢,去讨侯夫人喜欢,不就是盼着有一日君心旁落时,她能在这府上的日子好过一点?她难道生来就是低人一等、天生就会讨好人的?不过是一年年磋磨中练出来的讨生活的法子罢了。
可这些话怎么能说给他听?他不仅不会懂、不会理解,怕是还会斥她心思敏感、胡思乱想。
于是姜蜜低着脑袋道:“夫君,阿蜜知错了。”
谢知让只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胸口气焰更盛,抿唇看她半晌,气得甩袖离去。
姜蜜行礼送他离去,见他不见踪影才微微弓腰,“拂冬,扶我去一旁坐会儿。”
方才在祠堂站了许久,她腰疼;还被谢知让骂了一通,心里难受,肚子也跟着不舒服。
可小亭的石凳是凉的,她坐下便更难受,稍稍挨了一会儿就站起来,捂着肚子靠在拂冬身上。
“少夫人,奴婢差小丫鬟去寻轿撵吧。”拂冬忧心忡忡。
“算了……”姜蜜气息不稳,闭上眼睛养神,“今日府上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若叫人知道我让轿撵抬回去,少不得惹人闲话。歇一歇,稍会儿便好。”
“世子……世子什么都不知道,他太过分了!”拂冬红着眼睛替自家主子抱不平。
“行了,这有什么?”姜蜜笑笑,心底难受得紧,面上却不甚在意,“世子不过说话不好听罢了。他行事作风与谢家格格不入,平日里怕是与各位长辈有不少矛盾。但他做事随心,为人傲气,看不起我这把轻骨头,也是自然。”
“才不是!”拂冬听她自轻自贱,忍不住哭了出来,“姑娘若是男儿身,其他几房长辈哪里敢那么明目张胆地侵占老爷留下的财产?若是男儿身,姑娘去做官、去投军、去经商,谁还敢欺负姑娘?不过都是仗着姑娘是女儿家罢了!”
姜蜜听得一愣,随即苦笑,“你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怎么都不懂呢……是了,他们男子占尽便宜,纵是理解,想来也是不会在乎的……”
一墙之隔的谢知让负手而立。他站在栀子花树旁,目光散漫落在地上,不知所思。
“我好些了,咱们回去吧拂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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