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轻呼出声,惨白着脸,弯腰蜷缩在马车的角落。
“怎么这般晚?”
凌珲皱着眉头,语气不悦,手上却向我递过来一个汤婆子。
我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汤婆子,心中一阵叹息,这么细节的大帅比怎么就喜欢男人?
简直暴殄天物!
“许久未见,和太子妃聊得忘了时辰。”
“都聊了些什么?”
破天荒的,凌珲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追问。
聊了些什么?
聊你是个骗婚的断袖,还聊太子是个恐育的大猪蹄子。
我捂着下坠疼痛的小腹,心不在焉地敷衍他:“不过是些闺房体己话,聊了前几日我落水意外的事情,太子妃关心我身体,留我吃了些点心药膳。”
我闭上眼假寐,不愿与他再聊。
谁知道这狗男人在想些什么,成婚半年从没主动过问我的事情,今天这么体贴来接我回府准没好事。
果然,下一瞬我的手腕上就搭上一只手。
我睁开眼,看见他黑着脸给我诊脉。
“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还敢喝冰?”
?
不是吧大哥,现在又玩儿什么剧本?
霸道总裁日久生情强制爱?
一个下午不见,凌珲把厌女症治好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挥开他的手:“病了这几日没胃口,贪凉多吃了点。”
半响,凌珲沉着脸语气严肃:“以后和东宫的人少来往,近日宫中不太平。”
我低下头,余光看见他手里的佛珠,低声应道:“嗯。”
别说以后和东宫的人有什么来往了,就是京城的人恐怕都不会有来往了。
之后的几日,我暗中吩咐这几年在京中培养的势力变卖了一部分铺子,找了闺蜜娘家的人脉将首饰铺转卖了出去,就连‘菀莞书局’都被我卖给了喜欢看画本的丞相夫人。
齐国虽说还是封建古代社会,但整个京城贵妇人有独立做生意的权利,男人大多都不会过问,书局这样的小生意很少有人能注意,卖给丞相夫人反而还更加隐蔽,就算凌珲在我死后查起来,也不会注意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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